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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这手怎地变白了这许多”
“让我瞧瞧”
“我也想瞧瞧”
“姐妹们让我也瞧一瞧”
呼啦一下,周围的女子们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个都惊奇地打量着柳芙的双手,不难发现,她这手背和那手腕未搓洗之处,竟真的是差了不少颜色。
“这,不扑粉竟洗一洗就能变白”
一个年轻些的忍不住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宋楹一听,连忙为他们解困。
“这东西名为香皂,是用来祛除平日里我们沾染这世间污秽之物的,你们且看这水。”
她玉手一指,众人纷纷看着柳芙方才用过的那盆水,只见那水果真变得污浊许多。
“这便是我们沾染那污秽,用这香皂搓洗之后褪了下来,才是姐妹们本来应有的模样。”
她一边说,小姐们一边齐齐震惊,这、这她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身上竟有这许多的污秽
越听越发觉得这香皂神奇,她们每人手上又都有一块,竟是都忍不住,央了风夫人要了水来,笑作一团边打闹边用那香皂让自己变得白皙起来。
“呀,柳姐姐原也这般白净。”
“你不也是吗,周妹妹。”
“这可真是神了。”
嘻嘻哈哈闹作一团,小姐们银铃般的笑声吸引得公子哥们频频从那屏风中间瞄去,竟当真让不少公子佳人在这珍宝会上入了眼,后续成就了不少佳话。
这边后院里这般热闹,忙碌一日回来,还未脱下官服的风大人倒是有些惊了。
他招来伺候的仆从问话,“这后院怎地如此热闹”
仆从毕恭毕敬地回话,“回老爷,是夫人在后院呢,那珍宝会还未散席。”
哦,原是那珍宝会啊
风大人对爱女选婿这件事情还是记在心上的,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听得后院里传出女子的欢声笑语,没忍住又问。
“这是在做什么怎地一惊一乍的”
伺候的仆从倒是知晓些,一五一十地答了话。
“你是说,有一名为香皂的神奇物件,可洗去身上污秽”
风大人听闻了,眉心里渐渐攀上一丝凝重。
“是的,后院里小姐妹都惊呆了,都耐不住正在试着呢。”
“既是这般,”风大人沉思了一会儿,“你去后院里,问夫人要一块过来我瞧一瞧。”
“是,老爷。”
仆从去了后院,风夫人心里正气急这香皂抢足了风头,又得了仆从的话,只觉得这香皂气人得紧,恨不得就这么给摔了去。
只是她一向是识大体的,女儿的事且是小事,郎君那里也惊到了才是大事。
再三思量,她还是把自己那份给了仆从,自己也强自压下怒气来,将那宋楹叫到身边仔细问了起来。
前院里风大人得了香皂,先是被那香皂的精美震惊了一下,又亲自试了试。
这一试,他的脸上难免露出一副震惊之色。
“神物,这物可真是神物。”
他在京城里是见识过不少东西的,天子脚下,那些世家富绅里,也有类似此物的。
但是却不及此物来得方便,使用起来,也偏复杂许多。
风大人作为榜眼出身,自身平日里还会读一些杂书,比如说医药方面,他也熟读一二。
他多少了解一二,这污秽正是那许多病的根源,若是得了这香皂能去那污秽,岂不是,能够减少许多病根了
就是不知,这香皂究竟作价几何了。
他心中思量许久,那边风夫人倒是问了一些眉目出来。
这珍宝会既然失了风头,她也没那意思在磋磨了。
问过话后,她便散了席,众人也早已累了,便成群出了门,上了自家的车马。
倒是脸上因着这香皂,多了几分精神,相互笑着离开,倒也算得上是圆满落幕了。
不提那风小姐哭着奔回闺房,风夫人却是先往自家郎君这边来了。
一见着郎君手里那块用过的香皂,她心里先是酸涩,旋即摆正了姿态,问道。
“可是郎君对着香皂,起了兴致”
风大人看她来了,连忙挥退了下人,将自己心里的猜想和风夫人一说。
事关重大,风夫人脸上难免露出一副甚好的神色。
她这才把刚才问宋楹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这香皂据说是林家村里,一寡妇林小娘子制成的。先前宋楹便凑巧在她府里下人手中瞧见另外一物,名为肥皂,只需十文钱即可得同样这么大小的一块。”
“可是功效一样”才十文钱这可比他想象中要廉价多了
风夫人摇摇头。
“也不全是,除了同样是能洗去污秽,那肥皂却是方方正正无甚模样,洗了也不能带上竹香的,差得远了。”
“竹香”风大人却听着这个愣住了。
风夫人看他,“郎君不知道”
她抬起风大人一只手让他凑在跟前嗅一嗅,“这香皂取名为香,自然是能够带香的。郎君仔细闻闻,可是有那竹子的清香”
风大人这才用力一嗅,果然,他刚洗过的双手上,一股淡雅的青竹香味扑鼻而来,竟是真的有这般奇效了。
神奇,太神奇了。
不过小小一块香皂,竟能去那污秽,又带上这竹子的香味,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心里感慨着,风大人又和风夫人说了会儿悄悄话,直到风夫人面露疲态,他这才醒悟过来,拥着夫人回房歇息去了。
却不知这南城府城里,多少人因着这么一块小小的香皂,今夜难以入眠。
这边林汐拿了小狼崽子叼回来的人参去药材铺子里面换了点钱,就真的兑现了承诺,去买了带骨头的一截猪腿,那可是实打实的肉了。
又碰巧碰见王大婶也喜滋滋地出门卖肉,两个人便在肉摊边上聊了几句。
林汐惊讶的是,王大婶竟然生意做得相当不错,那些进的货去了十之了
又收了王大婶一批订货的银钱,林汐一边感慨这人脉好果然不一样,一边期盼着那宋家能给她带来点好消息。
别的不说,她这几天被一场大雨的忽然到来,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大的问题。
他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虽然是挺结实耐用的,但是耐不住这房顶漏水啊
要说别的她还能忍,漏水那真的是,要了命了。
不接吧,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水泥地板,铺瓷砖啥的,地面就是用工具压实过之后平坦一点而已。
不接水的话,早晚能在地上滴出一个个难看的洞来。
接吧,那水滴砸下去的声音,还真的挺烦人的。
唏嘘。
闹得她现在被这场雨下过之后,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把房子好好修一修。
不过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经济上,那可就是捉襟见肘了。
心里闹腾得很,林汐和王大婶道别之后,提着猪肉匆匆往回赶,却没有想到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这么一大早赶到镇上买肉,多少也是存着点避开认识她的人这个念头的,却好死不死,正正在回去的路上,和她这个身体的阿玛,给撞了个正着。
更让她头痛的是,她手里还拎着这么一条猪腿呢
别当她离得远了,就看不清那个老婆子看见这猪腿脸上露出的贪婪垂涎
这是给她家两个崽子的,别人
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花阿玛也没有想到,这几日家里盐吃完了,她不想让家里那两个懒蹄子碰银钱,自己出来跑这么一趟,居然会碰上许久不见的阿花
她的一双眼珠子毒辣得很,只这么一扫,立即就断定,阿花这些日子肯定是吃好喝好。
这脸上多了些肉不说,这气色好得让她羡慕
更别提她手里,竟然还拎着一整条猪腿
她的老天爷啊那可是一整条猪腿啊
这可得要多少银钱啊
心里上下一算计,她这就有些耐不住了心里乱窜的念头了。
得人走得近了,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她干脆在心里惦记起那条猪腿应该怎么安排了。
这几日正好家里没滋没味吃了几顿素的,地里的活爷们说是没肉吃,都干不动了。
不如把那肥瘦相间的,切一刀下来,给爷们吃了,她和老头子也沾沾荤腥。
至于那两个备懒的,自然是没那资格尝肉味的。
往常也不觉得,这花不在家之后,那家里的水三天两头不见满过,做饭也难吃得很。
家里的活计也总是堆着躲懒,她一个不留神没盯住,就撒手没人干活。
至于那剩下的猪腿,也别浪费了。
正好等会儿她要去买盐,这盐就用来把那猪腿给腌制起来,就挂在她屋里的房梁上面,什么时候馋肉了,便割上一刀解解馋,这样安排最是妥当了
心底满意得很,花阿玛就干脆站在路中间不动,只等着花自己把那猪腿肉乖乖送上门来。
时日久了,她倒是记不住花和她说自立一户的事了,心里反而心心念念地,都是那个任劳任怨,有一口吃的都捧到她面前的乖女儿。
她大摇大摆地站着,林汐却觉得有些神奇之中又感觉到庆幸。
老婆子这是不闹她那挺好,也省得她多费心思。
她拎着那猪腿,就这么无视了老婆子,和她擦肩而过了。
花阿玛傻了眼,顿时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失了个干净,心下一恼怒,便口不择言大声喊住林汐。
“站住你这个惯会偷家里银钱补贴自己的贱蹄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准时由存稿菌吐出
第37章 '三更'
她这么一喊, 直接把林汐给气笑了。
反正这路上也没别人,她直接张口就道。
“我记得当初带林颀去你家里的时候,我身上可还带着足足五两银钱, 再加上其他的, 算八两也是有的。这些年我住在你家里伺候着你一家老小, 工钱就不说了,我就当做是抵了那些喂不饱人的汤汤水水了。那八两银钱, 我可是连影子都没见着,你现在喊惯会偷钱, 莫不是在说你自己了”
她说得丝毫不客气, 指名道姓的,可比这老虔婆指桑骂槐来得直接多了。
那老婆子被她气得立即就像是要厥过去似的,只是看林汐站着无动于衷,她又悻悻地撑着没倒下。
只是她眼珠子盯着林汐那只猪腿, 心里盘算了许久,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了
心念一转, 她立即振振有词说道。
“你不是惯偷还有谁你当初那些银钱自然是花在你和那贱种身上,那贱种正是半大小子吃穷劳资的年纪, 哪里还有银钱给你了再说了, 你一点银钱没有和那贱种住到林家村去, 家里这些日子常常不见银钱, 你又这么早偷偷跑去买肉,还买这么大个猪腿,你不是在家里偷的, 你哪里来的银钱啊你说啊”
她越说越觉得像是这么回事,叉着腰站在路中央,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林汐却已经觉得不耐烦了,这天气还热着呢,现在早上还算凉快,猪腿肉还能放久一点。
等会儿太阳出来了,这肉质可就要开始变味了。
“我说大娘,你自己家里丢了银钱,你就去报官去抓人就是了。要么你就在你家里问问,是谁拿了的。你那破地方离我住的地方远着呢,谁有空去你那里了你自己不爱干活,就别以为别人都不能靠干活挣钱了行不”
她翻了个白眼,说实话,她还真的挺嫌弃原身那一大家子的。
个个都是好吃懒做的,不然也不会在原著里可着原身一个人让她干尽所有的活。
花阿玛被她的话说得一窒,又反应过来她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