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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趁手的笔,卫箬衣写字和画画还是不错的。上大学的时候她一度迷上画漫画,也是练过几年的,功底还在。
掌柜的一看卫箬衣画的图,就爱不释手。
就连他这个大老爷们都觉得这玩意做出来之后一定很好玩,那就更不要说京城那些皇亲贵胄家里的夫人小姐还有小小姐和小公子们了。
“你啊,直管卖高价。”卫箬衣说道,“不用三分不值两文的那么就卖出去。要知道吊人家的胃口,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钱人,你越是限量,越是稀缺,在他们的眼底就越是好东西。回头你再做出几个样品给我,我去给你打打广告。贵女圈子里的人若是看这我拿了用了,她们必定也会去找人打听,到时候便是你该拿乔的时候了,你可千万要稳住了,别下了我的面子。”
掌柜的觉得崇安县主说的话高深莫测,好几个词汇他听不懂,但是猜也猜到了卫箬衣的意思了,瞬间明白过来的掌柜万分佩服的看着崇安县主。
有崇安县主这样身份的人当活招牌,可不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卫箬衣谈论起买卖来滔滔不绝,一顿神侃,外加忽悠,顿时将掌柜的忽悠的对卫箬衣更加的肃然起敬。看看人家的心思,人家这想法,不愧是大梁朝紫衣侯府出来的嫡长小姐,这看问题的高度广度深度,就是与别人不一样。
好在这位姑娘的主业是当千金大小姐,若是她来混迹商场的话,大概过不了几年,大家伙都要以她马首是瞻了。
掌柜的却不知道这本就是卫箬衣的老本行……
谁也不会嫌弃钱多是吧,卫箬衣现在是衣食无忧的,但是愁以后啊。
林亦如那信里提过,几年之后她老爹一个不开心就起兵逼宫了,最后卫家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太NM悲催了。她这是混的有多不容易啊,躲过了女主和萧瑾的联合荼毒,可千万不能载在自己爹的手里。
手里有钱好办事。
将来就算她有本事忽悠的老爹不起兵逼宫,那边不是还有个谢家在虎视眈眈的,手握重兵总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这就好像捏了一个炸弹在手里一样,扔出去,那是炸别人,扔不出去,就自己炸了自己了。
现在陛下春秋正盛,觉得大权在握,与卫家关系好,与她老爹的关系铁,什么都信赖着她老爹,但是人心难测,不是有伴君如伴虎的那句话吗?不定哪一天陛下脑子一堵,看谁都有一种“总有坏人要害朕”的即视感,那她老爹不就成了陛下眼底一等一最大的那个坏人了吗?
总要有点后路留下来,到时候就是逃命也不至于逃的个一路十三糟的。
卫箬衣捧胸长叹,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心塞塞,这里痛。
掌柜的在卫箬衣神侃完了之后将那只经过他们改良过的皮球也拿了出来,他们按照卫箬衣的办法,加了一个气门芯在皮球的收口处,再按上了塞子,他们已经试着玩过了,这样处理过的球表面光滑,就是他们这些大人用力拍打,那个塞住口子的地方也没脱落的痕迹。
皮球很好玩,刚刚做好的时候,就是作坊里的工匠们也拿来玩了好长时间。
他们又按照这个样子做了好几个出来,现在花色缤纷,供卫箬衣随便挑选。
卫箬衣选了一大一小两个球,让绿蕊拿着,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店里出来。
虽是费了点周折,但是总算没对萧玉那个熊孩子食言,而且她还意外的有所收获,所以说做人要厚道,答应别人尤其是小孩子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做好,好人有好报呢。
卫箬衣出来之后才发觉,她这顿神侃,居然从午后一直谈到了黄昏时分,她刚要上车回家,就看到街口一阵的人潮涌动。
不少学子模样打扮的人平日里走路斯斯文文的,现在也都跑了起来,显得十分的急躁和慌张。
卫箬衣见他们都是朝街口的方向跑去的,觉得有点好奇,就索性叫绿萼在这里等着,她和绿蕊去看看热闹去。
绿蕊怕大家挤着卫箬衣,架不住卫箬衣的好奇心起了,只能小心的跟在她的身边。
卫箬衣随着人潮站在了街口,旁人见她衣饰华丽,容颜又美,所以还是对她多有照顾的,这条街上很多客栈,住着不少学子,还算是比较礼貌,主动给卫箬衣让路,倒真的被卫箬衣带着绿蕊挤到了最里面。
“发生什么了?”作为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卫箬衣好奇的问道。
“听说锦衣卫在中午的时候,抓住了偷卖试题的人!就在那边的城隍庙里就地审过了,现在是去安西伯府拿人了,一会就经过这里。”身边同样站着几名学子,他们见卫箬衣漂亮,忙不迭的献殷勤说道。
“又有人偷卖试题?”卫箬衣瞪大眼睛,之前就听说好像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完了,试题泄露,那秋闱不是又要推迟?还牵扯到安西伯府,不过,这个安西伯府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卫箬衣想了想,那个叫陈建的家伙不就是安西伯府的吗?
哈!卫箬衣这回可真是不走了,原本她对押解犯人什么的也没什么兴趣,但是如果是安西伯府的就另当别论。
那个陈建那般折辱她的大哥,卫箬衣也不介意现在看看陈建的悲催样子。
“那你们的秋闱还要推迟吗?”卫箬衣又问道。
“那倒不会再推迟了。”有学子笑道,“今日下午朝廷就有告示张贴出来,告知大家,这会泄露的试题是锦衣卫故意设的套子,就是专门用来抓那些偷试题的贼人的。真正的试题被封存在拱北王府里,安放的好好的,由前任拱北王世子亲自看管,一点都没外泄出来。”
拱北王府?
卫箬衣这就瞪大了眼睛了,也就是说子雅大哥是看到了试题了?
哎呀,好纠结,要不要去找子雅大哥卖个萌,走走后门,问点大概出来呢?
不过这念头卫箬衣也只是想想,马上就被她所丢弃了。
她信任自己的大哥是有真实水平的。
大哥是那样的干净的一个人,她可千万别弄了这些歪门邪道来给她大哥抹黑。大哥如今才刚刚树立起信心来,考不上不要紧,但是若是因为她弄到了试题的内容而考上了,反而真正的会打击到大哥的。
况且她与萧子雅也不是那么熟,人家又怎么可能将试题泄露给她呢?
不过,萧瑾那家伙就是住在拱北王府的。
他就是锦衣卫的千户,真正的试题又是放在拱北王府之中,那厮一肚子的坏水,最喜欢给别人下套子了,自己不就坑在他手里好几回?所以卫箬衣怎么都觉得这中用假试题引人犯罪的坏事一定是萧瑾干的。
那卫箬衣就更要在这里看看了。
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了起来,卫箬衣也踮起脚来朝人声鼎沸的地方看去。
就见夕阳斜照之下,一队骑着黑色骏马的锦衣卫小旗打头,威风凛凛的朝着这边缓慢行来。
因为是在大街上,人潮涌动,即便边上已经有京兆尹的衙役在维持着秩序了,但是还是架不住群情激愤的吃瓜群众想要围拢过去看个真切,所以锦衣卫们并没有策马奔驰,而是放慢了马速,别误撞了人。
衙役使劲的将人朝边上推,这才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来供锦衣卫的马队经过。
锦衣卫黑色的大旗林立,每个大旗上都用红色的丝线绣着一个硕大的“锦”字,大旗之后骑马跟着一个人,卫箬衣看了过去,不是萧瑾那厮还有谁!
第115章 115 你再瞪!
深蓝色的飞鱼服包裹在萧瑾精壮修长的身体上,用五彩丝线绣制而成的龙鱼携云踏浪,横肩而过,华丽之中不失威武雄霸之气。他的脸色并无悲喜,不见骄躁,总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眼眉清正疏离,腰背直挺,萧瑾一手执马缰,一手按在腰间所悬的绣春刀的刀柄上。
萧瑾是众多皇子之中唯一一个经常在百姓之前露面的皇子,样貌姝丽,如浓墨重彩勾勒描画,即便他素来在人前不苟言笑,态度清冷,但是依然架不住燕京城那些怀春少女们会将萧瑾作为梦中良配的心思。每逢他执行公务骑马而过,会有不少特地赶来看他的少女们含羞投花,现在即便是冬季,没什么花可投的,但是姑娘们见萧瑾来了,亦是还是抑制不住激动。
“五皇子殿下来了。”
“好帅啊……”
诸如此类的声音顿时在萧瑾快要经过卫箬衣身侧的时候不绝于耳。
卫箬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好的审视了一番那个骑在马上如高山冷雪一样的男子,暗自点了点头。单论皮相来说,萧瑾是真的很不错,不怪原著里面的卫箬衣后来想他都想成一种执念了。
只是那个卫箬衣用的手段越来越激烈,才导致了萧瑾见到原著里面的卫箬衣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
萧瑾一眼就瞥见了人群最前站着的卫箬衣。
那姑娘即便是站在这么多人之中,也是十分的惹眼,她似乎就从来不知道低调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萧瑾看了看周围,人群涌动,若不是衙役拦着,都会有人冲到路中间来,卫箬衣这是嫌命长了是不是?万一被人挤过来,撞在谁的马蹄下面,还要不要命了?
萧瑾不悦的蹙眉。
这个家伙真是惹事的祖宗,万一真的被人冲撞出来,锦衣卫这么多马匹虽然都是训练有素的,但是马这东西,受惊不受惊的谁也说不准。
萧瑾这年头才刚刚转完,就听到前方不知道有谁放起了鞭炮,声音很大,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果然引得锦衣卫的马队之中起了一点点躁动。
萧瑾做了一个停止前行的手势。
前面的街上被人扔了两挂炮竹出来,炮竹炸裂在街道的中央,碎红翻飞,硝烟四起。
萧瑾大怒,抬手一挥,策马跟在他身后的花锦堂会意,翻身下马带了十名力士,飞奔至前去查看。
没过多久,他们就押了一人过来。
那人身穿学子儒服,一脸惶恐的样子。
好不容易被他扔在街上的鞭炮声止,萧瑾怒目,“你可知当街阻扰锦衣卫马队是何等的罪过?”
那学子现在已经双腿筛糠,“学生……学生只是因为大人们抓住了舞弊之人,心底觉得高兴,所以才随手买了两挂鞭炮扔到街中以示庆贺。并无他意。”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真的只是因为高兴,没想别的,就是想庆贺一下的。现在被抓出来,押解在众人面前,又是面对萧瑾的威仪,吓的他恨不得要尿裤子。
“愚蠢!”萧瑾从唇中轻叱了两个字,手一挥,“念你是外地来的学子,马上要参加秋闱,本千户便饶了你这一回,滚!”
花锦堂抬手,那两个押住学子的力士手一松,那学子吓的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赶紧靠边。
“还有你们这些不知道轻重,使劲朝前挤的人。”萧瑾环顾了一下四周,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是用内力送出,能够清晰的传入这条街看热闹的每个人的耳中,“若是谁敢冲到路中间,阻碍了马队行进,耽误了锦衣卫做事,我现在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们是不是应试的学子,一律按照罪犯同党论处,随我去诏狱坐上一坐,等查明身份再说。”
萧瑾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