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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此举也招来不少异样的注目和‘谁家的野丫头’之类的事,可是钱馍馍作为新时代的姑娘,那什么脸皮厚,得跳够,一向是她所推崇的,人家走在道上,爱跳不跳,干卿底事?
因想着低调是一种智慧,钱馍馍还是很和平的没惹是非。
胭脂河上,因着结冰,河面映着周边无数的花灯倒影形成了一道耀目的风景。
一路瞎转,见前面浩浩荡荡的挤满了人,一心出来长见识的钱馍馍自然不会放过与人挤其乐无穷的机会。
由于身高原因,无奈之下只见得她靠近人群,深吸了一口气,两眼一闭,双手朝面前的人一推一扒,硬是生生的挤、进去了,虽然耳边时不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许是闭眼闭太久了导致冲过了头,待到钱馍馍后知后觉时,发现自己已飞身而出,朝着河面坠去。
来不及尖叫,来不及喊娘,钱馍馍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身上便像安装了无数双溜冰鞋似的向着河面低处滑去。
片刻,有些发懵的人群才回过神来,一阵乱哄哄的替钱馍馍呼救。
河面上的钱馍馍突然有种要咬舌自尽的冲动,好奇害死猫还不够吗?还要害死她钱馍馍,还有,还有,怎么这么久都没个男子跳下来救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宁无一人是男儿?
正当众人要感叹红颜命薄的时候,只见得河面上掠过一个白衣少年,急急的朝钱馍馍而去,待到抓住直直望下滑的钱馍馍,然后一个漂亮的飞身,便上了岸,一会,远远近近的传来众人喝彩声。
于是,在花灯节的时候,有一个女子因爱成痴,向心爱的人表白遭拒后,一怒之下,怒跳胭脂河,幸命不该绝,又遇到了一个风姿翩翩的美少年相救,于是的于是,女子为报恩,当即决定以身相许………………便成了四方城今年花灯节最大的桃、色、新闻。
传说,大多数人听后,都沉默的看着天,然后无比真挚的说一句:“缘分啊,都是缘分。”
后来的有一天,当可青向钱馍馍打听这件事的时候,钱馍馍琢磨半晌,只说了句,那姑娘肯定是老壳长包了。
什么?胭脂河?跳河?少年?女子?
“姐姐,那女子不会是你吧?”看到钱馍馍一副无意间吃了狗、屎的表情,无比关切的问道。
自此,钱馍馍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群众的眼光是不雪亮的。
☆、第30章 被谁绑了3
苍束楚抱着被摔得晕晕乎乎的钱馍馍走进一家医馆,老郎中先是暧、昧的打量了钱馍馍和苍束楚几眼,然后才慢丝慢丝的替钱馍馍包扎脸上、手上被碎冰割成的伤。
待到老郎中包扎后没多久,钱馍馍已清明不少。
一睁眼,看到眼前略有担忧的苍束楚时,不禁暗暗缩了缩脖子,当然在苍束楚眼里,她只是缩了缩眼睛。
也不知那老郎中怎么想的,只是脖子和脸上擦出了些血痕,竟将钱馍馍用白色的布条裹得紧紧的,只留下鼻孔、嘴巴、眼睛露在外面。看着钱馍馍满眼的戒备,苍束楚不禁大笑出声。
“你现在真成了块馍馍了。”苍束楚弯着腰,忍住笑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钱馍馍脸上的布条。
这天煞的,说话果真没良心。
还有,是他救了我?钱馍馍木着眼睛,想了半晌,好像真是他救了自己,根据正负相抵原则,钱馍馍当即决定原谅苍束楚当日在破庙弃她而去的不义之举。
从医馆出来后,街道上的人群早已散了大半,只余下那些灯光暗淡处偶尔晃动的身影和一些不那么和谐的声音。
钱馍馍裹了一脸白布,撅着嘴,只见得她一瘸一拐的走在前往醉花楼的街道上,想着今日当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她还没死。
而苍束楚则是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花灯稀少处,两人长长的身影映在地上,时有重叠。
看着前面的女子,苍束楚心中竟有种奇怪的感觉,像股气流一样,暖暖的,时有窜动,至于是为了什么,苍束楚暗地思量半晌,得出的结论便是,还没得出结论。
就在思绪晃动之际,苍束楚一抬眼,见到钱馍馍一个趔趄身子一歪便要向地下摔去,苍束楚忙飞步上前,不过貌似还是晚了点。
那什么姿势?男…上…女…下?只见两人都倒在了地上,苍束楚紧紧压、住钱馍馍,两人眉目传情?不,眉眼相对。
许是距离太近的原因,苍束楚只觉得眼前的一双眸子竟是这般清澈灵动,雾气旺旺的,真真招人怜惜。
这厢,钱馍馍只道是会和地面来个拥吻,吻没接上,却被身上忽地增加的重量压得泪眼汪汪,粗喘吁吁。
苍束楚一回神,见钱馍馍睁得老大的眼,随即脸上浮现一抹促狭的笑,也不忙起身,凝视着钱馍馍的眼睛,故意慢吞吞的说道:“我可……可不可以亲……亲……”
“不可以,死、色、狼,放开我。”
看着苍束楚不怀好意的笑,钱馍馍当即拒绝,亲她??想得美,这个死、色、狼,原来就是故意要占她便宜。
“我只是想说,我可不可以亲自送你回醉花楼,啧啧,钱姑娘当我苍束楚是什么人。”苍束楚边起身,边说得一脸严肃。
“登、徒、子。”钱馍馍没好气的回道,他是什么人?鬼知道!
“我?登、徒、子?”苍束楚眯着眼,打量这个摊坐在地上的女子,居然敢说他是登、徒子,若他没记错的话,他还救过她的小命呢,看来醉花楼那堆人的保密事宜做得还是不错的。
“嗯……啊……”
钱馍馍还没嗯啊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她是做人都没想到啊,自己只是说了他一句登徒子,眼前的人就恼羞成怒的扑了过来,还咬着她的唇角不放。
我要反抗,咦?怎么反抗不动,可恶,居然被人提早就把双手双脚给定住了,这这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劫吻。
☆、第31章 被谁绑了4
本来苍束楚只是想戏弄下眼前的人儿,只是当碰触到那两瓣柔柔的、带有点女子清香的唇时一下子竟有些不舍离开,一时忍不住就多含了几下。
许是动作大了些,只听得有路人的声音传来:“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猴急,也不顾忌下场所…你看…不……我没看……”
“死鬼,你还说,也不害臊,你当年还不是……”
钱馍馍一得到自由,见苍束楚已识相的到了她触手不及之处,只觉得火气上冒,一把脱了左脚的鞋毫不迟疑的便向苍束楚扔了去。
苍束楚一歪头,闪过乘风而来的鞋子,一脸好笑的看着双手叉腰、满脸白布、活脱脱一泼妇模样的钱馍馍。
“知道什么叫登徒子了吧?”闻语,钱馍馍除了气闷还是气闷。
“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末了,钱馍馍还不忘哀悼几声她只此一次的初、吻,那异常狰狞悲伤的表情无不在表达她对初吻身遭不测英年早逝的痛心。
初、吻?什么、初、吻?是第一次接吻的意思吗?
闻语,苍束楚只觉得那股神秘的气流又有上窜的趋势,暖暖的,似乎还带了些甜蜜和兴奋。
“你,准备一直在这里坐着?”苍束楚微微皱了下眉,这个死女人,明明已走不了路了还怎么逞强。看看看,那什么态度嘛,分明就是一副防狼的样子,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要你管。”
钱馍馍立即回嘴,不过底气却没有刚才那么足了。
其实,在她把鞋扔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悔得脚板都青了。此时的她一只脚裸…露在外面,虽裹着袜子,可是还是被冻得麻木了,还有她的屁、股,都快成冰块了。
眼前的这个白衣鬼,嘴上吼着要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其实就是冷眼旁观,他难道不知道姑娘家偶尔会口是心非的吗?
自己现在还给崴了脚,指不定就是他给压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真真是可恨,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想来自己是扫把星当头关照。
“你你你准备干吗?”
钱馍馍话音未落,人已被苍束楚抱在了怀里,本来她是打算一把推开苍束楚,然后面红耳赤,不,铁骨铮铮的指着苍束楚骂娘的。
可是,当手一搭上苍束楚的肩膀时,她忽地忆起自己现在是弱势群体,尚不能自力更生,方悻悻住了手。
苍束楚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看到她环在他肩上的手,嘴角不禁微微上弯,只听得他带了笑意的声音响起:“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刚说完,苍束楚只觉得肩上一痛,脚步不禁一顿,她咬他?
“小馍馍,你再咬住不放,我就把你扔在那颗柳树上挂着。”苍束楚说得清清淡淡,可钱馍馍顿时便被那声‘小馍馍’给吓得住了口,随即便打了一个牙颤。
“怎么,怕了?”
苍束楚低头看着怀里的钱馍馍,他谈话间的气息轻轻的喷在钱馍馍的眼眉间,钱馍馍不觉有些微痒,下意识便皱了皱眉。
这什么表情?她讨厌他?苍束楚脸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几分,抱着钱馍馍的手不由送开了一支,钱馍馍立即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苍束楚这才露出了些笑意。
☆、第32章 被谁绑了5
“不要叫我……叫我小馍馍,不然……”
“不然怎样?”苍束楚偏了偏头,以示好奇。
“我就掐死你。”说完,钱馍馍朝苍束楚露了露自以为很吓人的牙齿。
“呃,你牙齿上居然……居然还有两根青菜叶……哈哈……”
“你不信?”苍束楚见钱馍馍一脸的‘少骗我’。
“呃。大年节的你们家才吃青菜,我今天吃的红烧肥肉。”
闻语,苍束楚不禁侧目,这女人还吃肥肉?
他记得自家的母亲每次吃肉都是硬生生跩住父亲的筷子一阵拉扯,活活让姐妹情深的肥瘦肉居家分离,然后母亲甜甜叫一声‘夫君’,再然后整日威风凛凛的父亲的耳根便会神奇的透红起来。
这一度误导了苍束楚以为女人都不吃肥肉的,直到遇见了钱馍馍。
就这样,两人一路拌嘴,倒也算得上热闹。
直到遇到了街面上正热…吻中的一男一女。
彼时,钱馍馍已经换地了,她正伏在苍束楚的背上,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咦’一声来打扰别人的,谁叫她看见了那男子腰间的玉佩居然可以发出淡淡的光来。
因着这一声突兀的声音,那本是在热…吻的男子百忙中竟抽出了些时间朝钱馍馍两人看了过来,嘴上的动作虽然没停,可是那眉眼中透出的冷意让钱馍馍不由颤了颤。
从旁边经过的时候,顺着光,钱馍馍见那男子面目十分俊美,虽比不得萧舜华来得那么妖孽,却比萧舜华多了几分阳刚硬朗之气,身上的华服更是高端华贵,微微不足之处便是此人身带一股慑人的气势,让人见了有退避三舍的冲动。
此时,那人的怀中有一个身着淡紫色的襦裙的女子,凤髻露鬓,虽看不见其面容如何,可就以那窈窕婀娜的身段,钱馍馍十分肯定此女子必定姿色过人。
只是,只是,那女子是没见过男人吗?那歪着啃斜着啃的姿势堪比她钱馍馍啃猪骨头的劲。
钱馍馍即使是随着苍束楚的步伐走了老远,还是歪着头念念不忘的看着那块能发夜光的玉佩,不过,那男子显然是注意到了钱馍馍的目光,钱馍馍一抬眸,即便隔得有些远,她也能感觉到男子的不悦,于是,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