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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愁的眉毛打结,康熙将自己的脸颊凑到她跟前,慢条斯理道:“呶,亲朕一口。”
姜染姝在要不要扔掉节操之间徘徊,转瞬就决定扔掉自己的节操,在他脸上啪啪啪连续亲了十来口,这才期待的看着他。
康熙:……
他是为着瞧她害羞推拒的,这般殷切反倒不如意。
然而一触即分的亲吻让他有些不满足,捞过她纤腰抱进怀里,沉思片刻才说道:“京郊有一处庄子产出还不错,你先收着。”
那庄子方圆百里,何止是收益不错,简直是他私产中的龙头产业。
见她眼睛瞬间亮了,康熙眼眸中也溢出笑意来,轻声安抚道:“缺什么尽管跟朕开口,养着你天经地义,何苦自己发愁。”
姜染姝摇头,话是这么说,然而伸手多了,谁能不烦。
她现在得宠能伸手要,等她年老色衰无宠的时候,日子岂不是艰难的揭不开锅。
初入宫那一段失宠日子,真的让她吃尽苦头,活这么大,第一次受尽白眼苛待。
她已经有了打算,若是再制一次桂花油还这般成功的话,便开始在外头开铺子,到底是个进益。
京中贵妇那么多,想必销路也不差。
她制出来的花油品质,在宫里头都是一等一的,拿出去更是精品。
想象着日进斗金的模样,姜染姝忍不住高兴的眯起双眸,愉悦的像是偷吃小鱼干的余年。
她掰着手指头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这幅小模样取悦了康熙,他调侃般开口:“你只要开口说一声,多少银钱没有,何苦自己出力?”
姜染姝沉浸在自己世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怔片刻才说道:“我能自己出力,为何要求人?”
话一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妥,然而覆水难收,一时心下便有些忐忑。
这话显然是不符合现下女性思想的,以夫为天才是主流,求夫才是主流。
觑着他神色,见他四平八稳,显然不太在意,他捏着她的脸笑:“有志气。”
康熙慢条斯理地起身,含笑回眸:“好生歇着,朕走了。”
“恭送皇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姜染姝有些不舍,暗自猜测是不是给她拿地契册子。
在忐忑等待中不过一刻钟,梁九功便捧着小锦盒过来,通传见礼后笑道:“万岁爷嘱咐奴才快些送到,免得嫔主儿等急了。”
他将锦盒呈上,看着姜染姝神色微怔的收下,这才眼眸微深的离去。
每当他觉得禧嫔足够受宠的时候,她就能得到更特殊的待遇。
能从皇帝私产中撕撸下来一块,那可真是闻所未闻。
这庄子有名的紧,统共有四百多亩,一半是良田,一半是山林。
这产出就在山林上头,作为出名的桃林,一到春季那叫一个游客如织,周边产业都带动的很好。
如今轻而易举给了禧嫔,那是给出一个下金蛋的母鸡。
目送梁九功离去,看着手中的地契,姜染姝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这些东西和逗弄宠爱不同,都是实打实利益。
当一个人愿意为你分割利益的时候,那么他心底一定有你。
姜染姝有些不确定的想,难道她一不小心成康熙真爱了?
想到他眸光浅淡的冷厉双眸,那如海般深沉的胸怀,她不禁失笑摇头,这样的梦还是不要做了,他这般冷静的一个人,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怎么可能懂得爱一个人。
正在出神,景仁宫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乌雅常在带着小宫女候在殿外等传召,说是求见她。
“请进来吧。”姜染姝含笑点头。
对于乌雅常在,她是有些顾忌的,对于历史上的赢家来说,走到这一步只是龙搁浅滩罢了。
乌雅常在有一双江南烟雨般雾蒙蒙的眼睛,轻巧纤薄的双唇像是樱花瓣一样,娇嫩的不像话。
“嫔妾乌雅氏给禧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她袅袅依依的福身行礼,在姜染姝的叫起声中又福了福,做足礼数。
姜染姝还沉浸在感动中,一时温柔极了,乌雅氏心有触动,缓缓道:“你我同样出身,当同气连枝才是。”
说着她抽了抽鼻子,用锦帕沾了沾眼角,才哽咽着开口:“嫔妾这心里极苦,日日听着我儿悲哀哭泣,却抱都不能抱一下。”
何止是不能抱一下,便是行走玩耍间,那狗奴才也会避着她,同住一宫,竟月余不能见孩子一次,何其残忍。
许是说到伤心处,她眼泪哗啦一下流出来,特别真情实感道:“打从他生下来,我才摸了几回。”
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乌雅常在哭了半晌,一直在诉说自己的苦楚。
姜染姝脸上端着的笑意挂不住,面色冷淡起来,跑别人宫殿里头哭,这像是什么道理,没得晦气。
见他如此,乌雅常在用锦帕擦着眼泪,面上哀伤表情收起,眉尖舒展,歉然道:“瞧嫔妾这实诚性子,见您便觉得亲切,这才失态了,万望您恕罪。”
姜染姝为她变脸的功夫惊叹,心中愈加戒备,只面上神色温和起来,淡淡道:“你的心我也是理解的,一时情急罢了。”
这话一说,这事算翻篇。
乌雅常在眸色深了深,转瞬又若无其事道:“前些日子家里头得到消息,说是瓜尔佳姑娘……”她觑着姜染姝神色道:“遣人在寻福祥膏,这东西能使人快活似神仙呐。”
她的话语意味深长,见对方八风不动,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宫知道了。”姜染姝一脸平静的喝着茶水,似是不为对方话语所动,心中却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福祥膏这个名字实在太过惊人了些,跟记忆中略有些不符,但是太过相近,由不得她不警惕。
送走乌雅常在之后,姜染姝拧着眉尖立在窗前,望着庭前的枇杷树,树叶已微微泛黄,想必是离落叶不远。
‘虎门销烟’事件,每一个学习过历史的人都耳熟能详,她当时学到这一截的时候,特意去详细了解相关情况。
福祥膏。
她在唇齿间品了品,觉得还是有些不成。
望着自己护甲上的璀璨宝石半晌,还是轻声唤道:“杏仁。”
看着她进来,姜染姝凑过来耳语几句,杏仁才一脸凝重的离去。
世人皆不知这东西的危害,甚至在富人之间互相传播,以前丹宁买不起,自然没有起相关心思,现在手里富裕了,难免起了歪心思。
她想着这东西好用,她推给皇上,岂不是功劳一件。
以前做姑娘的时候,她便时常听说福祥膏,那些贵女在她跟前细细描绘,她馋的厉害,偏偏买不起。
指甲盖那么大一块,便要一两银,她实在买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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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冬风呼啸; 冷冽的风扑面而来,刮的耳畔生疼。
姜染姝紧了紧身上披风,那衣领上滚着的雪白狐狸毛扫在脸上; 带来微微的痒意。
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姜染姝好心情的看着那绣着紫玉兰的锦缎不时变幻形状。
今儿佟贵妃传召,也不知道为了何事。
只是天不凑巧,阴沉的厉害,乌压压的黑云密布。
幸而承乾宫离得近; 出了景仁门转过夹道便到了,总算没有太煎熬。
到的时候殿门口已经有小宫女候着,见她过去便客气的请进去; 迎着立在侧殿门前; 宫人便闪身离去。
“您且稍等等,贵妃娘娘会传您的。”小宫人一笑还有两个酒窝; 甜津津的。
姜染姝客气的点头致意,带着锦心候着,眼瞧着风越来越大; 她略有些站不稳了; 锦心连忙撑住她。
腿略有些酸软无力,脚后跟疼痛起来。
“啪啦啪啦……”
天上下起雪籽来,透明的雪籽拍在脸上有些痛; 姜染姝眉尖轻蹙; 往内室瞧了瞧,毫无传唤她的意思。
“去敲门。”她昂着精致的下颌,轻声说道。
等候是低位妃嫔的职责; 可下雪的时候等就不应该了。
锦心依言上前,握住铜把手轻叩了叩; 室内一片寂静,并无任何人应答。
姜染姝拧起细细的眉尖,冷声道:“再敲。”
她面色有些不大好,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雪籽,她约莫已经候半个时辰了,这是怎么得罪贵妃,特意来磋磨她的。
雪籽拍在脸上特别痛,姜染姝吸了吸鼻子,冷声道:“别叩门了,走吧。”
锦心咬着唇,心疼的将手支在她额头上挡雪籽,一边往外走去,等出了后殿,想要穿过承乾门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大门紧闭,而守门宫人都消失无踪。
门上的铜锁颜色鲜亮,显然是新打的。
雪籽下的越发急了,姜染姝眉头皱在一起,看着隐隐还有些想下雨,凑到锦心耳边说了几句,便歪歪倒地。
锦心惊讶大叫:“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娘娘!”
她开始大声吼叫起来,闹的阖宫都不安生,胤禛睡得正香被吵醒,哇呜哇呜的哭起来。
姜染姝躺在锦心腿上,静静的听着周围动静。
直到这时候,宫人们像是突然间发现有两人存在似得,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打伞的打伞,赶紧把她往内室让。
锦心哭的跟泪人似得,只抱着自己的主子哭。
不管谁来,她都用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盯着对方,直到景仁宫的奴才赶来,佟贵妃才姗姗来迟,她手中还执着七凤步摇,显示自己正在梳妆。
她惊讶道:“禧嫔妹妹这是怎的了?”她担忧的上前一步,想要看姜染姝,赖嬷嬷上前一步,躬身道:“劳贵妃娘娘惦记……”
看到她在,佟贵妃面上的忌惮一闪而过,想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摆了摆手,示意放她们奴才出宫。
赖嬷嬷和几个大宫女赶紧搀扶着姜染姝回去。
“快,端热水来。”赖嬷嬷急吼吼的吩咐,又让半夏熬了红糖姜茶,一并端过来。
姜染姝接过盖碗,那扑鼻的辛辣味让她抗拒,想着不能感冒免得传染给双胞胎,这才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跳进微烫的香汤中泡了泡,又把头发洗了,用软软的面巾擦着水,姜染姝斜靠在软榻上,手中随意的翻着画本。
她心中有万千猜测,只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引得贵妃出手教训她。
头发已经干了,想着做戏做全套,她决定睡一觉得了。
“可要请太医?”锦心咬着唇问。
姜染姝摇头,全须全尾回来便成,就不闹更大的幺蛾子了。
“那怎么成?”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她侧眸去看,就见康熙大踏步走了进来,明黄的龙袍在晦暗的环境中也光彩依旧。
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肃容训她:“岂能讳疾忌医,既然晕倒了,好生请太医来瞧便是。”
她惯常不爱喝苦药,每次都要了半条命,千万哄着才能进下去些,康熙知道她这个毛病,每次随耐心哄着,到底觉得她这样不妥。
姜染姝苦着脸:“我无事,都是装的。”
看向一脸疑惑的康熙,姜染姝神色复杂的开口:“这……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