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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来的。”
睿郡王听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可笑的事情,笑个不住,那么宽大的一张紫星楠木圈椅,都好像装不下他了,瞧着竟像是要跌到地上的光景。
齐玄辉现今对齐玄礼那是最有耐心不过,见自家九哥又抽抽了,也不着急,扭脸托着光洁如玉的下巴,望着屋门上悬挂的朱红色五福献寿猩猩毡门帘儿,一个,二个,三个的,在心中默数门帘上的小蝙蝠儿。
“咳,咳,嗯,嗯。”睿郡王笑过了,坐正身子,整了整衣襟,清了清嗓子,笑道:“你还记得前几日,咱们的诚郡王,我的好十弟,孝敬给父皇的那一对明光年间的釉中彩龙泉花芬赏瓶?”
齐玄辉收回盯在门帘儿上的眼神,歪着头想了想,良久算是想起大约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轻轻点了点头言道:“记得,好像是敬母妃送了一对瓶儿给父皇,父皇大喜之下,连往咱们这边来了五六日,还赏了母妃好些精贵物件,极是长了脸。”
“十哥这番动作,怕也是给自家母妃争脸,这可是常事了,有什么可笑的?”
他蹙着眉头看着瑞君王,真心有点不解,要知道在哪深宫内院,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争宠的把戏了,每天见上一两回都是少的,而且还能保证每一回的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真不知道自家父皇,守着那么多的嫔妃,安抚了这个,又要去哄劝那个,折腾来折腾去的,他的年纪可也不小了,怎么就吃得消这样的花样百出?还这样的乐此不疲?
睿郡王却是斜着眼扫了他一眼,唰的一声,万分帅气的打开了自己手中的折扇,因着天气缘故,也不敢使劲扇,就是有那么个摇的动作罢了,说白了就是爱做作!
这位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小声对齐玄辉言道:“为兄也是刚才收到宫里穿出来的消息,说是父皇连着得了两对绝佳的瓶儿,心中十分的得意。”
“特意请了心腹大臣一同欣赏,欣赏,结果却是被明安侯当场掀了面子,原来,十弟送的那对赏瓶,是假的!”
这下就连齐玄辉也忍不住的弯了嘴角,暗想“这糗出的可真够大的了,九哥打小就和十哥不对付,这会十哥丢人丢大发了,他可不得上杆子的幸灾乐祸么?”
口里却是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能仿的连父皇的锐眼都瞒了过去,此人绝对是个人才。”
睿郡王点头直乐,却听自家十三弟有呢喃着接了句,“貌似也没听说明安侯是位见上古董的高手啊?怎么他就一口咬定,十哥送的那对赏瓶是假的?”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齐玄礼,一字一字的言道:“除非。。。。。。”
“除非真的就在明安侯府!”
“除非真的就在明安侯府!”
睿郡王看着齐玄辉也是脱口而出,兄弟俩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却是相视而笑。
这俩人猜的虽然不准,也离真相不远了,敬妃娘娘奉上的那对嵌宝漆线多宝雕瓶,乃是崔婉清送给崔万华,崔万华又孝敬给自家婆婆的,也算是辗转出自明安侯府的东西。
而诚郡王奉上的那对釉中彩龙泉花芬赏瓶,却好巧不巧的,正是曹老侯夫人成亲时的陪嫁。
明安侯打小就被曹老侯夫人带着教养,是以在自家娘亲的小库房见过此物,原本曹云岫出嫁,是要陪嫁过去了的。
可曹云岫嫌这对瓶儿太过打眼,只选了看着喜庆的那对多宝雕瓶,这对赏瓶就和另外的一些值钱的物件都被筛了下来,就因为当初自家妹妹折腾了这么一场,他对这对赏瓶可以说是记忆深刻。
明安侯既然知道真品在自家屋里,那么这奉承恭维的假话就有点说不出来,他在圣上前立足的根本,原本就是一个‘诚’字,时日久了,竟然就成了习惯,想说假话都会有点打绊子。
踌躇犹疑之间,就被了解他的主子看出来了端倪,当即就点名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得罪皇子,还是欺瞒主子之间,实在不是很难选择,明安侯这牙一咬,当下自然是无所隐瞒,全盘告之,当然,那对多宝漆瓶的来历,却是半个字都没提的。
但是那对真品的釉中彩龙泉花芬赏瓶,随即也被明安侯府奉进宫里,说是臣子孝敬给主子的玩意儿,倒也算是很大程度上安抚了,大觉丢了面子的皇帝。
当今圣上亲眼看中的物件,就算再给明安侯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私藏,到底最后这得了实惠了,还是当今圣上啊!
倒是把个曹老侯夫人心疼的不轻,只得是自己安慰自己,“破财消灾,破财消灾。。。。。。”(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亲情
ps:推荐好友已完结古言小说《味香农家》作者:媚眼空空。不过是看个舌尖上的中国,尼玛竟然穿越了。
穿越便穿越吧!竟然是个婆婆嫌弃,丈夫不爱的弃妇。
不怕不怕,我有绝活。
抖一抖围裙,看弃妇如何甩渣男,斗极品,玩转古代舌尖上的中国。
兄弟俩笑过这阵子,齐玄辉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圈椅的扶手,随即站起来理了理衣襟,觉得自己仪容整齐了,这才扭头冲齐玄礼言道:“依弟弟我的意思,这件事情你我倒也不好私自决定,还是要跟六哥说一声才行,听他的示下再做决定。”
“若是六哥和咱们兄弟俩想的一样,也答应让咱们兄弟俩如此行事,那便要想个法子,让‘某人’主动邀请咱们一起去凤筠山了。”
齐玄礼本来都不笑了,听了他这话,又笑的肩膀都有点抽,站起来顺势就搭住齐玄辉的肩膀,“那个‘某人’?怎么就是‘某人’了?那可是自家人,真真正正的自家人呦。”
“嗨,要说你九哥我交的最靠谱的一位朋友,那可就是他了,瞧瞧,这越往后看,仿佛还就越觉得冥冥之中注定了似得。。。。。。”
齐玄辉扭脸瞧着全身像是剔了骨头,软不拉他一吊子挂在自己身上的上这位,一边用手摩挲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一边是若有所思的靠着自己唠叨,真是要多痞有多痞,那里像是郡王呢?
他眼睛一转。眉梢一杨,突地就往前迈了一大步,将身上挂着的那人是闪了个够呛,要不是睿郡王好歹练了几日,手脚还算利索。反手一把抓住了齐玄辉的袖子,那准保跌个大马趴不可。
结果睿郡王是心有余悸的站稳当,正要教训这个调皮捣蛋,不敬兄长的弟弟,却是瞧见齐玄辉少见的垮着张俊脸,极是郁闷的瞧着他自己个的肩膀。神态简直出乎意料的符合他的年纪,可爱的不得了。
原来,睿郡王这一抓用力太过,竟是将齐玄辉的衣裳给生生扯开了线!
这未免也太扯了。。。。。。难怪从来淡然的齐玄辉,会变脸了。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说说。。。。。。”眼前的情形把个堂堂郡王爷乐的,话都说不清白了,“哎呦喂,可逗死我了嘿。。。。。。”
“你这个臭小子,哥哥教你一个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件衣裳可是母妃亲手给你掐的伢子,你上身还没几日。都没下过水呢,回去不遭母妃训斥那才奇了怪了,叫你故意使坏!该!”
齐玄辉闻言一怔。从自己豁开的肩缝上移回眼神,面无表情的问道:“九哥,您身上这件长袍领子上绣的花纹,貌似是母妃亲手所绣吧?”
笑的全身乱抖的齐玄礼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是呢,就见齐玄辉猛地一步跨到自己跟前。伸手抓住自己的领口,还望着自己极为诡异的笑了笑。
齐玄礼真的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呲啦’一声轻响,好么。堂堂睿郡王的衣领,当即就被齐玄辉撕开一个大口子!
最关键的是,齐玄辉这人阴啊,他撕完了就撒腿往外跑,嘴里迅速的撂了一句话:“九哥,弟弟我先行一步,在六哥家中等你,不见不散。”
这位往外逃窜的时候,绝乎是用上了轻功,消失的那叫一个快。。。。。。眨眼就不见人了。
睿郡王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只看着那门帘子,忽悠忽悠摆的忒厉害。
片刻的愣神之后,齐玄礼才算是回过神来,双手插在腰上,中气十足的吼道:“臭小子,看你哥哥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吼完却又禁不住的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欣慰,感叹,释怀,这笑声一波一波的传了出去,刚走到抄手游廊上的齐玄辉,闻声脚下一顿,扭头望着正屋,绽放出了一抹最纯粹的笑颜。
正在笑的两个人,都明白,有一些东西变了,不一样了,但明显是变得好了,由不得人不笑。
跟在齐玄辉身后的黄明,瞧着自家主子的明亮笑容,当即就是一个哆嗦,“妈呀,我家主子还是少笑吧,笑起来真是要命了喂。”
可还没等这位感慨完,就匆匆的一路小跑,颠颠的跟着走的异常轻快的自家主子去了。
等到睿郡王换完衣裳,骑马一路狂奔,赶到晋王府的外书房时,掀帘子进门一看,人家齐玄辉换了一件湖蓝色的紧袖长袍,随意的系着一条五福如意结绦,斜靠在楠木圈椅上,悠哉悠哉的品茶呢。
看这件袍子的颜色,款式,成色,肯定是晋王爷原先穿的无疑,“好么,跑到这里混衣裳来了,脸皮厚啊你!”齐玄礼直觉这个不省心的臭小子,肯定没说自己好话,早知道,自己也应该不换衣裳才对,纯属浪费时间。
“六哥,这小子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忒坏,一肚子坏水!”他指着恣意逍遥的齐玄礼,这就跟晋王爷告上状了。
晋王爷盘膝坐在临窗大炕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细看,一听他这话,轻轻合上书页,顺手递给身后伺候的小太监。
先扫了一眼齐玄辉,这才忍着笑问齐玄礼,“小十三这是又怎么欺负你了?你说,只要他不占理,为兄准保收拾他给你出气。”
这一句话就把睿郡王的劲给卸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他哥,怎么就叫他又欺负我了?合着我这做哥哥的,还收拾不住自家弟弟么?”
说完一屁股坐到晋王爷的对面,脱了鞋上炕,没好气的白了眼齐玄辉。
顺手端起丫鬟奉上的热茶,饮了一口,扭脸斥道:“你跑什么跑?我难不成还能活吞了你?看看赶得我这一身汗。”
齐玄辉此刻已经将茶盏放下,捏了几粒刚剥好的松子嚼,闻言赶紧站起身来,将面前剥好壳的小半盘松子,奉在齐玄礼的眼前。
正儿八经的拱手言道:“弟弟跑得快,是为了来给九哥您剥松子的,您尝尝,弟弟亲手剥的,是不是比你家小勇子剥得香?”
这满皇宫上上下下的,谁不知道敬妃娘娘惯儿子?
老大老二已经出宫立府了,敬妃娘娘那一腔子母爱,全都倾泻在齐玄辉身上了,半点没有保留。
以前齐玄辉还没重生的时候,是个冷心冷面冷肠的大冰疙瘩,敬妃娘娘那是白费劲暖不热,渐渐的也就将一颗心给淡了下来。
可是自打齐玄辉重生之后,这头一个就选择跟敬妃娘娘示好,挽回母子亲情,这齐玄辉被齐玄禛领回来的时候,才五六岁,那可是敬妃娘娘一手带大的,跟亲儿子也没什么区别。
俗话说得好,母子哪来的隔夜仇,两人瞬间就亲的不得了,就连齐玄禛和齐玄礼看了,都嫌牙酸,免不了的吃点小醋,说点风凉话什么得。
当然,晋王爷面上不显,睿郡王是全显在面上,哥俩还都是按着自己的脾性来事的,一个是又多给自家十三弟多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