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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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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风景。

    易生看得好笑,摊摊手做无奈状。

    二皇子无奈又发作不得,骨子里还是皇家贵公子脾气,抬袖掩鼻想隔绝周身乱七八糟的气味,却被衣上泥手印捂了个正着,呸呸呸挥袖,见刘能牵着落轿的梅箐进来,暗暗松口气。

    入赘喜堂在赵家正厅,三拜红影吸引了宾客注意力,围观众人抢着好位置伸长脖子观礼。

    二皇子视线越过人群,落在厅内或站或坐的亲近男女眷身上。

    别人看新人。

    他看赵彩央。

    巴掌小脸微侧显得更加小巧精致,微微笑着看姐姐姐夫夫妻对拜,转头捂着嘴和秦氏笑着低语。

    妇人发式梳得一丝不苟,粉面容光,气色更甚春日宴匆匆一晤。

    偶然抬眼,对上抱臂半倚厅门的易生,隔空对视,情意难掩,脉脉含情。

    二皇子垂眼。

    满云南府都在传,长史夫妇有多恩爱。

    就是漕运督史官衙,近日酱肘子的香气亦是随处可在。

    苏凤九说,往常不好说亲的鳏夫老兵油子也变得炙手可热,媒婆一张嘴,只对女家说,“老夫少妻好,瞅瞅长史大人,比长史夫人大了五岁,那疼人劲儿,照着年岁正着长。”不知“说服”了多少黄花小闺女。

    苏凤九心疼送给下属的新婚红包,大嗓门喊着心疼,却是特意转述给他听的。

    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

    其实这两年,自从华云镇一心堂一别,除却京中几次间接接触,京城赵府七娘“暴病”后,他根本没再想起过赵彩央这个人。

    他只是鬼使神差留下那张画,那份交易契约罢了。

    直到南下赴任,他才想起凤九经手的赵家新户籍,兴起让人打听赵家情况,得知她过的好,也得知她和易生定了亲。

    那一刻才知自己心意。

    他却怀抱侥幸,面上云淡风轻不在意,却忍不住让凤九帮忙,找林烟烟打探详情,又让人往青灵村送土仪,回应平平。

    是啊,赵彩央和他,一开始就始于交易,始终也只是交易。

    他还盼着她能有什么回应?

    她已是兄弟妻,二皇子再抬眼,眼中华光尽散,不冷不热一张脸,优雅从容入座主桌,看宾客观礼完毕说说说笑笑纷纷回座。

    满院热闹,有乡绅文人上前来敬酒攀话。

    二皇子做足场面,不推不拒举杯回应,不知何时易生已陪坐一侧,长臂坚定伸出,不帮新郎官,却帮他挡酒。

    二皇子嘴角翘,笑颜亮,和易生会心挑眉,似回到初入锦衣卫时的张扬豪放,朗声碰杯,香酒醇厚。

    举止贵气浑然天成,搅乱女客心湖,莺莺燕燕小声议论。

    长随踮脚守望,满脸纠结的在心里叹气。

    爷的心思他知道。

    此刻爷眼底深藏的黯然,他也知道。

    长随无能为力却忠心,退开几步放松守望屏障,暗搓搓的鼓动那些想上前又不敢的人去搭话,只盼着喧闹对饮能驱散爷心中的黯然。

    他尽忠尽职,惹得有心宾客往二皇子身边凑,冷落了好鱼好菜,此刻谁还顾得上全鱼宴的精致稀奇,官粮、二皇子不绝于耳。

    高得力甩一把忙出的热汗,撇撇嘴瞪着主桌。

    转身招来个厨子,小声交代,“给二皇子的鱼汤里多加两把盐。”

    在商只言商,管他什么漕运督史,抢了一心堂的风头,就让你多吃两把盐,还是正经好官粮来的,高得力哼哼着袖手飘走。

    黄汤下肚,酒躁烧人,长随十分机灵,忙忙盛了两碗热汤给二皇子润口。

    两碗加料鱼汤下肚,二皇子梗着脖子在心里疑惑:不都说乡下农户盐精贵,烧汤倒是舍得放盐!

    高得力打了个喷嚏,皱着鼻子喊厨子做收尾工作。

    喜宴散去的赵家大宅,远来赴宴的宾客都安排在易家、赵家大宅、造德学堂暂住。

    赵家老宅新房里喜烛耀眼,满屋火红烛光明晃晃,烧旺了新人的暖/帐。

    这头大宅西厢小院,独守一夜空房的易生扛起瞌睡的小娇妻,丢上床压上身,酒气钻进赵彩央鼻间,暧/昧话语落进她耳中,“隔壁洞/房,好媳妇儿,我们可不能落后你姐姐姐夫,明天我要先回云南府,你可得好好给我‘饯别’一番……”

    赵彩央忙了一天累得懒得动,想装睡混过去,听到后半句又心软,哼哼唧唧的勾上易生脖子,推拒的话语就变成迎合。

    春夜暖风,吹灭了西厢烛火。

    客院灯火如豆,二皇子端着茶杯灌水,嘟囔酒菜好咸口好干,却是不用人回应的自言自语,带着酒意的目光似落在西厢方向,又似被层层屋檐粉墙阻挡,不知落在何处。

    长随放好洗漱用具,见状忙上前拎起茶吊加水。

    哗啦啦水声被二皇子低语打断,“我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匣子,你去找出来,里头的东西……烧了吧。”

    长随一愣,转过弯来心口一跳,倒茶的动作顿在那里,溢出的茶水浸湿脚下地砖,滴滴答答,似敲在他心头。

    长随觉得,他比贴身伺候的丫环还要尽心贤惠。

    仔细伺候完洗漱,换下沾着泥印子的外裳,披上洗的喷香的家居大袍,倒了洗脚水沏上新茶,默然细致的打理完一切,长随偷偷抬眼,见二皇子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散酒气,不去睡也不说话。

    长随暗暗叹气,磨磨蹭蹭的去取小匣子。

正文 第852章

    匣子小而旧,底部脱漆的木料起了毛边,长随不小心扎了手,嘶嘶叫疼,引得二皇子睁眼看过来,犹犹豫豫道,“爷,里头的东西可是您的宝贝,真要……烧了?”

    宝贝?小子这会儿倒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二皇子勾唇没好气的笑,摆摆手又闭上眼,“叫你烧你就烧,哪儿来那么多话。去院子里头,别惊动人。”

    语气平平没有不耐烦,长随大着胆子静等片刻,没能再等主子开金口,唉唉在心里叹息,捧着匣子转身。

    铜扣咔嗒一声打开,里头几张黄纸一枚玉佩,长随是二皇子心腹,对这些宝贝来历心里有数,想到主子席间情绪变化,咬咬牙拿出打火石。

    独立的客居小院内,红泥小炉火光窜起,长随身后却是一暗。

    火光映着二皇子面色明明灭灭,嗓音有些紧,“算了……你去歇下吧,我自己动手。”

    此情此景,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长随挤出笑应是,乖觉的蹑手蹑脚摸回自己房间,忍着没回头没趴门缝偷看。

    二皇子蹲下身,宽松大袍扫在地上,衣摆随风而动。

    玉佩是当年两月之约,他替苏章抵押给赵彩央的信物,连着交易契约换了赵家新户籍后,就一直留在他手中。

    二皇子拨开契约和玉佩,长指拈起底部对折黄纸,摊开来,上头是一副肖像。

    线条简单笔触流畅,三两笔就勾画出他的模样,唯妙唯俏神情严肃,眼神乍看狠厉实际坚毅,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两月之约时,赵彩央就是用这一纸画像,经由卢掌柜验明身份,才有后来的雅间相会。

    卢掌柜一双精明眼,都觉得这简单画像难言的精巧,苏凤九看了笑,拍掌叫好,“要是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画师能有这本事,那些张榜通缉的恶人强盗,哪里会抓十个错一半。一帮老胡子自诩画力才学,还不如个丫头手笔妙。”

    确实妙,形似神似。

    让他想要不屑看,又忍不住盯着瞧。

    神弩兵人人怕,人人也暗骂,多是世家子弟也多是纨绔嚣张贵公子,他和凤九入乡随俗,要办其他大事就要做好样子,遮人耳目只图暗里行事方便。

    赵彩央却一笔“看透”他。

    眼神的狠厉和勾起的嘴角,大概是取自他在华云镇小巷,威胁哑巴私藏印章时的凶狠嘴脸,在她笔下他惯常假作的凶狠却变了味,似用刻刀凿出的,他的本心真性情。

    常有人夸他俊,他觉得这张黄纸上的他,才是跃然纸上的真俊。

    鬼使神差的,离开一心堂时,他就将小像袖起带走。

    收在匣子里藏在床头,带来带去就带了近两年。

    他以为的知己,再见已是他人妇,心意明朗却已成惘然。

    二皇子摇摇头,驱散心中思绪,盯着黄纸看片刻,久得衣摆不动了身上有了凉意,才丢回匣子,连契约和玉佩一起倒进红泥小炉。

    火苗转瞬高窜。

    照得他面色大亮,二皇子抬头才发现,夜已深,亦发现,客院门边,站着个高大身影,手里拎着小酒坛。

    易生凤眸明亮,琥珀褐瞳倒映着高窜火苗,却不看其间渐渐烧灰的物什,声音有些慵懒,“只当碰运气,没想到二皇子深夜还未睡。正好,我们边喝边谈市舶司的事。”

    长随没趴门缝,但是趴窗缝,含泪看主子烧了不该存的心思,转眼见易生带着水汽立在门口,五官登时皱成一团,只觉得满身水汽的易生要刺瞎他的眼,戳疼主子的心。

    夫妻同住,深夜沐浴,这,这,这明摆了是那啥啥啥之后才要的水嘛!

    他可是出身相府,在高宅大院混过的!

    他都看得出,爷怎会没联想,长随恶向胆边生,准备挺身护主,爬上窗台惊觉不对,忙忙踉跄推开门,大义凛然滚到二皇子跟前,只差没张手挡着,“易大人好精神,我们爷晚上没少喝,这才喝了醒酒汤准备睡呢。”

    只差没直言:深夜勿扰,有事请早。易生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看了长随一眼,越过他肩头看向站起身的二皇子,似丝毫不怕被拒绝,“是云祥酒楼酿的十八弯,深夜小酌不伤身。”

    云祥酒楼苏阿勒夫妇两自然出席梅箐婚礼,女眷的酒全包给了云祥酒楼,这果酒清甜不伤身。

    二皇子原本恍惚的眼神渐渐清明,静看易生片刻,忽然笑起来,“好!自我们南地重聚,我还没机会单独和你对饮。正事要谈,酒也要喝,今晚我就陪易生兄促膝长谈,好酒相伴!”

    云祥酒楼和六子合作的桂花酿,在长史府婚宴已打出名声,今年的份额早被云南府几家大户提前预定完。

    二皇子心事化灰烬,乍见易生的愣怔过后,身心已是轻松无牵挂,贵公子做派复燃,抬手搭易生肩,他调侃道,“嫂夫人炒热央生酒廊的招牌,现在云南府谁人不知。十八弯尝不到,我来尝尝这央生酒廊的果酒。回头好去跟凤九炫耀,必惹得他眼红。”

    果酒不珍奇,出彩的是二皇子话语的通透。

    易生心有所感,不瞥一眼红泥小炉,心头松快,展臂用力揽了揽二皇子肩头,语气同样调侃,“袁老八敢跟凤九嚣张,这事不能让凤九一个人出头。咱们好好说说,回云南府收拾司老牛这个小王八去!”

    粗言粗语又豪爽又亲近,交错搭背的两道身影走向屋内。

    长随呆呆看着。

    二皇子错脚飞踢,呼喝着却没责怪,“傻站着干什么,收拾好东西自去睡!”

    长随哎哟一声叫,夸张跳开,快手快脚灭了火炉埋了灰烬丢掉匣子,听命滚回房内。

    细想刚才二皇子神态语气动作,长随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嘟囔一句“世间情果然难懂”,放下心事笑着入睡,留着口水打着呼已然了无牵挂。

    客院上房,密谈的两道身影映在门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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