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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泽握着遥珈嗯手力道收紧,脚步并未停下,“不是要紧的事?那怎么会让他到现在都对你死心塌地。”
百里泽这语气明显是吃醋了,他是在嫉妒小时候杭遥珈跟百里沂有过过往。
可是他这次的醋吃的遥珈真的是有冤无处申,遥珈叹了口气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哪里知道有一天会遇上你啊,我要是知道有那么一天,肯定离所有男人都远远的,就一心一意等着你的到来了。”
遥珈的话让百里泽脚步一顿停了下来,百里泽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遥珈:“的确这世上是没有早知道,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你会是我生命中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从小时候就把你拴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许离开。”
这次轮到遥珈吃起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了,遥珈嘴一咧咬着牙道:“你敢!”
那个时候的杭遥珈根本就不是她,他竟然想把别的女人拴在他的身边。
遥珈搂住百里泽的脖子道:“百里泽你听着,小时候的杭遥珈跟现在的杭遥珈,你完全可以把她们当成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我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所以七岁之前的事情对我来说是遥远而陌生的。所以不许你吃七岁以前杭遥珈的醋知道吗?”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看着遥珈认真道:“好,我答应你,七岁之前的杭遥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可以不去在意。可是七岁以后的杭遥珈我很在意,所以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把这根刺拔了。”
遥珈眼珠子在眼中转了几圈,看向百里泽点了点头。
“你告诉我谁是阿彻?他是不是你在弦乐城的过去?”
猛然听到阿彻这个名字遥珈愣了好半天,“你,你怎么知道阿彻。”遥珈咬唇问道。
百里泽一直紧紧的看着遥珈,不放过遥珈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当百里泽看到遥珈脸上一瞬间的失神,百里泽心中就有些堵了,他想他的确是猜对了,那个男人的确是她的过去,在没有他的过去,那个人很显然占据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地位。
百里泽突然就有些后悔了,以前的猜想过就已经够让他抓狂,现在得到证实,百里泽简直要疯了一般。
那一瞬间,脑子就不受控制,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他也想紧紧的抱过她,吻过她?一想到这些百里泽就嫉妒的发狂。
遥珈不知道百里泽怎么会知道阿彻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唯一的可能就是以前醉酒的时候她喊过阿彻的名字。
遥珈轻轻开口道:“百里泽,阿彻他,他的确,我以前真的爱过他。可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是过去式,而你才是现在进行时和将来时。”
即使遥珈这么说,百里泽还是忍不住嫉妒,那是她爱的第一个男人,一想到遥珈曾经爱过别的男人百里泽就想要发狂。
遥珈看着百里泽面色不好,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也是,依着这男人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不生气。
遥珈抱着百里泽的胳膊讨好道:“怎么,生气了?”
百里泽并不理会遥珈的讨好,任她摇着他的胳膊,然后继续走。
遥珈一看百里泽不理她了,就拉住百里泽的胳膊,可是她劲儿小根本就拉不动百里泽,反而被百里泽拖着走。
“百里泽,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这也不能怪我啊。”
百里泽停下脚步一步步靠近遥珈,遥珈看着百里泽一脸不善,连连后退。
而百里泽却步步紧逼;直到把遥珈逼的退无可退靠在了墙上,百里泽双手撑墙将遥珈禁锢在怀里。
“不生气?你让我怎么不生气,一想到你曾与另一个男人也如此亲密过,叫我怎么不嫉妒;嗯?杭遥珈告诉我你现在还爱不爱他?”
遥珈一时无语,这让她怎么回答,说不爱他肯定不会信,说爱吧,她的确是放下了这段感情,但是曾经最孤独最脆弱的时候都是程以彻陪她走过来的,这些共同的经历是怎么都抹杀不掉的。
遥珈的沉默看在百里泽眼里就成了默认,默认在她心里还爱着那个男人,百里泽心中不禁恼火,她现在还是爱着那个人的吧,而他不过是她的退而且其次。
百里泽将自己的人恼火尽数化为狂风暴雨般的怒吻,这个如惩罚又如宣誓主权一般的吻无一不向遥珈宣告这他的妒忌和恼怒。
☆、第211章 211 你的过去我无能为力,但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只能有我!
等百里泽离开她的唇后遥珈好笑的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吃起醋来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百里泽危险的眯起眼睛警告一般的说道:“你还敢笑?”
遥珈立刻举双手投降,“不敢不敢,我不笑了。只是百里泽你真的没有必要吃阿彻的醋。未来的事谁能预料,谁能预料到有一天我会这么的爱你,爱到一颗心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听得遥珈说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百里泽的面色这才缓和了起来,好,过去的事他不会再计较了,因为遥珈说的对,谁能预料到在未来他们会遇到彼此然后相爱。更何况他还要感谢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的不珍惜,那么他哪来这个机会与遥珈相遇,相知,想爱,再到相许。
百里泽在遥珈额头上弹了一下,“好,这次就让你蒙混过关。你的过去我无能为力,但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只能有我!“
强势又霸道的宣言,不容遥珈有一丝置喙。
“好好好,只能有你。”
杨开与百里汾回到瑞安王府之后,杨开一脸的怒意。
正好有婢女端茶上来,杨开一把拂过婢女端过来的茶,吓得婢女连忙跪了下来。
百里汾也是一脸的阴沉;看着婢女道:“滚下去。”
婢女如临大赦搬赶紧退了下去;一时间书房就只剩下百里汾和杨开。
“杭遥珈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下老夫的面子,还有百里泽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与老夫作对。”杨开怒道。
百里汾将自己的茶递给杨开,“外公喝口茶消消火,如今他们俩就如同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就先让他们得意一会,不久后我一定会为外公出这一口气。”
杨开目光一狠,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汾儿前次你不是来信说,这一单罪状不足以置虢国侯府于死地,你已经有了推杭家上死路的办法了。”
百里汾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已经有确切的消息,杭晋初的女儿与苗疆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只要利用杭遥珈把杭晋初和苗疆联系在一起,苗疆一向为中原各国惧怕,父皇若是知道杭晋初与如此邪门歪道的苗疆有关系还会管他战绩累累?”
杨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计策不错,他与东临勾结或许陛下会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免他一死,可若是与苗疆勾结,陛下只会认为他居心叵测,必定会将整个杭府连根拔起。不过,我们伪造杭晋初与东临来往的信件容易,但是苗疆过于神秘古老,我们就算能伪造出来,也会被质疑其真假。“
“外公忘了我们在宫里还有一位帮手吗?”百里汾笑的一脸阴沉。
杨开转过身看向百里汾道:“你是说陈贵妃?“而后又恍然大悟,”对了,对了,陈贵妃她来自苗疆,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谁能想到当初我们在信州救的一个女子竟然在苗疆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谁又能想到短短十年她能在宫中爬的这么快,成为我们最大的助力。不过你们是如何计划的?”
百里汾将他与陈贵妃合谋的全盘计划尽数说于杨开。
“阿罗来自苗疆,她第一次见到杭晋初的夫人便一眼认出来了她来自苗疆,既然杭晋初的夫人是苗疆人,那么我们就用杭遥珈的身世做文章,不管她的身世是什么届时我们都要她成为苗疆寻找多年的祭司继承人,这样您说到时父皇会怎么想?苗疆多的是控制人的蛊虫,到时候就不怕杭晋初会否认。”
*
杭晋初因谋反罪被打入大牢的消息最终也传到了远在塞北的谢长风和姚婧斓耳中。
谢长风可以算得上与遥珈是从小一起长大,对于遥珈的脾性自然是十分了解,知晓现在这个时候遥珈一定是焦急难安、
于是谢长风与姚婧斓商量了一下,先由他回京看看情况,看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这段日子以来塞北各部落都对塞北边境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姚濂起,姚婧斓还有谢长风分别带领将士将敌军打退,如今谢长风在安北军中的地位并不亚于姚婧斓,而且已经隐隐有了要盖过姚婧斓的势头。
“现在回去陛下会不会恼怒?”姚婧斓担忧的问道。
谢长风执起姚婧斓的手安慰道:“陛下是会恼怒,那又怎样。说到底他是我的亲舅舅,能拿我怎样。再说遥珈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她家有难作为朋友岂能置之不理,被陛下责备,还是去帮助朋友,孰轻孰重我自己心中清楚。”
姚婧斓点了点头道:“那好,事不宜迟,你尽快上路。这边的战事有我和父帅坐镇你就放心回去。”
与姚婧斓商量好了之后,谢长风与姚濂起报备了一声,便离开了塞北踏上回盛京的路。
谢长风一路马不停蹄,这次回去谢长风也将小黑给带了回去。
没办法这个小东西,自从跟他来了塞北,就一步也不离开他。也是因为它跟他形影不离,战场上有好几次都是小黑帮他化险为夷。那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小黑的厉害,当时谢长风心里就庆幸,幸好他就只是跟这家伙看不对眼,没有与它为敌,要不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
这次一看谢长风要回去,小黑一路咬着谢长风的衣角就是不松口,谢长风没有办法只能把它给带回去。
一看谢长风同意带它回去,小黑兴奋的就落在谢长风的肩上,而且一路上就搭着谢长风这个顺风车。搞的谢长风心中很是不爽,明明这个家伙它的脚程不比他的这匹千里马差,可是竟然还偷懒,真是奸诈啊!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谢长风终于是回了盛京,不过他到盛京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城门早就关了。
不过盛京这个小小的城门对他还说还是小意思,谢长风把小黑从肩上提下来好不得意道:“小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想办法越过城门才是好宠物呦”
说完谢长风便将小黑给放到地上,自己几个快步便翻过了盛京的城门之上。
正当谢长风心中洋洋得意,小黑这个家伙那么小一个,他就要看看它还怎么进来。
正这样想着,一个雪白的小球嗖的从谢长风身边跑过去。
谢长风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竟然是小黑那个家伙,它,它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谢长风只知道小黑跑的十分快,但是却不知小黑爬墙也是十分的厉害。
小黑回过头朝谢长风得意的扬了扬爪子又示威般的叫了几声然后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遥珈刚准备上。床休息,窗户猛地被撞开,然后一个雪白的小球就落到遥珈的怀里。
遥珈把小雪球给提了出来,面上一喜:“小黑?你怎么会回来啊。哎呦,好些日子不见你胖了许多啊,看来跟在谢小白身边你伙食不错啊。”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小爷是谁!”
遥珈望向声音的来源,之间谢长风抱怀坐在窗户边上,好不得意的看着她。
遥珈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