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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儿突然才意识到原著中的内容,因她而在改变。
“委屈你了。”萧靖琛粗旷的手温柔的抚在白婉儿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从离开白婉儿院子,到她进来的那一刻之前,他一直在等这个拥抱。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她扑进自己怀里肆意的撒娇,闻着怀里人儿发丝间的清香,香气似乎能沁人心脾,跟前灯火摇曳,萧靖琛微微闭上了眼,从未觉得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让他安心。
白婉儿的眼眸颤了颤,眼底的一丝凉意转瞬即逝,从她走进这具躯壳里,她已经擅长了伪装。
“夫君,痛吗?”白婉儿半晌才放开萧靖琛,却是在离他鼻尖两指的地方顿了顿,饱含泪水的眼睛心疼的瞧着他,“是婉儿愚钝,肯定疼的。”
“不疼。”萧靖琛指腹划过白婉儿的眼角,动作很轻,“别哭了。”
白婉儿似乎听不得他这话,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越流越多,水润饱满的唇瓣轻轻咬住,说的甚是小声,“夫君骗人,哪有不疼的。”
“夫君以后可莫要再折磨自己了,婉儿心痛。”白婉儿挪开身子,小手轻轻的抚上萧靖琛缠裹着纱布的膝盖。
萧靖琛心口一悸,白婉儿的手似是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指尖传来,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坎,时至今日,从未有过一个人对他说过,心疼他。
曾几度衣裘不御寒,食不果腹,夜不能寐,频近绝望之时,他也幻想过,幻想有一把手能将他拉出了无边际的黑暗,但是再痛苦煎熬,他都不敢奢求有人来心疼他。
旁人只看到了他如今的成功,却不知这背后的艰辛,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羡慕与敬佩,只有跟前人儿,眼里是真真切切的心疼。
有人在为他心疼。
萧靖琛顿感喉头一阵苦涩,眼眸疼惜的瞧着白婉儿,这般好的人儿,他怎能舍得让她受了委屈。
“夫君答应婉儿,以后定要爱惜自己,好不好?”白婉儿说的温温柔柔,几近讨好的看着他。
“好。”萧靖琛声音沙哑,突的将白婉儿拉入怀中,亦如她刚才抱紧自己那般,紧紧的将她揉进了怀里。
下颚蹭着她的发丝,萧靖琛的黑眸深沉,忆起今日种种,他没来由的恐慌,若是稍有半点差错,他与婉儿……
他相信她的,即便那碗里真是避子汤,又如何?她也一定有她的理由。
白婉儿陪了萧靖琛大半夜,躺在他的怀里,萧靖琛叫了她几次让她回去歇息,她都不愿,后来没法子,只好又让卫温进来,将他和白婉儿送回东屋。
嬷嬷一直在外面守着,久久不见人来,并不着急,反而心里欣慰,呆的越久,说明夫人与将军的感情越好。
当奴才的,不就是盼着主子好么,直到半夜了才听到动静,一瞧,竟然是将军也跟着出来了。
嬷嬷更是喜出望外,“将军,夫人。”嬷嬷上前接了白婉儿手里的灯笼,满心欢喜的走在前面带路。
这番一折腾,两人快到丑时才歇下。
第二日白婉儿睁开眼,难得在这时间点还能见到萧靖琛,膝盖受了伤虽没有伤到骨头,但也是割破了肉的,萧靖琛没像往常一般去操练场,而是靠在床头等着白婉儿醒来。
“醒了?”萧靖琛瞧见了白婉儿眼里的诧异,目光柔和。
“夫君。”白婉儿娇羞的抱住了萧靖琛的胳膊,晨起时的脸色最是红润光泽,瞧的萧靖琛一时失了神。
“将军,夫人,老夫人打了招呼,说等一会儿过来。”嬷嬷从外进来,站在珠帘之外,朝着里屋轻轻的说了一声。
白婉儿一听到‘老夫人’三个字,似是特别恐慌,也顾不得再对萧靖琛撒娇,立马从他怀里起身,着急着让嬷嬷替她梳妆。
萧靖琛愣愣的看着,眉头不知不觉深了几分,适才是他让人去叫的娘,娘答应他的事,他不能让她忘记了。
“婉儿。”萧靖琛良久才生硬的开口。
“嗯?”白婉儿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嬷嬷替她挽发,突的听萧靖琛唤了她一声,回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明的瞧着他,眼里透出来的光,单纯的不染一丝杂质。
萧靖琛忍着心痛,轻轻的说道,“有我在,不用怕。”
“嗯。”白婉儿羞怯的露出了欢喜,受宠若惊的回过头,移了移凳子上的屁股,似是高兴的过了头。
萧靖琛舒了一口气,嘴角竟也跟着她的那抹笑,微微上扬。
萧老太太早上一起来就听说了,昨晚大半夜白婉儿硬是将萧靖琛接回了屋里,怨又如何?恨又如何?她如今还真不能把她白婉儿怎么样。
不但不能把她怎么样,今儿个还得去与她道歉。
萧老太太今日早早的就起来了,心里装着事睡不着,原本是磨不开那个情面去给白婉儿低头,这才一直在屋里磨蹭,盼着萧靖琛睡了一夜过后,能忘记了这事,可到底还是没能如愿,萧老太太还没来得及用早食,就被他儿子派卫温通知了一声,说要请她到东屋院子里坐坐。
卫温照着萧靖琛的原话说给了老夫人,“将军说,等老夫人去了东屋之后,他便将老爷的牌位归位。”
萧老太太气的胸闷,从未这么糟心过,跟前侍女递过去的茶杯,生生的被她砸烂了几个。
可糟心的不只是这一件事,雪颖自昨日晕过去之后,一直病着,她放心不下,派人过去看了几次,都说她不太好。
能好吗?都能想不开寻死觅活了,那心里得有多难受,萧老太太想起从扬州出发之前,自己对周雪颖许的那些空口话,顿时愧疚难当,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个儿子竟然是个死心眼的,这番一场戏,他就看不出来是白婉儿故意演出来的?
那一日自己带着周雪颖过去想替她讨个名分,如今再回头一想,才猛的发现,那桌上的茶水早就准备好了,连多少个茶杯都是预先摆好的,可见早就知道自己要过去。
她白婉儿就等着她们上钩啊,这黑心的东西。萧老太太恨的牙痒痒,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她却不能与白婉儿计较。
今儿个既然不得不去给白婉儿低头,那她也就想个法子再替周雪颖说情,病了,那就在府上多呆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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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太太过来的时候,白婉儿已经穿戴好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了,一踏进白婉儿的院子里,抬起头就见白婉儿一脸笑容的看着这方。
萧老太太顿时心肝子两颤,气的牙槽子直咬,如今,她最恨白婉儿笑!
那笑刺眼又能诛心。
“娘,今儿我让嬷嬷多备了一些早食,娘看看可有您喜欢的,若是不合胃口,娘说一声,我再让厨子换。”白婉儿就跟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走上前便去招呼了萧老太太。
萧老太太心里巴不得白婉儿能将昨日的事情忘个干净,也省的自己再提起,要她给白婉儿低头,那可是萧靖琛用一双腿跪出来的,可想而知,她有多难开口。
“成,我去瞧瞧。”她白婉儿既然要装,她就让她装,琛哥儿总不能怨了自己……
萧老太太轻松的拿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正尝着味儿,又见白婉儿在自己跟前垂下了头。
“娘,婉儿相信只要娘肯接纳我,我一定能做的好,婉儿只求娘不再如昨日那般随意揣测了我的心思,让婉儿与夫君有了生分,这辈子就算是受尽天大的委屈,婉儿也依旧会孝敬娘的。”
白婉儿一句话,让萧老太太刚吞进去的糕点卡在喉咙口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噎的她心肝子都在痛。
她就知道白婉儿怎能那么好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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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换做是往日, 萧老太太早就开口骂了白婉儿, 可今日她张不开嘴,萧靖琛从屋里出来,就坐在门前,那一双被纱布裹着的腿格外的醒目。
萧老太太嘴里塞的一口糕点犹如嚼蜡。
“是, 是娘糊涂了。”萧老太太眼光躲闪, 不敢去瞧白婉儿,她怕自己瞧见白婉儿得意的脸,怕自己忍不住要撕了她。
“娘的意思是?”可偏生白婉儿没完没了,揪着她不放,似是不明白萧老太太这话的意思, 又似是明白了, 只是想确定一番。
可任谁都瞧不出白婉儿是故意要刁难萧老太太,语气里带了些许不敢置信, 又是一番雀跃的瞧着萧老太太, 似是得了糖的小孩一般高兴, 哪里像是故意为难人的模样。
分明就是受宠若惊。
萧老太太傻了, 余下的半块糕点捏在手里, 瞬间成了渣儿, 她想破口大骂,可对面白婉儿那张笑颜,扮出来的无辜样, 连她都快信了。
萧老太太下意识的回头, 门口萧靖琛坐的笔直, 眼睛瞧过来不容一丝商量。
“是我错怪你了。”萧老太太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张嘴说完,觉得半边心都麻了。
果不其然,要她给她白婉儿认错,简直是要了半条命。
“娘,婉儿,婉儿谢谢娘。”白婉儿刚才还兴奋的脸,突然眼眶说红便红,擦了眼角,喜极而泣的看着萧老太太。
萧老太太心揪的心痛,脸色泛青,恨不得立马甩了脸子回到她的院子里去,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白婉儿的那张脸,可一想到自己来,还有事情没说,又不得不强忍着留了下来。
嬷嬷和凌玲摆了碗筷,萧老太太,萧靖琛,白婉儿三人难得的坐在了一起。
上一回三人坐在一起还是在萧家老宅子里,不过那时候是萧老太太逼着萧靖琛休了白婉儿。
这一回,却是萧靖琛逼着萧老太太给白婉儿致歉。
萧老太太自把那口糕强咽了下去之后,桌上的东西再也没有动过,食之无味,她吃不下。
“雪颖病了。”萧老太太忍了很久,再也忍不住了,悠地开口,面露悲伤。
“周家如何,我管不着,我只记得当年雪颖对我的好,如今病了,就得让她在府上好好养病。”萧老太太看了一眼萧靖琛。
萧靖琛脸色冷硬,没有发话。
“就算进不了我将军府,日后也得给她寻一门好亲,总比让她回到扬州,随她父母摆布的好。”
“扬州城那个地方,他父亲一个九品芝麻小官,能给她安排什么好的亲事?不比在京城,你认识的人多,这事你得帮忙操心。”萧老太太一口气将她该说的都说了,心里松了松,那丫头多命苦啊,昨儿那一下要真是撞死了,自己这辈子活着都得内疚死。
既然给不了自己的儿子,那另许一门亲事总该是行的。
“扬州城并不差,她的父母过的也不差,轮不到孩儿为她操心。”萧靖琛眼眸暗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的不差?一个九品小官……”
“娘是忘记了一月前,你我皆为农。”萧靖琛冷冷的打断了她,“若我没有博得一官半职,又若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