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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的女人!
提拉欢喜得直跳,在男人群里尽情起舞,她妙曼的身姿因有兽皮的遮挡而更添神秘的妖娆,激得本就兴奋的男人纷纷发出嘶吼,那欢腾的一刻,艺雅知道她再也不能用这样简单的方式赶走这个女人了!
除非,她能抓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浑浊的目光忿忿不平地移向了她那个可怕的黑色袋子。
“艺雅,”木易在她身前一挡,目光朝那袋子微微一斜,有些事情他看透不愿说透,只道:“凤君若真有害于部落,我也绝不会放过她!”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肯定她绝对不会吗?”艺雅苦笑摇头,“还记得上次我让你打她时,说过的话吗?”
木易不语,她道:“日后你定会为那个决定后悔!一定!”
木易紧紧捏着拳头,变幻莫测的眼眸落在寂尊身边那桀骜而笑的女子身上,就算以后会,起码现在不会!
“凤君,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生孩子,快点给我占卜嘛!”这巨大的欢腾鼓舞下,提拉仍旧能记得这件大事,可见她是真真急切地想要孩子了。
凤君一笑,“容我算算!”
她盘腿而坐,双手叠放在身前,闭目凝神嘴唇微微张合,这奇怪的姿势惹来族人的好奇围观,提拉叹道:“都说了凤君可能有巫术,你看她占卜的样子多好看,简直就跟天神一样嘛!”
伐第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快别说话,吵到天神跟凤君说话,待会占卜就不准了!”
那样子俨然已经承认凤君的神奇巫术,可把艺雅气得够呛!
凤君嘴角微勾想笑,以前总骂路边上算命先生是超级神棍,骗钱骗感情骗信任,但凡有算命先生见她眉眼清秀想找她算命,她总会冷嘲热讽几句,“你若真有那么牛逼,还会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坐在这吹冷风?”
没想到,有了这出奇遇后,她也做了一回天才神棍,这时才晓得骗你一切,最终也只是给了心智不坚实的人一种安慰罢了!
缓缓睁眼,迎着满满的期待,她笑得坦然,“我预料一百天后会有宝宝!”
“真的吗?”提拉猛地扑过去,紧紧拽住凤君的胳膊,“君君君,你没有骗我的吧?真的一百天就能有吗?”
“会有的,一百天后肚子就会慢慢鼓起来!”凤君点点头,给她一百天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圆了提拉的愿望。
“呜呜……”提拉忽然哭了,那张坦率真挚的脸上全部都是喜悦与激动交错的泪水,是挡也挡不住的真感情,她胡乱的抹着脸,“真的会有了,我好想好想生孩子!君,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能生!”
伐第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心疼又焦急地给她擦眼泪,“快别哭了,留着力气怀神种啊!”
“嗯嗯,伐第,我以后不跟别的男人交欢了,君君说那样我就不能知道神种是谁给的,我想过了,我的第一个孩子想要你的神种!”
“真的吗?”伐第不敢相信地望着提拉,在她含着眼泪郑重点头后,一把抱住了她,欢喜地大声叫喊,“我会很努力,很用力、很用力、很用力地投神种到你的肚子里,一定让你生出孩子来!”
“大家都听见了吧?”沉寂的艺雅模糊的眼睛亮了,她又站出了人群,“她说一百天后提拉的肚子会大起来,我们就等着看,她到底会不会巫术!”
说完,她执着权杖走到提拉身边,拍了拍她又看了看伐第,“你们俩,好好干争取早点种下神种,生出孩子来!”
“巫师大人……”提拉不敢置信地望着艺雅,她怎么会这么真诚地祝福自己?要知道,凤君如果真的有巫术,那艺雅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这连她都看得出来,艺雅肯定知道的!
艺雅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孩子!”
一如当年,年轻的她抚摸儿时无人照看的她!
提拉模糊了眼睛,那泪水又忍不住落下来了,她扑入艺雅的怀中紧紧将她抱住,“好艺雅!”
年轻一辈儿时被呵护过的回忆被勾起,情感真挚的原始族人都红了眼睛,连寂尊都微微有些动容,沉静的眸子不断闪动,木易别过头望着远处那一弯树梢,阴影覆盖了他整个温润的侧脸。
凤君盘腿坐着,眼睁睁瞧着气氛从对艺雅的怀疑与怨恨扭转成童年温馨的回忆,她只笑不语,寂尊侧头就看见她将自己隔绝于他们的世界之外,眉一皱将她扛起,“回去!”
弱弱趴在他肩上,凤君周身都散了那股凌厉的气场,指着地上的背包大喊,“包包,我的包!”
寂尊不耐烦的回身,弯下腰让背上的她够得着拾起背包,凤君手脚麻利,他短短的一弯腰之际,她勾起背包往背上一甩,他正好直起腰,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前进。
酋长这种忽然离去,族人们早就习惯了,纷纷视而不见。
木易跨上前一步,追上了出门的寂尊,挡在两人面前,他只看着凤君一人,“真的要离开吗?”
“什么?”凤君云里雾里。
木易苦涩微笑,“我问你,真的要去找回家的路,彻底离开天北部落吗?”
“我……”凤君咬咬嘴唇,“是!”
“好,”一字,艰难咬出,木易抬眸一笑却是最坚定不过的,“我陪你去找!”
“不必了,我会陪着!”寂尊霸道拒绝。
木易不理他,只对凤君说,“天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去找你细谈!”说完,他已转身离开,那迫不及待的步子像是怕被任何人看见他脸上黯淡光泽里摇摇欲坠的绝望。
那种落寞,奇怪得很,凤君问寂尊,“木易,他?”
“闭嘴!”男人火大,声音却似冰块。
凤君瘪了瘪嘴巴,用沉默控诉男人这总能骤然转变成莫名失控的情绪,任他脚步飞快,荡起夜风从耳边嗖嗖的刮过,给燥热的身体带了丝清凉,才不至于被他火烫的身体给灼伤。
穿过一排排木屋,寂尊近乎粗暴地撞开木屋的门,将她丢在了兽皮毯子上,兽皮毯子下面铺了许多干草,那样一扔倒也不觉得疼痛。
屁股落地的第一时间,凤君就要将她的宝贝包给抱在怀里。
谁知,男人的手脚比她快了许多,手指刚刚触碰到背包带子,男人已经将整个包牢牢掌控在手里,她急,“寂尊,还我!”
“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寂尊寒着眉问她。
“你还我,我告诉你!”她跳下床走到他身边去够背包。
他将手一举,足有二十公斤重的背包被他三根手指轻轻松松举过头顶,凤君伸手试探着够了几下,身高悬殊完全够不着,再挣扎着够下去样子就狼狈了,她索性罢了手。
她刚收手,寂尊就将背包往下放了放,已经到了她触手可及的范围,狡黠的眼珠子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背包从她指尖一擦而过,仍旧高过头顶好远,凤君狠狠咬牙,“寂尊,你搞什么搞?”
“说,有什么!”那么小孩子的行为被他一脸严肃认真演绎。
凤君哭笑不得,“枪,子弹,炸药!”样样都是致命的武器,这仅仅只是其中三样。
全然陌生的名词,寂尊皱了眉,“干什么用的?”
“杀畜生!”
原封不动的回答,寂尊本能地不信,“就这么简单?”
“还能怎样?”某些万恶不赦的犯罪分子是连畜生都不如的,用这些来对付他们,已经足够仁慈!
“这里面是不是有能让你找到回家路的东西?”对于这个问题,寂尊暂时妥协了,换了种逼问方式,还是不肯放过她。
“是!”凤君诚实,对于这个回答的后果她毫不知情。
傻乎乎的望着寂尊,见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门,她还傻乎乎地等着,他倒是很快回来了,手上一无所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凤君蹭地站起,“我的包呢?”
“扔了!”
淡定到极限的语气,平滑地从他嘴里溜出。
凤君差点晕了,靠强大的意志撑着,“扔哪了?”
“山谷里。”还是淡定,他的目光极度坦诚的与她对望着,仿佛他做一切理所应当。
身体狠狠一歪,凤君恨得咬牙切齿,“寂尊,你丫疯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东西,就这样丢下山谷,她还能去哪里找?少了通信工具,她怎么回去!
若不是这人是寂尊,她真会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踩在地上!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想着给你找回家的路!”她咬牙切齿,他比她更咬牙切齿,这么激烈的话,语气竟然还是淡然,淡然得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异感。
木屋,莫名就陷入了沉默。
他冷漠地在床榻上一坐,脚高傲地翘起二郎腿,那时不时划过来欲言又止的眼神,激得凤君火很大,“疯子,把我的包还我!”
他不理,修长的腿一翘一翘,从没见过一个人耍赖皮斗无耻都能这么一本正经的,凤君看了,只有更火大,她冷着眉眼厉声相问,“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丢掉,凭什么?”
“凭什么?”她火,寂尊忽然一改淡定,变得更火,那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霸道无耻的话说得理所应当,“你都是我捡回来的,丢了你的东西,怎么了?”
“你!”恶狠狠吸了口气,凤君一竖中指,“别以为扔了我的包,我就回不去了!”
“再说一句!”寂尊清喝,一步夺进。
凤君本能地往后一退,他强壮的身躯已经封住了她全部的退路,她瞪他,“退后!”
他不退反进。
凤君退无可退,直接将双手挡在身前,一种积极的防备姿势,这男人最近蠢蠢欲动得厉害,她得防止他会不会丧失理智忽然把她吃干抹净了!
都决定要回去了,这贞操还是留着回去再交出去比较好!
“小东西……”他忽然低低唤了她一句。
她一恍神,他已经堵了过来,强壮的身体如墙抵在她身上,他低垂着眉眼看她,她微微抬眼就能跌进他深潭般的黑眸里,曜石光泽下那忽隐忽现的银色似跳动的怒火,在一点点焚尽眼底暗藏的温柔。
心不着痕迹的乱了。
她赶忙将头一低,想错开两人这尴尬的局面,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男人早已养成的习惯,夏日炎炎他一进木屋,第一件事就是扯去遮羞的兽皮,光裸裸地在木屋里荡来荡去,丝毫不怕裸男欲女会擦出怎样可怕的火花。
呼——
她扭开脑袋,重呼出一口气,忽略鼻腔萦绕着的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心里恼怒地顾左右而想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男人还会羞涩吗?在木屋裸着,在其他地方还算知道遮遮那勾引女人的大玩意,否则这鼻血成河有木有!
一想到鼻血,凤君的脸涨红了,那节操全无的激流鼻血日子啊!
勾起她的下颌,览尽她脸颊的红晕,“又不是没见过,你还脸红?”
“无耻!”跟他说贞操观,如同对牛弹琴,凤君直接开骂。
寂尊皱了皱眉,低头问她,“给你个拿回东西的机会。”
凤君猛然抬头,喜道:“你没扔?”
“暂时没。”不知道待会扔不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寂尊的潜台词足够无赖。
“什么机会,条件什么的,统统说出来!”凤君有猜到一些,要她完成提拉的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