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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之久,哈布拿刀逼着别人的脖,才有人肯返回去。
马匹弯刀等物拿出来了,人也吓瘫了。
据他们所,里面死了的那两个人像是被大火烤熔了一样烂得血肉模糊,没有在听见凄厉的惨叫,却看到了火光,火团像是有生命一样蹦蹦跳跳,碰到哪里哪里着火。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没有多做停留就跑出来了。
闻言,人们更加认定村里闹鬼。
哈布当机立断“现在就出发去找别的兄弟。”
“走走走,快走。”
“吓死了,吓死了。”
众人巴不得现在立马就走,分不到兵器和细软也不斤斤计较,连夜就出发往北走。
人们的心思都放在闹鬼的恐惧中,没工夫搭理和满他们。四个人仍然被绑成一串,跟着队伍中间。都怕其他人身上占了脏东西,蛮们离他们恨不得八丈远。这就方便了几个人话。
正文 395美好的计划
胡满不能给出任何答复。
她沉思了一会,摇头“我也看见了,世上有很多东西不是我们凡人能参透的。”是一个凌模两可的答案,又道,“我原本是想利用他们之间的不信任把安答的死安插到哈布头上,让他们两个部落之间产生隔阂。没想到竟然发生那样的事,或许是老天也在帮我们吧。”
两名士兵更加倾向于另一种猜测
“是他们造孽太多,那些被吃掉的人,找他们报仇来了。”
另一名士兵苦笑着“他们只别敌我不分就好。”
胡满的话或许能瞒的过两名士兵,但南河不信的,多年前,他曾亲眼看见她是用那种近乎恐怖的力量,杀死了他自己的兄弟。
陈年往事浮上心头是另一种异样的苦味,也激发出心底深深的恐怖。南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到胡满身上。
漆黑的夜里并不能看到什么,胡满转过身看他的时候,南河还是下意识地避开。
察觉到他的质疑和探究,胡满用诚挚到令人感动的口吻道,“我会完整无缺的把你们带回去。”
闻言,都有些感动。士兵“我们都相信姑娘。”
胡满“等我们回去了,一起享受将来的太平盛世。”
不知道为什么,南河心里有些激动“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连续两年的灾害和战争,让许多人几乎忘了曾经的太平日是什么滋味。
胡满无比坚定的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她没有宏大的志愿和抱负,但她有能力也愿意让周围所有跟她有关或无关的人,过上属于他们的太平日。
事情像胡满预计的那样发展,哈布带着人群到另外一波蛮,两个部落汇集到一起,总人数只有不到五十人。
这远远不够他们拿着楚娉婷去要挟楚将军。哈布与几个首领商量了,邀请更多的人汇集在一起。
他们大多数是大宛国分布在戈壁,或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并不是真正的大宛国军人,但他们天生彪悍孔武有力,是战斗民族。一下多出几十个人,在这没有吃喝的冬季不想被饿死,就要去抢去夺,北上猎杀的计划一直没有改变,而且他们也决定先把抓到楚娉婷的消息放出去,向她的亲爹,大周的将军索要钱财粮食。
所有的动静都逃不过胡满的耳朵,她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第一个生出的想法就是祈求上天保佑楚娉婷他们一行人已经回到府城。那样不管是楚娉婷的清白问题,还是能够更加深入地打到蛮内部问题,都一并能够得到解决。
楚娉婷在府城的话,胡满知道,他们一定能想明白自己的用意。
但若是相反,楚娉婷没有回到府城,楚将军一定会上当,这样不光一个姑娘家的清白会被毁掉,楚将军那边也会损失人力物力。
损失点金银粮食也就罢了,胡满更担心的是秋后算账,她并不觉得吧隐藏着的蛮全部清除的功劳,能比不上楚娉婷身为女的清白名声。
楚将军对他女儿的宠溺疼爱,在这几年中她早就有所见识,对楚娉婷这份纵容的宠溺不光是因为她是楚将军的爱女,也是因为楚娉婷的外家对她足够重视。
如果用飞鸟传信,能否把这里的消息传到府城?
这是不可能的。她真恨这是一个冬季,寒冷的天气没有食物和水,飞鸟根本飞不了多远,送消息回府城这条路也行不通。
自己立下的正方功劳不能功过相抵,胡满心想。攥紧了双拳,不甘心,不想轻易放弃能够打到敌人内部的机会,也不希望出楚娉婷清白有缺陷。
南河跟两个士兵也撑不了多久,靠自己一个人是办不成事的。
两权相较取其轻,她还是在心里做出了选择。
“现在外面的蛮不超过五十人,以我们现在的战斗水平来,勉强可以取胜。”
这是很谦虚的法。南河他们都明白,所有的事情还要靠胡满一个人去完成。都或重或轻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又空腹饿了许久,与蛮一对一也是免强,更别以一敌十了。
“我们需要想点办法,”胡满把他们召集到跟前,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在上面写写画画。
“真的不再等等了吗?”南河不甘心,受了这么大的罪只杀掉这么几只畜生,他不甘心。
胡满攥紧双手,感受力量在体内流转。叹口气摇头,“依我们现在的能力,蛮人数太多的话也没有办法将它们全部弄死。就这样吧,我们尽力了。”
是的,他们出生入死,做到了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已经尽力了。
真正的猎杀,在一天后的夜晚开始。
这晚月空明亮,繁星点点。树影投射到雪地上的影都看得一清二楚,极轻极重的脚步声,将积雪才得吱吱响,四条长长短短的身影投进光秃秃的树林中。
他们彼此分开,又聚集到一起低声交流,再三确认后两人原路返回,两人隐在山林。
蛮的营地中,给俘虏送水的人打破了瓦罐,奔出门大喊,“周人跑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整个营地,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哈布来不及穿上衣裳,就提刀来召集人去追,一定要追上。
“他们出来了,”趴在一堆乱石上的胡满对南河,“你左我右,先把这一波人引到树林里去。”
南河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跳起来大叫就开始跑。
正文 396全力绞杀
蛮们离他们的距离刚刚好,正好看见月光下一长一短,两个身影,分别往两个方向跑。
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哈布瞬间将自己绷紧,用刀指着南河的方向,“你们分出十个人从那个方向追,其他的人跟我来。”
三十个人中二十个人去追胡满,但他们中间总是隔着一段距离,无论怎么追,怎么叫骂,就是追不上。
绕了一圈儿,两条路汇聚成一条路,胡满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看那群群追不舍的人。蹙眉朝另一条路上看,将精神力放出二里地,才看到南河被追的像狗一样朝这边跑。
没被追上就好。她放心了,转身朝林里去。
蛮追着进了树林,就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哈布犹豫了一下,不觉得他们四个伤兵能打得过自己精壮的勇士,就将二十人的队分成两波,向林深处进发。
“准备的怎么样?”
士兵很紧张,嗯了声,又使劲儿点头。
胡满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从大树上跳下来,找了一个恰当的位置,发出一声尖叫。
“啊——”
夜深人静里,这声像是掉进深沟里的惨叫传出很远!
哈布他们都听到了,仔细辨别了一下就指着一个方向追了过来,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地上。
“哈,你个兔崽跑的倒远,乖乖跟老回去。”哈布喘着粗气真的笑出来,没容他挥手让兄弟们散开去抓捕胡满,就见胡满拍拍屁股站起来,又跑了。
“站住,”哈布喊了一句废话,某足了全身力气拔步追。
“放——”
胡满对树上的人大喊一声,脚下一转,将身旋转着让出身后那一群人。
就在电闪雷鸣的这么一瞬间,哈布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他脚下还没停,头顶上呼啸着刮来一阵风,一个黑色的长条形物体从天而降,带着极快的速度,把他拍与他身后的几个人撞飞。
“砰——砰——砰——”
撞击声和利刃划破血肉的声音,在夜空下响动。
同样忙着厮杀的士兵看到永生难忘得一幕,就见月光下,胡蛮手持双刃,在急着后退逃跑的蛮中穿梭,她的到来和离去都伴随着血液喷溅的声音。极快——
纤细的身影定格,她身后高大的影全都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试图逃跑的蛮惊醒了士兵,被一刀毙命!
粗略清数一遍,士兵一个也没跑。
这些畜生一个也不能活命。是胡满曾经对他们过的话,从第一次看见蛮吃人肉的时候,她就发誓杀死每一个不能被称之为人的蛮!
是贫困,饥饿,困顿,欲望,让这些人变得不再是人,也不再适合活在这个世上。
胡满赶去林的另一端,用同样简单粗暴有效的方法处理掉另外十个蛮。
她出了林,正好遇见隔了两步远就要被抓到的南河。
南河看见他,一松劲儿,扑倒在地上,慌里慌张的喊,“救命,救命啊——”
他已经感觉到弯刀劈在脑后带来的风声,害怕使他长大了嘴巴,连救命也喊不出来。
来不及了。
胡满从背后抓出一支竹箭,来不及瞄准就射出去。
一箭射在弯刀,反弹到雪地上,一箭射在那蛮的腹部,射得他惨叫一声,连人带刀一起扑在地上。
其他蛮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作出防备的动作,也有蛮拽着南河的腿,把他向后拉。
距离太远,胡满还是来不及救,干脆隔空一抓。南河感受到一股力量裹挟着自己飞起来,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儿,就眼睛一画撞在树上。落下地,在看时就发现已经距离蛮有一丈远的距离。他傻眼!
蛮也傻眼,胡满走一步,他们退两步,不战而退,转身就跑。
“呵呵,”愉悦的冷笑着,她从背后抓出一把箭,搭在弓上,一次是射死五个,一次半就把人全部撂倒了。
胡满收工,踢了一脚久久没有动静的南河,“哎,你傻啦?”
“我怎么飞过来了?”南河确实是傻了,被吓傻,到现在后脑勺还在发凉。
“就是呀,你怎么飞过来的?”胡满唇边沁这笑,转身朝林外走,又回过头来提醒南河跟上。
森林里的陷阱还有很多,地上撒的棱角丁把人的脚扎的鲜血横流。踩到兜吊在树上被冷箭射死。两面夹击的竹排,把人刺个透心儿凉。把敌人引进陷阱的行动到了最后已经不需要胡满的参与,两个士兵与南河就能完成。
她返回到营地,把驻守的蛮全部送回老家,死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天光大亮后,一切都结束了。兴奋激动,紧张了一夜的人全部累瘫,背靠着大树,瘫坐在地上喘息。
“我们都还活着吗?”士兵还在昨夜的绞杀中没有回过神来。
南河就动脚踢了他一下,问“疼不疼?”
“你他娘的踢在老伤口上,你疼不疼?”士兵龇牙咧嘴,也没力气踢回去。
南河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