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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小鹦鹉明面上出来,敲锣打鼓的说家里进贼了,然后连夜去找街上的寻街。
这样没用到了早上,街上的人都知道李昭家里进贼了。
到了第二早上,小鹦鹉把门板卸下来,就有好多人来说话。
隔着三个铺子的王嫂子用闪着某种光的目光看着李昭:“那贼还进你屋了?”
李昭道:“到了门口,我一喊他就跑了。”
王嫂子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低声道:“这种事你怎么好嚷嚷到处都是呢,对你名声不好。”
李昭站在门口,用清冷的目光看着支棱起耳朵的人。
如果这王嫂子真的为她好,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呢?
其实就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被糟蹋,就是想笑话她,还要装好心。
她用冰冷的语气道:“我为什么不敢说呢?又不是我跑到别人房里去,我不偷不抢,我人在家中祸从天上来,我有冤情为什么不可以报官?
为什么不可以嚷嚷?做坏事的又不是我。”
她站立在门口,高挑的身影如一尊门神,是那么的凛然正气。
一时间围在门口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嫂子尴尬一笑,要说什么。
李昭道:“我知道嫂子说怕人笑话我嘛,那我就更不懂了,拿着做贼的,偷抢的大家不去笑话。
钱三郎天天打压你们坏事做尽你们不去笑话。
我从来没有欺负过谁,相反对街上还有帮助,你们却要笑话我一个受害人?
这有天理吗?
别说我没被贼人怎么样,就算真的怎么样了,大家就应该对我指指点点嘛?
这是什么世道,我什么都没做错的反要活的畏畏缩缩,真正歹人还逍遥法外。
我看谁敢笑话我?
今后被我听到一句,你们就等我的大耳刮子吧。”
这……
千百年来,人们都在排斥女人失贞,而跟男人有一点绯闻的女人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大家还从来没看过这么理直气壮的。
可理直气壮之后,她的话不由得让人深思,是啊,笑话她什么呢?
李昭说完一甩袖进屋去了,围观的人闹个没趣,于是都散了。
秦姑姑站在屋里看了会,明白娘娘为什么要闹大了,可是就是等着有人来说她,她好放出这些话。
娘娘说毕竟这世道是软的怕硬的,根本不是因为你人好人坏,懂了。
****
田美娘因为李昭报官,所以也听说这件事了,她实在在后院呆不住了,于是早上不顾母亲的交代,跑出来看热闹。
当然她也听到了李昭理直气壮的一席话,等王嫂子等人过来的时候,她叫住王嫂子,然后呸道:“说的她像个人儿一样,这贼人怎么不跑我房间来?
怎么不跑别人房间来?
还不是她天天站在门口勾搭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看就不正经。”
☆、第五百二十三章 官府靠不住
王嫂子等人之前被李昭说的不敢说话,如今离开了李昭压迫感的气势,听田美娘这么一说,都回过味来。
那可不,能让男人起歪心思的女人,当然不是好女人。
所以她还有什么可理直气壮的?不是她自己行为不检点才让人盯上了吗?
因为李昭说了听到了会打她们,王嫂子几个女人和田美娘一起,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始编排李昭,但是都不提姓名。
这就有点难办,对方没有点名道姓,过去纠缠不清不说,兴许会吃亏。
秦姑姑站在门口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摔帕子回到屋里。
到了屋里李昭坐在长案前写着什么。
秦姑姑负气道:“太太,真的还要做君子吗?把这些女人的嘴撕烂了算了,她们说话的嘴怎么那么肮脏?”
向来为难女人最多的,都是女人自己。
李昭头都没抬,用轻飘飘的语气道:“不用理他们就是,天天编排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女人,肯定都是活的不如意,是嫉妒。
难道她们不知道?真正歹人会害的只有老实好欺负的人,跟行为检不检点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信一个女人手持大刀脱光了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敢觊觎她,怕的是她手中的锋利。
相反,有的女人从头遮到脚,该被欺负还是被欺负,因为女人力气小,人也是畜生,弱肉强食才是本性,就这这么个道理。
所以不用理,让她们放屁去吧。”
理是这么个理,到底意难平。
秦姑姑等了一会,见李昭依然忙碌着,根本无暇看她。
过一会徐长远和顾岚青都来上工了,他二人暂时还不知道人品,秦姑姑就再也没说什么。
女人们背后编排人这件事就算过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口来了两个衙役:“是你们这昨晚进贼了?”
他们晃晃悠悠的进来,然后便四顾左右,神态十分随意。
徐长远和顾岚青都站起来,然后看向他们座位之后。
那里正是李昭坐着的地方,二人的神色带着询问,但是李昭没管。
她从座位后走出来,看向衙役道:“我们昨晚就报官了,为什么才来?”
李昭说除了人身安全问题,她要做一个最普通的人,所以并没有贿赂官府,平时让小鹦鹉去衙门里办事,也都是凭着他们这边有理,并没有暴露身份。
衙役作为衙门口最底层的人,当然更不可能知道这屋里住的是什么人了。
倒是向来百姓怕官,他们还没见过这么横敢质问官府中人的女人。
两个衙役脸色变得不好看,一个哼道:“你们有人死吗?还是丢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爷们儿的事多了,能天天围着你一家转啊。”
李昭道:“我按时缴纳赋税,从来没有缺斤少两,安分守己不作奸犯科,我就是最理直气壮的老百姓,你们官府收了我的赋税,就有义务保护我的安全。
等人死了再让你们来,用你们烧纸上坟啊?不缺你们这样的孝子贤孙。”
她最后一句说的气冲带有敌视。
衙役还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人,吼道:“反了天了,敢这么跟官爷说话。”
李昭叉着腰道:“你们的大理寺卿叫陆宏,他可是我男人的手下,敢动我一下,你们可能没打听过,之前这门口有人打我,最后手爪子都被人剁了。”
杨大爷的事才过去一个多月。
两个衙役当时虽然没有来办案,但是这个案子在他们衙门里很轰动。
都知道了街上有个不明身份的杨大爷。
可是那位杨大爷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这女人为什么还抛头露面自己开店?
养的外室就解释通了。
外室女人被人看不起,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男人大家惹不起啊。
衙役听的心头一震,回过神来忙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咱们都是一家人。”
另一个陪笑道:“太太,到底是什么样的贼人,从哪里进来了,您让咱们去看看,咱们好尽快破案。”
所以说朝中无人,万事艰难,只随便提了个杨大爷,这帮孙子就立即换了一个人一样。
可是官府懒政由来已久,李昭也知道不是她两句言语就能改变的,不过是逞一时之快。
她把事件暗暗记下来,心想再看到李杨二人,定要好好跟他们说道说道。
李昭叫上小鹦鹉和秦姑姑,三人带着衙役去了后院,回顾当时情景。
两个衙役简单的看了下贼人的逃跑路线,然后问李昭:“他进到太太屋里,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吧?这样东西也没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呢。”
李昭眼睛一斜道:“我说了,刚到门口,我一喊他就跑了,带着头套,没有看清楚长什么样。
但是你们不奇怪?
如果是偷东西的,为什么直接摸到我的房间,而不是去别的没人的屋子,那样不容易惊动人。
带着头套,像是我认得的人,怕被我们认出来。
能爬高上树,逃跑很快,对地形熟悉也说明了这一点,是我们熟悉的人。
再有跑的快爬的高也能说明,可能就是个入室惯犯,兴许有案底。”
见两个衙役张着嘴有些诧异的样子。
李昭又道:“我之所以实话实话,就是要给你们提供正确的线索,免得愿望好人放走坏人。
所以有了这么多线索,你们可以着手办案了吧?
为了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你们一定要在近期内把人给我找出来。”
这两个衙役本来畏惧李昭的身份,不敢说贼人可能是好色来的,故而话不明说,就一个劲的试探。
没想到这位妇人自己就这么认定了。
还指使他们指使的理直气壮。
二人第一感觉就是别扭,因为之前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女人,今天跟这女人打的一切交道都不是他们熟悉的路子,都别扭。
第二感觉就是赶紧走,她自己脸都没看见,让他们去抓人?上哪抓去。
二人敷衍的拱手:“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来找人的,太太要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再跟我们联系。”
之后二人就告辞了,李昭没留他们,让小鹦鹉送人出去。
小鹦鹉走后,秦姑姑道;“官府靠不住啊。”
☆、第五百二十四章 田娃跑了(命中注定)
可是要做普通老百姓,官府都靠不住那靠什么?
只能靠钱了。
李昭对秦姑姑吩咐:“拿钱给小鹦鹉,我之前不是让他去查田娃吗?我怀疑进来的这个贼就是他。”
但是之前她还有仇人在暗处,所以也不能因为田娃讨人厌,就冤枉了人,所以只能他们自己去查了。
李昭的意思,是买通一下田娃身边的好友,打听下他平时都干什么,当天晚上都谁看见他了。
如果她自己能查出来,把人送到官府也是一样的。
因为之前她就让小鹦鹉盯田娃,这次不过是把进度加快,多种手段也都用上。
秦姑姑其实也怀疑是田娃,他们搬到这里来,最明显的仇人就是田家,田娃在街上受了委屈,所以来报复就说得通。
她点了头:“奴婢这就去。”
可是不知道是在查看的时候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小鹦鹉查到田娃有过小偷小摸,让最近一家苦主去官府报了案,但是抓贼这种事,一定要拿到赃物才能作数,不然案子就不好判。
已经是之前的案子,官府就不重视,象征性的来找田娃的时候,之前却已经把田娃惊动了,这人就跑了。
田家人当然不承认田娃做坏事跑了,他向来不务正业,就说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因为还没过堂定罪,官府也没用办法下通缉令,于是就没人管了。
只有李昭还在让小鹦鹉偷偷的找人。
但是五六天过去了,进展不大。
李昭想田娃总归要花钱的,不是回来拿就是会继续偷,早晚要抓他现形,所以她就像是守着陷阱的猎人,胸有成竹的等着。
反正她嚷嚷开了,就算那人不是田娃,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也不敢再来找她,她有等的资本,并不着急。
却说报馆的事,这个新鲜事物的兴起,让李昭接下来的时间都非常忙碌。
他们报纸设有头条板块,政府政令,社会新闻,奇闻逸事,连载,还有读书认字部分。
内容丰富到看过一版的人就想看第二版。
而报纸比起书籍非常便宜,内容又少很多,只要一个人识字,坐在那里给别人念,一会也能读完。
不管是实效性还是阅读性经济性,都非常适合业余生活。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