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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大概、也许、似乎是她太自恋了。
就自己现在这副丑陋的尊容,哪里会有那么多美男喜欢她?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一定是个自恋的逗比。
梵音猜测,凤长欢不说话,大抵是不想打击她的自尊心吧!
她最后一次摸摸鼻子,耸耸肩,乖乖的给救命恩人做饭去了。
第三天,凤长欢的精神恢复了好多,身上细碎的伤口也开始愈合,他的别扭闹过去了,也开口了。
第一句话便问她:“你想不想知道,这东陵国中,究竟是谁想杀了你?”
正坐在桌旁喝茶的梵音一怔,接着缓缓地放下了茶杯。
回想起当晚,杀她的那些黑衣人,个个出手狠辣,招招都是要她的命。
他们真是比地狱的魔鬼还要凶恶几
分。
记忆中,这些是她见过的最残暴的人,所以他们死有余辜。
要不然,凤长欢将他们赶尽杀绝了之后她不觉得他们有丝毫的可怜,更不觉得凤长欢的做法有丝毫的残忍。
想了一会儿,她问道:“当初你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给我套口供,肯定说明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吧!你说说看,我听着,跟我无冤无仇的东陵国,究竟是谁闲的没事将仇恨撒在我身上?”
凤长欢起身,走到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道:“你卷入了东陵国一场巨大阴谋中,所以,那个人才想要杀了你,阻止你的一切对他不利的行动?”
“巨大的阴谋?”
梵音缓缓地放下茶杯,眸子里闪出了凝重。
“什么巨大的阴谋?”她问。
“那个阴谋,会牵扯到一个惊天的真相。”
凤长欢缓缓开始讲述,“冕城之北的树林之后,有一座东陵国的死亡之谷。十几年来,无人敢入。你若是想要解开真相,就必须亲自前往凶险的死亡之谷……”
“死亡之谷……”
梵音轻声呢喃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忽然想起,当初在“铁铸城堡”中,听到那个神秘黑衣人提到过这样一个地方。
这日,凤长欢在告诉她一切之后便离开了。
她问他,何时再见?
他说:“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
这句话,让她思考了好久。
她需要他?她什么时候会需要他?为何要需要他?
后来,梵音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整理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急急赶去了夜王府。
因为现在,她有重要的行动需要跟凌夜风商量。
令她大跌眼镜的是,踏进王府的那一刻,她居然看到凌夜风蹲在花园中,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似乎很用心,还很认真。
她悄悄地靠近,却发现他正在为一株奇怪的花木施肥。
那花木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它在这个冰冷的季节居然长出了嫩绿的叶子,而且看着很茂盛。
它这种长势,完全跟一月份的冰冷的天气格格不入。
这不知名的花草,真是高冷的很啊!
梵音站了好久,凌夜风却丝毫没有注意。
他依旧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侍弄着,全身心的投入着。
她终于无语的开口道:“夜王爷,您可真逗啊!东陵国正有灾难蠢蠢欲动,您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摆弄花木!如果我是杀你的人,是不是你为这花草出神的连自己是怎么丢掉性命的都不会知道?”
梵音开口,凌夜风终于将思绪拉了回来。
他最后含情脉脉的望了一眼那棵“五年生”,起身笑道:“梵音姑娘,就算是那灾难马上要来了,可也不在这一时就能够解决的,倒是这棵花木,它到了施肥的时候若是得不到营养,就会枯萎凋零!”
“嗯?你说这样的话——”
梵音一怔,“怎么,你已经知道了?”
☆、194。194东陵国皇室惊天秘密被揭晓
凌夜风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弄得梵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良久,他叹了口气才道:“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天为母后泡茶的两个丫鬟死了,伺候母后的那个婆子也死了,都是被割断了喉咙!而她们,恰巧都参与过你为母后治病的那件事!”
“咣当!”
梵音的大脑,瞬间像是被人打了一榔头。
这是什么情况旎?
这不是典型的杀人灭口?
不仅要杀了知晓真相的丫鬟以及无辜的婆子,还要杀了她这个治病关键人物鞅。
那两个丫鬟还有那个婆子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很轻易的就被人了结了。
而她柳云凡,不也是差点儿死在一群高手手中?
那人的动作,真是麻溜啊!
“梵音姑娘,你今日急匆匆的来找我,莫不是已经想到了化解那场灾难的方法?”
凌夜风见她不说话,又道。
皇宫中一晚上死了三个人,就算不是灾难,也一定是一场阴谋啊!
他又怎么会意识不到?
“我?”
梵音指指自己,点点头,道:“不错,我想到了。”
“奥?什么方法?”
凌夜风好奇的抬眸。
“将我们的行动推迟一个月!”
凌夜风明显一愣。
阴谋将至,却要将行动推迟一个月,这不显然就是给对方机会先发制人?
但是当触及她凝重的眸子时,他还是点头了。
眼前这个女子的能力他是知晓的,不得不说,她是这世间,他见过的最特别也是最厉害的女子。
既然她说要推迟一个月行动,自然有她推迟的理由。
他既然已经跟她达成了交易,当然要听从她的见解。
“一个月后,我们一鼓作气,冲破那背后的阴谋!”
梵音说的很坚决,也很自信。
至此,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匆忙离开了夜王府。
凌夜风没有想到,梵音说行动推迟一个月,而她自己却从此消失在了冕城。
她在冕城中居住的小院萧条空旷了,而他更猜不到她去了哪里。
这一个月,梵音交代他一件事——好好保护皇后娘娘,好好保护皇上,好好保护自己,好好保护所有人。
她没有细说缘由,但是他还是点头照做。
还是那句话,对于梵音,他是百分之百放心的。
很快,他将阴谋之事告知他的太子哥哥,让他在皇宫内外加派人手,并且将皇后皇上身边服侍的人都变成了心腹。
这一个月,他不会轻举妄动,但是一定要提高警惕,防备着暗中之人忽然射出暗箭。
满身戒备的人,只有他还有凌夜辰。
而皇后还有皇上,却是不曾被这暗中的勾当所拖累。
经过梵音的救治,皇后的病痊愈,气色也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笑容。
自从皇后娘娘的怪病好了之后,皇帝凌御寒每日都会过来陪她聊天解闷,到了傍晚之后便告辞回宫。
这一点,已经给凌夜风还有凌夜辰两兄弟极大的安慰。
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去。
凌夜风在花园中侍弄着那棵“五年生”半个多月之后,皇宫中依旧平静,而他的夜王府也很平静。
这样的平静让他隐约觉得不安,似乎是暴风雨要来的预兆。
为了给自己多一些回旋的余地,他也开始了自己暗中的探秘行动,那个对“铁铸城堡”神秘之地的探秘行动。
这些年来,他一直沉浸在琉璃郡主过世的痛楚中,身边的事情忽略了太多。
尤其是那个神秘的“铁铸城堡”,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那个神秘的地方存在了这么久,除了给世人带来神秘与茫然之外,并没有引发什么重大的事件。
所以,不管是他,皇上还是太子,都从来没有探究过它。
以前是那般,可今夕不同往日了。
皇后的怪病忽然就被治好了,并且,梵音在皇后的病情方面也给他的一些提示。
至此,他深深觉得这个“铁铸城堡”绝对不是一般的地方,他需要重新去探寻。
因此,在半个多月之后,一个夜色朦胧阴郁的阴天的晚上,凌夜风第一次去了那个神秘诡异的地方。
这晚的天色,很湿很冷。
原本应该清辉洒落半边天的月色悄然无声的躲在了阴云后面,像是娇羞了一般,更像是害怕了一般。
那浓密的层云,带着暗夜里凄然的晦色,涌动出最耸人的色泽与阴谋。
一切,都在静谧中向着更高的浪潮中迸发;
一切,走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开层层外衣;
一切,都在神秘莫
测中渐进脱去它们的诡谲,露出了惊人的真相……
冕城的小巷,陷入了一片静谧与森然之中,静静伫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咻!”
风停浪息中,陡然间一阵衣襟翩飞之声打破了沉寂。
阴郁中的小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像是一只黑色的、巨大的蝙蝠,在曲曲折折的巷路中缭绕飞舞,追寻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那黑色的蝙蝠继续飞着、飞着……
终于——
“唰!”
一阵浅浅的收身之势,他站在了那座高高的厚厚的如同钢铁铸就的坚实的墙外面。
“嗖!”
那身影又忽然弹起,弹进了高墙院落中,顺着静谧与森然,缓缓走到那灯火通明的房间之外。
他的行动变得更加清灵了。
缓缓地、一步一步的、慢慢的靠近……
他看清楚了里面彤红的火炉,看到了里面正在填着炭火的被火光映成了同样诡异红色的人。
他听见了炉火中“咔嚓咔嚓”如同垂死的挣扎的声音,听见了肃杀空气中隐藏的灼灼戾气。
他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皇后的病,正是来源于这个地方吧!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
唇角忽然一勾,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上弦月。
这“铁铸城堡”无声无息的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消失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铁铸城堡”之后,神秘大胆的人究竟是谁。
“扑簌簌!”
又是一阵衣衫翩飞之声,那黑色蝙蝠的身影弹指间消失在了院中。
“嗖嗖!”
在他离开了之后,院中才落下一个黑衣蒙面人。
他身后,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
“主上,凌夜风发现了,我们该怎么办?”
道士恭敬道。
“哼!”
黑衣人暴怒着冷哼一声。
“那个坏事的女人,本座派出去的人没能杀的了她,现在她居然失踪了。如今夜王爷已经开始怀疑这里,一定睡那个女人跟夜王说了什么。本座绝对不可以留下祸患。所以——”
他的眸子中忽然划过一阵狠悷,“杀无赦!”
“是!主上!”
道士应了一声,伴随着扑簌簌的声音,下一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夜风……”
黑衣人的眸子忽然望向了夜王府的方向,那尖利的眸光好像穿透了一层又一层的屏障,直直刺中那个还在巷子中狂奔的身影。
“这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本座不近人情。既然,你不想做自己的闲散王爷。那就不要怪本座送你下地狱!”
那声音,阴森、恐怖!
夜色,更深了。
刹那间,将半空中那惊悚的魔鬼之音猛烈吞噬,留不下一丁点儿提示,更留不下丝毫的轨迹。
唯有,这耸人之夜,勾勒出一幅幅血腥又残忍的预知未来的画面。
可惜,夜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了解不到,什么都无法无法体现。
这个漆黑之夜,终究也是个迷茫之夜。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