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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嫡女心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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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孙昭竹却不会放在心上,然而,她也从未被这般对待过,心中十分气恼尴尬,因着未来的姻亲关系,也只得忍着不发作……

    好歹捱着到了靖州,孙昭竹才知晓,神宗竟拟了五月十二的日子,比自己预想的还快些,竟是五日后了,虽然嫁妆什么都不齐备……

    然而,她忍不住莞尔,一切都值了。

    等程裕易奔进王府时,心棠早不见了。

    他从来没这么惊慌错乱过!

    他立马写了请求退婚的折子,递进了宫中,一面出门疯狂找起了心棠!

    莫府、顾府、长乐伯府、海昌侯府、锦绣阁……皆是无果。

    见到程裕易,汤老板一点也不意外,他摊了摊手,道,

    我自不知道贵夫人在哪里……不过,也想提点世子一句,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忠信王府七日后就要娶丹阳县主过门!

    是故,我想请问世子,见了世子妃,能说些什么呢?

    这赐婚只是一时的,忍上一忍,这县主就没了?!

    还是,你一片真心,真情不渝,这县主娶进门只是摆设?!

    ……

    而忠信世子一到靖州,神宗避而不见,折子也不接,却适时关心起程三老爷了。

    到底是老大的半个岳父,必要问一问福王的意见。

    没什么意外的,福王沉痛陈情,有礼有节……神宗眯了眯眼睛,这老大,还是这般无趣……

    神宗传话去了忠信王府,大意是,

    这挑拨福王与兄弟不和的罪过,可是足以问斩的,可是老程家,近来,咳,还不是有一桩喜事么……为着县主大婚,不能冲着喜事,这三老爷,自然不能往重里发落……

    听到消息,这几日就差住在王府的白氏当场晕了过去,身畔两个幼子虽未长成,也懂得不少事,此刻放声大哭!

    到底是手足,程修齐也红了眼圈……

    程裕易表情不明地在屋中绕了两圈,又冲出门去……

    ……

    那一日清晨,便隐约听到不远处的王府鼓乐喧嚣,想是热闹非凡。

    虽勉力控制,心棠心底犹如针扎一般刺痛,

    他回来了罢……

    还是,娶进门了……

    不知道是否与自己当初一样的仪仗,还是更华丽繁复一些?

    想着想着,竟然见红发作了。

    许是心境的缘故,感觉比上一次生产更多了几分痛楚。

    咬着帕子,忍受着一波波浪潮般的阵痛,汗水浸湿了衣裳,虽痛不欲生,心棠这回却知道,自己大抵不会死了……

    可是,还不若……死了呢。

    他在那边娶着新人,自己却在这一腔生不如死地给他生孩子……再没有比这个更惨烈的了……

    如若自己当年守住内心,任他娶谁纳谁,又有几个红颜知己,都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如今,真可谓,进退两难,尴尬悲催!

    若是走,自己怎么舍得下小桃子远走高飞?!

    若是留,难道这辈子就这般躲着不见光……

    到底怕耽搁地长了,腹中孩子或有性命之忧……心棠屏咬紧牙关,抵住一口气使劲,忽的褥垫间一阵湿热,听到有人轻呼,是个哥儿!

    漫天红霞中,隐约的鼓乐声,这个陪亲娘历经曲折起落的二哥儿,终于出来了……

    心棠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上一次,他虽在西郊,或是赶回的途中,心却与她挨在一起;

    而这如今,他只不过不远处隔着一条巷子的距离……

    两个人,怕是永远咫尺天涯了……

    因前段时间郁结,身子弱了许多,这一回,心棠并没有奶水,宫嬷嬷那边提前留意好了奶嬷嬷。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隔壁传来的婴儿啼哭惊醒,心棠悠悠醒转,一时间眼前并没有人,她想撑着坐起来,让奶嬷嬷把孩子抱过来看一看,胳膊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十分虚弱无力……

    真是不中用啊,心棠恨恨地想哭!

    她灵台却似忽而被打开,前所未有的清醒,一念接一念地快速闪过:

    的确是不中用啊!

    ……

    任她莫心棠两世为人,如今也算要才有才,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身怀绣画绝技,手握重金票号,还过得如此脓包悲情!

    尼玛活该被人抢相公!

    尼玛活该让人笑掉大牙!

    ……

    突然,心棠一点也不想见程裕易了……

    她倒想会一会那孙昭竹,不过,也不着急。

    迟早,她能拿回这一切!

 第86章 成算



    大婚前夜;程三老爷终于被放了出来,短短半个月,被关押着,吃不好睡不好,还一直担惊受怕,他到底出身王府;哪吃过这种苦头;几乎半条老命被折了进去……更何况,这般一折腾,不仅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再被启用,怕是连两个幼子的未来也被折了进去……

    于是;他也终于懂了;为啥自己的亲爹,不同于长兄,当年是真正地手握重权,行事却十分谨慎中庸,不偏不倚……

    可笑自己这么点斤两,尽然妄想去争当什么外戚权臣……

    除此之外,他最懊悔痛苦的是,当初让子璟去选什么劳什子皇子妃……

    如今,他知道了,这天家之人都是没有心的!这没有子嗣还好,这有了子嗣,以后还不知道会翻出什么事来……如若将整个王府拖下水,他可怎么对得起……

    程修齐对于保全这位庶弟,的确费尽了心思。

    程裕易执意要上谏退婚,幸而神宗避而不见,程修齐怕老二此路不通,又想出什么要命招来……程修齐命一干王府护卫死死跟着他,另外,总要趁程裕易每日到正院看哲哥儿之际,程修齐,冲过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声情并茂、耳提面命:

    尽管你不把三叔性命放在眼里,可是,这圣上一发怒,这牵扯下来的,可不止你三叔,也为你的嫡亲儿子着想……

    总之,大丈夫要以大局为重之类的云云。

    大婚前夜,程裕易回了府,程修齐心内一喜:想通了?

    那一夜,正院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次日清晨,郡主仍旧一早起来,亲自照拂孙子的起居,而王爷则根本起不来床……

    端洗脸盆的小丫鬟竟吓了一跳:这王爷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别人也就算了,几个王府的老嬷嬷面面相觑,这王爷是出了名的软和性子,平日里极注重修身养气,凡事比一般人想得开……不知道怎么被气成这样!

    难道,这忠信王府真要出事了?

    不对啊,前些日子,宫里还赏了好些个东西,世子爷又新封了个……这丹阳县主还不是也赐婚进来了……这可不是都是皇上对咱们王府的体恤?!

    ……

    不过,也不太顾得上这个了……到底是大婚之日,王府闹哄哄地一团乱,然而,吹打擂唱一样不少,却,咳,没什么喜庆气氛,连来正院里讨赏的丫鬟小厮们都被轰了出去……

    咦?这迎亲的队伍都出发了,怎么没看到咱世子爷?

    不知道王府如何与那孙家交涉,竟是程家三爷出面,把这县主迎进了王府,而这丹阳县主前脚被迎进王府,后脚直接被送进了洞房,礼成!

    竟是什么仪式礼节都省了……

    这是什么大婚的节奏?!

    这一夜,孙昭竹自然是一宿无眠……

    这一夜,瞧着身畔襄南郡主胸有成竹的模样……到底终于成功把乖孙哲哥儿挪进正院,这一晚上,她跑去隔壁间看了十几次……只跑得那程修齐头晕眼花……

    而饶是已经躺倒了,这程修齐的心仍旧是七上八下:

    行么,这……

    隔了几天,靖州有传闻,这丹阳郡主必是跋扈的,嫁进去才几天?这原配莫氏已被赶出府了有木有?!

    孙昭竹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

    她本想着自己到底是神宗亲封的县主身份,又是一代画师孙靖和的弟子。

    之前,也与襄南郡主有过数面之缘,当时郡主挽着自己的膀子,把自己的人品画艺赞了几赞,别提有多亲切……

    孰知,进了王府后……

    譬如那敬茶,程裕易自然还是没回来……她想着,总能会一会那莫氏及王府诸人了吧。

    竟得知,那莫氏竟也去别院静养了……那俩人……昨夜,不会搁一块吧?

    襄南郡主,张口道,程二老爷与王府早就不怎么来往了;那程三老爷,咳,刚犯过事,也算了吧!

    王爷,最近身体有恙,还躺着起不来呢……

    就咱几个见一见吧!

    那啥,你是县主,我是郡主,个么这一礼倒也受得起,喝一杯茶罢!

    饶是如此,一旁的程子玮还张口打了个哈欠,催促着,娘,可以用膳了吧,早饿了……

    末了,襄南郡主还补充道,

    她从来不让媳妇来晨昏定省的,县主只管爱干嘛干嘛……

    不过,那郡主想了一下,到底吩咐程裕易的两个通房去给她见礼……

    (那啥,三个没啥存在感的女人,互相刷一刷存在感吧……)

    一连数日,程裕易都未回过王府,更不要说踏入她的院子了。

    孙昭竹虽做好心理准备,却不料到,王府竟一点也不顾她的脸面……还把消息瞒得一丝不透……自己,到底只是个担着虚名的县主,又是庶女,毕竟也没什么人真能帮她出口,何况,这吵嚷了出去,总归会令郡主、程裕易更加不喜,形势更难扭回来……

    饶是焦躁难安,不过孙昭竹转念一想,又有些释怀:

    总归已嫁进门来,难道你程裕易、你莫氏还一辈子躲着不出来!

    何况,还有两个通房,总能问出些话来吧……

    ……

    敬茶时,孙昭竹递上来的那一双绣鞋,一双绣了红色牡丹,钉着米粒大小的珍珠做蕊。一双绣了鹅黄色的玉兰,用蜜色丝线勾了轮廓。虽是赶工出来的,却也下了好一番功夫。

    另有画一卷,画的是郡主最喜的丹桂。

    罗裳展开了画,襄南郡主看了看,叹了口气:

    奇了怪了,当初怎么会以为那黛绣之人是她?

    旋即,郡主又抬头望了望墙上那副文同墨竹的绣画,又想了想那天锦绣阁的门帖,

    那么,是不是她呢?

    想了想心棠的临盆之期就在这几日,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另有一事,抽出股资时,王府自然也做了点手脚,然而,这几日,票号与王府却真正断了联系,她旧时熟识的两个掌柜被换了下去,当然也有丰厚的遣散费,这两人亦十分满意。

    她这心中,更是满腹狐疑,虽有答案呼之欲出,却不能置信。

    不过,也稍微释怀,正如老父西昌王爷的初衷,如若票号即便有事,也再牵扯不到王府头上……

    鬼使神差之际,襄南郡主又想起,那大婚前夜,屏退下人,老二说出的那一番话来:

    今上如此心性,这般无休无止地折腾,朝令夕改,不顾人死活,不光是王府,连天下黎民百姓,都不会有安宁日子过! 还不若让皇子提前上位……

    咱们王府想光复、想荫蔽后代,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缩在后面,不若早点站出来……

    ……

    自家的王爷老公当时便脸色铁青、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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