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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等你结婚之后吧!”他没好气地回应道。
“好也!”看他脸色铁青,怯生生地说:“道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学什么法术,我现在已经不是九天玄女,血灵玉也化为灰烬了,我学法术有什么用啊?”
“丫头,防防身还是可以的嘛!”
我立刻顶上一句:“防身就不用了!除非又出现一个火魔,我再学也不迟!”
“你都已经武功全失,不学法术怎么防身?”松虚道长依然不肯退让一步。
“我以前没有武功,还不是一样的活。道长!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皱着眉头苦苦哀求道。
松虚道长心里一急,把不该说的话也吐了出来:“那是因为有陈东!你以前有陈东保护你,当然不用学其他的!”突然惊觉说错了话,不敢再吱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父亲不知何时进来,身后还跟着王俊杰和翠儿,他们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愣在原地,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我,仓促地插开话题:“瑶琴,锐儿呢?怎么没看见他!”
我若有所失地回了一句:“他去办出院手续去了!”脑海中浮现出与陈东相处的快乐日子,痛苦得紧锁眉头。
“道长,你去看看锐儿办好了没有?”父亲为松虚道长解围道,松虚道长回过神,正准备出去,就看见张锐迎面进来。
“瑶琴,手续已经办好了!哦!伯父,你们也来了,正是时候!我们走吧!”张锐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众人呆呆地站着,困惑地问:“伯父,出什么事了吗?你们?”
松虚道长马上打哈哈笑道:“哈哈……没事!既然办好了,还愣着做什么,走吧!”
张锐兴冲冲地来到我面前,却发现我一副苦瓜脸,望了一眼松虚道长,见他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什么,握着我的手,微笑着说:“是不是他又逼着你学法术啦?不用理他!走,我们回家去,我专门为你挑选了一套别墅,你看看喜欢不喜欢?也许比不上‘梅琴雅苑’,不过经我精心布置,应该会让你满意的!”
第六十三章 刻骨铭心的思念
汽车停在别墅的停车场里,张锐扶着我下车。我放眼望去,这是一座西欧式别墅,无论是花园、游泳池,还是别墅本身都可以看出设计师的独具匠心,造诣非凡。走进客厅,感觉一股很浓的西欧文化气息,处处溢满西方主义浪漫色彩,看得我是目瞪口呆,赞叹不已,坏情绪一扫而光,试问有哪个女人见了不会动心?就算是我住惯了‘梅琴雅苑’那种充满富贵之气的房子,也免不了啧啧称赞一番。
张锐眼见夺得爱人芳心,心里喜不自禁,顺势亲吻了我一下,温柔地说:“喜欢吗?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赏琴苑’,好听吧!”看我不停地点头,继续补充道:“以后这将是我们相守的地方!瑶琴,我愿意陪着你在上海过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父亲心里乐开了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我们。王俊杰和翠儿也深有感触地拥抱在一起,憧憬着他们的美好将来。松虚道长却是浑身不自在,脸羞得微红,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慌乱地逃到花园去了。
“张锐,你是说留在上海?你不回香港了吗?”我心里十分感动,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突然间陈东的影子又浮现出我的脑海,心一下子冷却下来,低着头沉默了。
张锐紧紧地抱住我,欣喜地说:“香港有什么好的?过段时间,我还要说服爸妈一起过来,在上海扩展我们的‘张李集团’!内地市场前景比香港更广阔,我们为什么要死守着香港一个地方呢?”
‘张李集团’?!看着他满怀憧憬,雄心壮志的神态,我不想对他泼冷水,他和他父亲一样,有着精明的商业头脑,成功对他们来说,只需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唾手可得。越是成功人士,他的感情就越糟糕,虽然我不能断定张锐会同他父亲一样拈花惹草,喜新厌旧,但也无法保证他会像陈东一样,今生只会爱我一个人,就算张锐对我信誓旦旦,那都觉得是虚伪的表现。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也许永远都无法体会,今天可以对你热情如火,说不定明天就会冷酷如冰,就像这半个月来他对我的感情,总是阴晴不定的,想起来就让我有些畏惧。
“瑶琴,你在想什么呢?”张锐那带着磁性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对他一笑,这个笑容十分牵强,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我是在敷衍他。
“是不是感动是说不出话来了?”张锐在为我找借口,也许是为他自己,他淡淡地说:“爸妈都已经商量好了,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今年12月25日,圣诞节那天是个很好的日子,而且以后的结婚纪念日可以和圣诞节一起过,这样我就不容易遗忘,也有时间陪你!伯父也答应了,就等你点头了!”
“什么?!12月25日?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怎么来得及?”我失声道。
父亲站起身走到我们面前,笑着说:“当然来得及!翠儿和俊杰的婚礼也是在那天,只是增加了一对新郎新娘而已!喜帖都已经印好了,我们在准备的时候都预留了你们的一份。下个月喜帖就会发送到各个亲朋好友手上,当然也少不了我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双喜临门,一定热闹非凡!”父亲说完,笑得合不拢嘴。
天啊!他们居然瞒着我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我往套里钻呢。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傻傻地附和着他们的笑脸,苦中作乐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啊!
*****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今天他们的谈话,顿时头痛欲裂,苦不堪言。看着床边的电话,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陈东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听不到陈东的声音,我的心突然结了冰一般,失落极了。忍不住一连拨了好几次,都只是听到同一个女人的声音,气呼呼地挂断电话,抱起被子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站在一片混沌的世界里,摸索着寻找出路。突然,烈火圣女出现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邪恶,我惊得怔在原地,吞吞吐吐道:“鑫儿?!你……你还好吗?……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你去哪里了……”
她咧着嘴阴阴地笑,让我心里一阵发寒,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她淡淡地说:“瑶琴,谢谢你还惦记着我!我很好!”她最后一句话语气特别重,当然明白她指的是另一层意思。她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曾经对我发过什么誓吗?……”
我怯生生地打断道:“记得,当然记得!不杀火魔,可是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容我考虑这些了。你没有看见,火魔是要置我们于死地。我死不要紧,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杀自己的亲人、朋友,还有那么无辜的人!”
“够了!你这是在狡辩!”她气冲冲地打断道,声音变成发狂似的怒吼,“你违背了你的誓言!我说过,天不惩罚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恐惧地向后步步退去,她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明显感觉不妙,第一个反应就是撒腿便跑,她飞速地冲过来,一个转身与我相对而立,发狠地说:“你还想逃?!”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鑫儿……鑫儿!你听我说,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这时的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说话声都在颤抖。
“拿命来吧!”她怒吼一声,猛然伸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这时,每个人的本能反应当然都是想扒开另一个人的手,而我却没有这么做,只是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窒息身亡的那一刻,也许是突然间觉得内疚吧!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全身血管扩张到快爆裂一般,呼吸急促,原来被掐死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我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她突然间松开了双手,让我感觉到了呼吸,不断地干咳起来,由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我抬起头用异样的眼神望着她,“鑫儿,你为什么不杀我?”
她突然间表情变得很复杂,脸上的笑容怪异,我无法想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有种莫名的恐惧让我很不安稳,她一定在盘算着什么,为什么她还在沉默?周围的寂静让我感受到比死更恐怖十倍。
她的沉默一直持续了三分钟,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分钟,却让我觉得过了一个世纪。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冷冷地说:“瑶琴,我现在还不想杀你!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你!哈哈……我要你尝尝比死亡更痛苦十倍、百倍、千倍的滋味!”她的眼神透射出一道寒光……
“啊——”从心底发出鬼叫般的吼声,终于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来不及回过神,愕然发现翠儿俯身趴在我眼前,不由地从床上弹跳到床头,缩成一团尖叫一声:“救命啊!”
翠儿俯身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劝说道:“瑶琴!是我!翠儿,你姐姐,看清楚一点!”
确定是翠儿后,我才缓过神来,猛地抱紧她,怎么也不愿放手。翠儿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慰道:“瑶琴,别害怕!只是一个梦而已!别害怕!乖,已经没事了!”
没事?三天两头做这样的噩梦,意志再坚强的人也会被逼疯的。自从火魔被消灭以后,我天天都在做这样的噩梦,开始是以为自己身体虚弱,等病好了就没事了。然而身体康复了,噩梦却从未间断过,反而次数明显增加,我都已经到了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的地步,还是被这些噩梦惊醒,这难道叫做没事吗?这难道就是我违背誓言所要付出的代价吗?
这时,张锐焦急地冲了进来,后面紧跟着父亲和王俊杰。张锐示意翠儿放开我,而我死活不放手,把翠儿抱得更紧了,因为我的心里很矛盾,该不该接受他的安慰?也许换作陈东,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纠缠在三个人的感情世界里,就像万千结,欲解不能,只有快刀斩断才能解决三个人的痛苦煎熬,我却由于一时心软,一直没有狠下心来斩断它,这辈子恐怕要辜负张锐的情意了!
张锐误以为我噩梦惊醒后心有余悸,精神恍惚,立刻端来一杯水,像哄小孩子一样,“瑶琴,现在深更半夜的,你不要缠着你姐了,她还要休息呢!让我来陪着你好吗?来,喝杯水!你现在一定很口渴吧!瑶琴?!”他见我没有反应,目光呆滞,于是转过头对父亲说:“伯父,瑶琴让我来安慰好了!你们都回房休息吧!现在时间还很早呢!”
父亲甚感欣慰地点点头,刚才的紧张关切表情瞬间不见,他平静地说:“翠儿,你也回房休息去吧!瑶琴让锐儿照顾好了!俊杰,你也回房吧!”父亲当然明白张锐的意思,顺水推舟对他来说也是很乐意的,毕竟张锐这么体贴我,又会打理生意,还是门当户对,在他眼中已经认定这个好女婿了。
我无助地松开翠儿,呆坐在床上。翠儿拿出一个手链套在我的手腕上,望着我说:“瑶琴,这个黑水晶是可以避邪的,你带着它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迟疑地眨眨眼,问道:“真的?!”
翠儿随即笑了起来,“当然是真的啦!好了,我出去了!”众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张锐两个人。张锐回过头继续微笑着说道:“瑶琴,喝水吗?”紧接着伸出手拉起我的手,轻柔地把水杯放在我手里,深情望着我。
我随便喝了一小口,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他突然间紧紧地抱住我,贴着耳根说:“瑶琴,整天做噩梦,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