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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专属年代-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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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穷的穿不起裤子,再娶一个穿不起褂子的媳妇,日子还要不要人过了呀!如果要娶,他会娶有权有钱家的姑娘,就算被岳家看不起,能让日子过得舒爽不就行了嘛!
  夏青柠花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原主默默数数,听到外边有声响,他弯腰拿起砖头和小混混拼命,不忘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夏青柠身上。
  和原主料想的一样,葛宏伟带着人冲进破祠堂,夏青柠的三哥也在人群里。夏三哥看到妹子穿陌生男子的衣服,撕成碎片的女儿家衣服散落在地上,他哪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顿时眼珠子发红捡起砖头砸小混混,跟来的人不能干看着,也加入战斗,最后小混混被打的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这么多男人看见女儿的清白身子,夏父没脸把女儿嫁入葛家,他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发生这样的事,女儿再难找好婆家,夏父不可能把女儿嫁给小混混中的任何一个人,原主和小混混对比,当然原主好些,最终夏父把女儿嫁给原主。
  原主没有跟任何人说葛宏伟设计夏青柠。夏父一直认为自己惩罚小混混,才会害了女儿,他陷入深深自责中,可能出于弥补对女儿的亏欠,他第一次动私心提拔女婿当大队里的会计。
  原主为人处世圆滑,猜人心思一猜一个准,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遇到纠纷,看似他认真解决,其实他不着痕迹引导人主动接手纠纷,他缩小存在感津津有味看闹剧。他没有为大队作出大贡献,也没有得罪人,在大队里混的风生水起。
  自从原主和夏青柠结婚,原主顿顿能吃饱饭,在大队里能抬起头做人,他感觉自己像个人一样活着。原主知道这一切全是夏青柠的功劳,所以他宠着夏青柠,从来不和夏青柠红脸、吵架,两人有过几个孩子,不幸流产流掉了。夏青柠一直以为自己身子不好导致流产,不能给丈夫生孩子,她终日活在愧疚中。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儿不能给钱家添丁,夏家父母感觉对不住女婿,又见女婿始终对女儿好,在和女婿相处时,他们下意识放低姿态,把女婿当成亲生儿子,处处为女婿谋划。
  其实他们不知道,夏青柠之所以流产,全是原主一手造成。原主极度害怕生孩子,可能和他童年阴影有关。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孩子牵绊住他,还可以享受夏家人的补偿,他觉得这个结果极好。
  就这样,六年过去了,时间跨越到改革开放,原主不甘平庸,他只身一人坐火车到南方城市买东西回来卖,俗称倒爷。短短半年原主挣了满盆金,在这期间他结识几位好友,他们计划到南方发展,说到这里肯定要提如何安顿妻儿,大家一致同意把妻儿扔在家里,只身到南方闯荡。几人约好出发时间,各自回家过年。
  直觉告诉原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他只要抓住这个机遇,他定会成为富豪。此时夏青柠成了绊脚石,成了他心头一根刺。原主明白他不能主动提和夏青柠离婚,他的出生是污点,他不允许自己掌控的人生存在任何污点。可是夏青柠这根刺越扎越深,疼得他夜不能寐。
  终于原主做出决定,让夏青柠主动提出离婚。
  有一天原主和夏青柠说到县里见朋友,大概晚上才能回家,让夏青柠不用等他吃饭。夏青柠给丈夫围上大红色围巾,笑吟吟和他挥手告别。原主以为他回家,他面对的是夏青柠亲口提离婚,没想到他面对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知道事情始末的人七嘴八舌跟他说,当年欺负夏青柠的小混混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夏青柠的贴身衣物,威胁夏青柠跟他上/床,如果夏青柠不同意,就拿出夏青柠的贴身衣服满村子吆喝,‘钱谨裕出远门,夏青柠不安分,天天跟他钻被窝’。夏青柠自然不同意,没想到小混混胆子十分大冲进门强行办了夏青柠,夏青柠挣扎的时候摸到一瓶农药,一瓶农药她全部喝进肚子里,小混混吓得拔腿就跑,夏青柠被人发现时身体已经僵了。
  夏青柠死了,约束原主的链子没了,可是原主心里的刺越长越长,越长越深。他离开这个地方,如愿以偿只身到南方闯到,他的人生像开挂一样,遇到的全是贵人,生意越做越大,他成功成为百亿富翁。
  原主终身没续娶,所有人都认为他思念亡妻不远再娶,连夏家人也这样认为。夏家人看不过去屡次劝他娶一个妻子,生一个孩子,原主苦笑拒绝善意的劝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害怕妻子这种生物,他害怕孩子,他享受只身一人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捶地,作者名不好记,我想换一个名字,七十五度仰望天空,啥名字好呢!


第82章 第四世界
  钱谨裕把被角揉成一团,搂在胸口深吸一口阳光的味道,他迷瞪瞪地眨了眨眼睛,等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他转动清明的眼珠子打量阴暗潮湿的房间。房子低矮,面积也不大,墙壁上的黏土出现裂痕,可以看到黏土脱落的痕迹,土疙瘩地面并不平整,角落里长凳子上放着一个掉了红漆的大木箱子,还有一个老旧的竹筐,除此之外,角落里堆放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变黑的木棍,每根木棍都有成年男人腿粗。
  他手肘抵着床板起身,应该可以当他爷爷的木床发出咯吱的响声。他垂眸嗤笑一声,趿拉着鞋手探进竹筐拿衣服,长臂一挥穿上全是补丁,各个衣边起毛的衣服。
  “吱吱…”
  坑坑洼洼有裂痕的门开了,一个干瘦皮肤暗黄的小伙子逆着光向她走来。她突然发现钱谨裕身材虽干瘪,但他很精神,一双冷清的剑眸勾人心魄。曲书怡站起来下意识扯了一下衣角,嘴角微微上扬:“钱谨裕同志,我找你有事,方便找个地方谈吗?”
  钱谨裕视线扫过她泛白的指尖,能感受到她很激动,也很紧张。这让他很困惑,记忆中曲书怡嫌弃原主穷、脏,从未找原主说过话,更没正眼看过原主。原主救了夏青柠,那时曲书怡正和葛宏伟花前月下、情意香浓,并未找过原主。
  带着困惑,钱谨裕带她到后院。
  曲书怡唇瓣荡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就是站着不说话也让人觉得她是极温柔娴静的女子,让人下意识放松戒备与她交心。
  秀丽的柳叶眉微蹙,像是经历了天人交战,她鼓起勇气盯着钱谨裕的墨色瞳孔,轻启粉唇露出贝齿:“你恰巧救了夏青柠,并不代表你非要娶她,这对你不公平。最该娶夏青柠的人是葛宏伟,因为葛宏伟设计小混混欺负夏青柠。”
  钱谨裕半垂脑袋,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擦,思考拿错剧本的可能性。记忆中葛宏伟如愿娶了曲书怡,两人谈着风月,吃着大白馒头腊肉片,从不忧心柴米油盐。曲书怡七八年参加高考落榜,她没回城市,选择留下乡下当计划生育妇女主任。葛宏伟一面靠他爹手中的人脉,一面利用夏青柠被小混混摸身子,夏支书擅作主张解除婚约,引起夏支书的愧疚,让夏支书心甘情愿为他谋划,葛村长、夏支书手中的人脉被他握在手里,稍加利用,他很快爬到镇长的位置上。那时两人在镇子上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的爱情故事被镇上的人歌颂。
  “你相信我说的话,葛宏伟想要和夏青柠解除,才会做出阴损的事。”曲书怡极力劝说钱谨裕退了婚事,竟比当事人还要激动,“葛宏伟造的孽,应该葛宏伟承担责任,娶夏青柠的人是葛宏伟,不是你。你好心救夏青柠,夏家恩将仇报让你娶夏青柠,他们太不地道了。”
  曲书怡反复说夏支书恩将仇报,暗示钱谨裕快速退了婚事。
  “你什么时候知道葛宏伟算计夏青柠?”钱谨裕拧着眉头。
  “…”一双清明的剑眸撞进她的眼中,曲书怡抬手把额前碎发撩到耳后,头微侧,如翡翠般晶透的血管嵌入玉颈:“今天葛宏伟让我嫁给他,我自然不同意,和他发生争执过程中,他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既然知道了,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夏支书吗?夏青柠是真正的受害者,她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而不是在这里劝我悔婚!”
  她在说谎,她利用撩发、展示玉颈的时间,思考如何回他的话。他一连串疑惑问出口,她温柔的表情出现裂痕,慌忙低头,脚尖相互摩擦,大概又在思考如何应对他。
  他的目光从她俏皮可爱的蝎子辫移到精致如玉的脖颈上,颈白如雪,嵌入雪里的青筋特别可爱,让男人没来由心情澎湃,恨不得在雪上留下一朵朵红梅。钱谨裕用指腹摩。挲按压薄唇,轻笑一声离去。
  曲书怡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发呆,肩宽臀窄,似乎想到什么事,她眼中发出别样的光芒。
  芬婶坐立不安,哪有黄花大闺女找刚定亲的小伙子单独谈话,为什么不能当着她的面谈话?城市里的小姑娘真不注重名声,想到这里,她对曲书怡的喜爱淡了几分。不过她向来不和人争执,即便对方有错,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她不会点破,顶多在心里编排两句。她见儿子到前院,准备提点儿子他已经有家室,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儿子留下一句出门有事,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走了。紧接着曲书怡来到前院,芬婶压下不满和和气气与她说话,曲书怡也不提走,留下来陪芬婶说话。
  大队里的房屋不是整齐盖成一排,而是分为前郢、后郢,前郢的房屋盖在平地上,以宽两米的路为界线,在路两旁盖两排房子,后郢的房屋盖在陡坡上,大概陡坡没有平底方便,后郢的房屋没有前郢密集,人也不多。他家在后郢,支书、大队长家在前郢,从后郢到前郢走一段陡坡,陡坡上住一户轧干面条的人家。
  钱谨裕下了陡坡,很明显感受到前郢比后郢热闹。村民们看到钱谨裕,纷纷恭喜他终于娶到媳妇。钱谨裕穷的差点穿开裆裤,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他能娶到媳妇,真的让大家很意外。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夏青柠没有被他看去身体,夏家如何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村民们只能感慨他运气好。
  待钱谨裕走远,村民们又把成年烂谷子的事扒出来。
  芬婶丈夫死了整整七个月,她生下一个男婴,就是钱谨裕。这时村子里出现风言风语,说芬婶在丈夫有病期间勾搭野男人,有一个酒醉的二。流子豪言壮语说芬婶跟他好上了,不去照顾生病的男人,天天让他搞。风言风语越传越离谱,总之一句话,钱谨裕是野种,芬婶偷男人活活气死生病的丈夫。本来钱家爷奶特别喜欢小孙子,这是二儿子留下来的独苗,无论如何都得把他抚养长大,可是自从传出钱谨裕不是二儿子的种,更有二流子详细描述跟芬婶好的经过,钱家爷奶把钱谨裕母子当成仇人,把还没有坐满月子的儿媳妇赶出去,野种也被他们扔出去。要不是族长好心把后郢的破房子送给母子俩,偶尔接济母子俩,恐怕这对母子已经成了没有家的饿死鬼。
  说到这里,村民们唏嘘不已。至于钱谨裕是不是钱老二的儿子,大家只能说大概是,或者大概不是,不管是不是,反正没有人乐意接触这对母子。
  钱谨裕感受着原主渴望已久做人的感觉,和不管嘲弄他,还是真心恭喜他的村民们点头问好。
  大家这才注意到少年骨骼消瘦,一双冷清的眸子让人记忆犹新。他说话的声音像山上流下来的泉水,沁人心脾。可能少年不经常开口说话,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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