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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项竹佯装恍然大悟的模样,对项肃德道:“对了,我想起一桩事来,前些日子收账的时候,有个掌柜的将铺子抵给了我,我正不知该如何经营,不如就送给大哥。”
项肃德、何氏、项名闻言,眸中闪过丝丝惊喜,项肃德忙道:“为父知道,你素来懂事,果然不叫为父失望!”
项竹闻言,略勾唇笑笑,他经商多久,就被项肃德嫌弃了多久,现如今项名也要经商,他怎就不嫌了?如果项名顺利做到了掌柜,兴许他还会觉得项名有本事,有能耐!
这般想着,项竹命许安将这件铺子的地契取了来,直接给了项名,得体笑言:“以后,这就是大哥你的了。”
项名面上笑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项竹手里的地契,他迫不及待的接过,反复查看,生怕项竹又给他弄个假的!看了好多遍,确认无误后,他才放心的收下,当着众人的面儿,给项竹敬酒三杯!
项竹笑着接下,三杯都喝了。
待最后一杯喝完,项竹将酒盏哒的一声放在桌面上,对项肃德说道:“父亲果然对我们兄弟一视同仁!即体恤哥哥,又体恤我!”
项肃德听了这话,只觉脸上有光,在众亲戚面前,笑容万分得意。
项竹看看项肃德那副笑容,愈发觉得丑陋,他含了得体的笑意,接着说道:“既然以后有哥哥帮忙分担,那以后我每月送到府里的钱,就减去七成吧。”
话音落,项肃德的笑容僵在脸上,何氏心里亦是咯噔一下,项名更是诧异万分。项竹勾唇笑笑,在他们反应过来前,看向项名:“以后,大哥可要好生经营铺子,咱们兄弟齐心,一起尽孝!”
说罢,项竹起身,给项肃德行了个礼,便出了正厅。众人完全愣在屋里,完全没想到项竹会使出这么一招,钱拿惯了,便觉得会一直有,奈何他们忘了,这钱本就是项竹的,他说不给,他们一分也抠不出来!
项肃德气的要命,这以后,伯府的生活,要如何维持?可他偏生还不敢跟项竹叫板,生怕他连那三成都给断了!
项竹从正厅出来,才露出讽刺的笑意,这群蠢货,他方才说的很明白,那铺子是别人抵账的,既然掌柜亏空到能拿铺子抵账,就证明这铺子根本不挣钱!
这是个烫手山芋,他本来也不想要,是看那掌柜实在拿不出钱了,他才心软收下的。
这种亏损的铺子,是个做生意的都不会买,盘也盘不出去,他正愁没法儿处理呢。
就盼着项名有回天之术,能将这铺子经营的起死回生,若是他没这本事,就等着大把的出银子,去填那个无底洞吧!
这事儿暂解决完,项竹心里头惦记着沈欢,紧着便往修竹院走。
他走上后花园的羊肠小道,走了一段,眼看着已经见到修竹院的门,却被路上假山后面出现的一个人,忽然挡住了去路。
小道窄,两旁又是大片茂密的花草,项竹无法脱身。
借着月色凝眸看去,眼前的人,竟然是高姝画。项竹扫了一眼,确定来人是谁,便将目光移去别处,冷声道:“高小姐何事?”
高姝画眉宇间含着淡淡的愁意,欠身行礼。
行礼毕,她抬眼看向项竹的那一瞬间,眸中闪着粼光,神色泫然欲泣,语气万分诚恳:“谦修哥哥,这么多年,想来你一直清楚我对你的心意。”
项竹闻言,没有说话,目光继续看着别处。
高姝画长叹一声,接着对项竹道:“谦修哥哥,你知道吗?我至今尚未成婚,都是为了你……”
项竹闻言,看了高姝画一眼,愈发觉得不解,他和高姝画才见过几次?值得她这般?莫不是生了脑疾?且他做生意多年,帐素来算的明,又不是他耽误了她成婚,这帐不能往他头上赖!
想着,项竹又将目光移走:“高小姐错爱了,还请让一下。”
高姝画紧着道:“你让我说完……我知道你心中没我,这么多年我也算看明白了……谦修哥哥,过些日子,我就要成婚了……”
说着,高姝画看一眼身旁的婢女,婢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两只酒盏。
婢女会意,上前一步。高姝画看着酒杯,接着说道:“谦修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喝杯酒,就当了却我这多年的念想,待我嫁人之后,便再也不会来烦谦修哥哥了。”
说着,她将两只酒盏拿起,将一盏递给项竹。项竹看看酒杯,又看看天色,月已高升,再不回去,欢儿怕是要等急了。
高姝画挡在路上,看模样,他不喝酒,大概就不让路。项竹委实着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挡在唯一一条回修竹院的路上,摆明了是故意在此处堵他!
项竹无奈的叹口气,算了,一杯酒而已,回去陪欢儿要紧!他锁着眉心,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空盏放回托盘里,冷声道:“可以让路了吗?”
高姝画欠身行礼,然后退到路旁,项竹从她面前走过,加快了步伐,直奔修竹院。
回到修竹院,池边桌上的东西,都静静地摆在那里,却不见沈欢的身影。他不解的四下看看,发现沈欢也没在廊下。
去哪儿了?莫不是在房里,想着项竹去敲西厢的门:“欢儿,你在里面吗?欢儿?”
敲了半晌,里面没人应,项竹犹豫片刻,直接推门进去找,挨个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沈欢的影子。
项竹从她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心里头即不解,又着急。
许是方才走得急,他忽觉身上有些热,不由伸手拉一拉衣领,一阵凉意钻进来,感觉好了些。现在就剩他自己房里没有找,兴许在,先去看看。
想着,项竹便回了自己房间,在自己屋里找了一圈,居然也没找到欢儿,这下,他委实着急了,好端端的,会跑去哪里?
他正打算出修竹院去找,却忽然被之前画给沈欢的画像吸引住。
也不知为何,今晚她的画像,看起来和往日不大一样,格外的明艳动人……当日给她作画时看到的景象,复又在脑海中呈现,她的双眼、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以及……衣领处,若隐若现的沟壑……
看着看着,他忽觉方才身上那股热,越来越强烈,化作一股热浪,猛冲心头,直往丹田而去,身下渐渐发。胀,中裤被很明显的顶。起,一时间,他浑身燥热,脸色通红,额上渗出颗颗汗珠……
随着身体的变化,项竹呼吸愈发的重,他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想要欢儿……
欲。念纠缠间,他忽然觉得不大对劲,就算他再想要她的身子,也不至于看到画像便这般反应,而且,还是一副看了一年多的画像,每天对着人,他都不至于这般……
他开始回忆今日吃过的东西,白天一直和欢儿在一起,晚上喝了项名三杯酒,然后就是高姝画的酒……忽地,他反应过来!项名的酒是从项肃德壶里倒得,大抵不会有问题,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高姝画!
一时间,项竹心头的怒火与欲。火齐聚,俊逸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似狼一般的神色,他的手紧紧攥着桌沿,极力忍耐着体内几欲焚。身的烈火!
高姝画曾经就想以卑劣的手段迫他娶她,今日这盏酒,大概是被她下了药!
他现在这样不能出去,又担心欢儿的去向,一时间,身体以及心中的痛苦,搅得他难以安宁!
他将门关紧,隔着门唤来许安,尽最大所能,尽量控制着粗重的的呼吸,跟他吩咐道:“你去府里别处找找欢儿,找到她送她回房,就说我临时有事,去了酒楼!”
许安看一看满院子俩人忙活一天的成果,心里头万分奇怪,中秋不过了?白忙活一日?但许安未敢多问,忙去找沈欢!
此时此刻,沈欢被芬儿以项竹的名义,引去了项府南花园,说是项竹在那里等他。
沈欢刚开始没多想,就跟着出来了,但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她和项竹都很少使唤芬儿和成璧,芬儿她自是不信任,这会儿又被她叫出来,总觉得有什么幺蛾子。
这般念头一起,便愈发觉得不对劲,项竹说等他,他便一定会回修竹院,怎么会莫名奇妙让芬儿带她来这里?不成,她得想法子回去看看,若是项竹真的没回来,她在自己去南花园。
沈欢看看走在前头的芬儿,暗自咬唇,得想个法子将她甩了。
沈欢凝眉想了片刻,很快便想到了法子。一路跟着芬儿到了花园里,沈欢见此处小道崎岖,最适宜逃跑,想着,她趁芬儿不注意,摘下一只耳环扔进了花丛里。
沈欢忙摸着自己耳垂,佯装紧张道:“哎呀,我的耳环不见了!你快帮我找找!”
说着,自己先低头紧着找,便找嘴里还边嘟囔:“那是极珍贵的月光石,丢了可怎么好?芬儿,你要是找到,我重重赏你!”
芬儿闻言,喉头一动,谁不知三爷给姑娘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先不说赏赐,找到那耳坠,自己私藏了,都能卖不少。
想着,芬儿忙帮着找,万分的认真!找着找着,两人便分开了,沈欢趁芬儿不注意,不屑的笑笑,一溜烟儿跑回了修竹院!
进了院中,她见池边空空的,以为项竹还没回来。微微撇嘴,难不成是真在南花园等她?她正欲去看看,忽然听见项竹房中,传来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响,一听就是有人扔的。
沈欢忙前去查看,她刚将门推开,便听项竹怒吼一声:“滚出去!”
前后两世,沈欢从未见过这样的项竹,当下就愣住了!
项竹背对着她,面朝着香案,两手扶着边缘,垂头拱背,呼吸声极重,沈欢站在门边,都能听得清楚!
沈欢愣了半晌,渐渐回过神来,他莫不是哪里不舒服?想着,沈欢关上房门,小心的走过去,探问道:“义父,你怎么了?”
项竹闻言一愣,他本以为是高姝画趁机过来,所以才厉声怒骂,没想到是欢儿……
他微微侧身,看了沈欢一眼,神色里隐带歉意,但是沈欢看到的,是他隐见血丝的双眸,是他脖颈处时时绷起的青筋,伴着粗重的呼吸,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一匹正欲捕食的恶狼!
沈欢乍见这样的他,委实惊着了!对他的担心更是让她慌了神!
她声音微有些颤抖,又走上前一步,指尖扶住他的小臂,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眸中隐见泪光,她复又轻声问道:“义父……你……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章定时,昨晚放的,你们看到时,我在火车上,所以,大家的投票和投雷,我放在下章感谢!
等我到家,就可以大肥章啦,最近在外地办事,真的太忙啦!抱歉哈~
所以,你们知道真正的神助攻是谁了吗?_(:зゝ∠)_
还有,我认错,卡得真不是地方,怕你们掐死我,留评发红包,评即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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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燥热的气息; 源源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