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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可人、查拉图士特拉、〃八月柒秋叶初凉…、香瓜、黑川浇灌的营养液!万分的爱你们!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钟爱小甜饼砸的地。雷,多谢金主老板包养!(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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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 。。。
“欢儿……”沈欢一双纤细的手; 胡乱在他身上摸索,项竹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惊得不知所措。
换做是往常; 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推开她; 可是今日; 她烧得这般厉害,他不忍心……
身子里像被灌了铅; 任由沈欢扯开他的外衫,手伸进衣衫里侧; 隔着中衣; 紧紧抱住他取暖。
沈欢侧脸贴在他的脖颈处,紧挨着他的皮肤,只有这里最热,再后面; 有中衣挡着。不够,热量依旧不够。
浑身上下每一处; 冷的好似有细细密密的小针不断的扎着; 本能促使着她,想要去寻索更多的热量。
少女因发烧而滚烫的手,攀上项竹的衣领,将他中衣的领子扯开。中衣的带子亦被她越拽越松,最终崩裂,项竹坚实的上身露在外头。
沈欢手伸进他的中衣里,紧紧将他抱着; 脸埋进他的怀里,双唇轻微的挨在项竹的胸膛上,热量源源不断的传来,沈欢逐渐踏实下来。
项竹早已放弃了抵抗,恍如木头一般傻坐着,任由沈欢扯他的衣服,任由她钻进自己怀里。
心跳,如鼓如雷,冲散了他脑中所有念头,唯剩一片将人抽空的白。
许安在一旁看着,震惊丝毫不亚于项竹。得亏是三爷义女,若是旁的女子,都这样了,三爷不娶都不行。
与他的身子紧紧相贴,密不可分,那种被细针扎一般的寒冷,挨着他的那一侧,感觉好受了很多,可是背后依旧觉得冷。
高烧迷糊的沈欢,含含糊糊的呓语道:“冷……义父……欢儿冷……”
她的声音,摇摇欲坠,好似轻轻一碰便会破碎的泡沫,化作一阵心疼,流入项竹泛空的心间。
他看着怀中的沈欢,心一横,将身后的被子一把扯过,裹在沈欢身上,用手臂将她箍紧。
许安在一旁看着项竹这般抱着沈欢,且他衣服全部敞开。许安抿紧双唇,忍住笑意。他虽然知道现在笑不合适,奈何他忍不住,因为三爷敞着衣服抱着姑娘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正在奶娃娃的娘。
妥不妥当?合不合适?这些念头在他抱住沈欢的刹那,在脑中流转了千百遍。即便他清楚的知道答案,不妥当,亦不合适,却没有拒绝的能力。
他根本不忍心看小姑娘难受,更无法做到,将高烧吸冷的她推开。
项竹抱着她,双目微微合起,一声轻叹。总归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只有彼此,再怎么避嫌,也终有避不开的时候。
正在这时,芬儿和成璧熬好姜汤回来,走进卧室的那一刹那,俩人皆是微微一愣,然后红透了脸将头垂下。
许安到底是跟了项竹多年的人,忙走上前,用身子遮住俩人的视线,嘱咐道:“姜汤放在桌子上,你俩出去吧。”
俩人头都不敢抬,走到桌前将熬好的姜汤放下,继续低着头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时,项竹忽然说道:“今晚的事若是传出去,我便叫她永远开不了口。”
芬儿和成璧身子一震,忙加快脚步走出了沈欢的卧室。
许安将姜汤倒出两碗,端到塌边,将一碗递给项竹:“三爷,您也喝一碗,驱驱寒。”
项竹接过:“我的你放矮柜上,先晾晾。”
说着,项竹用勺子舀了姜汤,吹一吹,凑到唇边试了温度,见温度适宜,方送到沈欢唇边,温声哄道:“欢儿,来,张口。”
沈欢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的开口,项竹将一勺姜汤喂给了她,辛辣的流过舌尖,沈欢微微蹙眉。
项竹又舀起一勺,试过温度喂过去,沈欢却不愿再张口,项竹只好接着哄她,就这般连哄带喂,沈欢终于喝下了一整碗姜汤。
项竹将空碗递给许安,端过矮柜上放温的姜汤,一口饮尽,将碗放回。
他取下沈欢额上棉巾,递给许安,许安会意,在凉水中浸了,然后拧成半干递给项竹,项府复又将棉巾折好,敷在沈欢额上。
看着沈欢潮红的小脸,项竹心中愈发心疼。他又让许安取了一块棉巾,沾了水,将沈欢的手拉出来,在手心里擦拭降温。
去请大夫的小厮,不久后回来,给项竹回话,说是除夕之夜,找遍了金陵城,大夫都找不到。
项竹闻言,只得又让人去熬姜汤,自己不断用凉水给沈欢降温。
一夜的不眠不休,天快亮时,沈欢的体热,方才降了下来,项竹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沈欢在项竹怀里沉沉睡去,项竹将她从怀中拉起来,小心的放在榻上。
拉过被子给她掩好,又在上面加了一床薄被。
项竹系好自己的衣服,在她身边落座。榻上的沈欢,早已褪去了他记忆中小女孩的模样,少女初长成的面容呈现在他的眼前,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
趁她睡着,项竹伸手,轻抚她的鬓发,心头忽就生出丝丝失落。欢儿小时候,他能无所顾忌的抱着她,牵着她的手,带着小雀一般的她到处游玩,还能亲亲她,现如今,却是都不能了。
项竹一直在屋里陪着她,直到日出东山。
大年初一日出时,本是项竹给准备给小姑娘大红包的日子,可是迎来的却是院外的一片嘈杂。
项竹闻声蹙眉,这时,许安紧着走进来,面上神色紧张:“三爷,您快出去看看,伯爷带着大爷他们来了,已经进了正室。”
项竹看看沈欢,冷声道:“知道了。”
说罢,他起身往地笼里加了几块炭,出了沈欢的房间,往正室而去。
正室里,项肃德、项名、项晴岚已经落座,各自的身边站着两个侍从。
项竹如常请安:“父亲。大哥。”
项肃德唔了一声,指尖在桌面上轻叩,沉声道:“谦修,昨晚的事,想来你也见了。你的义女,绊倒你哥哥房中人,伤了我项家子嗣。我只给你说一句话,赶沈欢出府,从今往后,生死与你无关!”
昨晚欢儿究竟有没有绊过方氏,项竹并没有瞧见,但是,他相信,欢儿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姑且不说欢儿与方氏并无过节,更要紧的是,欢儿和他一样,对项家人避之不及,怎会有意招惹?日日养在身边的人,他怎会不清楚欢儿的性子?
项竹懒得跟项肃德等人多费口舌,反正解释他们也不会听。
看着项肃德高高在上的模样,项竹低眉笑笑,项肃德还当他是当年那个任他们左右的庶子?哼,可笑!
项竹抬眼看向项肃德,面含得体的笑意,不卑不亢道:“若是父亲执意赶欢儿出府,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倘若欢儿离开,从这月起,我便断了每月送到府里的银子。”
几人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惊惧,同时朝项竹看来,眸中隐带怒火,却不敢发作。
项肃德一口气憋在心里,这几年,依靠项竹每月送来的银两,府里添置了不少下人,而且跟好几家商铺定了补给,宣纸、吃食、衣料,都会定时送来。
倘若项竹断了这笔钱,姑且不说府里现在这么多下人,人人每日都有三顿饭的开销。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年的衣食住行都拔高了一个档次,若忽然断了,整个项府的生活便会彻底乱套。
项肃德看着面带笑意的项竹,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他竟一句话,便让他们陷入了被动局面,根本不敢逼他,这个儿子,似乎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项竹见此,接着说道:“父亲这么早过来,怕是还没用饭,抓紧回去吧,别饿坏了身子。儿子还有事,恕不能相陪!”
说罢,项竹略施一礼,转身出门,去修竹院的小厨房里,吩咐给沈欢做早饭。
项肃德一行人,留在修竹院正室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提赶走沈欢的事,每个人都觉得憋屈,可他们却都不敢多言,毕竟,以后的生活,还得依靠项竹。
几个人尴尬的坐坐,便离开了修竹院,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今晨之事。风风火火而来,落荒而去,甚是可笑。
项竹在沈欢房中,用了些早点,靠在她房中外间的贵妃榻上,想略眠一眠。
一宿没睡,他很快合目睡去。可是梦里,却全是昨夜沈欢扯他衣服的景象,梦里的她,一如昨夜,手在他身上摸索,却在解开他的衣衫后,没有停下,而是将衣衫从他的肩头褪下,梦里的她,忽然又不再生病,大眼睛看着他,手臂吊上他的脖颈,慢慢靠近他,柔软的双唇在他唇上贴了上来……
梦到此处,项竹恍然惊醒,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大口的喘着气。若只是梦也就罢了,而此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子竟也跟着起了反应,只觉身下胀得难受。
他坐在贵妃榻边,双臂支着膝盖,垂下头去,十指插。进头发里。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她昨晚只是高烧吸冷,可他却起了这种心思?这一刻,对自己强烈的厌恶感袭来,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欢儿是他的义女,义女!
过了许久,项竹方才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起身去看沈欢。
沈欢方才就已经醒了,见了项竹,躺在榻上,努力扯开一个笑脸,声音却是低哑无力:“义父……”
项竹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忙上前坐在塌边:“你醒了?还冷吗?感觉怎么样?”
听他一连串问出这么多话,沈欢心底的渗出暖意,可她不喜欢这般苦大仇深的样子,裂开小嘴笑笑:“饿了……”
项竹闻言失笑,忙唤人传饭。扶了沈欢起来,让她靠坐在榻上,取过厚衣服给她披上。
清淡的米粥就着小菜,项竹一口一口的喂沈欢吃下。吃罢后,项竹将碗放回去,命人收走,向她问道:“欢儿,昨晚你怎么会落水?”
沈欢蹙眉:“我本来好好的站着,不知为何方氏忽然摔倒了,我正要去看,却被人在身后推了一把,跟着就掉了进去。”
项竹闻言,剑眉蹙起:“你可看清是谁?”
沈欢摇摇头:“太突然了,根本不知道。”
项竹复又问道:“当时,你身边还有谁?”
这沈欢记得清:“方氏,高姝画,项晴岚,还有她们的婢女。”
项竹闻言,蹙眉深思,隐隐觉得,这事跟高姝画脱不开关系,但是项晴岚一口咬定是欢儿绊倒的方氏,周围就那么几个人,估计很难从他们嘴里找出证据。
无凭无据,就算他要报仇,却也很容易被人反咬一口,说他诬赖!
项竹想了许久,这次的事,暂无法子处理,但是,他会记在心里!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