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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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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回头再细审。”苏子澈说到这里,住了口。
    车厢内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双耳朵在旁边听着。
    白棠见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想到他方才那一句别怕,很勉强的笑了一下。
    “等会儿再说这些。”苏子澈还是有所避讳,哪怕知道白棠不过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寻常村姑,为了接下去的一系列行动,也为了她的身家性命,她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我再到附近看看,是不是有意外逃脱的。”
    苏子澈将窗帘一挥,手劲不小,窗帘卷起又落下。
    “方才我们说到哪里?”
    “你说别怕。”
    苏子澈一怔,居然笑起来道:”不是,我是问再之前。”
    白棠脑子里头实则一片空白,哪里还能想得起一闪而过的话语。
    “对了,是你说没有其他事情,你要走了。”
    白棠的心尖一颤,她手里还捏着那块小小的银子,爹娘在等她回去,阿悦也在等她回去。
    她的灵芝呢!
    目光扫过软垫被利箭撕碎后的狼藉,白棠看到那株费心费力得来的灵芝,大概是苏子澈在避让的时候,膝盖压到,已经折断成几截。
    特别是那个伞形的脑袋,可怜的歪落在一边。
    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灵芝,手脚根本不听话,抬都抬不起来。
    “你方才为什么要站到窗口去?”
    苏子澈还是问了出来,她明明不是吓得没有方向,那个动作,虽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有其目的的。
    “我想对方一定是冲着七公子来的,你的命金贵。”
    “所以?”
    “所以——”白棠知道,如果这会儿她说,所以她义无反顾的预备挡在他的身前,挡在最危险的那个位置,如果真的有人放冷箭,也是射在她的身上。
    那么一定能够博得七公子的好感,毕竟她当时是这么做的,他都看在眼底。
    但是,有些话不是张嘴就能说的,特别是才经历了那么惊险的一幕。
    “所以!”苏子澈加重了语气。
    “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七公子已经帮我挡下一劫,让我滚到角落去了。”
    白棠苦笑了下,她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实,说谎话的功力不够,没把握住最好得机会。
    苏子澈的眼中有什么跳闪了一下,语气变得很温和:“那样子的情况,你已经做得很好,你想回去的话,就回去吧。”
    白棠哦了一声,虽然没有得到他的信赖,也至少没有得罪了他。
    她背好竹筐,再慢慢蹭到车厢前,车辕的位置有些高,双手撑住,先将脚放下去,落到实地,再放松开手。
    “白棠。”苏子澈在车里喊她的名字。
    “七公子。”白棠没有转身就走。
    “下次还会见面的。”
    苏子澈自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单手一扬,是她用来装灵芝的那个搭袋。
    “灵芝断了,立时吃也是有功效的,带回去给你受伤的父亲服食。”
    白棠接在手里,沉甸甸的。
    里面除了已经没有品相的灵芝,还有十两的银锭。
    “别说不收钱的傻话,就当是给你压惊了,今天是我疏漏。”
    苏子澈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坐回到车中,不再等她的回答。
    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白棠冲着马车,微微屈身,行了个礼。
    其实,他是个好人。
    其实,没有这一下变故,这十两银子,他也早已经准备好了。
    白棠转过身,边走边想。
    阿陆吩咐官兵将余峻押解回去,再折返回来,站在窗前,低声道:“主人受惊了。”
    “还好,总比成天死气沉沉的地方好。”
    “余家的父子三人已经都收了监,家中查抄出大笔来路不明的金银,还有大量的地契,房契。”
    苏子澈听阿陆回禀,手指叩在案几上。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其中有三封书信,表明他与五年前意图谋反的高将军,一直有往来。”
    苏子澈听到这句话,慢慢吁出一口气来。
    “三封书信在哪里?”
    “就在我这里,余家的书房密室,是有我一个人进去查抄,我将书信取出,再让其他人进去搬出成箱的金银珠宝。”
    “也就是说,书信只有你见过。”
    “是,只有我一人知道。”
    “烧了吧。”苏子澈轻声道。
    “主人,书信这般重要,要不要再留一留?”
    “烧了,今晚你亲自提审余长楚,就同他说明此事,他老谋深算,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是,主人。”阿陆虽然对苏子澈的决定不是太明白,却不敢反驳。
    高将军与当朝皇叔交好,这是朝野上下人人皆知,谁都没想到,高将军不但在五年前谋反,而且兵败后,彻底失踪,没有人知道其人生死。
    也是从那时候起,皇叔苏子澈在皇上眼中,变成了另外一层含义。
    那种所谓的叔侄情分,薄得就像是一页纸,吹弹可破。
    苏子澈将这些都叮嘱好了,才唤人驶动马车。
    如果平心静气的话,可以闻到车中还留有清淡的药草香,应该就是白棠留下来的。
    苏子澈在心绪纷乱之后,有些喜欢上草药的气味,有种令人定神的心安,加速的,烦躁的心跳,会跟着慢慢平息下来。

  ☆、49。第49章 :耗子药

马车行驶的很慢,苏子澈本来就很疲累,闭着眼假寐,他听到自己在说,别怕。
    别怕,是安慰了她,也是安慰了自己。
    以前,母后也喜欢同他说这两个字,那时候,他年纪还小,身体又弱,时不时夜晚会做噩梦。
    从什么时候开始,母后就不再说了。
    是他长大成人了,还是母后渐渐老了。
    苏子澈慢慢睁开眼睛,平梁镇只是他到荀凌郡后走的第一步,接下来应该会有更深的潭水,而他站在岸边的这一头,必须要趟过去,才能走得更远。
    白棠走在路上,耳朵里还能听到叮叮的声响,那是锐利的箭头射在坚实的车厢上,发出的动静。
    每一下都那么近,近得仿佛一直在耳边盘桓不去,像是着了魔一样。
    她刚才为什么要站到窗口去,七公子问了她,她也很想问问自己,事实就是身体自己做出了选择,而并非是她考虑后的结果。
    如果利箭将她射穿,七公子想必也会帮她照顾家人。
    虽然没有当面询问,她就是相信这一点。
    灵芝还在怀中,七公子的话不错,回到家煎了汤药给爹喝下去,对他的腿伤是有大好处的。
    白棠想走得快些,再快些,无奈两条腿是软的,她不得不停下来,从膝盖到小腿用力揉了一遍。
    这就是受惊吓的后遗症,身体最老实,该反应出来的一点都不藏着。
    白棠在平梁镇来来回回上百次,一直觉得那处平静祥和。
    后来跟着阿梅进了余家,虽然大开眼界,知道里头有些不妥,她也始终抱着旁观者的态度。
    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余家倒得那么快,而且还有人敢当街行凶。
    如果七公子死在平梁镇,会不会又要变天了?
    白棠赶紧用力摇晃脑袋,把这个念头给推开,七公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死在这么个小地方,好歹他还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这可是不用还的,还了债,富余下的都是她的。
    出手大方的好人还是要长命百岁对得起老天爷。
    白棠的手不自觉地又去摸了摸银子,二十两,沉甸甸,顿时觉得腰不酸腿不软,全身重新充满了力量。
    眼见着村口到了,白棠才走过那两棵银杏树,迎面是阿梅跌跌撞撞地跑出来。
    “阿棠,不好了,不好了,你家出事了!”
    白棠轻快的脚步,直接刹车。
    阿棠应该是在隔壁听到动静,出来寻找帮手,神情紧张得不行。
    “我哥不在家,我去找他回来,你先到家里头看看,你娘,你娘,她……”
    白棠没有多问,撒开腿往家里头跑。
    这些天,白家就没一件顺心的事,她凭着奔跑的冲劲,一把推开院门,气喘吁吁。
    院子里一团糟,再往地上看,徐氏口吐白沫,人事不醒,阿悦扒在她身上,一声一声的喊:”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娘!”
    一股子腥臭气味,叫人作呕。
    怎么会这样,白棠脑中轰的一声。
    就算是逼债的上门,家里不是还有十几两,就不能先应付过去!
    她将竹筐往旁边一甩,去屋中看爹,白岩晕厥在床边,她用手指往鼻子底下一探,气息还算平稳,应该是急火攻心憋过气。
    再退出来,白棠发现没有见到石娃,屋里屋外都没有。
    阿悦还在痛哭,她上前将阿悦用力扯起来:”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阿悦根本是手足无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见到她出现,全身都在发抖,结结巴巴道:”那两个人上门来讨债。”
    “对,我知道他们来讨债,家里有十几两银子,娘没有应付过去吗,还有娘到底是怎么了!”
    白棠心头的疑惑实在太多,一件一件都问不过来。
    “石娃被他们带走了,娘急疯了心,把你放在碗柜后面的耗子药给吃了。”
    白棠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哪怕欠了债不够还,哪怕石娃暂时被人带走,娘又不是无知妇孺,怎么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举动!
    前一阵耗子钻进来偷食,她才弄来一点点,生怕石娃误食,特意藏在碗柜后面。
    没想到,耗子还没逮着,娘已经服毒了。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想其他的,赶紧让阿悦打一桶井水来,自己将娘从地上半拖半抱起来,翻身放在小院的石桌上,胃部正好抵住桌沿。
    “大姐,井水来了。”
    阿悦用力擦干眼泪,大姐回来就好,否则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白棠的手法很简单,先催吐,再解决其他的,必须把耗子药先从娘的肚子里头弄出来。
    “娘吃耗子药多久了?”
    “就刚才,就你回来一会儿,隔壁的姐姐听到动静,过来看,也吓了一跳,说要去找人相帮。”
    白棠说着话,手底下一点不含糊,从灶间拿了个漏斗,塞在徐氏的嘴里,用葫芦瓢将一大瓢的凉水灌下去。
    阿悦看得眼睛发直,嘴巴就始终没合拢过。
    白棠一瓢下去,估计力道不够,咬咬牙,又灌了大半瓢。
    徐氏是趴在桌沿,嘴巴里这么没底的往下灌,肚子里又不是通着江河,直接就顶到了嗓子眼,白棠还使劲在后腰位置挤压了几下。
    那手劲绝对没留情面,留情面就要死人了。
    她就没娘亲了,那怎么可以!
    徐氏刚才还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经过白棠的一系列对应措施,忽然张大嘴,哇得一声,吐了一地。
    阿悦躲闪不及,被污秽之物溅了半身,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上前来问道:”大姐,我再去打点水来?”
    “要热水,灶上边烧,边送到屋中去,把收着的鸡肠菜都拿出来,切碎了一起煮药汤。”
    “大姐,鸡肠菜长什么样子?”
    “紫茎,对叶生,叶瓣儿像菱叶。”
    阿悦生怕拿错药,嘴里嘀嘀咕咕,赶紧的去了。
    徐氏一口吐出,空气里是呛人的气味,她根本无法抑制,嗓子像是开了阀门,接连又吐了好几口,直到腹中所有的东西都吐完了,往外还在不住干呕。
    “娘,你忍着点,我再给你洗一次胃。”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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