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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尘这才放心下来,便着剑问去夏府编了尘王府遇刺的由头,留下洛雪。
尘王府。落雪轩
洛雪站在落雪轩内,内外布置的竟和无忧谷并无二致。若是她早些时候夜探尘王府,兴许就能早点发现了。
闻着灵朱果的香味,白练欢脱的直奔药圃。洛雪不由急了:“白练,你可别吃完了!”
小竹看得莫名其妙,小碧扑哧一笑:“这药圃怕是又要被祸害了。”
第二日,在尘王府吃着熟悉的药膳,洛雪简直幸福的冒泡泡:“嗯,就是这个味道,好久没得吃了。”
南宫尘往她碗里夹着菜,宠溺的笑道:“雪儿早日嫁到王府来不就好了。”
她扬起头,正义凛然:“小女子我怎可为了区区饭食,草草嫁了,不妥,不妥!”
小碧、小竹暗笑不已,心道:也只有公子能受得了她了吧。
下午,洛雪回到夏府方知外面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尘王旧疾复发,夏家大小姐探病。两人在尘王府遇刺,尘王为护夏小姐受伤了。
夏长卿一见洛雪回来,心方落下,忙差了小厮去裴府去报平安。她见着哥哥担心,不免自责。
尘王府。书房
南宫尘看着裴青风笑道:“不知青风公子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裴青风淡笑道:“裴某人不过是代表裴家来表明立场而已。”
“哦?世人皆知,裴相乃是太子太傅。如此,裴公子难道是有异议?”南宫尘挑眉一笑。
“尘王殿下不必试探!姑母的死乃是柳后一系所为,而我们裴府与柳府素来不睦,不过是因为家父受先皇恩泽担了国子监重任,受了陛下拉拢而已。如此这般,殿下可是放心了?”裴青风讽刺一笑。
“既然表妹选择了你,我们裴家自会举全族之力支持于你,若是你有负表妹,我裴家也自是有能力覆了尘王府!”
裴青风的话说得当真是狂妄至极,当然,裴家有这样的资本,他裴青风亦有这样的底气。
南宫尘想到师妹能有这样一群真心待她的亲人,倒也高兴,慎重道:“青风公子多虑了,本王一生只娶雪儿一人,她在我在,她若不在,我亦不会苟活!”
裴青风震惊的抬头倪了他一眼:“尘王殿下不必如此。”
南宫尘无奈一笑:“本王不过是肺府之言,如此,倒叫青风公子见笑了。若哪日青风公子有了心爱之人,必然会明白的。”
“这世上谁欺负了她都要付出代价,哪怕那人是我自己!”说罢用手指指肩上伤淡然一笑。
“表妹?”裴青风吃惊道。
“青风公子不必惊讶,本王对外宣布布是刺客所为,至于实情,或许雪儿愿意告诉裴夫人。”
裴青风只道这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却原来另有隐情。
看着裴青风远去的背影,南宫尘无奈的笑道:“京都四公子之首的青风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小妖精,还没长大,便处处让人惦记,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日,洛雪一早便收到了裴府的帖子,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行刺王爷,到底是大不逆。在外祖母及陈氏、姜氏的三堂会审之下,洛雪只得坦白从宽,交待了与南宫尘是师兄妹的事,因着误会才误伤了。
三位都是过来人,岂会猜不透个中原由,不过是不愿深究罢了。
末了外祖母刘氏不免担心宽慰一番,嘱咐以后莫要任性妄为,伤了自己。只陈氏叹道:“本指着雪儿与尘王的婚事不成还可以嫁给青风,回了裴家,咱们上下宠着,还有谁敢欺负,如今看来,倒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如此,洛雪还有什么不明白?一早被裴府三堂会审,她道是何处出了批漏,竟是这个醋坛子被打翻了,累及了她。
裴青风事后得知结果不免苦笑:母亲这算盘还没拔响,便已打草惊蛇了。否则,那日尘王何以说那番话。
当天晩上,宫里终于传旨尘王府,尘雪二人婚期定在了年后。着尘王与太子南宫皓、五公主南宫雅若三日后启程前往东苍国,为东苍皇帝东方耀阳庆生,不得有误。
☆、东苍国
洛雪因着新奇,央求着南宫尘带她一起东苍。他没办法,只得跟夏待郎胡诌道是顺道带洛雪去东苍迷陀森林求医,希望能彻底治愈洛雪的顽疾。
夏待郎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洛雪主仆三人便乔装改扮跟着尘王前往东苍国。
南宫雅若自持是南越唯一的嫡公主,身份尊贵,自是不愿搭理尘王这样的落破王叔,更何逞洛雪等人。
南宫皓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文尔雅。但是尘王知道,这个侄儿并非是表面看起来的这般无害,否则这些年不可能会在东宫坐得稳稳当当的。
洛雪倒纯粹是把东苍当作是一场出游,一路上欢快的很。
地处东南沿海的东苍国都城古澜倒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街边的各色店铺、小摊看得洛雪、小碧等人兴奋不已。
来迎接他们是东苍的大皇子东方宇鸿与二皇子东方慕白。东方宇鸿自诩是嫡长子,与身份贵重太子南宫皓旗鼓相当,心下便想一较高低。而脸覆面具的尘王殿下在他眼中存在感颇低。
“南宫太子与尘王殿下果然是龙章凤姿一表人才,父王常夸赞太子殿才名贤德,宇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大皇子东方宇鸿笑道。
“让皇长子见笑了,皓奉父皇之命与尘王、胞妹雅若来与东方皇贺寿。雅若,快来见过大皇子、二皇子。”
南宫雅若莲步轻移,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婀娜多姿。柳腰微俯,钗佩摇;眼眸含笑,三分娇。直看得东方宇鸿呆了:“雅若见过大皇子、二皇子。”
东方宇鸿殷勤的扶起东方雅若,关怀备至。东方雅若虽是心有不满却也不好发作,当众落他的面子。
东方慕白礼貌和南宫尘寒喧着,洛雪咬着唇看着那边东方宇鸿与南宫雅若,心中暗笑: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位姑娘是。。。。”南宫尘正想说个贴算婢女什么的。
“哦,我是他师妹,东方兄幸会幸会。”浴雪抱拳一笑。
东方慕白看着她明媚的笑靥,只觉得如春风拂面,无一处不妥贴。她不似那些花痴的女子看到他就痴迷的贴上来,亦不似那些世家女子矫情作做。她称他“东方兄”。
南越驿馆
南宫皓取下信鸽下的密函:联东苍,诛尘王。
第三日,东方宇鸿一早便来约东方雅若“五公主,五公主在吗?”
洛雪一听声音就知道那个傻货东方宇鸿来了,忙抱着包子掠上房顶坐着看热闹。
小碧心衰不已,虽说是易了容,换了身份,可小姐您也该顾忌一下身份。
东方宇鸿那呆子叫了半天门,小翠只得出来应付:“大皇子殿下,咱们公主病了,实在不便见客。”
“这个本王知道、知道。水土不服,肠胃不调嘛。看看,本王今天特地带了御医过来。”说罢,急忙拉过一位老者。“张太医可是我们东苍数一数二的御医,有他在,一定药到病除。”
小红见状赶紧回房回禀五公主。
“大皇子殿下,您再等等,公主若是同意了,我就让您带御医进去。”小翠讨好的一笑。
洛雪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笑道:“这傻子,今天又没戏。”
她这一高兴不打紧,纸袋里的包子掉了好几个。
拓跋煜刚出门便被不明物砸了头,抬头发现房顶竟有个红衣好子,不由得纵身一跃,掠上墙头:“我说姑娘。。。”
洛雪回头,一个包子堵住了他的嘴:“看戏!”
正当小翠快要坚持不住了时小红总算是到了:“大王子殿下,咱们公主身娇玉贵,怎么能让这男御医看。在我们南越,都是女医看的。”
东方宇鸿为难道:“可是咱们东苍只有巫医才是女医啊?”
“那不就是了,大皇子殿下您就耐心多等几日,公主病好了,自会见殿下的。”小翠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
东方宇鸿只得悻悻而归。
洛雪见此,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房去补个回笼觉。
拓跋煜抱手笑道:“姑娘,这戏看完了,咱们的帐是不是该算一算了?”
她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但见男子剑眉入鬓,细细辫发垂于耳边,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洛雪上下打量了这异族男子一番:“我说老兄啊,刚刚不过是包子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请你看了这么精彩的戏,你还这么小气,也太不厚道了啊!”
拓跋煜勾唇一笑,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轻嗅发香:“我北梁男子从不与女人称兄道弟,特别,是像姑娘这么漂亮的女人!”说罢,笑意更深了。
洛雪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出门没看黄历,不小心掉个包子也能砸出个登徒子来。
洛雪旋身一转,素手一扬,五枚梨花针“嗖”的飞了出去,脚下凌波幻步越来越快。
“江湖不见!”待拓跋煜回过身来,她早已消失无踪,空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有趣!”
这一闹腾,瞌睡倒是被赶跑了。反正睡不着了,去看看师兄吧。
洛雪到的时候,南宫尘正在看地图:“师兄,你陪我出去逛逛好不好?”
他放下地图,拿起一方罗帕轻轻的擦拭着她额头的香汗:“这一早,又去哪儿疯了?”
她白皙的脸庞上透着健康的红润,此刻被他这样注视着,不由得更红了。南宫尘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都化了,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低语:“年后你及了,我要娶你。。。。”
他的声音微哑,在她的心湖里激起圈圈涟漪。她说不清是他的吻,还是他惑人的情话,至尘王府的那一夜之后,她见着他总是莫名心慌,心跳加速的让她不能动弹。她怕见他,却又恨不能时时见着他。她喜欢靠近他,却又害怕他,他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碰触都让她忍不住敏感的颤抖。
前后两世,第一次爱上一个男子。爱原来是这样甜甜的,又酸酸的。洛雪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面上银色的面具:“师兄,什么时候你才能拿下这个面具?”
南宫尘叹息着:“我拿下面具,皇兄便不会再容我了。”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它了,它好美。师妹,答应我,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出来,答应我。”
洛雪懵懂的点点头,南宫尘低头想亲吻她的唇,却害怕自己失去控制,便轻轻的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别自耳后:“今天我要进宫去见东苍皇,别到处乱跑,照顾好自己。”
洛雪拔下头上金簪,转动金簪,拿出两粒药丸倒入小瓷瓶:“这两粒丹药,可解百毒,你带着。”
南宫尘叹道:“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洛雪看着他轻柔一笑:“苍离和秋狄师傅说我是千年难遇的百毒不侵之体,这药是给你准备的。”
南宫尘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你到底伤了哪里?”
洛雪抬头轻轻吻他的唇,喃喃低语:“这世上除了你,再无人能伤我。答应我,保护好自己。因为你是我的。”
南宫掏出一块玉佩,正是之前在济安堂拿到的那块王佩,放在洛雪的手心:“这是尘王府的铁尘骑的兵符,铁尘骑认符不认人,师妹可要保管好。铁尘骑的联络信号弹,我让剑云给你准备了一盒。小竹是师兄留给你的暗卫,你要是觉得不妥,可以换掉。”
洛雪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