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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玖墨。”
听到这个名字,慕云烟不禁眉头紧皱:“为什么是他?君翼影呢?”
先不说当初是他将原主推下水,才有了重生的她,可是她记得当初君翼影这个三王爷势头正旺才对啊。
“云烟,我有着很大的礼物等你去亲自查看。我们现在不如先进去吧。”看着慕云烟皱起眉头的模样,帝锦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对于害过她的人,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顺着帝锦的视线,慕云烟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静安寺,对于帝锦所说的礼物,她虽然好奇,可是现在却也急不来。
看向眼前的静安寺,慕云烟的烦躁的心仿佛都瞬间平静下来,道观果然不同寻常就是较别处更加清净一些。
就在这时,从静安寺中走出一个青年男子,神色恭敬来到了帝锦身前:“主子,里面请。”
“带路吧。”来人是细雨楼的弟子,帝锦自然记得。
男子在前面带路,帝锦拉着慕云烟便走了进去。如果他没猜错,林萧然和阎肃应该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尼姑袍的女道姑坐在木桌旁,双目紧闭,唇角却在不停的诵念经文。
林萧然和阎肃本就是耐不住性子的人,也就在帝锦身旁才安下心做事罢了,此刻看着眼前顽固不化的道姑,心中顿生无奈。
“主子来了!”听着门外熟悉的脚步声,阎肃面上顿时一喜。
虽然他叫阎肃吧,可是却一点都不严肃,平时更是一个无厘头嬉笑的大男孩罢了,但是在做正事的时候,却像个冷面阎王从未出错,这也是帝锦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
同样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坐在一旁的道姑主持这才睁开了双眼。
不过片刻,帝锦和慕云烟的身影便落入了道姑和林萧然三人的眼中。
“你们先出去吧。”望着林萧然和阎肃,帝锦冷声吩咐着,以他们的性子能在这里呆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作为主子又怎能不知?
果真听到帝锦的话,林萧然和阎肃脸上一喜,下一秒便窜了出去,这个道姑一直在诵念经文,他们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能离开这里自然要飞快的奔跑啊。
没有了林萧然二人,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道姑没有看向帝锦,反而紧紧盯着慕云烟一动不动。
“像,真的是太像了。”
听着道姑的话,慕云烟眼中不禁闪现一丝疑惑,轻声问道:“你认识我?”
“孩子,想必你就是青花一直要找的人吧。青花的命很苦,苦到最后却也没能见到你一面。”道姑的脸上浮上一抹忧伤,透过慕云烟的脸仿佛在感叹世事无常。
“师太,请问青花阿婆最后到底和你说了什么?那幅画里的人究竟和我是什么关系?”看着师太的模样,慕云烟不禁上前一步急切的问着。
慕云烟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便可以解答她所有的疑惑。
“孩子,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听着师太的话,帝锦不禁上前一步拉住一脸紧张之色的慕云烟便做到了一旁,轻轻安抚着她,“云烟,你别急,我们慢慢来。”
看着一旁的帝锦,又望向了师太,慕云烟这才慢慢静下心来听着眼前的师太娓娓道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有一位妇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来到了静安寺,她对我说自己活不长了,她想找青花师太。那个时候我没有多想,便将青花叫了过来,可是没想到青花看那位夫人竟然很是惊讶,似乎二人早就认识,随后便将她迎入寺庙之内。
我不知道那个妇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自从那天之后,青花似乎就变了一个人,每天口中都在念叨着什么,可是没有人能听得清。”
“这样的日子似乎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直到有一天,青花一大早便神色匆忙的出了门,可是不到晌午她便回来了,可是我没想到,我看到的青花整个身体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脸上更是青紫一片血迹斑驳。”说道这里,师太的脸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气愤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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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青花!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告诉我啊?”看着眼前奄奄一息,浑身狼狈不堪的青花,秀文不禁带着哭腔呼喊着。
那个时候的秀文还不是静安寺的主持,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道姑罢了,她来到的静安寺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只是和青花的关系比较好,常日里更是青花对她照顾有加。
所以对于青花的变故,秀文自然更加关心和在乎。
可是此刻的青花,似乎没有听到秀文的话,更是不在乎自己的伤势,青花此刻的口中依然在喊着什么,但是这一次,秀文却听到了,是小姐二字。
秀文替青花买了丹药,更是悉心照料,可是即便是身上的伤好了,可是青花却依旧一言不发,惶惶不可终日。
寺庙中的每一个人都以为她病了,可是只有秀文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彻底刺激到了青花,她是不会这样的。
青花的精神日渐萎靡,不吃不喝每天都在耗费着心神,身体也在一天一天的消瘦着。
要不是秀文每一天都是想办法喂她进食,恐怕青花早就已经不再人世了。
直到不久前的一天,青花终于在秀文喂她进食的时候开口说了话,可是嗓子却沙哑异常,即使想要倾诉,却无奈身体虚弱到不行。
仿佛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长了,青花倒是主动开始进食,精神也比之前好了更多。
“秀文,这些时间谢谢你照顾我。可是我活不长了,真的活不长了。我家夫人离开我了,可是她的孩子,我的小姐我却都没有帮助她照顾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去的晚了,小姐怎么会死?她怎么会死的?啊——”痛苦的吼叫从青花瘦弱的身体中不断的传出,两行清泪在那张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脸上,潸然落下,好不凄凉。
秀文看着眼前骨瘦嶙峋的青花,眼中的泪水也不禁落下,即使这些时间她一刻不停的在照顾,可是青花的身体如今却只剩一把骨头,好不凄惨。
“青花,有什么话,你就和我说。”抱着一把骨头,秀文的心中满是心酸泪。
青花从怀中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已经发黄,却保存完好的手绢,对着秀文泪眼朦胧的说道:“这个…是我夫人,她对我们很好的,真的很好。可是她不在了,如今就连她的孩子我都根本保护不了,秀文,我是不是真的好没用啊。我好没用啊。”
说着,青花的双手不禁拼命的捶向自己的胸口,本就虚弱的身体,再加上忧心忡忡,这一拳竟硬生生的将青花打出一口鲜血,可是看到这一幕,青花竟然笑了。
“青花!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秀文哭了,看着满地的鲜血她知道青花的命不长了。
“秀文,我不相信小姐死了,小姐不会死的……她被夫人藏到了慕府,可是可怜的夫人根本不知道,她想给小姐安全,却又把小姐送到了虎口之下。秀文,我的命苦,苦的我等不到亲自见小姐一面了…如果小姐活着,如果你可以见到她,把这个…给…给她……”
青花望着手中的手绢,此刻眼中却多了一抹释然,夫人,阿琴,青花终于可以去找你们了。
“青花!”
------题外话------
写完这一章,嘟嘟心里好难受…
第九十八章 红颜一笑万丈倾国
“青花!”
青花就这样死了,秀文将她亲手埋藏了起来,她恨慕府,恨那个将青花一切希望都磨灭的慕府。
可是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一个毫无灵气的道姑,她又能做些什么?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没想到这一辈子还会有这个机会见到青花口中的小姐,直到前些日子这些男人找到这里…
回忆的话语总是那么让人觉得沉重,当秀文师太将这一切说完,不知不觉间已经湿透了眼眶。
“孩子,这个东西,青花让我交给你。”说着,秀文从怀中拿出保存完好的手绢,递向了一旁早已呆愣在原地的慕云烟。
这张手绢怕是青花唯一的念想了吧。
木讷的接过秀文师太手中已经泛黄的手绢,慕云烟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其实秀文师太所说的一切,慕云烟根本没有丝毫的怀疑。
那幅画卷中的女人和她长得那么像,就算说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慕云烟一点都不诧异,既然这样,那么青花口中的小姐便是自己,那个夫人想必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了吧。
可是,慕府中一直抚养自己长大的沐紫毓又是谁?自己的亲生母亲又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亲生母亲会将自己送与别人抚养?带走母亲的是谁?当初那帮黑衣人又是谁?
一连串的疑惑在慕云烟的脑海中急速闪过,一大堆的问题在她的心底不断划过,可是现在却根本得不到一丝的解答和解惑。
无数的问题在她的嘴边,可是现在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秀文师太,慕云烟竟然不知从何开口,不知从哪里问起。
一直以来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一个画卷中的女人那么好奇,甚至出现莫名的激动和紧张,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一切都想通了,如果在冥冥之中都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想必一切都说的通了吧。
“师太,对于青花口中的夫人,你还知道别的么?”看着一旁身体不断颤抖的慕云烟,帝锦不禁上前心疼的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对着秀文开口问着。
他知道云烟心中的震撼,她问不出口的,那么就让他来。
听到这句话,秀文不禁无奈的摇着头:“不知了,青花当初告诉我的也就只有这些,青花她同样不知道夫人叫什么,只是说那张手帕是夫人被带走无意中留下的,上面也只有一个字”颜“。”
听着秀文的话,慕云烟双手颤抖着看向那张泛黄的手帕,果真在手帕的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字“颜”。
这是母亲的名字么?
颜,红颜一笑,千丈倾城,万丈倾国。
虽然这张手帕上经过时间的洗礼,只剩下女子简单的轮廓,可是慕云烟依稀看得出那倾城倾国的容颜。
母亲,你到底是谁?
如果秀文师太说的不假,那么当初带走母亲的黑衣人会是母亲的家人么?那个多年前的雨夜来找青花的阿婆的人,会是自己的母亲沐紫毓么?
青花阿婆一直都是母亲身边的人,可是自己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如果不是那个慕家,想必青花阿婆还会健在,自己的母亲沐紫毓也不会惨死。
想到这里,慕云烟的眼中山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气,双拳更是紧紧攥起,白皙的粉拳之上,青筋更是极为突出。
慕府!
如今你慕府,欠我慕云烟的不仅仅是母亲一条性命了!如果不血洗你慕府,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慕云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后望向秀文师太冷声说道。
“师太,青花阿婆的仇我会替她报,我不会让她白白死去的。”她慕云烟不禁要为青花阿婆报仇,更要为死去的养母沐紫毓报仇!
秀文师太虽然一直和青花在一起,可是她所知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