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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觉得她得罪了陈总,让陈总怒了。只有苏雨沫自己知道,那个人是多么地在乎她。
只是阴差阳错,中间经历过太多波折,他们不能在一起罢了。这么久的时光,她也慢慢明白了,爱情不是全部,生命还有无限的可能。
他赋予她的自信,是关于爱的最好礼物。
一年的时间,暄夏给A市的分公司构造了一条完美的产业链,顺着这个经营模式继续经营下去,盈利只是迟早的问题。
暄夏回了北京,在分公司的这段时间,王雅丽确实能力很强,也很有野心,暄夏顺便带把她带回了北京,向北京那边举荐她。
王雅丽也曾几次暗示过对暄夏有意思,但都被暄夏不疼不痒地驳回了,这个很有尺度的姑娘,立刻转移了目标,在她的能力范围内,找到了一个和自己很匹配的男人。
暄夏在北京工作了几年,也辞职不做了。她开始留意苏雨沫的消息,苏雨沫不顾父母的反对,离开了A市。
她以前很喜欢美丽的景色,却一直没有出门亲自游历过,这次她从A市向南,一路看遍万千风景。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如今终于实现了。
☆、第215章 凤凰男的爱(完)
离职后的苏雨沫没急着再找工作,而是背上了行囊,开始一路向南游历,一个人的旅途无牵无挂,走走停停,看遍万千风景,长街古巷中,女子浅笑自得,自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在某个江南小镇上,恰好碰上雨季,她躲在古色古香的旅馆内,看着流水从翘起的屋檐上,如同一颗颗珍珠落下,砸在地面的青石板路上,青石板上,长满幽幽青苔。
不远处是一座小拱桥,雨中人们撑着伞,不疾不徐走着。河面碧绿如染,落下的雨水,在河面中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涟漪,鼻尖荡漾的河水的气息和雨后泥土芬芳。
在这样美丽的一座小城,她忽然不想走了。
看足了风景,苏雨沫站起身子来,忽然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在这里看了她许久,苏雨沫提起警惕心,刚准备快点回到房间,听到那男子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唐突你了,我是一个摄影师,喜欢旅游,在这里刚好看到你在看风景,就忍不住为你拍了几张照片。我想给你看一下,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删掉。”
苏雨沫凑过头去,相机上的女子,长发披散,长裙飘逸,慵懒靠在一旁,同水乡风景融为一体。
“很好看,不用删了。”苏雨沫笑了,这样美的背影,她都快不敢相信是自己的了,“能把这份照片发给我么?”
“当然可以,我还在江南好几天,我可以帮你免费拍一组照片。”
苏雨沫抬头看这名男子,他的头发略长,脸庞硬朗,下巴上有短硬的胡茬,目光灼灼带着对艺术和自由的追求,她愣了一下,轻轻点头:“好。”
拍了一路风景,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摄影师说,他第一次见到这样活泼可爱,却很有胆识的女孩子,“你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吧?”
淡妆长裙以及微笑,让快要三十岁的苏雨沫,看起来确实有小女孩的感觉。他是她第一个男性朋友,苏雨沫听了他的这句话,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苏雨沫砖头,笑着问:“你多大了?”
“二十六。”他回答。
“记得叫姐姐。”她笑了,看着男子一脸惊诧的表情,笑的更欢快起来。
旅途结束后,他们留在了这座城市,共同开了一家小旅馆,摄影师的照片和苏雨沫的文字,发在了网上,让他们的旅馆一下子出名了,旺季的时候,来住宿的游客络绎不绝。
游客喊摄影师老板,喊苏雨沫老板娘。
双方都没有否认,他们彼此之间有着点点好感。她享受着摄影师的殷勤和示好,快三十岁的年纪,她第一次感觉到被一个人追求的滋味。
那天他捧着玫瑰花,唱着情歌从摇曳的烛火中走过来,四周哗啦一下,住房的旅客在旁边起哄,‘在一起,在一起。’他慢慢走了过来,苏雨沫害羞地低下了头,“做我女朋友吧。”他开口。
苏雨沫接过了花,微微笑着:“你愿意接受一个三十岁且离过婚的女人么?”
他愣了一下,郑重点头:“我愿意。”
交往三个月后,他就催着她结婚。
苏雨沫把他带回了家里,苏母趁着没人的空档,又过来满脸担忧:“雨沫啊,你毕竟是离过婚的,这个再找个比你小还没结婚的,我总怕你们不能长久。而且这个男的,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就整天拍照片,太不务正业了。”
苏雨沫笑笑,全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妈,你一会说我要找个条件好的,不然配不上我。现在我找了个不错的,你又怕我配不上他?婚姻又不是买卖,哪有每一条要求都符合你要求的。他不务正业,不好意思,我现在和他一起开旅馆,也不务正业。”
一年开旅馆的悠闲生活,苏雨沫的身体彻底调理好了,婚后一年,她就怀孕了。
转眼之间,三五年从指缝划过。
这日店里来了一个男子,他登记下自己的名字,‘陈轩夏。’
苏雨沫怀中抱着孩子,愣了一下,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一眼,暄夏先笑了:“能单独喝一杯叙个旧么?”
苏雨沫盈盈浅笑,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吧。”
暄夏也不勉强,她过来也就是来看看她,看她现在过的好不好,既然她过的很好,那这个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入住了一天的客人,第二天就离开了,暄夏走的时候,苏雨沫一边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地作画,闲暇时间,她画画打发时间,她的画作,在网上已经有一批粉丝了。
江南小路上,多的是三五成群的人,暄夏忽然觉得有些寂寥,手链里的那个人,如果你现在在身边该多好。
那么爱苏雨沫的陈轩夏,他的灵魂最终去了哪里呢?暄夏忽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身为执行者,她只知道自己每次任务收取的代价是灵魂,那些灵魂被谁收走了,又落入谁的手中,就不得而知。
这个世界上,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个人,爱她爱到,愿意舍弃灵魂作为代价?
这一世暄夏没找到手链中的人,到了晚年的时候,他的事业已经做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平静地接受了死亡,再次回到任务空间。
在回到空间的一瞬间,有关任务的记忆尽数消失,但是心底淡淡的惆怅感,久久不散,她忽然喃喃开口:
“为什么一定要剥夺掉执行者的记忆?”
她以为不会有回答。
良久之后,反应迟钝的屏幕上,缓缓出现了字迹:
“没有情感的人,也不需要记忆。”
暄夏自嘲一笑,是啊,执行者训练之后,每一个执行者都是没有感情的。没有感情,生性淡薄,自然是不会觉得无关紧要的记忆有什么重要的。
可是她遇到了他,终究是学会了动情。不仅仅是为自己的感情而动,有时候也会因为任务中的人和事情而动容。
“开启下一个任务。”暄夏看了一眼灵魂之力,离回到执行者空间,还有好远的距离。
☆、第216章 棋子皇后(1)
丝竹之声,悠扬而喧闹,腹中空空,眼前的景象被什么东西给遮盖住了,头上不知放了什么,沉重而摇晃着,扯得发丝有些疼。
暄夏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情况,眼前就忽然亮了起来,有人伸手一下子抓起了她头上的东西,扯开了。
一块绣着凤凰的盖头落地,缠在头上的东西也歪斜了下来,扯得头发生疼,来不及顾及头上的疼痛感,暄夏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
如墨如画的眉眼中隐隐含着高贵与霸气,一身金色长袍,绣满了暗金色的龙纹,带着一种手握乾坤的淡然和凛冽。
他一身龙袍在这个红色装点的屋子中,显得格格不入。暄夏这才看清楚了房间内的情况,大红双烛,贴花双喜,交杯酒,红鸾帐,无不显示着这是一间婚房,而她该正是今日的新娘。
看到男人,暄夏张了张嘴,无力的身体中,小腹有一团淡淡的火在燃烧着。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嘴角带着邪肆魅惑的笑容,他虽然在笑,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却冰冷异常,忽然,他的大手捏上她的下颚,力气大的生生要捏碎她一般,在这样的大力下,暄夏无奈张开了嘴,旋即一颗黑色的药丸被塞了进来,男人粗暴地从一旁拿起交杯酒,生生把酒灌进去,酒顺着唇齿滑落了一些在衣襟里,剩下一些差点让她呛住。
黑色的药丸遇水即化,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声音哑哑的,她明明是在咳,却感觉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不知是酒太烈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疼。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脸上流露出满意的表情来,他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是发自真心,却无端让人觉得心寒。
男人的手,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腕,从宽大的嫁衣袖子里,抽出了一个薄薄的册子,男人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把暄夏推倒在床上,册子狠狠砸向她的脸。
是春宫图,等暄夏艰难爬起身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今晚大概是不会来的。
嗓子间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体内的火也在缓缓燃烧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耷拉起来,暄夏赶紧站起身子。这房间里有一面小圆镜子,自己头上戴着一个鎏金的头饰,为了固定住头饰,发丝丝丝缠绕,在看到镜子中的人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做过的任务多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人,任何言语都描述不出那样的美,任何语言形容出来的都不是她,哪怕生为女人,她都忍不住在这样一张容颜下折服。
呆呆看了几秒镜子,暄夏才回过神来,身上的嫁衣很重,身子又仿佛一点力气都无,哪怕是抬手拿下头上的东西,她都艰难的厉害,最后硬是扯下了好多根发丝,才把头上的东西拿下来。
这么简单的一些动作,却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这间房子里没有吃的,暄夏跌跌撞撞落回了床上,开始接收剧情。
江暄夏的一生,就是一枚受人摆布的棋子。暄夏总算明白她的美貌从何而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受到了最好的保护。****露水梳洗,牛奶沐浴,珍珠敷面,手不做半点粗活,连拿一根绣花针都不可。为了保持眼睛灵动,****看游鱼半个时辰,目不许视物,却要熟读各色知识,****闭目听人诵读。
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迷惑君主,让他不思进取,只知玩乐,所以她被养成了世间最美的女人,又被教授无数在那方面取悦男人的方法,甚至她的身体常年服用一种药物,能让女子身子软弱无骨,在床上更显得柔软。
可是千邵华是明君,从一开始,他就对江家的人心怀忌惮,江家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狼子野心不小,江家的女儿再美,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为了避免麻烦,他直接在大婚大日把江暄夏喂哑,之后又假装出沉溺美色的模样,来放松江家的警惕心。
在这场博弈中,千邵华走的极为小心谨慎,但他最后还是败给了江家,江家的兵力只能说与千邵华不分仲伯,但是江家领兵的将领,可谓是人才,手下士兵所向披靡,用兵用到出神入化。
在江家快要攻破皇城的时候,千邵华杀了江暄夏,将她的尸体从城墙之下扔下去,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