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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看不到他的表(情qíng),猜想他此刻面上肯定铁青一片,比黑夜还黑!
如果他够骄傲的话,就会愤然起(身shēn)夺门而去!
那制住她双手的大手松开了,(身shēn)上的重量果然轻了不少!纪子期暗中吁了一口气。
可随知下一刻,(身shēn)上的重量猛地加重,红唇被含住用力地嘬(吮shǔn)。
她惊呼一声,得到自由的双手按在(身shēn)上男子的肩上,用力向外推。
推开不得,又换成拼命的捶打。
那力道对杜峰来说,小得如同蚂蚁,只是有些不胜其烦,两手各握住一只手,举到了头顶,像之前一样用一只手制住。
然后一手抬高纪子期的下巴,想吻得更深。
纪子期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杜峰便重重咬她的唇瓣,纪子期呼痛,那湿滑的舌头便趁机滑了进去,疯狂地吸(吮shǔn),好像采蜜的工蜂,不知辛苦地汲取着芳香。
那舌带着火,带着(热rè),带着毁灭一切的**,在她的口腔里翻天覆地,攻池掠地,不顾一切要成为那里的霸主,征服那里的臣民。
无力抵抗的纪子期便节节败退,只能急促喘着气,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为所(欲yù)为。
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自己的唇与舌都麻木得快失去知觉时,杜峰终于停了下来,将头移向她的颈肩,俯在其间喘着粗气。
似是已耗光了(身shēn)体里的所有的氧气。
纪子期的脑子里因为缺氧一片空白,丝毫不察那捏着她下巴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直到腰带被解开,外衣散落,杜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裸luǒ)露的肩头,带来一阵阵颤栗时。
她才惊觉自己(胸xiōng)前只穿着浅绿色绣花的肚兜,(欲yù)遮还露。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整个人更激烈地挣扎起来。
越是挣扎,那雪白肌肤露出的越发多,眼看就要像养在深闺的女子,含羞带怯的,(欲yù)露还羞的,第一次展现在陌生人面前。
(身shēn)上的男子在那挣扎磨擦中,早已有了变化的(身shēn)体,更是升起了不可思议的强烈渴望,见到眼前的美景,直勾勾地移不开眼。
那眼里的(欲yù)火比那太阳还要炙(热rè),那(胸xiōng)腔里的野兽眼看就要破笼而出。
纪子期看到杜峰慢慢下移,移向自己(胸xiōng)前的头顶,终于忍不住害怕大哭出声,“杜峰!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害怕!”
于是那不断下移的头,在离那圆润不过寸许时,停了下来。
杜峰忍住全(身shēn)喷薄而出的**,叹息一声,伸手拢紧了她滑落开来的衣衫。
纪子期哭得抽抽噎噎,杜峰从她(身shēn)上抽离,向旁边一倒,挨在了她的(身shēn)边。
然后一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纪子期只不停哭,却一动也不敢动,那僵硬炙(热rè)的(身shēn)体,隔着层层衣衫,都让她胆战心惊。
杜峰深深几下呼吸,努力平息心中的**。
他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好了,别哭了!我吓吓你而已!”
怀中的人儿只停了一个呼吸,拉着又一抽一抽,好似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杜峰苦笑几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叫她如何相信?
初初听到纪子期说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shēn)体时,他没有恼怒。
男人想要一个女人,自然也包括了她的(身shēn)体在内,他不例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后来纪子期随随便便说出,他想要就拿去时的负气神(情qíng),瞬间点爆了他的怒火!
他的期期那么优秀,那么美好!这世上的男子只要不是瞎了眼的,肯定会对她有所心动,就像那个小白脸唐宋!
若那个唐宋也纠缠于她,她也会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交出来吗?
杜峰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品尝她的红唇,听到她的(娇jiāo)喘,见识她(情qíng)动时不自觉的妖媚,那嫉妒之火就在他(胸xiōng)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失去理智地疯狂地攫取着纪子期的唇,用全(身shēn)的烈火将她包围在其中。
既然要毁灭,那就一起去地狱吧!
那火势如此的凶猛,带着毁天灭地摧残一切的气势!
可当纪子期眼中的一滴泪,滴入那烈火中时,瞬间就熄灭了他整个世界的火,只剩下了灰烬,还有(身shēn)体强烈地**!
果真是命中的劫数啊!不过,他甘之如饴!
怀中的人儿还在小声抽泣,像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声令他又心软又心痛。
他轻吻她的发顶,“好了,别哭了!”
可怀中的人却偏要他继续心痛,与他作对似的不肯停下来。
杜峰轻笑一声,“那你继续哭,什么时候不哭了,我什么时候送你回去!”
纪子期立马止住了哭声。
杜峰将她从怀里拉开,伸出手宠溺地捏捏她鼻子,从(胸xiōng)腔发出低沉的闷笑声,“小丫头片子!”
那像大提琴般低沉优雅的声音,缠绵起伏,像一张网似的罩住了她。
纪子期咬紧下唇,垂眼不敢看他。
“你要是还不起来的话,咱们就继续刚才的事!”杜峰的笑声像魔鬼一样,充满了魅惑,声音复又压低,在她耳边轻轻道出,“期期,你能感觉得到我很想要!”
纪子期抓紧(胸xiōng)前的衣襟,慌忙坐起(身shēn),一骨碌溜下了(床chuáng)。
背对着他,颤颤微微地系好(身shēn)上的衣带。
于是那缠绵好听的笑声,在她(身shēn)后密密响起,纪子期如玉的耳尖被染上了一抹桃红。
杜峰将她送到苏府门外临走前,又重重将她搂到怀中,牙齿惩罚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尖。
火(热rè)的气息沿着她的脖子延伸到她的全(身shēn),她浑(身shēn)又麻又软,动也不敢动。
然后杜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唇舌很(热rè),声音却带着冷意和警告:“期期,以后不准你唤我将军!不准提银子的事!不准提报恩的话!
你若再提起,直接用你自己来偿还!我只接受这一种方式!”
他用那双利眼,紧紧盯着已得到自由的纪子期。
纪子期不敢与他对视,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发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嗯”。
——
过了两(日rì),眼看就要沐休,小雨见纪子期毫无动静,趁着入睡前同纪子期道:“姐,咱们什么时候去谢谢杜夫子?要不请他吃顿饭?”
纪子期(身shēn)子一僵,想起杜峰说的只接受她用自己偿还的话,嗫嚅道:“姐已经多谢过杜夫子了!至于吃饭,他说不用了!”
小雨不满地嘟起嘴,“姐你去多谢人家,也不带我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见不得人!就算是小孩子,也应该随大人一起上门致谢才是正理!
而且夫子说过,受人之恩要涌泉相报!我(身shēn)受大恩,自然要亲自登门道谢,才能表达出我的诚意!”
小孩子长大了就是不好糊弄!
纪子期看着她秀眉倒竖的样子,安抚道:“杜夫子这些(日rì)子都不得闲,等他闲下来了,我一定带你去谢谢他,好不好?”
小雨撇撇嘴,这才放过她,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纪子期心中又升起烦闷。
唉,不管了!拖得一阵是一阵!
因为纪子期的教导,甲班的术数水平突飞猛进,这次月考,全级一百人中,前二十名几乎都是甲班的人!
荀夫子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撑不住地盛开了满面的笑容!
看着其他班夫子嫉妒又羡慕的眼神,心里乐开了花!
走起路来都像生了风似的,又快又轻!
他拿着上月的月考答卷,分给众人后,清清喉咙道:“虽然上个月大家的成绩有了明显的进步,但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深研,切不可懈怠!明白吗?”
“明白!”早已知道成绩的众人,收到卷子后,声音里还是有掩藏不住的激动。
“很好!”荀夫子满意点点头,“接下来这个月至关重要。五(日rì)后便是三等术生的考试,若通过了三等术生的考试,接下来便可参加学院里大赛的选拔赛!”
大赛?什么大赛来的?
荀夫子望着一张张好奇的脸,解释道:“这大赛选拔赛,即全国术数大赛棋林学院选拔赛,成绩排名一至六的学生,便可代表棋林学院去参加京城九月的术数大赛,与全国其他三家术数学院的学子同台竞技!”
哦!众人领悟过来!
只是这选拔赛一向只有快毕业的丁级的学子才有资格参加!这跟他们这新入学院的甲级学子有什么关系?
“今年两位院长决定打破陈规,给所有三等术生同样的机会!
不管你是丙丁级的,还是入学没多久的甲乙级,只要是通过了五(日rì)后的三等术生的考试,升为三等术生的,都可以去参加选拔赛!”
又破例?
甲班的同学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拿眼睛看了一眼坐在最边上第三位置的纪子期!
纪子期面对着那些眼光呵呵讪笑。
荀夫子看了一眼纪子期和罗书几人一眼,意味深长道:“两位院长对咱们甲班可是非常地期待啊!”
学院的术子升为三等术生,一般要经过三年左右的时间,资质非常高的,也要一到二年的光景。
而三等术生升为二等术生,一般则要五到二十年不等,资质非常高的,也要三到五年的光景。
若有在学院的四年里,便成为二等术生的,百余年来,也只出过寥寥几人,同资质测试最高等一样稀少。
所以每四年一次的术数大赛,从来都只在丁班挑选学生参赛。
今年先是因为术数小神童罗书,后来又半路杀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纪子期。
两位院长对二人充满了期待,一合计下,便调整了选拔赛的参赛资格。
为了不让人感觉他们的偏心,索(性xìng)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机会:只要通过六月份的三等术生的学子,均可参加选拔赛!
要说学院每年六月的三等术生考试,除了个别资质好的,甲乙两级的学生,基本都不会参加!
免得成绩太差,丢人现眼!
因为这三等术生考试同每月的月考成绩一样,会贴在学院墙壁的术数榜单上!
为了公平起见以及防止作弊,只要是参加过考试的学生,其名字与成绩都会被公布出来!
若有学生对其结果表示怀疑的,还可以向夫子申请阅卷!
因此作为一帮有天赋又有头有脸的人,大都在第三年才会去参加考试摸摸底,为第四年的考试打打基础!
不过今年因为两位院长,对术数大赛选拔赛的资格进行了调整,不少人便蠢蠢(欲yù)动了。
这术数大赛由皇家和术数协会共同举办,总共四个术数学院派出六名学子一共二十四参加。
负责这一赛事的所有人员,不是达官贵人,天子宠臣,就是术数协会里的二等术师!
无论不小心入了哪一个人的眼,那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
更何况,即使没入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