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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瞅着王子元对着安清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抱着肩膀看着两人对话不发一言,似乎是在看一场闹剧。
“说差了,我何处说差了,你无故责骂绿玉,惹她伤心难过,如今人已经吊死在了家中,难道还不够吗?”王子元想起之前胡璇儿说的话,把绿玉之死直接嚷了出来。
“我离府,绿玉尚且活着,若是如此,我倒是也可以说是绿玉是畏罪自尽呢!王子元,你自说自话,上来就说绿玉是自尽,我倒是想请王爷替臣妇做主,仔细查验尸体!”安清冷笑着看了王子元一眼,没有一丝退缩,反倒将了王子元一军。
王子元并不知道,胡璇儿和管家所做之事,听到这话倒是也没有怕,只道:“若是如此,再好不过!”说着对顺王也是一拱手。
顺王瞅着两人互不相让的模样,眼神中华光四射笑道:“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此意,本王若是不同意,倒好像是偏帮了一方!来人,去把尸身带过来,用我军中仵作前来验尸!”说着,眼眸微转,竟是回头瞄了一眼,他依然站在府衙大人身后的师爷。
府衙大人和那师爷,只觉得被顺王看了这一眼,浑身都有些发凉了起来,忙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做任何手脚。
绿玉的尸体,很快就被人给带了回来,脖颈处两道明显的勒痕,让灯火通明的府衙堂内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子元看到绿玉的尸体,想起往日与绿玉的缠绵,也不等那仵作说话,就指着绿玉的尸体,对着安清暴怒喝道:“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害的一条命……”
“王大人此言差矣!”顺王的仵作微微皱了皱眉头,主动说了一句话。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相公有多远滚多远吧10
顺王那仵作对于王子元这种,不等自己说话,就抢着话爆骂别人的主,心里颇为不满,虽然话说的客气,但是眼神中却充满了鄙视,大有,你怎么就这么急着把罪名推到自己妻子头上去!
王子元被仵作打断了话,心中颇有些不慢,他自觉自己是吏部侍郎,好歹算是一个官员,竟然被一个仵作反驳,心中也是颇为不满,于是冷着声音问道:“脖颈上勒痕明显,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仵作冷笑一声道:“报王爷,这脖颈处虽然勒痕明显,但是此女死因却不是这处勒痕所制,而是脖颈被人硬性掰断而导致,且死亡时间在一个时辰之内!至于这勒痕有两道,应该是凶手,行凶的时候慌张,第一次将尸体做自尽悬梁,在挂尸体的时候,没有挂好所制!”
安清瞅了一眼,已经被仵作一番话说的嗔目结舌的王子元,声音清冷地道:“王爷,小女子来到堂前,已经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
“那又如何,你家中尚且有你的仆人,你虽然走了,但是并不代表你没有人!”顺王看了一眼安清,挑着眉头故意说道。
不想顺王这句话说完,安清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明显,倒是王子元脸色变得极差起来,安清瞅着王子元那张惨白的脸笑道:“王爷你有所不知,小女子因为是商贾之女,被王子元嫌弃所带仆从婢女都是没有规矩之人,所以婚后三日就全部遣走,无一人留下!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子自从进入王宅,就一直身体抱恙,所以王宅内,没有小女子的仆从婢女,连一个买的都没有!”
“噢?王大人,你怎么说,依着王夫人所说,这府中上下都是你的人,那这人死,怕是也另有内情了!”顺王眼神盯在了王子元的身上,王子元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这个基本上王子元已经确定的猜测,让他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恐惧与怨念,他干咽了一口唾沫道:“王爷,下官不知,只是内人身体不适,家中内外都是管家在管!”
“你不知?那拿管家!”顺王冷笑一声,直接又一次发了喝令。
安清见顺王意图再查王子元宅邸,心中一喜,上前一步道:“王爷,小女子虽然是商贾之女,但是也是家中独女,当初出嫁十里红妆,如今嫁妆全数不见,怕是已经被王家的人都给转卖了出去,请王爷查证!”
王子元见绿玉之事没了,安清又缠出了嫁妆之事,此事他自问是没有动手,于是将心中怒火尽数发泄到了安清身上,很是不忿地道:“你的嫁妆,都锁在库房,何人能动,你不要胡搅蛮缠!”
“王家没有一个人是我付安清能指使动的,我每日病歪歪的,若我的嫁妆还在,那必然是在王家,毕竟一个区区小女子是没本事挪移那些东西的,王子元你何怕一查!”安清厉声回应,气势更甚王子元。
安清的气势暴涨,吓得王子元倒退了一步,他有些像是不认识安清一样,上下打量着安清道:“你是何人,你不是付安清,你不是,她绝无你这样的气势!”
“没有这样的气势,因为没有这样的气势,我就要坐以待毙,等着你们将我谋害致死是吗?”安清眼神中射出缕缕寒光,让王子元连看她的眼睛都不敢。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相公有多远滚多远吧11
“你们二人且不要争吵,此事先按付安清所说!若是查出无侵吞嫁妆之事,本王会治罪付安清,若付安清所言属实,那王大人可要想好辩词!”顺王挑着眉头看着两人,嘴角微勾,慢慢说道。
王子元拱手称是,安清也点了点头,两人等在堂前,林海自是带着人前去抓了朱管家,并按照安清提供的嫁妆单子去查验那些嫁妆……
嫁妆早已经被安清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王家里空无一物,自然是找不出那些嫁妆,而至于朱管家,那被林海抓起来的瞬间,整个人就吓的堆成了一团。
一个多时辰以后,林海带着朱管家并他所说的证词,还有一干人犯,一起回了府衙,而这其中就有被朱管家交代出来的胡璇儿和红香。
“嫁妆绝大部分已经不在王家,只在这几处查到了这几样!”说着,林海将从胡璇儿和红香和绿玉处搜到的东西,一一呈递了上去。
“王大人,这回貌似我得听听你的解释了?”顺王眼神锐利地看向了王子元,然后又扫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胡璇儿等人,冷笑道。
“这些,这些都是付安清嫁过来的时候,送于小妹的!”王子元对于胡璇儿是真的有感情,到了此时,心中依然想着保全她,而说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哀求地看着安清。
可惜的是,安清不是原主那个柔弱的女子,那个人人欺辱的女子,她对于王子元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没有半点儿同情,只冷冷地别过了眼。
顺王将王子元的眼神,和安清的表情都看在眼里,问道:“付安清,你怎么说?”
“这几样都是我嫁妆中的精品,是我祖辈留下来的,我怎么会送人!”安清一句话,就把自己撇清了。
“嫂嫂,你怎么能如此说,当初明明是你见我喜欢送给我的!”当初那些东西,的确是原主嫁过来的时候,胡璇儿故意表示喜欢,然后逼着原主送的,而如今安清要把这些全都拿回来,当时在场的只有胡璇儿和红香,此时安清的话,就是众人心中的真相。
胡璇儿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肉里,她恨自己没有早早动手弄残了原主,但此时却不敢发作半分,只道:“嫂嫂,你不要这样,璇儿知道平日里璇儿对于红香教训不够,让她惹怒了嫂嫂,可嫂嫂你也莫要冤枉我啊!哥哥与你是百年之好,是夫妻,若你这样,以后你该如何面对哥哥,如何自处!”
对于胡璇儿到了此时,依然拿着王子元来威胁自己,拿着夫妻关系来要挟,安清除了冷笑就是冷笑,她凝目看着胡璇儿道:“夫妻之道,闹到今天,我付安清就没想过要和王子元做什么夫妻!如此狼子野心的人,我付安清还不屑于要!”
“王爷,小女子还有一事祈求,今日之事查明之后,请王爷断了小女子与王子元的孽缘!”安清朗声说道,声音没有半分停顿。
“你可知,若是合离,或者离弃,你将名声尽毁!”顺王眼睛一亮,看着安清眼神灼灼地问道。
“自然,只是我付安清是活给自己的,又不是他人,若是继续在那狼窝之中,怕是尸骨无存,既然如此我还怕什么!”安清挺直了自己的腰背,义正言辞地说道。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相公有多远滚多远吧12
“好,虽然是女子却有不输于男儿的气势,付安清既然这是你所求,那本王愿意成全你!”顺王没想到,安清让他如此惊喜,拍案直接同意了安清的要求,连笑容也真切了几分。
如果说到了此时,王子元还没有看清楚,顺王是倾向于那头的,那他的官场就是白混了,他眼珠子一转,抢步到了安清跟前,却还是一脸忏悔的模样道:“安清,我知道往日我疏忽了你,让你受了些许委屈,可你我到底是一家人,怎么能轻易说出离分的话!”
“王子元,你与胡旋儿偷欢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呢!”安清压低了声音,在王子元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惊的他连连倒退了几步。
“你不要听信别人胡说,不要!”王子元好像被吓到了一样,眼神闪躲连看都不敢看安清一眼,只拼命地嘟囔着。
“嫁妆一事,事情依然明了,王子元你王家侵吞付安清的嫁妆,本王责令你三日之内赔付与她,而且自今日起,你与付安清本王断你被离弃!”顺王眼睛扫着王子元,高声宣布自己的判决。
随着顺王的话,身边早有师爷写好了文书,安清接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没有一丝停顿,而王子元则是颤抖着手,几次用眼睛看着安清,见其果真没有一丝动容,这才长叹一口气,签下了文书。
文书一成,就被归了府衙的档,再无变更的可能,王子元恨恨地瞪着胡璇儿,在他的心里,在府中除了他以外,能让府中人听话的只有胡璇儿,查不出嫁妆所在,那必然是胡璇儿给变卖了,所以此时被这么羞辱的离弃,他怎么会不怨胡璇儿!
“下面就是绿玉之死,绿玉本是家奴,生死自有自家主子定,可是这谋杀,却是也算一桩案子!王子元,你且看看,你家丫鬟绿玉是何人所杀的吧!”说着,顺王直接丢下来,林海命人记录的朱管家证言。
朱管家跪在堂前,浑身发颤,而胡璇儿也是努力掐着自己才保持住了镇定,只是她微微颤抖的手,却是证明了她的恐惧。
“朱管家,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杀绿玉,为什么!”证言上说的很清楚,朱管家是被胡璇儿威胁,但是王子元却是直奔了朱管家,因为他还需要胡璇儿把安清的嫁妆吐出来。
王子元一双手掐在朱管家的脖子上,狠命地掐着,顺王也不命人阻止他,只像是看热闹一样笑道:“王大人,此时倒是有了几分凶悍的样子,只是你这样放过主谋好吗?”
“王爷,绿玉是家奴,王某愿意给她一个名分,至于舍妹,王某回去以后,自会责罚!”王子元觉得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被所有人看着,他知道今日一死以后,王家还有他的名声都会毁掉,可他却不能不护住胡璇儿,因为王家的底子他比谁都清楚,这也是当初他千挑万选,选中了原主的原因之一。
“如此甚好,那此案就暂时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