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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干系?喝伤了身子又关我什么事,我稀罕管你。”
她拂袖就走,却被陈云正从身后揽住纤腰,一张带着酒气的唇就落到了她的后颈,温柔中带着霸道:“我就阴阳怪气了,你能怎么着?苏曼曼,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曼曼越发讨厌他这种傲气公子哥的情态,就跟调戏良家女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浮。她后肘一屈,直捣陈云正的心口,沉声道:“你累了自睡,我还有事没忙完呢。”
陈云正见她当真恼了,越发不肯松手,夸张的唉哟叫疼。可曼曼心里正不得劲,别说他装疼了,就是他真疼,只怕也未必会看他一眼。
陈云正没法儿,只得忍着疼死皮赖脸的缠着曼曼道:“曼曼,我心里难受,你替我揉揉。”
曼曼哼一声,道:“你自找的,别缠我。”
“我不缠你缠谁,这些日子你碰都不让我碰。”陈云正叫屈。
曼曼冷冷的斜他一眼,道:“我来了身上。”
“呃……”陈云正一直愤愤不平呢,听这话倒无语了,他想了想道:“我记得你不是这个时候啊。”
曼曼倒气乐了,拍开他不规矩的手道:“你倒比我清楚?”
陈云正眼见得是没法得逞了,只得悻悻的松开曼曼,恨恨的哼了一声道:“你是故意的,娘也是故意的,你们都是故意的,就是想气我,哼。”
傲娇小少爷的脾气又发了,曼曼才懒的理他,径自坐到一边翻看司珑整理的帐册。陈云正自讨没趣,好生无聊,便又凑过来问曼曼:“你几天了,什么时候干净?”
曼曼头都不抬的道:“还有三四天吧。”
陈云正没话找话:“那你还喝茶?不是说喝了茶肚子不舒服,晚上睡不着吗?”
曼曼有一搭没一搭的道:“是白开水。”
“哦。”
陈云正一想到明天就要搬到母亲的院子里,自己再想做什么就不那么容易了。母亲原本就不大热衷自己和曼曼亲近,不用想也知道没事母亲还得兴出点妖蛾子来呢,离的这么近,她更有的是借口了。
这些日子他特意远着曼曼,刻意和母亲套近乎,想换回母亲对曼曼的宽容,想不到母亲还是这样铁石心肠。
都说是为他好,可又有谁真正站在他的角度、立场,感同身受的去体会了?
陈云正越想越气闷,忍不住重重一拳捶在桌上,震的茶碗哗啦作响。曼曼抬眼看他,道:“你干吗?”
陈云正哼一声道:“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不许再看这劳什子鬼册子了。”
不由分说,半抱半挟,将曼曼弄到床上。
曼曼哭笑不得,道:“我还说又过年了,你好歹又长了一岁,总要比去年强点,谁知你越活越倒兴了,耍这小孩子脾气顶什么用?”
陈云正气闷,不管曼曼说什么,先按到身下过过嘴瘾、手瘾。
曼曼只顾盯着床顶发呆出神,并不似往日那般迎合,陈云正yu火中烧,却又无可消解,气恼的放开曼曼,翻身向里,独自生闷气。
曼曼便失笑道:“如若不然,你走时便带两个人吧。我不能服侍你,总不能叫你便因此受了委屈。”
陈云正豁然而起,冷冷盯视着曼曼,道:“你这话当真?”
曼曼点头,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道:“不当真我说它做什么。”
陈云正冷笑道:“何必等我出门的时候,现在不是更赶巧?你既有此心,想来早就准备了人选,不如叫进门来,叫她们现在就服侍我。横竖你身子不便,又难得如此贤良大度……我若不领情,倒白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曼曼以为自己会怒火攻心,跳起来甩陈云正一巴掌,可她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清醒冷静的多,她能听见自己平静的语调,平静的有些过分,都不似她了:“是呢,你说的很在理,是我思虑不周。很可惜,人选还没定下,或者你中意谁,只管说出来……再不然,说不得我去太太那里替你寻两个来。”
陈云正气极败坏,跳下床扯着曼曼的腕子就往外推:“你去,现在就去,就说我y火攻心,再受不得了,务必速去速回。”
等到司玲、司珑听到动静,就见陈云正蛮横的把屋门阖紧,曼曼披垂着长发,只着夹袄,趿着绣鞋站在门口。
司玲和司珑吓的魂飞魄散,忙冲上来扶住脸色苍白的曼曼,着急的道:“奶奶,这是怎么了?”
曼曼只是拢了拢肩膀,道:“替我找件斗篷,我去见太太。”
司珑急的道:“奶奶,您和六爷好好说说,什么事闹到大半夜要去见太太?六爷喝了酒,不免说话不讲究,您一向宽宏大量,怎么会不体谅六爷了呢?”
曼曼只苦笑道:“你以为我是去告状吗?我是替六爷跟太太要两个人去。你们别再拦我,否则我就当是你们两个愿意去服侍六爷。”
司玲和司珑就跟触电一样,瞬间就缩回了手。
笑话,服侍六爷?她们两个跟在陈云正和曼曼身边时日不短了,早就知道陈云正不是那等喜好女色的男人,对苏曼曼也一直情有独衷。这会夫妻起了点小龌龊,不过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真要服侍了六爷,只怕翻脸就会被六打骂,转头就被六奶奶恼了。
安稳的日子不要再肖想,连小命流落到何处都不得而知。她们两个又不傻,怎么会做这种火中取栗的蠢事?
陈云正就在窗前听着呢,见自己被两个丫头嫌恶,更加怒不可遏,把枕头从窗户直接丢出来砸向曼曼。自然是砸不着的,可黑乎硕大的一个影子掷过来,也怪吓人的。司玲和司珑一阵阵尖叫,忙不迭的护住曼曼,另一个便一脚把枕头踢开了。
陈云正指着曼曼道:“你要去就快去,别在这磨磨蹭蹭的。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压根就是想博得个虚伪贤良的名声。”
曼曼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司玲和司珑见情势不好,只得先扶着曼曼下去。曼曼也没换衣服,只匆匆挽了头发,披了大氅,便带了司玲和司珑去了陈夫人的春意浓。
陈夫人已经睡下了,听莲妈妈禀报说是六奶奶求见,不禁惊疑道:“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不能等明早再说?”
莲妈妈一边吩咐小丫头拨亮了灯,找衣服鞋子,自己则亲自服侍陈夫人梳妆,一边回道:“奴婢瞧着六奶奶神色不太好,听说六爷是从外院喝了酒回来的,想必小夫妻间起了些争执……”
陈夫人唇角往上一翘,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来,心道:“盼着这一日,不知道盼了多久,终于等到了。”
但人都有好奇心,就算知道陈云正和苏曼曼必是拌嘴吵架了,还是想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因此陈夫人并没有叫曼曼久等,很快就收拾妥当,来见曼曼。
苏曼曼果然十分狼狈,眼圈是红的,纵然极力克制,又一向逞强,但神色灰败,显然是受了十分打击。
陈夫人心里得意,便做出怜悯体恤之态来,比平常的态度就温和了许多,柔声道:“听说小六儿在外院喝了点酒,你不好生服侍他,怎么倒跑到我跟前来了?小六儿喝了酒就爱闹酒,你一向细致,可要多担待些。”
曼曼微微垂头,道:“就是六爷叫我来的。”
“哦?”陈夫人不解:“他叫你来的,是有什么事,亦或有什么话?我知道这孩子一向孝顺,这么晚了,还叫你跑一趟来回一声,倒是可怜他的一番孝心了。”
曼曼脸色越发不好看,头垂的越发低,窘迫的道:“媳妇是来给太太添麻烦的,六爷嫌我身子不便,身边又没合适的人服侍,所以想请太太给媳妇拨两个人……若六爷果然满意,不拘是通房亦或是姨娘,但凭太太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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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的实在是厉害,更新晚了,抱歉。晚一点还有一更。
第223章、满意
陈夫人一直都很想在陈云正身边安排人,把他的注意力和精神从苏曼曼身上分薄一些,只恨鞭长莫及,她的手伸不到陈洲府去,就算送去了,陈云正一声不吭就给打发了,回头写封家书只说她们不懂事犯了错,陈夫人也无可耐何。
再有就是陈云正拧起来跟头牛一样,强掰都掰不过来,给他下药他都能守住最后关头,陈夫人还能怎么样?
做娘亲的,那是又气又恨,又怒又疼,就是这次拿苏曼曼逼他,他还是不肯就范,到最后还是这苏曼曼自己肯低头,以自己为质,陈云正纳妾之事才算有了个结果,却仍是不了了之。
陈夫人失望之极,不过她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多,听过的多,经历的多,知道凡事不能只看眼前,等时间长了,不定有什么变化。
私心里她是等着看陈云正和苏曼曼反目的。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她一向不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能够忠贞、持久、如一,但的确没料到陈云正和苏曼曼这么快就闹崩了。苏曼曼也是性高气傲的人,竟然主动前来请求替陈云正纳妾,大大出乎陈夫人的意料,也让她更为好奇,到底陈云正和苏曼曼之间发生了什么,便使得他们的感情忽然之间变化反复,竟到了决裂的地步。
陈夫人大惊失色的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小六儿不是坚持不要旁人的么?你这又是……”
曼曼被问的越发无地自容。若不是她平素就是个不爱哭的,与陈夫人关系又尴尬没那么亲密,只怕这会早就哭出来了。
饶是如此,这会儿还是眼圈通红,牙齿紧着红唇,整个人紧绷的像弓弦,轻轻一触碰,便发出嗡嗡的回弹之音。
显然她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情绪达到极点,全凭一时之气死撑着,但凡某处一破,便如泄洪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陈夫人见她这般可怜,不由的轻叹一声,道:“小夫妻之间,哪有不吵不闹的,都是些小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小六儿那孩子我也知道,疼人的时候是真疼,可气人的时候也是真气人,你好歹年长他几岁,多担待些就是了。”
曼曼的秀发只是松松挽着的,走了一路,便有些松,恰在此时,金钗叮当落地,那秀发便如瀑布般倾垂下来,盖住了曼曼的半边脸。
她借着整理秀发的功夫,揩了揩眼角。
这个动作落到陈夫人眼里,她是甘之如饴,终于看到眼中钉、肉中刺得了现世报,陈夫人立时扬眉吐气起来,就好大夏天含了一块冰,浑身上下都透着凉爽。脸上的笑容越发繁盛,语气也越发轻柔,怜悯的道:“可怜见的,之大冷天,你就这么跑出来,着实狼狈,来人,先扶你家六奶奶去收拾收拾。”
见福和见禄便走了过来,躬身相请。曼曼福了一福便随着她二人下去,陈夫人眼睛一眯,惬意之极,却朝着莲妈妈道:“把六奶奶身边的大丫头叫进来。”
司玲和司珑进来跪下,给陈夫人行礼。陈夫人面沉似水,对她二人可就没一点客气,劈头就斥责道:“不懂规矩的奴才,是怎么侍候主子的?幸亏是晚上,不然若是白天被人撞见你家六奶奶衣衫不整,形容狼狈,你们两个死不足惜。”
司玲和司珑以头触地,不敢辩驳,只连声道:“奴婢知错,太太饶命。”
陈夫人不可能真正处置她们,不过是敲打训斥一番,便换了声气道:“你家六爷和六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司玲懵懂不解,司珑便道:“六爷和六奶奶几天前就吵了一回,六爷拂袖而走,后来又跟着大爷出去办事,只打发白莪来取衣物。这次才回来,两人就又起了争执,六爷摔了茶碗……”
将这几次二人吵架的事简单一说。
她对两人吵架的原因知之不祥,陈夫人却心知肚明,情知是自己对陈云正的逼迫起到了效果,不免心下愉悦。就说得把她二人叫到眼前来,才好从中挑拨,凭他对苏曼曼是个什么感情,这男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