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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正是颜彦打算做的,可第二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这能行吗?陆家会答应?”
“你怕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陆家办的不地道,哪有专门挑你的笄年礼带那个哑巴出门的道理?这么多年京城大大小小的诗会聚会多了去,而且还专门是给这些世家公子预备的,怎么从不见这位哑巴出来露个面?所以啊,这件事陆家心虚着呢,你只管把你的要求提出来,做主的有太后和皇上呢。”老太太冷笑着说道。
“那外祖母的意思让我选谁?”颜彦再次问道。
“自然是这个哑巴。孩子,姻缘这种事,是老天注定的。你还小,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也不懂男人的心思,别看陆家那小子现在答应的好好的,可就冲他当场提出退亲这点来说,这件事不是他的主谋可也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因此,你若执意嫁他,只怕以后的日子就要天天以泪洗面了。孩子,外祖母是过来人,这个哑巴别看有缺陷不能开口说话,可他心是通透的,就冲他做出的那几点保证,往后的日子,他不会亏待你的。”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摩挲着颜彦的脸,摸着摸着又泪流满面了。
颜彦见老人家说的句句肺腑,且也正好和自己想的不谋而和,不禁大为感动,正要开口安抚安抚老人家时,外面的丫鬟通传,田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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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交底
? 田氏是拿着一张拜帖进来的。
拜帖是陆家送来的,陆夫人登门拜访,说是要见老夫人,田氏特来问过老太太的意思。
“不见。”老太太很干脆地拒绝了。
这个时候陆夫人登门拜访,目的是不言而喻的,不就是想通过劝说老太太来逼颜彦答应这门亲事吗?
毕竟对颜彦来说,除了颜家本家,也就孟家这门至亲了,而孟老夫人又一向对颜彦颇为照拂,因而,颜彦不说对孟老夫人言听计从也是尊爱有加的。
“也好,依儿媳的意思也是不见,凭什么她想见就见,真要有诚意,出事那天她就该上门来请罪。”田氏自然也猜出了陆夫人的来意。
其实,真要说起来,陆家和孟家的关系早些年比陆家和颜家要近一些,因为早年的镇国公,也就是陆端的父亲陆缙和当年的永平侯孟繁曾并肩在沙场上战斗过,算是有过命的交情,因而两家走动比较频繁。
再后来,陆夫人和颜彦的生母又是闺中密友,婚后两人也没断了来往,这也是当年颜彦的祖母颜老夫人敢同意这门亲事的一个重要缘故,因而她觉得无论如何,陆家看在孟家的交情上也不会错待了颜彦,可谁知,事情到底还是没有按照颜老夫人的设想走。
原本这也没什么。
说实在的,出了这种事情,陆鸣提出退亲孟家也能理解,毕竟颜彦确实是当众失仪了,可陆家错就错在没有在第一时间来认错赔礼,毕竟陆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把陆呦带出来就有欠考虑,更别说这陆呦还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毁了一个女孩子的姻缘还差点害这个女孩子失去性命。
因而,陆家的错是不容置疑的。
可陆家非但没有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认错辟谣,却还在退亲后又反悔,说什么陆家的大门会一直向颜彦打开,说什么陆鸣答应原谅颜彦了,说什么不管颜彦嫁给这两兄弟的谁,陆家都会善待颜彦等等。
说白了,不就是想逼颜彦坐实和陆呦的私情吗?
说白了,不就是想为陆鸣沽名钓誉吗?
这不,大概是见颜彦一直没有松口,又找到了孟家来了。
“外祖母,大舅母,彦儿给你们添麻烦了。”颜彦真心觉得过意不去了。
“孩子,快别说这种话,你是小姑留下的唯一骨血,是我们没有照看好你。”田氏叹了口气。
她是觉得可惜,好好的一桩姻缘,结果却因为一个哑巴搞成这样,两家不仅成不了盟友,说不定还会成为朝堂上的政敌呢。
“好了,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你去回绝她,就说我的意思,我这个外孙女谁都不嫁,就出家做尼姑去,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老太太吩咐道。
“是,母亲。”田氏说完起身捏着这张拜帖出门了。
“孩子,你怎么看这件事?”老太太待儿媳走后,问颜彦。
“不见也好,咱们可不能这么轻易让对方掀了底牌。外祖母,您想做什么尽管做,大不了,我就去做两年尼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就不信陆家知晓这个消息后不着急?”颜彦说道。
陆家把姿态放这么高,这种情况下颜彦仍执意去出家,到时受诟病的只能是陆家,外人会谴责陆家逼人太甚。
“好,孩子,你能懂外祖母的心意,外祖母很开心。”说完,老太太松开颜彦的手,转身把自己的枕头抱了起来,上面有一把小铜锁,老太太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把钥匙把铜锁打开了,从枕头里掏出了一堆银票和一张大红纸。
“孩子,这是你娘当年的嫁妆单子,你娘没了之后,你祖母找到我们,她答应亲自抚养你,也答应嫁妆单子的东西将来会一点不差地交给你,前提是这些田地铺子先转到她名下,但有一点,田地铺子的收益每年交给孟家保管,将来留着给你当嫁妆,来,看看有多少?”老太太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堆在了颜彦面前。
“啊?”颜彦看着这堆银票发愣了。
这件事她是一无所知啊,不过她倒是解开了一个谜团。
原来,古代女子出嫁后若是挂了且又没有后人,正常情形下这嫁妆娘家是要收回的。
可颜彦的母亲临终前生下了颜彦,因此,这嫁妆孟家一时之间也不好直接说收回,颜家也不会让孟家收回,肯定是要留给颜彦的。
可自古财帛动人心,颜彦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谁敢保证这笔财产将来一定会完璧归赵落到到她手里?
于是,为避免孟家猜忌,也为了堵住孟家的口,颜彦的祖母主动找到了孟家当家人,也就是颜彦的外祖母,提出了一个不伤两家和气的法子,这笔家产两家一块保管,谁也别打这笔银子的主意。
孟家见颜家把话说到这地步,自然也不能再有什么异议,毕竟两家都是百年世家,谁也不肯因为这点家产撕破脸,传了出去成什么?
可问题是,这么重要的消息原主居然没告诉她,她到底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呀?
“外祖母,这件事我婶婶清楚吗?”颜彦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清楚,你祖母没了之后,这些东西转到了你叔叔名下,每年你婶子都会打发人把账本和银票送来,因着庄子和铺子的人都是我们孟家的,为了以示公平,这些账本和银票都会先让你婶子过一下目,然后给我们孟家送来。”
颜彦听了这话方才拿起这堆银票数了数,从五十两到一千两不等,总共有三万三千多两,颜彦默算了一下,她今年虚岁十五,周岁十四,也就说,母亲的嫁妆每年可产生两千多两银子的收益。
尽管颜彦对当地的物价一点也不了解,可不管哪个朝代,三四万两银子都不是一笔小数,有这笔钱,她可以随便在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地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换句话说,她手里有这笔银票,还嫁什么陆呦啊?出家一段时间后拿着这笔银子换个城市生活,岂不悠哉自在?
嫁人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她可不想搭进自己的青春年华去做一件没多大把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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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都很关心
? 谁知颜彦正美滋滋地想着该怎么拿着这笔银子名正言顺地跑路时,老太太突然把这些银票收了回去,“孩子,这些东西暂且不能给你,原本我们是商定等你笄年那天当着你叔叔婶婶的面给你,可那天出了那种事情,我们谁也没顾上这个。”
颜彦一听便明白了,孟家和颜家是打算拿这笔银子替她置办一套嫁妆,毕竟颜家现在是马氏当家,马氏自己有这么多孩子,哪里会舍得动用公中的大笔银子来给颜彦撑门面?
想必孟家对此也是理解的,所以才会主动把这笔银子拿出来。
说到这,颜彦不由得再次感叹原主的祖母,老太太绝对是一个睿智有远见的人,临走之前把至关重要的两件大事,姻缘和嫁妆都替原主安排好了,可惜就是有一点没算计好,人心。
“外祖母,我想知道,如果我出家了,这笔家产最后会怎么处理?”颜彦问出了盘旋在自己心头已久的一个疑团。
“这个就说不好了,只要你活着,我们孟家肯定不能把这笔东西要回。”老太太说完有点狐疑地看着颜彦。
“没事的,外祖母,我就是随便问问,不会一直出家的,你放心,明天我就找个机会给太后老人家递个牌子。”颜彦忙安抚对方两句。
老太太听了这话方才松了一口气。
从孟家回来,颜彦去见马氏,马氏先问过孟老太太的身子如何,又问孟家其他人等,颜彦一边回话一边把孟家的回礼礼单奉上。
马氏接过礼单扫了一眼,“你这孩子也是,婶子跟你说过多次了,你是一个晚辈,去看望长辈不能空手的,可他们是长辈,哪里还有长辈给你回礼的?罢了,东西既然带回来了,就放到你自己屋子里去吧。”
“婶子,这些东西是我舅母给婶子准备的,我舅母说了,多少是她的心意,还请婶子不要嫌弃。”颜彦当然不会这么眼皮浅,真把东西搬回自己屋子里。
“什么嫌弃不嫌弃的,罢了,既这么说,我就厚颜留下了。”马氏说完拿起礼单又细看了一眼。
孟家的回礼是一套官窑白瓷茶具,两套上等笔墨纸砚,六匹夏天用的纱料,外加几样庄子里送来的新鲜瓜果。
不用问也知道这两套上等的笔墨纸砚是给颜彰和颜彬的,而这六匹纱料是给颜彦、颜彧和颜彤姐妹三个的,这是孟家多年的惯例,故而马氏便吩咐刘妈妈把这六匹纱料单拿出来,让颜彦先挑两匹。
“婶子,我身为长姐,哪能先挑?自然是先可妹妹们来了。”颜彦忙拒绝了。
她印象中也有过类似的情形,每次马氏让她先挑什么她都会以自己是长姐为由拒绝。
“听婶子的,每次都是她们先挑,轮也该轮到你了。正好,婶子这也有几样宫里出来的首饰,我想着过几天是太后寿诞,你们姐妹也一人挑几样,拿去好好打扮打扮。”马氏一边说一边吩咐人去取首饰一边吩咐人去喊颜彧几个。
很快,马氏身边的大丫鬟田七抱着一个紫檀木小盒子过来了,里面有几样款式十分新颖漂亮的首饰,做工非常精致,颜彦尤其喜欢这几样金箔打造的头饰,有海棠、石榴、月季等花样,也有蝴蝶、蜻蜓、孔雀等动物图案,不管是哪一种,看起来都很逼真。
不过颜彦的喜欢仅限于欣赏,因而看了两眼后便把目光收回来了,并没有真动手去挑。
马氏见了以为颜彦仍是在谦让,故而亲自动手替她选了几样,一边给她试戴一边随口问:“彦儿,你这次去,你外祖母和舅母他们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