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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_苹果小姐-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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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我要开始说了。”
    春青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件事大约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一个月前,我关在刑部天牢的父亲终于被判了斩立决。”
    呃……春青怎么听许攸昶的话都觉得诡异。
    父亲被判了斩立决,他却是说“终于”,这孩子是有多盼着他爹死啊,而且那语气还分明就是大松一口气的样子。
    正在里间焦躁不安来回踱步的宋徽却是闻言顿时驻足,神色凝重起来。
    许攸昶看着春青淡淡一笑,轻声说道:“夫人一定觉得奇怪,我父亲被判了斩立决,我身为人子怎么反倒是如释重负一般。”
    春青不动声色的笑笑,心下却是惊呼,宋徽,这货是不是有透视眼啊,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从我生下不足满月,我父亲便被抓到刑部天牢关了起来,起先的那几年,刑部的老爷们还会拷问拷问我父亲,后来便放佛忘了他一般,任由其在天牢关着,不闻不问。”
    许攸昶声音飘渺的仿似来自遥远的海上一般。
    虽然脸上始终保持着他自进门起便有的笑容,春青却是看到他笑容深处浓郁的好像化不开的墨汁一般的无奈和悲伤。
    难怪他会如释重负,与其在阴暗潮湿不见天光的牢里一直被关押,死了但是解脱。
    宋徽记得,刑部大牢里是关押了这样一个人,因为好奇,他曾经问过刑部尚书此人所犯何罪要关这么多年。
    刑部尚书闪烁其辞给出的答案是,此人犯有叛国罪。
    宋徽当年尽管年少无知,却也知道叛国罪是何等重罪,岂会由他在牢里不做任何拷问。
    宋徽当年问及的时候,他可是已经在牢里住了十六年之久了,十六年来不过比死人多出一口气罢了,毛发丛生形容肮脏,几乎不变人形。
    明知刑部尚书答非实言,因为当时有它事缠身,宋徽也没有纠缠。
    如今许攸昶再提此事,站在现在的角度以现在的阅历重新去看往事,宋徽只觉得疑点重重。
    直觉告诉宋徽,许攸昶的爹爹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遭此横祸。
    “夫人难道就不觉得奇怪,我分明是来告诉夫人有关宋大人高堂的事,却是讲起了自己的故事!”许攸昶笑容宴宴的看着春青,说道。
    “想来两者必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吧。”春青浅浅笑道。
    许攸昶神色微动,“宋大人好福气,能得夫人如此聪慧的女子为妻。”
    春青缓缓一笑,却是不作答。
    她也觉得宋徽好福气,自己长的好看又会做饭,如今连许攸昶也认为自己聪明,宋徽可不就是捡到宝了。
    也不知道宋徽在里间听到许攸昶的话没有。
    春青不答,许攸昶也不觉得尴尬,悠然自得的又说到:“之所以提及往事,实在是我父亲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皆由贵府一手造成。”
    说罢,许攸昶似有若无的朝里间瞥了一眼,端起茶杯喝茶。
    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此言一出,春青脸上难掩的震惊之色。
    不仅春青震惊,就连一贯镇定的宋徽也为之动容,满眼惊骇。
    莫名其妙,许攸昶话音落下,他却瞬间就想到了那夜在杜三娘那里,二叔一眼看到许攸昶时的惊悚表情。
    心尖斗转,宋徽心里渐渐浮出一个真相,一个让他青筋暴突太阳穴突突直跳的真相。
    “我的话吓着夫人了吧?”许攸昶闪动眸光,带着风华绝代的笑容看向春青。
    春青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器宇轩昂气度非凡的英俊男子与那个她想象中的大忽悠联系在一起。
    “公子继续就是。”自知方才自己面上的惊骇之色或许明显,春青也不掩饰,“再怎么惊讶,也要听完公子的故事不是!”
    许攸昶立刻朗声笑起来,这宋徽的夫人还真是个妙人。
    难怪外间传言,镇国公府的宋世子将他的夫人视作心头宝,即便她怀孕也不纳妾不开通房。
    得此妙人若是不加珍惜,暴殄天物怕是要遭天打五雷轰吧!
    “想来夫人对我并不陌生,虽未见过,却也听过我的事迹吧。”许攸昶说道。
    春青注意到,饶是风云不惊的他在提及此事时,却是隐约透着一脸的无奈和自嘲。
    嘴角微扬,许攸昶并不等春青答话,又道:“自从父亲无故被关押刑部天牢,我母亲几乎变卖了家中一切可以卖的,到后来,甚至连栖身之所的宅院也卖了,只为打通刑部的关系将我父亲救出来。”
    说起往年旧事,许攸昶眼中带了一层薄薄的雾霭,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可惜……”
    许攸昶停顿下来,仿佛是不愿回忆那段让他痛苦的经历一般。

第三百三十七章 滑天下大稽

“可惜银子如流水的花,人却没有救出来。”春青悠悠替许攸昶说道。
    许攸昶怔怔看向春青,眼中忧伤一闪而过,说道:“是啊,刑部的老爷们拿起银子来眼睛都不眨,只是银子分完便不露头了,我母亲变卖了所有却连我父亲的面都见不上,一气之下便病倒了,她的病来的急,倒下后就滴水不进,不过三天,人就没了。”
    春青听着只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喉咙处胀鼓鼓的难受。
    而里间的宋徽却在一一回想当年插手此案的官员。
    十几年前定下的案子,外调的外调,离世的离世,如今仅存京都的不过尔尔,其中便有他的二叔。
    “那时,我不过才四岁不满。”往事带来的冲击犹如惊涛拍岸,许攸昶就算想要刻意的避开,却也无法做到毫不动容。
    四岁!
    搁在现代,四岁的孩子正是天真烂漫,每天最大的痛苦便是早上起床要去环境极好的幼儿园罢了。
    就算是古代早熟,四岁的孩子也不能就早熟到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吧,“那你……”
    春青想说那你是如何长大,只是话未说完许攸昶便打断了她,话锋一转,许攸昶敛了眼中悲凄之色,有换上惯有的淡淡笑意,说道:“这也就是说,我的母亲也是死于贵府之手。”
    春青顿时眼皮一跳,替许攸昶感到难过的同时,春青的第一反应便是这货是来寻仇的。
    他武功那么高,此时屋里又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和宋徽,虽然不知道宋徽武功与他孰高孰低,可再加上自己这个累赘,宋徽一定会处于下风吧。
    万一他要拼个鱼死网破,老天,明志堂该不会被他灭门吧。
    春青被自己揣测的结果惊的眼皮又一跳。
    我就这么死了?
    那我在这个世界死了,会不会其实是又穿越回现代去了呢,那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跟着我一起去呢?
    春青那叫个惆怅啊,在现代社会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呢,男朋友都没有就挺个七个月的肚子,非得把她爸妈气的牵手穿越了不可。
    可若是宝宝不跟着她一起穿回去,她还真心舍不得,到时候一定会疯掉的。
    春青脑洞大开的时候,神情格外的气定神闲。
    许攸昶看着春青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下越发对她欣赏和敬重。
    世子夫人果然好城府,我话说成这样,她竟能这样不动声色的稳住。
    没有看到春青面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许攸昶虽有些淡淡的失望,却转瞬即逝,反正他此行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夫人是不是觉得在下有些危言耸听?”许攸昶嗤的一笑,自顾自的将茶盏中的温茶喝尽,又自斟一杯热茶。
    正在无限大开脑洞的春青立刻打住思绪看向许攸昶,怎么,他这是要动手了?他要用实践告诉我他不是危言耸听?
    春青绝望的吸了一口气,就算是死,我也要死的好看点,绝不狰狞的挣扎。
    母亲的天性使然,春青双手护住肚子,对着许攸昶说道:“公子到我府上登门难道就只为说这个,”
    许攸昶立刻被春青的话说的一怔,心下感叹,好厉害的女子。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要把整个故事说完,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后面的话许某从简,从简。”许攸昶颇带歉意的说道。
    这下该春青迷糊了,什么情况!
    杀人前的变态前奏?
    不过春青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大开脑洞,许攸昶又开始了他的故事。
    “一个月前我父亲斩立决的判书下来,父亲托了牢里的看守给我送出一样东西。”许攸昶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乳白色的通透玉佩。
    将那玉佩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边桌上,许攸昶说道:“这玉佩是我父亲从不离身的物件。”
    春青顿时心生疑惑,一个在天牢里被关了十几年的犯人,竟然没失了他随身的玉佩,而且关在死前让人送了出来。
    那些看守们不是最爱搜刮犯人随身携带之财务嘛,怎么却漏掉了这玉佩,一漏就漏了十几年。
    许攸昶仿佛没有看穿春青心中所想一般,又从腰间摸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
    原本是上好的洛阳纸,却被污垢弄得脏乱不堪,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
    许攸昶并没有将纸展开,而是挨着那玉佩轻轻放在桌上。
    “这纸是从玉佩中取出的。”许攸昶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那玉佩,“纸上的字应该是我父亲咬破手指写的。”
    一份血书,春青闻言一惊。
    “纸上内容也算明了,我父亲颇为详细的告诉我他究竟是如何入狱的。”
    “如何?”知道接下来便会涉及宋徽的爹娘,春青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是何等的急迫。
    许攸昶并没有因为春青所表露出来的急迫而有任何的波动,依然保持他原本的样子,甚至没有因此多看春青一眼,“十几年前,送我父亲入狱的正是贵府的二老爷,当时的刑部侍郎。”
    其实一开始许攸昶在提到他父亲入狱是镇国公府所为的时候,春青就隐隐有所猜测。
    倒不是她肯定就是宋二老爷,实在是三个兄弟相比,宋三老爷温文尔雅宋四老爷霁月风光都不像坏人。
    宋二老爷若是知道春青是用这种排除法把他选出来的,估计会一口老血涌上来被气死。
    所以许攸昶话一出口,春青倒也没有太过震惊。
    至于里屋的宋徽,他虽没有震惊,却因为自己先前的种种猜测被一一证实,脸色越发阴沉。
    世子夫人对自己的话没有太过的反应,许攸昶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父亲一被抓便直接送往天牢,那时候,他甚至连个像样的罪名都没有,并且,他也没有被登记在册。”说到这里,许攸昶拿着扇子的手用力一捏,登时手中的扇骨便四分五裂。
    这一次,春青却是微微变色,天牢是什么地方,那里关着的可都不是普通囚犯。
    宋二老爷竟然自私将人塞到那里去,一塞竟然就是十几年。
    难怪前些日子二叔忙的焦头烂额的重新审理吏部旧案,原来是为了这个。
    若非天牢重建,怕露出端倪,二叔怎么会去在意那个十几年前被他关进牢里的人。
    宋徽说,为此皇上还夸他勤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三百三十八章 真相如此

“我父亲之所以得罪了贵府的二老爷,不为别的,只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许攸昶冷冽的声音响起,宋徽立刻拳头一握,将手中的青花瓷茶盏捏的粉碎。
    茶盏破碎,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臂汩汩流淌,他却眉头不动一下,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这来自沸水的温度。
    原本清亮的龙井,因为混着宋徽掌心处被碎瓷片割破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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