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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人模人样……
昭阳,你确定你这是表扬人的话?
“那就是身体有恙?”
“他身体有恙?”沉重的心情丝毫不影响昭阳翻白眼的速度,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比你都壮!”愤怒之声气沉丹田。
春青顿时一种想要掐死昭阳的冲动油然而生。
“那你不满意什么!”
“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昭阳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刚刚还愤怒的声似洪钟,提起这个表妹,顿时便酸啧啧的有些有气无力。
呃……
什么表哥表妹之类的最不是个东西了!
春青立刻明白了昭阳的担忧,“他表妹多大了?没有嫁人吗?住在他家吗?”
昭阳委屈的点点头,樱桃小口一噘,像一个受了欺负的邻家小妹妹,不过,她可是披了邻家小妹妹可爱皮囊的母狮子,会吃人呢!
“他表妹比他小两岁,常年住在他家里,听说是已经和人家定了亲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岁年根的时候又悔婚了,就是他亲自去和男方解除的婚约。”
随着昭阳的声音飘进耳朵,春青仿佛看见一坨几十公斤的乱麻线顶在昭阳的天灵盖上方,而这麻线还是被柠檬汁浸泡过的。
“昭阳,你嫁过去之后,不会动手打他这表妹吧?”春青眼皮一跳,问了出来。
尽管她知道在昭阳这种极度需要被安慰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可春青还是脱口而出。
昭阳愤怒的瞪了春青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又鄙夷的微笑,轻飘飘的说道:“那也要看她配不配!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打的。”
春青顿时默默在心里给那表妹点了几注高香,祈祷她可千万和昭阳的未婚夫清清白白的,不然,估计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昭阳一向是安王爷安王妃的心头宝,怎么就给她寻了这样一门亲事呢?
“你这亲事是谁定下的?”春青匪夷所思的问道:“年前你不是和我说要在好几家里挑选一个吗?没听说有他家啊!”
昭阳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别说你没听说了,我都没听说。我父王和母妃压根没往他家想。这是我没了好几年的皇爷爷生前定下的,我们一家压根不知道。”
“啊?”
“可笑吧!”昭阳嘴角无力的牵起一抹悲凉的笑意,“人家拿着当年我皇爷爷写下的亲笔书信来我家的,那信上写的清清楚楚,要将我许配给平西王府的嫡出世子,我皇爷爷虽然早就入土了,可毕竟还是一言九鼎,我们赖不掉的。”
“就不能给他们些银子然后退婚?”
“银子?”昭阳迅速翻了个白眼,“别说银子了,给他金子他也不退。我父王说,若是同意退婚,就向皇上请旨,给他们世子一处封地。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眼皮儿没眨,一口咬定,就要我这个人。若是我们不同意,他们就闹得人尽皆知,说我们仗势欺人。”
“这不是无赖嘛!”春青幽幽叹一口气,此时,她彻底有些心疼昭阳。
若是仅仅一个表妹,以昭阳的修为一个手指头就能解决了她。
可春青总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婚事背后,暗暗隐藏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激流。
“难道之前你们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春青问道。
昭阳摇头,“没有,谁能想到我那脑子被驴踢了的皇爷爷没事会抽这风呐,他老人家给我定下婚事的时候,我才满月。你说他们家也够缺德的,整整瞒了十七年!也真憋得住。”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太上皇脑子被驴踢了,估计昭阳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了。
昭阳越说,春青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又老谋深算的诡计。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五月初五,端阳节。”昭阳痛不欲生的叹息一声。
可春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的话。
此时说什么都是苍白无用的。
此时她只想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宋徽,让宋徽调用他的关系好好查一查这平西王府,看看这婚事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
若他们真是打算用昭阳做文章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春青就算拼个一尸两命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昭阳瞧着春青一脸严肃的表情,心头一暖,起身走到春青身边,款款坐下,“春青,我就知道你心里关心我。只是,你再怎么难过,也不至于就要摆出一副羊水破了的表情吧。”
“滚!”春青咬牙切齿白了昭阳一眼,“你才羊水破了呢。”
昭阳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在瞅瞅春青隆起的肚子,说道:“我就是想破也没有呀!好啦,你也不要伤神了,五月初五还早着呢,说不定这期间就有什么变故,我就不用嫁了,比如说那世子离奇失踪或者意外死亡什么的。”
最后一句话,昭阳说的格外高深莫测。
春青眸光一闪,刷的朝昭阳看过去,“你该不会……”
昭阳立刻一阵风卷杨柳的笑声,呵呵呵…。。“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呢!”
“你当然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可你会吩咐心狠手辣的人去做,你可是有四十个暗卫呢!”春青一面说一面扫了一眼昭阳的春夏秋冬。
“是啊,物尽其用嘛。所以说,你也赶紧让宋徽再给你搞几个暗卫保护你,免得哪天你一不小心小命就没了,让我找谁一起吃臭豆腐去。”
昭阳又一次将话题诡异的扯回到暗卫这里。
“昭阳,合着我的存在就和臭豆腐并列啊?”春青含恨瞪了昭阳一眼。
昭阳则字正腔圆的说道:“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不是了,你在臭豆腐后面。”
“昭阳,你会下地狱的。”八珍阁翰墨轩的窗外,回荡起春青愤怒的吼声。
她的声音落下,便响起一阵银铃般的鬼笑声,呵呵呵……
“春青,别说傻话了,快吃***吃鸡罢,都冷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二小鸡
春青顿时满头被麻线包围。
最近这是怎么了,大家不是对喝金子感兴趣就是对吃鸡罢感兴趣。
是我太污了么?
春青幽幽看了昭阳一眼,决定化满心粉红色的污为食欲,蹭的揪下一只鸡大腿大快朵颐起来。
我还是安心吃鸡罢!
吃饱喝足,春青和昭阳在八珍阁门口分道扬镳。
出来大半天,还真觉得有点腰酸腿软的。
春青懒懒的倚靠在一个松软的砖红色大靠枕上,任由白芷和白芍一左一右为她捏腿揉肩。
而她则像个地主婆似得闭目养神,时不时喝一口白露捧上来的杏仁露。
今儿这一天,信息量太大了,她得好好捋捋。
首先是那个穿越货,究竟要不要和他相认,然后坐在一起喝喝茶叙叙旧呢?
前思后想,春青觉得还是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又不是事儿精!
其次就是昭阳的婚事。
春青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平西王府究竟意欲为何。
同在京都住,昭阳的恶名他们一定耳熟能详,可为什么还宁愿要昭阳这个人神共惧的郡主也不要一块封地呢?
平西王府虽然贵为王府,可毕竟是已经没落的贵族,于他们而言,一块封地那就是绵绵不绝的经济来源。
春青可不相信,平西王府的世子对昭阳那是爱慕已久或者一见钟情。
果真是这样的话,他那个表妹又算什么。
凭借女人敏锐的第六感,春青笃定他和他的表妹之间,一定有粉红色的猫腻。
这件事她可得好好和宋徽说说,她不能让昭阳成为某种利益的牺牲品。
还有,今儿她的那老乡看着昭阳的那眼神究竟是什么鬼啊,为什么春青深深地觉得他的眼神里饱含深情呢,而且那情还挺灼热的。
春青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抬手轻轻揉着太阳穴,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哎!
知女莫若母,果然我娘亲说的对,我这些年光长肉不长心眼了。
这奢靡生活阻碍人类进步呐!
“大奶奶,您瞧,那不是二小姐嘛?”
春青正感叹奢靡的生活是智商的坟墓时,白汀讶异的声音突的响起,吃惊之余还有浓浓的愤怒。
紧跟着便响起白露震耳欲聋的声音,“天!真的是二小姐!”
由于她内心太过激动,以至于把二小姐活脱脱的说成了二小鸡。
白芍和白芷登时面红耳赤,朝白露投去幽怨的目光。
我们都还没有嫁人,你就这样小鸡小鸡的吼,真的好吗?
再说,就算嫁了人你这样也不合适吧!
瞧着白芍和白芷红彤彤的小脸蛋,这一刻春青好想告诉她们有关喝金子的另一层奇妙含义。
不过为了白露的生命安全,春青还是忍住了。
万一哪一次白露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狂吼“喝金子”之类的话,她怕白芷和白芍一时间克制不住丢人现眼的情绪,把白露给灭口了。
“大奶奶,二小姐不是被送去乡下的庄子上了吗?昨儿才去的,怎么今儿就回来了。”白汀将脑袋从窗外收了回来,气咻咻的说道。
春青却是一脸镇定的眼皮没撩,继续气定神闲的喝杏仁露。
倒不是她心理素质好。
宋静若昨日离开时平静的那么诡异,春青早就猜到其中必有蹊跷,只是没想到她能回来的这么快而已。
这个事儿精又要做什么妖。
春青幽幽叹息一声,不知道宋静若这么活着累不累,她这个受害者都替她累。
十好几岁的姑娘了不赶紧操心着把自己嫁出去,却天天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琢磨着害她这个不相干的堂嫂,她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
显然宋静若也看到了春青的马车。
待春青扶着白芍缓缓下车的时候,宋静若一脸明媚的笑容立在她的面前,笑容灿烂的仿似一朵盛开的菊花,金灿灿的。
春青却像大白天见了个吊死鬼似得,登时浑身一个激灵。
这事儿精笑得真邪门!
原本站最后面的白汀嗖的一个箭步,冲到春青身侧,与白芍左右两边将春青稳稳扶住。
明知宋静若是给自己下毒的那只幕后大黑手,春青连面上的样子也懒得装,没有理会她,径直朝明志堂方向抬脚而去。
她还没有心大到原谅这个想要将她一尸两命的人呢。
“大嫂见到我难道不好奇吗?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凭着什么又风风光光的回来吗?”对于春青的无视,宋静若不仅没有发怒,反倒是盈盈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而恣意。
她觉得春青是害怕了她才故意躲着她的。
风风光光回来?
送你去田庄的时候好歹还是两匹马儿拉着车辇,接你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两头干瘦的小毛驴。
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风光了。
春青斜昵一眼那两头正大口喘着腾腾热气的小毛驴,心下一个冷笑,脚步并没有因此停顿。
她是好奇宋静若为什么能回来,却没有好奇到为此和宋静若说话的地步。
她可记仇着呢!
宋静若见春青依然无视她,眉毛一挑,蹿到了春青面前,伸手将春青拦住。
她的这一举动登时激怒了本就气咻咻的白汀。
“二小姐什么意思!”白汀毫不客气的说道,一脸木然,两眼冒火。
“放肆!”宋静若本就是来找茬的,现在白汀如此忤逆她,正给了她机会,宋静若说着抬手就去打白汀的脸,“你不过一个卑贱的婢子,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