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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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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还真的「嗯」了一声。
    「你要慢慢习惯,我与怀珪也是如此讲话。」
    「秦安想求娘娘一事。」
    「准。」
    她想都没想就回。
    「以後娘娘与我同在,不要提起怀珪兄,也别想着他。」
    说着,移动男子躯体,轻轻覆在她身上。
    「我尽量。」
    怀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住他吃他用他睡他,要完全不想也有点强人所难。
    「娘娘有这心意就够了。」
    说罢,便往她嘴上吻,绵长温柔得让她窒息,她知道接下来他会在她哀哀欢叫时又吻住她,然後贴心地射在体外…
    不过秦安却没有动作,只是翻下她身,以臂当枕让她窝入他怀中。
    「娘娘睡吧。」
    「真要睡?」她知道他下身有反应。
    「这是我与娘娘初次过夜,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她记得这是他成了探花郎时的愿望。
    「如今心愿了了吗?」她笑问。
    「只愿夜夜如此。」
    「莫要贪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哪。」
    她寻到了秦安的手掌,主动把五指穿入他指缝间,他也养成了她的一些习惯,渗透到她的人生里。
    「娘娘…」
    秦安一根根亲着她交错在他掌中的手指,山上的夏夜比都城别院或宫内都凉爽得多,她慢慢放松,跌入恬睡里。
    
    第19章 溪戏
    
    ※已扣除免费试阅段落字数
    睡醒,已是阳光普照的上午,秦安早在外面备好简单早膳。
    「娘娘,吃完跟我去一处。」
    秦安带着她穿林越坡,两人走得满身大汗,最後竟出现一条清澈平稳的美丽溪流,水声涓涓,有几只水鸟在觅食,让人心旷神怡。
    「你怎麽知道这里有溪?」
    「小时候,有个仆人很坏,他不知从哪得知我是私生子,没事就吓唬我说大家都讨厌私生子…我很怕他,也不敢跟爹娘告状,就自己来冕山乱走,走了几次发现密径,看到这条溪心情便平静许多,後来不开心,就会来这儿坐坐。」
    她心头微疼,像是看到小小的秦安流着泪却不肯哭出声,满脸泪水的走到溪旁坐下。
    「你小时候哭了是不是都不出声的?」
    「我很少哭,几乎不哭…」
    他不哭,她想替他哭了。
    「过来。」
    秦安乖乖靠近,她搂住他。
    「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你?」
    「不是的,娘娘。」他音调老实。
    「怎麽又变得乖巧了?」
    没答腔。
    「我们来泡泡脚吧。」
    「娘娘,女子在外不可裸足…」
    「这里又没人。」
    她迳自脱了鞋,把脚放到沁凉的溪水中,越接近中午头顶的太阳越炽烈,泡着脚很舒服。
    秦安也跟着她在溪畔坐下,盯着她的脚看。
    「娘娘裸足还是这样好看。那时,娘娘要我舔脚,我虽感受辱,但舔了之後…娘娘惊惶失措,羞怯娇弱,我竟一扫不快,觉得很是得趣。」
    说着,便扳过她一腿,抬起脚将姆趾含入口中,酥麻的感觉从小腿肚往上窜,她轻哼出声。
    「没有舔过这里…」
    秦安往她脚底心舔去,痒得她挣脱他束缚。
    「不要啦,好痒噢。」
    「再一下。」
    秦安跟她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没站稳,两人双双跌入溪水中,又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不知谁先开始泼水,打起水仗,也不知水仗何时停止,又抱在一起热吻。
    「没想到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娘娘相吻。」
    秦安视线迷茫,但神态满足。
    山下有侍卫守着,这里不会有人,她解开外衣,秦安马上抓住她的手。
    「娘娘要做什麽?」
    「我想泅水,反正衣服全湿了。」
    热辣辣的夏天在溪中游泳多爽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泳的人,但好几年没痛快游泳了啊。
    「不妥。」
    「又没人,而且,有你在。」
    她拉开秦安的手,脱掉男装,只剩肚兜亵裤,还不敢大胆到全裸。
    「娘娘贵为太后,怎能如此!」
    秦安紧张地低声说道,还把她的外衣又拿来包住她下半身。
    「你这样我要怎麽游?放开。」
    她在宫里斥喝人习惯了,声音一挺,威仪尽出,秦安瞬时松开手,她把外衣丢到岸上,就这样游将起来,游到一半秦安追来,马上抱住她。
    「怎麽了啦?」
    「娘娘下身…」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白色的亵裤湿成透明,紧紧贴住肌肤,很清楚地浮现她私密处的弧形。
    「你也是啊。」
    秦安为泅水追她已脱掉外衣,赤裸胸膛,虽然白皙但很结实,下身亵裤亦是被染湿,贴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我是男子!怎可相提并论。」
    「放开我啦,我很久没游泳了!你知道当太后有多不自由吗?不能慢跑不能游泳不能逛街不能大笑,我没疯我都觉得厉害!」
    她不停在秦安怀中挣扎扭动,突然感觉秦安气息变得粗重。
    「娘娘别再乱动了。」
    「动了便怎样?」
    以前在宫里她说什麽都听,大气不敢吭一声,现在出了宫,怀珪呼拢她,连秦安也敢管她。
    「秦安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了娘娘。」
    「我量你也不敢,别说不敢要我,连让我游泳都不敢了。」
    她知道青少年经不起激,不过没想到秦安还克制得住,只是用火热的硬茎顶住她,那热度直透亵裤传到她身上。
    「娘娘别逼我。」
    她就是要逼他啊!除非他自己突破界限,不然是不可能放她在这边爽快自由了,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死穴。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而会更涩。
    「娘娘蓄意逼迫…」
    秦安咬牙切齿。
    「别生气,小傻子。」
    她捧住他脸慢慢地吻,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点,可体内孽物却越发肿大。
    「摸我。」
    她像初见时那样对秦安说,秦安有点粗暴地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胸部。
    「干嘛那麽用力,又不是面团…」她低低的笑。
    「娘娘好似…换了个人。」
    「这也是我。」
    她手往秦安结实的臀部上一捏,秦安马上脸红了。
    「娘娘…」
    「都已经成婚了,怎还如此害羞。」
    以往在宫中被强迫跟男宠欢好,导致她对性事常常兴致不高,出宫後越来越自在,跟怀珪也算水乳交融,今天又难得到野外,心情变得奔放自由,言行就跟着随兴起来。
    秦安不答,她又捏了捏,他脸更红,耳朵像要滴血。
    「这是…在外头。」
    「你都已经在我里头了呢。」
    秦安的臀部手感意外的好,她还挺奇怪自己认识他这几年从没注意过…说真的,她不是贪图小鲜肉的人,但秦安都三番两次对她表态,她也无须当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
    调情和爱抚,让她变得湿润,她腰枝浅摆,秦安随即腾动进攻,她还未开口呻吟,他就吻去她的声音。
    「别…我想叫…」
    她推开他脸,他眼有愕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裸泳,却敢野合,可能因为秦安的阻止反而挑起她这几年压抑的现代人自由本性。
    於是她放肆地在秦安的搅弄贯入下大声地叫,阳光很烫,溪水很凉,她也不知道到叫声底传了多远,但管它的!难得出来疯,就好好疯个够吧。
    「娘娘方才叫得我心惊胆战。」
    结束後秦安叹了口气。
    「我有叫那麽可怕吗?」
    「并非可怕,而是担心连山下的侍卫都听到了。」
    「穷担心,哪能传这麽远。」
    「只怕山里还有樵夫呢。」
    「那…听到就算他赚到了。」她嘿嘿一笑。
    「娘娘!」
    「让我游两趟。」
    可能是被怀珪养得太好,高潮後不但没有腿软,还仍兴致勃勃想游泳。
    「娘娘别去得太远,秦安水性不好,跟不上。」
    秦安无可奈何地道。
    待她游完,两人就像小偷一样,穿着内衣裤,披着湿外衣龟龟缩缩回到营地,湿溚溚的肚兜和完全可透视的亵裤贴在她身上,让秦安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娘娘要弄疯人了。」
    他们在棚里脱光了衣服痛快的做,秦安狠狠地吻她和爱她,不断把粗大的硬烫送入她体内,她也因为毫无顾忌,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跟他像跳探戈般你来我往,做到一半,竹搭的睡榻竟然被他们晃塌了,两个人劈哩啪啦掉在地上,面面相觑,然後哈哈大笑。
    「还做吗?」她咯咯笑。
    秦安笑着吻住她,又开始凶猛快攻,两人弄得棚中满室旖旎,淫靡气味缭饶不去,末了,她泄了又泄,秦安也从她身体退出,尽数喷洒。
    「再进来。」
    他们私处结合,相拥歇息,醒来已是下午,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叫,用铜锅煮了热粥果腹。
    「明天就要下山了,开心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边吃边说。
    「娘娘,再留几日如何?粮食充足。」
    於是便用特制的竹哨将山下侍卫吹来,交代他们守山。
    
    第20章 猜谜
    
    夜晚又是寂静的两人世界,晚上夜风凉爽,两人也不睡棚内,就把竹榻搭在外头,牵着手仰躺观苍穹璀璨闪烁。
    她侧头一看,秦安正巧也转向她,双眼亮如明星,清澈似水,有绵绵情意。
    「要是…你他日真爱上了哪个姑娘,或许我真会哭呢。」
    秦安与尚书千金大婚,她纵然失落,但女人第六感有时是很准的,当时总觉得并非真的缘尽,加上怀珪的亲昵安慰,没有伤心的余裕,秦安就回来了。
    可如果他彻彻底底爱上别的女孩,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了,或是再也不来访她,她还能如此洒脱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秦安吟道。
    「我又不是什麽褒姒妲己。」
    「娘娘天下唯一。」
    秦安很温柔地用手捧住她的脸。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绑住他,即使没有年龄差,爱也不该是种束缚,当爱的人想高飞远走,能送给对方最好的礼物就是成全。
    「你若喜欢上别的姑娘,我会哭一哭,骂一骂,但最後还是会祝福的,不会恨你,你就好好去爱。」她也捧住他脸道。
    秦安面露不同意表情,可是没说半个字,只是欺身过来吻了她,吻到她已经不能呼吸,死命推着他,他还不放开。
    「你!」她呼呼喘说不出话。
    「不这样做,娘娘又要乱想,我若能喜欢他人倒好,也不必与怀珪兄争……」
    是的,她想太多了,但比秦安多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她所学到的,是不管能不能做最好的准备,内心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天灾人祸随时降临,有心理建设好过突遭打击承受不起。
    然而如此美丽的月色,让她决定做点浪漫的事,心理建设等下山再说好了。
    「将你腰间绶带给我。」
    秦安乖乖解下,她用那缎面的腰带绑住他双眼,让他依然躺好。
    「娘娘?」
    「我们来玩猜谜,你用你的唇当作手,来猜是我的什麽部位。」
    秦安「嗯」了声。
    她把发梢递到他嘴边,他马上说:
    「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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