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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毛巾呢,总要带的。”
“嗯,毛巾带。”
兰姨再重新整理了一下她收拾的东西,沐浴乳牙膏那些东西就不带了,只留下毛巾和牙刷,“你们做明星的,实在太辛苦了,你这才回来十来天,又要跑到欧洲去。”
姜碧雪蹲在地上整理皮箱,“没办法,这一行就是这样,你不知道,那些很红的明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在外面拍戏赶通告。”
兰姨纳闷,“那要是结婚了,不就顾不了家了吗?”
“这个……家里人会理解。”姜碧雪轻松道。
兰姨整理好了洗漱包,帮着姜碧雪塞进皮箱里,“明天几点要走,我看看时间,给你做早餐。”
“不了,我七点就要走,估计六点半才起床,早餐来不及在家里吃的。”姜碧雪又想到什么,“对了,你要是看到清辞,告诉他一声,我去欧洲了。”
兰姨惊讶地看着她,“你去欧洲的事,大少爷不知道吗?”
这些天,姜碧雪和他很少交流,也没特意提前告诉他这件事,“我本来想今天告诉他,可是他没回来。”
“这……”
姜碧雪想了想,“那还是我来说,要是他回来我就当面说,不回来我待会给他发个微信。”
姜碧雪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影,十点多钟,他还没听到楼下的车库有动静,这说明韩清辞还没回来。
她拿起手机,想要给韩清辞发个消息,告诉他明天她要去欧洲。
消息还没发出去,来电铃声先响了,来电显示是秦恒。
这还是秦恒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她按下接听。
电话里的秦恒说“cheryl,有个大麻烦要交给你。”
“什么?”姜碧雪云里雾里地。
“kent喝醉了。”秦恒说。
韩清辞那么自律的人竟然也会喝醉?姜碧雪觉得有点稀奇,“在哪?”
“已经到了门口,我让司机把车开到蔷薇园,你可能需要出来接他一下。”
姜碧雪掀开被子下了床,“好的。”
她打开衣柜,披上了一件外套,下了楼。
来到客厅,落地玻璃外照进来一束车灯光。姜碧雪拉开门出去,外面吹着寒风,她只穿了睡衣加一件长装外套,有点冷。
她系好外套的扣子,沿着水磨石铺的小路去蔷薇园外面的小马路接人。
“hi,cheryl!”穿着高领毛衣的秦恒下车朝着姜碧雪招了招手,她开了车后门,弯着腰把喝醉了的韩清辞扶下车,交给了她,“kent,喝了不少,交给你照顾了。”
姜碧雪抬起韩清辞的手臂架在肩膀上,朝他道谢,“好,谢谢你送他回来。”
“应该的。”秦恒看了一眼被她架着的韩清辞,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下回过来,我要留在这吃饭的。”
“好,晚安。”
秦恒上了车,车子掉了头开走了。
姜碧雪偏头看了看韩清辞,距离很近,她能闻到浓郁的酒气,把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掩盖了,他喝了多少?
好在韩清辞不耍酒疯,安静得很,也没醉死,还能自己走,姜碧雪架着他慢慢走了回去。
这个时间点,她不好叫醒兰姨,只好自己来安顿他。
在楼梯口,姜碧雪犯了难,问他,“能上楼吗?”
“嗯。”韩清辞乖巧地应了一声。
姜碧雪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手臂,稳着他一阶一阶上楼,生怕他站不稳滚下去。
韩清辞的头靠着她的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每上一步都觉得吃力。
一路咬牙坚持地把人弄上了二楼,开了房门把人安置在床上,姜碧雪已经气喘吁吁。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颊微红,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地。
姜碧雪缓过气来之后,开始帮他脱鞋子。
脱了鞋子后,她抱着他修长的双腿移到床上,刚想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才发现被子被他压着了。
唉,还是给他先把外套脱了。
姜碧雪搂着他的肩膀,把人扶了起来,他穿的是亚灰色长装风衣,衣摆被坐着不好脱,姜碧雪再次叹气,“还是站起来。”
扶着韩清辞站了起来,姜碧雪像教小孩一样,“站稳,别动。”
姜碧雪弯腰,把被子掀开,免得他待会又躺在被子上。
韩清辞果然很听话地站着不动,姜碧雪帮他脱下了长装的风衣,他里面穿着灰色毛衣背心,打底的是一件衬衣。
毛衣还是别脱了,穿着睡。
姜碧雪握着他的肩膀,刚要把人放倒,韩清辞抬起双臂,搂着她,一起往后倒了下去。
“啊……”姜碧雪猝不及防,喊了一声,一个天旋地转,她严严实实地压在了韩清辞的身上。
姜碧雪缓了缓神,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发现后背那一双手禁锢着她,她连动都不能乱动。
鼻尖是韩清辞温热的气息,还有酒精的味道,距离太近了,随意往前一点,就能吻到对方。
韩清辞直直地看着她,“碧雪……”
姜碧雪特意避开和他对视,低声道“松开我。”
“碧雪。”韩清辞低声喊她,闪着水光的眸子注视着她,“碧雪……”
姜碧雪咬了咬唇,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他的下巴看,“干嘛?”
唇上一湿,姜碧雪想要避开,奈何后背和后脑勺被他那一双手死死锁着,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口腔里,满是酒精的味道,还有一丝丝的甘甜。
姜碧雪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任由他去。
唇瓣被他仿佛□□,舌尖与他的舌尖纠缠。
他的吻她一点也不反感,反而有些贪恋。
她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了。
韩清辞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姜碧雪反压在身下,双臂撑着,自上而下看着她。
姜碧雪唇色红得滴血,微微张开,呼吸有些急促,她的眼睛里也同样闪着水光,木讷地看着他。
韩清辞微微抬起右手,五指插‖进她的发丝,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爱你……”
姜碧雪心微微颤抖,大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是真的醉了。
沉醉在了他温柔的气息里。
☆、第21章 chapter21
韩清辞再一次吻她; 吻她红润的唇,她的脸颊,还有白皙的脖子。
他的动作带着侵略性,就好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火山; 终于爆发了那般。
一发不可收拾。
粗重的呼吸; 浅浅的低吟; 被放大; 扩散在这寂静的夜色里。
缠绵之后; 韩清辞搂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很平稳; 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姜碧雪却没有任何睡意; 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他,轻轻移开放在腰间的手; 捡起地上的衣衫套上; 离开了韩清辞的房间。
她开了洗浴间的花洒头; 任由温热的水打在皮肤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个梦。
确实,她曾经也做过这样的梦。
不过身体私密处隐隐的痛感告诉她,刚刚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想起他刚刚在耳边说‘我爱你’,但那能代表什么?
他喝醉了。
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说出来的话; 怎么能当真。
或许明天醒来; 他就会忘记一切了。
洗了个澡; 换了一身衣服; 姜碧雪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
隆冬的早晨,阳光穿过晨雾斜斜照在韩家的庄园。蔷薇花早已经凋尽,边角种的几株山茶倒是开得正艳。
一束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的光打在深灰色的被子上,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下意识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人。
他坐了起来,被子自他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揉了揉额角,昨天喝了酒,现在头有些疼。
他再一次看了看旁边,昨天的一切他还记得,但后来睡得太熟,连姜碧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他穿上衣服,没来得及整理就出了房门,敲了敲对面姜碧雪的房门,没有人应。
他转身下楼,客厅,饭厅,并没有她的影子。
“少爷,你醒了。”兰姨从房里出来,看到了韩清辞,喊了他一声。
韩清辞看着她,问“碧雪呢?”
兰姨道“少夫人今天一早的飞机飞欧洲,我刚起来的时候,她就出门了。”
韩清辞根本不知道她要去欧洲的事,“她走了?!”
“嗯。”兰姨走过来说“少夫人还说让我给你准备解酒汤,说你昨天喝醉了……少爷……”
韩清辞已经快步上了楼,他找到了手机,给姜碧雪拨了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拨打,最终只有一个已关机的语音提示。
兰姨说她去欧洲了,是因为在飞机上,所以关机了?
韩清辞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右手手肘支着膝盖,手掌捂着脸,她走了,连招呼也没跟他打。
为什么?
在她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外面有人敲门,韩清辞起身开门,兰姨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外,“少爷,喝一碗醒酒汤。”
韩清辞没有心思喝醒酒汤,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姜碧雪,“碧雪有没有说,她为什么要去欧洲?”
兰姨看韩清辞一脸担心,忙道“少夫人就是去工作,好像说有个时装周,她要去参加,一个星期后就回来了。”
韩清辞那一双阴沉的眸子微微闪动,他安下心来,原来她只是去工作,不是要离开他,也不是要跟他离婚。
“昨天她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你没回来吃晚饭,她还说要是你太晚,发消息告诉你的。”
“嗯。”韩清辞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那这醒酒汤……”兰姨示意了一下手上的汤。
韩清辞道“不必了。”
他昨晚喝了酒,今早再来喝醒酒汤有些晚了,兰姨也没勉强,“那我做些早点,你待会下来吃。”
“嗯。”
——
昨天一晚上没睡,在机场的时候就已经困意重重,一上飞机,姜碧雪就开始睡,一睡就是三个小时。
醒来后,吃了个午餐,继续睡。
他们第一站是巴黎,将近十二个小时的飞机,她可以睡个够。
下了飞机后,姜碧雪精神饱满。
一阵寒风刮过来,姜碧雪拢了拢外套,巴黎比g市要冷得多,外面有一层薄薄的雪。
机场大厅门口有过来接他们的车,是一辆黑色的suv,姜碧雪打着哆嗦上了车,王宴平上了副驾,麦晓东和她一起坐在后座。
姜碧雪偏头看着窗外被雪覆盖的街景,侧边脖子隐约可见一片红色,麦晓东看到了,问了句,“雪姐,你脖子红了一块,怎么弄到的?”
姜碧雪表情一僵,下意识按住了脖子,“蚊,蚊子咬的。”
麦晓东立即要掏随身包,“我这有油,你用一点,很快好的。”
副驾座的王宴平转过身来,笑意盈盈,“晓东啊,你就别操心了,蚊子咬的,很快就消了的。”
姜碧雪反而更尴尬了,她干咳一声,对麦晓东说“回酒店再给我。”
麦晓东点了点头,“恩恩。”
姜碧雪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红色的印记,她今天都没来得及好好照照镜子,只知道脖子有点酸疼,是昨晚韩清辞咬过的地方。
她不再看窗外,从包里掏出手机,开了机。
开机之后,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有未接电话的信息提示,还有微信消息。
她首先点开的是未接电话,一共显示有八个未接电话,皆来自韩清辞。
再点开微信消息,还是韩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