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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柳烟柔咬着指头想,是不是有人打我鬼主意啊。
柳名博坐马车里,高兴胡子都一颤一颤,他如意算盘,当今天子两个个儿子,本来皇上对哪一个都一视同仁,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才要把另外一个绊脚石先除掉,才能帮六皇子慕容玉川登上皇位,但是现,八皇子一出现,形式就发生了极大变化。
皇帝很喜欢他,六王子无心皇权,自然不会怎么样,可四皇子必然会对付他,像面具人说那样,鹬蚌相争!
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了,六王子自然渔翁得力,他只会暗中相助,待到成功之日再说也不迟,到时候六王子成了皇帝,他就会是幕后真正掌权者!
而万一八皇子够强,把六皇子一党也打败,后坐上皇位话,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要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一则,可以照原计划伺机暗中置八皇子于死地,万一事情不成,还可以找个替死鬼,然后女儿成了堂堂太子妃,皇后娘娘,他自然还是屹立不倒!
不过这个计划有一定风险,烟柔绝对不能暴露,所以他备用那颗棋子,要启用才行,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是后赢家!烟柔啊烟柔,爹爹既然生了你,你就是爹爹,可以定要帮我才行啊!老狐狸一脸精明算计,一脸欠扁相。
第二十章 始末
〃》夜深人静,慕容南锦自己寝宫久久无法入睡,明天,他身份就要正式公诸于众了,为了安全起见,他被命令留寝宫哪里也不能去,而外面守卫,今晚上增加了三成,他相信,有好多人今晚上都睡不着,说不定要趁他名不正言不顺之时,先把他灭掉呢,他早有准备。
十年前,当他火焰滔天母妃寝宫被救走那一天,复仇种子就深深种了进去,师父救了他,教导他,却妄图让他忘记那些不堪过往,这怎么可能,杀母之仇,他怎么能忘,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摩挲着手里那个狰狞铜质面具,他知道,用这面具隔开他跟柳烟柔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她了。世界上哪有那么神奇药,想要忘记什么就能忘记什么,如果可以,他也不会吃,复仇火焰燃烧太旺,怎么能用遗忘平息!
那时候,他也曾经想过,并且是很虔诚想过,如果烟柔肯跟他隐居谷底,那么他就乖乖听师父话,一心一意跟烟柔过神仙眷侣生活,那样与世无争日子,他想了很久,想到睡着了都会笑。
可是烟柔不甘于谷底寂寞和避世,她老头子死后,提出想要去润城,想要把她一身厨艺展示给大家看,所以慕容南锦认为这是天意,他仇家,他曾经家,都这个繁华古老城市,既然来了,他又怎么能像以前一样!
多少个夜深人静之时,他悄悄点了柳烟柔昏睡穴,以保证她不会发现自己异动,趁着这个机会,他做了许许多多事情,诸如,他打探到父皇病情,觉得有异状,就悄悄潜进皇宫替他诊治,还和皇上约好,病好之前不能声张,以免被贼人所害。
再比如,他仔细了解了当朝形势,知道四皇子和六皇子很多事情,知道父皇对这俩儿子都不太满意。
还有,他也仔细调查了柳名博底细,才知道原来他居然是六皇子一党,与他有联系还有一个带着狰狞铜质面具人。他费周折才联系上这神秘面具人,自称是个隐士高人,师父临终嘱咐他要投效六王子,于是,他便从那时起,也有了一张狰狞铜质面具,一模一样面具。
万事俱备了,可是对于柳烟柔去处,他却是犯了难,而恰好,面具人说看上了柳烟柔聪慧,他无力多说什么,只好将计就计,与面具人合伙,为柳烟柔演出了一出又一出好戏。这才有了陆川,只是他没想到,那面具人居然真跟烟柔心里陆川相像。
他本意,只是想要给柳烟柔安排一个好去处,毕竟是真很爱她。可她是他大软肋,若是留她身边,他畏首畏尾,还怎么放手一搏,为母亲,为枉死那么多生命报仇呢。
想来想去,丞相府是好选择,柳名博虽然冷血无情,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只有柳烟柔一个孩子,再加上三年前对她愧疚,他应该会好好待她,可是,现他才明白,这是个多么错误决定。
他低估了他们父女俩。他低估了权势对柳名博吸引力,加低估了三年前就有着刚烈性情柳烟柔,如果他早知道烟柔为了他,居然会三番两次豁出性命来,他当初怎么也不会想出这么个愚蠢法子来!
那天,他第一次听到柳烟柔为了自己安全跟自由不顾一切求戴着面具自己时,面具遮盖了他痛心又自责表情,可是他眼神,一定控制不住流露出了什么,他很生气,生自己气,才会一时之间昏了头脑,居然想要不顾一切,那种时候,要了她!幸亏没有,否则,她该伤心欲绝了吧。
可那又如何呢,烟柔,这一切一切,对你来说一直是残酷,若是你得知了残忍真相,得知你锦川哥哥也用残酷方法骗了你,你怎么还能活?
从今以后,南宫锦川是南宫锦川,我是我,我只是泽之国八皇子慕容南锦,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瓜葛好不好,你用你聪慧和善良,好好相府活下去,找个能为你不顾一切人嫁了,好不好?你心里有个莫名其妙陆川,我吃味了好久,但现,我愿意祝福你们,好好活着,你对我情意,我也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错已经铸成,无法挽回,只是这面具,他以后,也不会再用了。那个陆川不知道他真实身份,而他,却是猜到了他,虽然那张陆川面具很精致,怎么能瞒得了像他这种做人皮面具高手呢,那张人脸下隐藏是谁,他大体上心里有数了。
“来人啊,有刺客!”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外面乱成了一团,侍卫们和五个黑衣人打了一起。慕容南锦冷笑,“老狐狸,你可真是太低估我了,五个刺客,就想要我命吗!简直不知死活!”
用力一震,铜质面具化为碎铜片,散落了一地。慕容南锦掀起地毯把碎片包好,扔到了床后面,带上另一张人皮面具,身着侍卫铠甲,足尖一点,从窗户中飞了出去。烂摊子就交给侍卫了吧,他今晚要去柳烟柔哪里,就见她后一面吧,权当对三年爱恋一个交代。
柳烟柔做了个稀奇古怪梦,梦里面,陆川不再是原来陆川了,南宫锦川也变换了模样性格,他们成了死对头,却并不是仅仅为了女人,她很惶恐,两个她都不想伤害,一个是前世恋人,而另一个,则是今生良人,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她满头大汗醒来,嘴里焦急喊着锦川哥哥,锦川哥哥,一会儿又喊道,陆川,陆川,不要啊!迷迷糊糊中,她有种不好预感,总觉得,有什么要紧大事,要发生了......
慕容南锦落柳烟柔窗外大树上时,刚好听到了几个字,她喊“陆川,陆川……”
第二十一章 私奔
〃》慕容南锦苦笑,自己猜一点都没有错,她心里,果然陆川比较重要一些,他自嘲翘着嘴角,明明想好了要祝福他们,为什么到现,听着她呼唤,还是觉得酸酸,很不舒服呢?
烟柔,你知不知道,仇恨和你之间,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是我这颗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挖去了一半那样,血淋淋,那样疼,如今你只是半梦半醒间喊着另一个人名字,我就如此难过了,万一哪一天,你真嫁人了,我又该如何是好?
可是天底下哪有两全事情,若我有大仇得报之日,无论你哪里,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开始好不好?
慕容南锦透过窗户看着那抹倩影,她批散着头发,一头柔软青丝无线拉长,由于天热,脸颊边纠缠着几缕发丝,有一种凌乱美。
她睁着无辜大眼睛,脸上表情纠结而又痛苦。柳烟柔心里难过,再也没心思睡觉了,她拢拢身上睡衣,慢慢走到了桌子旁边。那里,石磨压着一张宣纸,白净如天上云彩。
捏起毛笔,蘸好墨,笔却停留半空。柳烟柔怔证楞着,任墨汁滴落宣纸上,晕开一层又一层。
时间就这里定格。久久,柳烟柔提起笔,奋笔疾书起来。写着写着,豆大泪滴,就一下子滚落了下来。
藏树上慕容南锦,好奇又有些心疼凝视着她,她那晶莹泪滴,他接触不到,却真切感到了它滚烫。
柳烟柔停了笔,抓起那张纸揉成团,用力丢了出去。然后回到了床上,把自己用薄被子包了起来,再也不动弹了。
慕容南锦飞身下来,那片小花小草里专心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张被蹂躏不成样子纸,被他小心翼翼展开。晕开墨汁占据了大部分纸面,但还是能看到柳烟柔那一手漂亮小楷。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是一首词,慕容南锦没有见过词,那样深情,又那般悲切,衬着此时心情,当真是相当应景。这张被墨染,被柳烟柔揉成一团纸,被慕容南锦极其小心收拾了起来。他像罚站般笔直站柳烟柔门前,铠甲早已经被他丢弃了外面,一袭白衣,如水月光下,长身玉立,影子被拖得老长,墨色眼睛里,是满满矛盾和痛苦,久久,似已化作雕塑。
一个屋外静默,一个屋内黯然神伤……
慕容南锦握起拳头,下定决心般,推开了柳烟柔房门。”烟儿,烟儿?”他决定放弃一切,带他走,远离这纷扰世界,去往幸福乐园,让那些仇恨,那些阴谋都见鬼去吧!
多么熟悉声音,多么美好旋律,柳烟柔泪眼朦胧露出脸来,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人儿,屋内烛光摇曳,光影斑驳,眼前男人长身玉立,陌生脸孔上,那双漆黑眸子,明亮,深情,带着不顾一切深色。
“锦川哥哥,是你吗?”梦呓般声音充满了焦急和不可置信,她刻意压低声音,“这里很危险,你点走吧,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有再见面一天!”
“烟儿,今晚我就带你走,我们离开泽之国,去哪儿都好,点穿好衣服,我们趁着夜深人静,逃出生天!”慕容南锦,不,现应该叫做南宫锦川,完全不理会柳烟柔担心,自顾自说道,他相信以他武功,完全有能力带她安全离开。他要自己改变主意之前,就把事情定下来!
“好!”完完全全信任眼前这个有着疯狂眼神男人,柳烟柔毫不迟疑穿起衣服,随意把头发拢了起来,收拾几件衣服,一点细软,挎起小包袱就冲眼前男子点了点头。
很顺利,两个人来到一座城郊破庙,现润城城门早已关闭,他们只能等到明天一早再走。那时候,怕只恐怕柳名博早已察觉到,追兵也四处搜捕了,只是心急也没有用,现柳烟柔就只祈祷,她运气不会一直这么衰。
她就这样脑袋一热,挎着小包袱跟南宫锦川私奔了,忽略了很多事情。比如,他不是已经失忆了吗,怎么会突然从天而降,再比如,柳名博安插她身边眼线肯定不是省油,她怎么会如此大意,还有,相府守卫向来森严,怎会这么轻易让他们逃脱呢。还有,她真可以放下这个异世母亲吗。
兴奋,紧张,不知所措,这简陋到蜘蛛网,灰尘应有有,月光遍地,蚊虫众多破庙,南宫锦川收拾出一小块儿地方,把柳烟柔安顿好,他们俩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