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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明明是……’之类的话,周围的人异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声让她更是羞愤得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愤恨,羞恼,懊悔,不可置信,种种不同的情绪充斥在脑子里,等到不经意间对上戚素素那双含着嘲弄的眼神时,这些情
绪全部化为怨毒。
“是你!一定是你算计我对不对!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戚素素一脸莫名其妙地翻了个白眼,关她什么事?她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好不好?
不等她开口为自己争辩,傅云诗就先不满道:“沈姑娘慎言!什么叫煜王妃算计你,她可是一直都在前院和我们坐在一起,
哪里知道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和戚家大公子……啧。”
陆青霜自从夫家的事情发生后,性格变得强硬了不少,有自家兄长撑腰,也不怕得罪沈芸菲,直言不讳:“沈姑娘与其迁怒
到王妃头上,倒不如给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你怎么会跑到客院来?便是为了休息,哪里那么巧,会和戚大人凑到一起去
?”
众人心道,肯定是背后有人算计啊,不然哪儿来的那么多巧合。
大长公主活了几十年,为人何其精明,从自己女儿的态度中就已经确定此事她肯定参了一脚,只不过中间不知怎么出了差
错,对象换成了戚家的老大。
能在煜王府做到这些的人,大长公主最先想到的就是姬无天这个主人!
“无天,不管怎么说,云菲都是你的表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大长公主忍着气瞪向面色平静得好似没事人一样的姬
无天。
她的女儿如花似玉,清清白白,便是有心算计他,他又不吃亏,至于这么糟践人吗!
众人:“……”
戚素素都被这对母女俩给气笑了。
之前她还觉得沈士琪不怎么样。但大长公主没招惹她,她就觉得不好一概而论,好竹出歹笋的事又不是没有,看姬无夜和
姬无天兄弟俩,皇室本身的基因还是挺好的。
可现在看来,能教出沈士琪和沈芸菲这样一双儿女的,能是什么三观端正,恩怨分明的好长辈?她分明就是个长歪了的老
歹笋!
“大长公主这话可就有些无理取闹了。”戚素素冷笑:“在我家王爷的生辰宴上做出这等丑事来,过分的难道不是沈姑娘吗?
我家王爷又没有碰她,何来的过分一说?”
“若不是他——”
“没证据的话就不要往外说了,说了平白惹人笑话。”
“!”大长公主脸色青白交加,胸口剧烈起伏,都快气疯了,一部分气是冲着姬无天,更多的还是对沈芸菲。
就算她当真心属姬无天,由她这个当娘的亲自想办法,名正言顺的,不比算计来的结果更好吗?
非要自作主张乱来,没能心想事成就罢了,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过了今日,还有谁能愿意把她这个已经失去清白的女子娶回家?
今日来王府的客人几乎囊括了京中三分之二的权贵,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这档子事,她大长公主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与其胡乱推测,不如我们还是先问问身为当事人的两个小辈,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不错,今日是煜王爷的好日子,出了这种荒唐事谁都不想,至少先要将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免得回头京中又传出些似是而
非的闲话。”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这个理。”
沈芸菲作为女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绪很不稳定,不管周围的人如何说,都坚定地认为是戚素素搞的鬼,是她不愿意让自
己和她抢人,一双初次见面时瞧着还算温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怨恨。
众人:“……”这一位是指望不上了,他们只得看向被戚伯翰拉到跟前去的戚锦宗。
戚伯翰察觉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他长子身上,赶紧压抑着怒火质问,“还不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戚锦宗捂着肿痛的脸,苦着脸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起来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是真的酒过三巡喝高了,头晕得厉害,想找个地方歇歇,且醉迷糊时仍然保持着一丝理智
,没往不该去的院子走,看着格局,猜到这里是接待客人的院落,又没听说煜王府最近有客,进门后还特意确认了一下没有人
才躺下休息。
哪想到他都这般小心了,却还是着了道。
戚锦宗并没有隐瞒什么,宾客们观察他脸上不做假的表情,基本判断得出他并没有说谎,看出他眼中的无奈之色后,都默
默地想:你无心算计人,不代表别人就不想算计什么啊。
尽管当时他们并不在场,但这不妨碍他们还原出来当时的情形。
戚锦宗是只想找个没人的院子睡一觉,可他前脚进屋没多久,后脚沈芸菲就跟着进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喝醉了
,酒劲一上头本就容易起那方面的心思,稍微一个把持不住,自然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大长公主隐忍着怒火道:“你既然只是想休息,为何又要动云菲!还敢说自己无辜!?”
戚锦宗哑然,张口想解释吧,又觉得说什么都很苍白。
他当时其实并不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屋里又没点灯,再说,那会儿不只是酒劲影响他,还有股说不出的燥热。
人群里某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嘟囔了一句,“白送上门来的软玉温香,当然是不要白不要了,各家院里又不是没有上赶着爬床
的女婢,他肯定早就习惯了。”
“!”戚锦宗表情顿时又尴尬又窘迫,分明是被说中了心思。
戚家他住的院子里那几个小妾,的确不是他的通房丫鬟,就是自己想法子爬到他床上来的婢子,其中他还算喜欢的就抬了
做妾,不喜欢的就继续当丫鬟用,偶尔还能拿来暖被窝。
习惯使然,即便是沈芸菲出现时他心中觉得不太对,秉持着自己怎么都不吃亏的心思,就把人给吃了。
院子里一时间气氛说不出得尴尬。
这种事,还真不好说戚锦宗有多大错,毕竟,在他们各自的人家,类似的事情都很稀松平常,只是这次倒霉的成了出身很
高的沈芸菲,事情就大了。
靖安侯夫人回头狠狠瞪了眼开口的人,警告他不要多嘴。
这种时候就不要添乱了行不行,还嫌场面不够混乱怎么着。
能被侯夫人如此不客气地对待的,自然是他的亲生儿子陈季阳。
接收到自家母亲的眼神警告,陈季阳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大长公主和沈芸菲脸上很是难堪,尤其是后者,被人当成爬床的贱婢看待,让一直以自己的出身为傲的她倍感屈辱,有那
么一刻真的恨不得冲过去把戚锦宗给杀了一了百了!
可惜,戚锦宗是戚家的长子,本人还是五品的朝廷命官,根本不是她想怎么处置就能乱来的,戚伯翰更是在清楚事情经过
后笃定,他儿子绝对不是过错最大的那一个,慢慢冷静下来后就没那么紧张了。
反正这件事处理到最后,最多就是让锦宗将沈芸菲给娶了,若是能得个出自大长公主府的儿媳,他们戚家并不亏。
这时候,定远侯陆北辰忽然来了一句,“房间内的味道似乎不太对劲。”
嗯?众人表情更加尴尬地面面相觑,味道不对?这男女行房后的味道,自然是不太对劲的,定远侯怎么还特意说出来了?
陆北辰发现他们想歪了以后无语的说:“我是说,里面的熏香味道不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忍着尴尬稍微闻了闻,很快就太医院的人咦了一声,道:“这熏香似乎有助兴之用。”
这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成年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助兴的熏香,不就是指催情香吗!
之前进去过的大长公主和谢安如脸色再次变了变,听见太医院的人说‘此时味道已经散去大半,没什么效果’,才暗自捏了一
把冷汗。
万一效力还没散去,她们这些做长辈的中了招,做出失态之举,那可真是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谢安如很快回过神,下意识地为自己儿子脱罪:“锦宗之所以会对沈姑娘无礼,一定是因为有那该死的熏香,否则我儿不会
做那等荒唐事!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陷害我儿!”
陈季阳撇了撇嘴,见鬼的陷害吧,你儿子分明是占了大便宜了。
但谢安如有句话说的没错,今日之事肯定是要查清楚的,否则戚家也好,大长公主府也罢,便是姬无天这个主人都不可能
就此作罢。
一直默默看他们闹腾的姬无天总算沉声开口:“查!熏香是谁准备的,为何二人会那么巧凑到一起,所有相关的人都要清查
!”
“等等。”
第137章 没人比她更有资格
“沈大人有别的意见?”姬无天神色莫测地看向突然站出来的中年男人。
戚素素跟着看过去,嗯,不认识。
不过,沈大人?
沈士琪,沈芸菲……这位大长公主的驸马,大理寺卿,沈兆丰?
观其样貌,不算太出挑,但气质上确实有那么几分正义凛然的意思,就是,刚刚闹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出来,这会儿又出
来干什么?
沈兆丰默默看了眼自己的女儿,脸上看不出息怒,只微微皱着眉严肃地说:“今日乃是煜王的生辰宴,发生这样的事已然非
常不妥,若是再大动干戈调查,岂不是彻底扫了王爷的兴致?而且,云菲出了这种事,女儿家情绪难免不平静,还请王爷能给
她一点时间平复。”
这所谓的时间,当然不可能只是一刻钟半刻钟的,沈兆丰的意思分明就是想今日到此为止。
再更进一步,如果能大事化小,把事情压下来就更好了,这种丑事,发生在任何人家,都不愿意闹大。
人群中有不少人能理解沈兆丰的心情,还默默点头。
“不行!”戚素素斩钉截铁道:“沈大人怜惜自己的女儿本王妃可以理解,但既然事情已出,就该尽快查个水落石出,万一明
日有人做贼心虚,把证据给抹除了差不多个所以然来,是不是最后我们煜王府就要背黑锅,为此事负责了?倒不如趁着背后的
人来不及将尾巴擦干净时,快狠准地将人揪出来。”
沈兆丰:“可是……”
戚素素:“想来沈大人也想立即为沈姑娘讨回公道吧?堂堂大长公主的女儿,吃了如此大的亏,怎么能轻易放过幕后之人?
”
真放过了,那就只能证明沈芸菲在他这个父亲心里毫无地位,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女儿清白被人玷污。
沈兆丰能承认这种事吗?当然不能!
他不是不行给沈芸菲讨回公道,他只是经过方才的一番观察,心中已经有了数,才想先将事情压下来,但看煜王妃如此强
硬,煜王又明显放任她的态度,便知道此路不通了。
沈兆丰重新退下,姬无天命人将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找来,说查就开始查!
不清楚有人算计时就罢了,事迹败露后在自己的地盘想查点什么,对姬无天而言轻而易举。
几个被戚素素问过他和沈芸菲去向的下人,还有沈芸菲,戚锦宗身边的丫鬟小厮,都被找出来问话,其中当然还包括了想
将姬无天扶到客房去,却被他劈晕的下人。
此人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亲口承认,他是受了别人的银子,故意扶着姬无天去那间房间。
大长公主早就猜姬无天知情,听到这里更加愤怒。
但不等她开口,姬无天就接着说:“当时我觉得他行为有异,便先一步把人制服,随后去了后花园醒酒,想着等宴席过后再
好好审一审,是何人往我王府安插人手还收买人算计本王,只是没想到后面还发生了其他事。”
在场的人不知信没信这种说法,但他们心里都明白,煜王的警惕让他提前避开了麻烦,不管他知不知道后来那间客房里发
生了什么事,他是被算计的那个人,黑锅都背不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