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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是，谁要看他们亲亲我我了！？
啊啊啊！好气啊！
想到方才王爷当面说对她没有兴趣，苏白芷心里就又酸又涩，更恨戚锦玉。
要不是她，煜王爷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违心的话！
没错！她才不相信王爷对她一点都不动心，轮样貌，她比戚锦玉要强得多，在整个京城贵女圈中都拔尖，论家世背景，常
胜伯府和尚书府比丝毫不差，她更是比一直碌碌无名的戚锦玉更有才情，不论从任何角度看，王爷会喜欢的也该是她这样出色
的女子！
若不是太后先一步给戚锦玉赐婚，煜王妃的位置哪里轮得到她坐！
“戚锦玉，你怎么在这里！你对苏姐姐做了什么！？”
“嗯？”被姬无天突然的举动弄得浑身发毛的戚素素眉毛一挑，觉得这声音有些眼熟，回头一看，却见戚锦雅正一脸义愤填
膺地站在苏白芷不远处怒瞪着她。
戚素素：“？”
如果她记得没错，戚锦雅也打过姬无天的主意，还想进王府来着吧？这个姓苏的女人分明也是对姬无天有意思，她竟然还
未对方抱不平？脑袋有坑吗？
“你别以为自己是王妃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苏姐姐这么好的人都快被你惹哭了，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戚素素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姓苏的不知羞耻当众扑人都不觉得羞愧，她有什么好羞愧的？
“戚锦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闭嘴。”别在这儿秀智商了，她都嫌丢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戚锦雅不依不饶，非常肯定地认为自己没有错。
或许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苏白芷一个娇弱貌美的女子孤零零地红着眼睛站在一旁，而她和姬无天却旁若无人地拉着小手说
情话，确实很像是她故意仗着身份耀武扬威。
尤其是这时候苏白芷还拉了戚锦雅一下，咬着嘴唇摇头说：“算了，雅儿，我没什么。”
真没什么你倒是别一副受欺负了的委屈样啊，戚素素被膈应得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没好气地对戚锦雅说：“谢安如那么精
明，你作为她的女儿能不卖蠢吗？不问青红皂白胡乱给人扣罪名，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一直看戏的陆青霜这会儿也坐不住了，不由站出来替戚素素抱不平，“你还是王妃的妹妹呢，怎的没弄清楚因由便胡乱指责
自己的姐姐？不知道地还以为你和苏小姐是一家人呢。”
第49章 做个侧妃绰绰有余
戚锦雅后知后觉注意到包间内还有几个人，而且这几个人的身份背景都比她强，神色不由有些瑟缩，但苏白芷苍白的脸色和发
红的眼眶却让她对戚锦玉更加不满，不愿意轻易罢休。
“我是帮理不帮亲，就算她是我姐姐，犯了错我也不会助纣为虐。”
“哦豁，这话说得倒是不漂亮，还帮理不帮亲，可你也没站在‘理’上啊。”戚素素嗤之以鼻，对苏白芷一抬下巴，“这位……
苏小姐是吗？为防有更多人像我这个说话不过脑子的蠢妹妹一样被蒙在鼓里，真以为是我仗势欺人，你也别和稀泥说什么算了
，好像是你委曲求全似的，你乐意委屈自己，我还不乐意背黑锅呢。”
“究竟是谁行事不当，不如当着整个如意楼客人的面说清楚如何？”
戚素素冲苏白芷恶劣一笑，把事情闹大或许她又要担上一个善妒之名，但之前已经有这类传闻，债多不压身，她怕个球！
倒是某些人，看戚锦雅这样的人都会如此维护，显然表面功夫做得相当不错，要是今天的事漏出去，呵，好名声就别想要
了。
苏白芷脸上委屈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下去，手中的帕子更是几乎被她撕碎。
“我家王爷是大殷的英雄，爱慕者繁多这我清楚，但今日的事如果不说清楚，我怕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无穷无尽的
人有样学样投怀送抱，我们煜王府虽大，却也不可能装得下那么多想攀附的人。”
说到这份上，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事情不简单，戚锦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游移不定，苏白芷更是明显慌了神，目
光闪烁，深怕戚锦玉当真把话说开，忙道：“不，不用了，是我的错，我原本只是看见王爷在此想着前来打一声招呼，没想到会
引起误会，惹了王妃不快，扫了王爷王妃的雅兴实在是抱歉，我，我还是告辞了。”
苏白芷这话说得略带着几分自嘲，还有明显的黯然，惹得其他酒楼其他雅间听见动静暗中旁观的人都忍不住为这样一个美
人感到怜惜。
戚素素都被气笑了，狗屁的误会吧，你们京城的贵女戏怎么都那么多呢？
之前傅云诗故意碰瓷儿国子监司业家的女儿时她还觉得很有趣，但苏白芷这般碰瓷儿不成还要给自己挽尊的举动却只让她
觉得膈应得倒尽胃口。
“苏姐姐，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你跟她道什么歉啊你又没错！”
陈季阳和陆青霜等人都听呆了，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笃定苏白芷没有错？
没看见当事人这会儿被戚锦雅拖后腿的举动惹得脸色都快黑了吗。
戚素素更是被戚锦雅的愚蠢逗得快气不下去了，这就是现实中的‘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吧，也不知道平时
苏白芷是如何拉拢人的，如果对她有好感的都是戚锦雅这样的人，唔，那她还真不比把对方放在眼里。
“好了，雅儿，别说了，我们走吧。”苏白芷忍着心里的火气硬是拉着戚锦雅离开，心里对这个不懂看气氛的戚家小姐很是
不耐。
她今日不过只是想沾点便宜的同时向戚锦玉示威，可万万没有要把自己拖下水的意思，戚锦玉比她预想中的要不好对付的
多，行事作风更是迥异于京城其他的贵女，她或许该重新考虑一下对策。
戚锦雅到底还是被苏白芷给拉走了，一场小小的闹剧很快落幕，姬无天无意让人继续看他们的热闹，直接将雅间的门重新
关上，但如意楼内却依旧有不少人私下议论关于煜王和常胜伯家小姐之间的猫腻。
“好好的一顿饭硬是被人打扰，真是扫兴，哎。”陆青霜皱起眉头小声抱怨了一句，但最不高兴的肯定是戚素素，又想到对
方可能不太了解苏白芷，未免下次这二人再碰上，索性给她说了说自己知道的关于苏白芷的一些事情。
常胜伯家的嫡小姐苏白芷喜欢煜王姬无天的事在京城还真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当年还一度曾经传言她会成为煜王妃，不过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先皇尚在，苏白芷这个当事人之一又尚且年幼，赐婚意图不过当初后宫传出来的一点风声，没
有确切消息。
后来不知怎么的，事情不了了之，最后成为煜王妃的却是户部尚书戚伯翰的女儿，戚锦玉。
陆青霜说不知道当初好事怎么没成，戚素素却不自觉地想起姬无天告诉自己的关于当年他克妻的那事儿，苏白芷该不会是
因为这个传闻，退怯了，不敢嫁了吧？
现在看她这个煜王妃还活得好好的，所以又蠢蠢欲动了？
若当真如此，这女人的嘴脸可不是一般得让人膈应。
“苏白芷在京城风评很好，外界寻常百姓都知道苏家小姐才貌双全，性格温婉和气，逢年过节时还会到京城周边一些小城镇
的平民区布施，给京中的乞儿们施粥发馒头，发过冬的冬衣，还曾经得了皇后的夸赞。”
戚素素听得意兴阑珊，这种手段古往今来都被人用烂了，表面功夫谁不会做？左右发出去的东西对于常胜伯府而言又算不
上什么，能把自己的名声刷上去，何乐而不为？
不过好歹这种方式能让一些人切实受惠，也不算毫无意义吧。
陈季阳听见她们在八卦，跟着插了一嘴，“出身显贵人家的贵女名声越好，自然嫁的也越好，苏白芷在京城贵女圈中不论家
世还是才貌都称得上是出类拔萃，而今已到了嫁娶的年纪，据说求娶的人都快将常胜伯府的门槛踏平了。”
戚素素问：“然后呢？”
陈季阳用暧昧的眼神看向姬无天，“一年多过去了，至今没听说常胜伯给她定了亲事，再看今天这位苏家小姐的举动，分明
是还没死了要嫁入煜王府的念头。”
正王妃的位置没了，王府不还有俩侧妃位虚位以待吗？凭苏白芷的家世背景，做个侧妃绰绰有余了。
要不是戚素素帮姬无天生了个儿子坐稳了王妃之位，说不定人家能直接盯上她的王妃位置。
戚素素似笑非笑地看看向姬无天，“侧妃？呵呵。”
姬无天警告地横了眼唯恐天下不乱的陈季阳，给她倒了杯热茶，道：“不管是戚锦雅还是苏白芷，都与我无关，当年未能成
事，今时今日自然更不可能。”
一说克妻跑得比谁都快，现在没事了又冒出头来？当他姬无天是什么？
第50章 卓家八卦
“退一步说，便是她费尽心思入了王府，也不过是为你添了一个干活的人罢了。”姬无天说得非常光棍，惹得听见这话的其他三
人都沉默了，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之前听说的煜王妃指使王府侍妾种地干活的事。
这逸闻如今已经成为京城一大奇事了，至今仍然有人时不时地会提起来道个稀奇。
那些侍妾都是些没什么身份的人，生死都无人在意，但让常胜伯家的小姐和她们一般待遇……咳，这个想法太拉仇恨了。
戚素素却仍不觉得满意，故意阴阳怪气道：“呦，还有退一步呢？合着你还是考虑过把人弄进王府来？我又不是真缺帮我干
活的人，把那么个女人领进来，存心想让我吃不下饭？”
“只是假设。”姬无天并不将她的冷淡放在心上，一脸纵容，“要不要添人全看你的意思，你不愿意，别说是侧妃，便是侍妾
我都不会再找一个。”
陈季阳暗自咋舌。
这么多年来他哪里见过姬无天这么好脾气地哄着一个女人的样子，下巴都要惊掉了，真切地意识到，她这个煜王妃在王府
，在姬无天的心里有着不轻的分量。
母凭子贵，古人诚不欺我啊！
连无天表哥这样的人居然都无法幸免！啧啧！
戚素素不久前才刚和姬无天达成协议，自然清楚他不会轻易犯忌，她也不想一直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继续扫兴，很快便揭
过了这一茬。
“无天表哥，你们听说副都御史卓家前两日闹出来的事了吗？”陈季阳一脸八卦。
“卓家？”姬无天想起昨日邢峥似乎提过一嘴，“卓正清和他儿子又吵了一架，似乎闹得很凶？”卓正清是督察院左副都御史
。
“嗨，还不是卓不凡那小子在外头又闹出来风流债了吗。”陈季阳一脸习以为常。
怕戚素素不了解情况，姬无天特意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卓不凡就是方才我和你说过的被人夺了未婚妻的那个纨绔，和季
阳这小子经常厮混。”
只不过陈季阳在外作天作地并不包括去窑子里花天酒地，靖安侯府在这方面的家教很严，陈季阳比较有分寸，不会触雷。
卓不凡就不同了，他是花楼常客，红粉知己遍花街，哪怕是当年那件事之后卓家另外给他寻了一门亲事娶了妻收敛了一段
时间，没多久依旧再次故态复萌。
卓不凡的妻子家世比卓家要略微差一些，但本身性子却不是软的，脾气不小，加上肚子争气头一年就给卓家生了长孙，底
气更足，只要一听说卓不凡在外面闹出来的动静便要闹腾一场。
卓正清本身又是个很严谨的人，对自己儿子时不时闹出的荒唐事很是恼火，卓家三天两头都会闹一次，卓不凡挨揍的次数
数都数不清。
也因此，姬无天昨日听邢峥提起这一茬后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看陈季阳特意提起，莫非情况和过去不同？
陈季阳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