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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也一点不心急。
用他的话来讲就是——
“我又有好玩的故事可以讲,还有小自行车可以给人骑,还愁交不到朋友吗?”
说的太有道理了,她完全没法劝啊。
不过既然提起孩子的话题,戚素素身为人母,有些事却要替儿子张罗起来。
“安阳府可有好的书院启蒙?”
知府夫人诧异道:“王妃莫非是准备将世子送去书院?”
沈夫人也纳闷,“为何不请名师到王府单独启蒙?”以煜王的身份,什么名士大儒请不来?
多少权贵人家的孩子压根不会把孩子送去书院读书,而是请来有学识的西席一对一教导,那不比去书院学来得好吗?
真有去的,可能也是家里的庶出子弟。
戚素素笑着摇头,“他在京城时就在骄阳书院读书,已经习惯了和其他孩子一起读书的氛围,到了这里合该继续保持。”
本来因为早熟,刚回王府事姬无天想给他配书童他就没要,至今仍然只留了个力气大憨厚的阿武。
王府连个同龄人都没有,不趁着启蒙读书的机会出去多交交朋友,那么小就憋在家里一个人读书,就她儿子那一刻闲不住浪翻了天的性子,憋久了还不得抑郁了?
“这样啊。”几位官家夫人若有所思,带着小儿子或是小孙子来的下意识地低头看看怀里或身边的孩子,又看看不远处正和王爷推杯问盏说话的自家老爷,盘算着要不要也将孩子送去书院。
知府夫人家里儿子今年正准备议亲,并没有和煜王世子同龄的孩子,倒是没什么心思,中肯地说:“咱们安阳府最好的书院自然是安阳书院,那里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子嗣就读,书院的先生才学也很是不俗,书院的环境也都不错,我儿早年便是在那里启蒙,后来一路考中了举人。”
其他夫人们亲友大多都在安阳书院读书或已经毕业的,都认同那里的师资水平,还想着,如果连煜王世子都在那里读书,日后书院的名声还能更上一层楼,说不得会成为周边三府第一的书院!
“安阳书院么,多谢郑夫人告知。”戚素素对知府夫人一颔首。
知府夫人有些受宠若惊地摆摆手:“当不得王妃一句谢,不过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罢了。”
经过这么一段,在座的人觉得这位煜王妃不像是个难相处的,后面再说起话来就不再那么拘谨,岳夫人好奇地问了问京城的见闻,戚素素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随意地讲给她们听。
安阳府毕竟离京城太远了,有些消息即便是传过来,可能也会失真,京城这几个月着实发生了不少事,戚素素不敢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却是自己亲自参与了不少,给她们说起来真实感自然更足,众位夫人小姐们都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感慨唏嘘一番。
提起其中涉及到‘圣手仙’这层马甲的时候,戚素素特意说得轻描淡写,却不想还是引起了这些夫人们的主意,远东军统领方夫人还语出惊人道:“我听说,圣手仙不是早就离京游历去了么,前些日子听说在怀安府的一个县城逗留,弄出来一个特别好用的灵药,治好了不少病人呢。”
“当真?”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首富夫人白夫人心思一动,“圣手仙还在那县城吗?具体是哪个县城方夫人可知晓?”
其他夫人们都清楚首富家中的一些情况,一见白夫人这反应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方夫人道:“我这消息是半个月前得知的,现在人还在不在不太清楚,你若是有意,可以差人去打听打听,万一还在,就将人请来。”
至于圣手仙诊金要的贵这种问题,换了其他官家夫人她可能还要提醒一下,免得回头反而落下埋怨,但白家是安阳府首富,什么都缺,就不缺银子,就没必要在意这些了。
知府夫人感叹道:“这几年这位圣手仙的名气可是不小,听闻救活了好几个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真乃是神医也。”
沈夫人:“要不是她似乎大多在北方活动,不往南边来,我倒也想请她过府给家里的人都号个平安脉,瞧瞧家中老小有没有谁身上有隐疾不曾爆发。”
众位夫人们你一言我一句说得热闹,戚素素一开始听有人知道刘素那个冒牌货的消息就愣了一下,待她们围绕着这个冒牌货说嗨了,甚至还有人问候白夫人的公公,惹得后者一脸愁绪,分明是家里老人有什么身体疾病不好治的模样,颇有些无语地打断了她们。
“你们口中的‘圣手仙’,是假的。”
“诶?”众位夫人大惊,白夫人面色也不太好了,“怎么会是假的?”
第200章 试一试总是无妨的
戚素素道:“本王妃和王爷来安阳府的路上正好经过那座县城,遇见了对方,那人名叫刘素,医术确实是不差,但那所谓的灵药却不能拿来治疗什么疑难杂症或绝症,她顶着圣手仙的名头不过是为了赚取大把诊金罢了,从数年前便做起这等行骗之事,已经是惯犯了,实际败露后已经被当地的县令抓起来了。”
说到刘素,当时审案完毕后,她还曾让县令大人问了问对方,为什么没带她标志性的面具,非要带面纱这种造型上有很大差异的东西。
刘素给出的答案相当令人啼笑皆非。
只因为戴了面具旁人就完全无法看见她的容貌,她自觉有一张漂亮的脸,没必要藏着掖着,带着半透明的面纱,旁人看不真切,却又能看出她长得很好,还保持了神秘感。
年轻貌美的女神医,肯定要比其貌不扬不敢露脸来得更得美名,病人们掏诊金时也更加心甘情愿。
戚素素:“……”
她当初戴面具就是不想引人注意,同时又不想让人看出她这副身体的年纪那么小,不方便开展业务,刘素倒好,竟然还想着靠脸吃饭,啧。
“竟然还有这等事?”众人听了假货的事大感意外,白夫人脸上那一丝期待之色更是消散得干干净净。
都被官府抓起来了,还能指望什么。
哎,怎的真的圣手仙却从不往南边来呢,若是那位女医,说不得她公公还能有希望好起来呢。
“冒昧问一句,白夫人的公公是得了重病吗?”戚素素冷不防问了一句。
白夫人没想到王妃会关心她家的事,下意识地点头,“我公公去年因为一些缘故中风在床,遍寻名医许久却始终不见好转。”
戚素素又问了几句白老爷子中风的症状,都开过什么药,其他人越听越觉得这怎么像是郎中给病人看诊时说的话?
沈夫人一拍手,“对啊!怎的忘了王妃也懂得医术,而且医术很好的啊!”她家夫君的同门师兄弟季翰林如何和王妃搭上关系的,可不正是因为王妃给其妻看好了身体吗,这可真是灯下黑!
沈夫人对白夫人说:“白夫人若是能求得王妃为老爷子看看,说不得就能治好了!”
郑夫人本想阻拦沈夫人,可惜晚了一步,叫她把话给说了出去,心中不免忧心起来。
白家老爷子的事在安阳府不是秘密,白首富更是砸重金悬赏,谁若是能治好老爷子便酬金万两奉上。
时至今日,一年多的功夫过去了,上门的人不少,真把人治好的却一个没有。
就这样,每一个上门的还都给包了五两十两的辛苦费,一年下来都不知道花出去几百上千两银了吧,至于那些为了骗红包钱却被白首富狠狠收拾一通的,不提也罢。
但中风这种病症,遇到医术精湛又及时救治的,或许没多久就能让人恢复过来,可一旦拖得久了,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类似的情况她又不是没见过。
煜王妃的医术确实大家都有所耳闻,京中被治好的人家想来也不是弄虚作假,可没人说过她一定能治好中风啊。
万一没治好,多尴尬啊。
她们今日是想和王妃交好,再不济也别得罪,让人下不来台,以后再被穿小鞋,阻了自家老爷们未来的前程。
戚素素不知道知府夫人的这般担心,还挺配合地说:“白夫人如果信得过本王妃,改日可以定个日子,本王妃可以为白老爷子看上一看。”
白夫人大喜过望,“王妃愿意为我家公公费心,我自然无有不从。”
往好了想,如果王妃真的医术了得,为公公治好了病,哪怕是有所好转呢,也能解了他们家这一年多来的愁苦氛围,便是王妃束手无策,白家能借此和王府有些来往,总归不是坏事。
万一王妃走了一趟没能帮上忙,觉得心有愧疚想提携白家一把,就更好不过了。
其他夫人们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羡慕起白家的运气,但转念一想,白家老爷子那情况,真没什么好羡慕的。
换了他们,难道愿意为了和王府搭上关系,就咒着家里的哪个亲眷病倒吗?那多晦气,呸呸呸。
白家的事有了定论,戚素素平易近人的态度让其他人越发放松,一来二去互动得多了,气氛自是更加和谐。
几位夫人们说了些安阳府的奇闻异事,说着说着,就有人忽然提到了国色天香楼,言语间很遗憾安阳府没有分号,那里的脂膏药丸效果都特别好,想用还得找人帮着带,等待周期太长。
戚素素听她们提及,才想起她跟着自家男人一起来就藩,还身负着陆青霜和傅云诗给她的铺设国色天香楼分号的重任。
几位官家夫人,包括隔壁桌听见她们讨论的富商夫人们都热火朝天地说起了国色天香楼的哪些东西好用,怎么用效果最好……巴拉巴拉。
戚素素听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还是沈夫人想起来,“我记得国色天香楼不是说有煜王妃的份子吗,王妃,此事可是真的?”
众人齐刷刷看向戚素素,目光热切。
戚素素没有隐瞒,顺势说:“是有这么回事,不但如此,此番来到安阳府,本王妃与其他两个合伙人还有意在此开设分号,待铺子开张后,诸位若是有意,届时可以去捧个场。”
众人大喜,“此话当真?”
“能在安阳府买到国色天香楼的东西,那就太好了!”
“可不是!再也不用羡慕京城的显贵们了。”
“王妃准备何时开张?铺面可是已经看好了?京城国色天香楼有的那些脂膏药丸,安阳府的分号可是会全部铺设?”
“若是王妃一时寻不见何时的铺面,我等也可帮忙留意。”
郑夫人看她们说得激动,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暗道,安阳府有不少产业乃是王爷的私产,还能拿不出一个铺面来给王妃经营?哪里轮得到她们献殷勤啊。
戚素素等她们都说的差不多了,才态度平和地说:“铺面本王妃会找王爷要一间,倒是不麻烦诸位,不过既然大家都如此喜欢国色天香楼的东西,本王妃若是毫无表示也不好,正好从京城来时带过来不少楼里的脂膏,不嫌弃的话,便给大家各送上一份。”用得好了,以后就都是国色天香楼的回头客了。
本是冲着讨好结交王妃来的夫人们平白还能得到国色天香楼的好东西,哪里还有嫌弃的道理?
一个个喜不胜收地说着‘王妃客气了’‘让王妃破费实在不好意思’,然后从提前备好了东西的青黛,红莲等丫鬟手里接过了包装精美的礼品小纸包,看着纸包上简单大气的‘国色’二字,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只恨不得立即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试试效果。
戚素素还曾担心这边的人未必能马上接受国色天香楼这个新品牌的入驻,看这些官家夫人,还有隔壁桌同样刚从紫苑手里拿了礼物喜笑颜开的关系户商户夫人们,心中大定,仿佛已经看见了分号开张后继续赚得盆满钵满的光景。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期间大部分时间光顾着说话应酬,都没吃多少东西,只勉强塞了个半饱,饭菜已经凉得差不多。
郑夫人看自家老爷和王爷那边还在说话,她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