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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卡头痛欲裂,但也能听到伯曼的呼唤,他不想他见到他这个样子,便小声呵斥他,“走开,走开!”
“……”
没等伯曼再次询问,安吉拉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
“鲁……你怎么了?”
她心里忽然揪痛、揪痛的,她来不及分辨这种痛心的感觉从何而来,只知道很熟悉,她曾经也这般痛心过……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朦胧中,她看到了一只金钱豹纹的小豹子,正虎头虎脑的冲她抬爪撒娇。
“大崽……”
“……”
“大崽……”
安吉拉似呢喃一般念着这两个字,忽然,情绪爆发,哭喊着冲鲁卡伸出胳膊,大喊:“大崽,大崽!是你吗?”
伯曼被她吓了一条,动着四只小爪子向后迅速退了几步,懵逼的看着她跟他父亲……
安吉拉的喊声让尿急的深深赶忙扶着墙壁起身,稳着步子跑到门口,看到鲁卡抱头躺在地上,她赶忙喊道:“凯撒蒂,凯撒蒂,你快来,鲁卡又出现异常了。”
“不,他是我的大崽,不是鲁卡!”
“……?!!”
第1523章 裂(8)
深深被她喊声吓得全身发颤,好在凯撒蒂及时赶来,将深深豹崽怀里,抚着她的胳膊安抚。
但,深深身上还是一个劲的发抖,他不敢太过用力,只能用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深深的头顶,安抚道:“没事的,别怕,我在。”
良久,深深才目光呆滞的开了口:“我想尿尿……”
“……”凯撒蒂立即带她去方便。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安吉拉抱着鲁卡一个劲的大哭,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大崽……”
深深不了解实情,还以为安吉拉魔怔了,便问凯撒蒂:“怎么办?若虎、豹两王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闹事咋办?”
“没事的,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搞不懂安吉拉为什么喊鲁卡大崽……他不是最小的吗?”深深越想越搞不懂,心里不由得产生一阵战栗。
凯撒蒂想了一会,决定将实情告知深深。
“鲁卡确实被鬼手附身了,附在他身上的就是他夭折的大哥。”
“……”
凯撒蒂的话,在深深心里产生不小的抨击,她愣了一会,眨了眨眼,咽着唾液问:“这么说……他真不是鲁卡?”
“算是,也不算是,具体的事还要他亲口说才知道实情。”
凯撒蒂再强大,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他始终想不通鬼兽到底是什么时候附在鲁卡身上的。
“大崽,大崽,你说话啊,妈妈能感觉到你的,你为什么不理妈妈?”
在旁人眼里,此时哭得歇斯底里的安吉拉就跟疯了一般,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鬼兽经历了太多的阴谋、不平,看着母亲这般哭闹,并不相信她是真的为他而哭,觉得她应该是听了旁人的话,知道他附在鲁卡身上,想感化他,求他放鲁卡一马。
他是可以想的这般卑鄙……但,真实的情感是不容去怀疑的,逐渐,母亲的哭声让他满是阴暗的内心仿佛见了光明一般透亮。
“是我。”
他决定用真实的身份见母亲,便悠悠的从鲁卡身体里飘出来。
安吉拉望着那一缕黑烟,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鲁卡,她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问得出口。
他们欠他太多了,绝对不能再在他面前偏向鲁卡了。
她选择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弟弟!
“大崽,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死了,因为心有怨气……所以我变成了鬼兽……呵呵……很可怕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大崽了,我又名字的,我叫裂。”
“裂?不,这个名字不好听,你就是我的大崽!”
作为母亲,安吉拉的心很敏感,听得出他字里行间都不想跟她有牵扯,他再怨她,甚至是恨她!
“如果能救,你父亲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硬甲浮兽吃掉……我想你也是一样的,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你还是会不管自己死活的去救你弟弟……”
没等安吉拉说完,裂暴怒的将她的话打断:“不,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去救他!该死的本来就是他!”
第1524章 情况变得更糟糕(1)
“不!这不是你的本意!崽崽,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死的是我!”
安吉拉止住眼泪,眼圈被泪水逼的通红,看着裂,一字一句的说着,就像是在宣言一般,字字句句都带着旁人难有的决心。
深深很理解她的做法,同是母亲,换做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所以,她更加珍惜跟崽儿在一起的日子。
思及此,她将伯曼拉到怀里,摸着他的小脑袋,静静的看着安吉拉还有那缕黑烟。
“要说的我都说了,你们都是我生的崽儿,我不会偏心你们任何一个,如果,你心里的怨气难消,那就杀了我吧!又或是有办法弥补你,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付出性命我也会做的。”
“哈哈,是吗?办法,当然有,这可是你说的,只要彻底杀掉你的鲁卡,我占有了他的躯体,我就可以重生了!”
“不!不会的,就算你杀死鲁卡,你也不可能重生,你始终是活在他的身体里,就算深深接纳你,你也不过是鲁卡的替身能,处心积虑的做一个替身,这就是你的本意吗?”
安吉拉处于悲痛当中,但思路相当的清晰,很明白裂的短处。
但,这短处也不是那么好戳的……
她不想伤害他,更不想他伤害她的鲁卡!
深深了解她的内心,自打她见过克罗以后,就明白安吉拉最寵的就是鲁卡,就算她嘴上说一视同仁,但心里还是偏向鲁卡一些。
不管她觉得多对不起裂,也不会由着他伤害鲁卡的。
“我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附在鲁卡身上的,或许,你将前因后果说出来,我们有办法救你。”
深深思来想去,不想看着安吉拉跟他哭喊着表真心,便提出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
裂自然不会理会她,死盯着安吉拉看了好一会,不屑的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们?你们知道了来龙去脉,就知道了克制我的方法,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弱点告诉你们!”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心怎么会变得这样黑,你若是没有半点悔过,我们这些人对你的愧疚,很快就被你作完了,你到底图什么?”
“……”
是呀,他到底是图什么?
如果一开始就按照鬼王的话去做,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
可他偏巧不信他的话,要试试父母、兄弟心里有没有他……最终却落到心伤……不值得,不值得!他要杀戮!
“你现在既然现身了,就别想着再进鲁卡体内。”凯撒蒂说着便来到黑烟面前,对盖亚说道:“用你的大陆能量将鬼兽隔离。”
“嗯。”
盖亚照他的话做,确实成功了。
裂被隔离在鲁卡身体外,不光是鲁卡,任何人的身体他也进不去了。
忽然,裂发出一阵狂笑声,“那你们就等着瞧吧,没有我,还会有鲁卡的存在吗?哈哈哈!”
听着他的笑声,深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顾不得那么多,废力的蹲下身,抓着鲁卡的胳膊,唤道:“崽儿他爹,快醒醒,你再也不会变成怪兽了!”
“……”
“崽儿他爹……?”
第1525章 事情变得更糟糕(2)
深深唤了好几声,鲁卡也没有任何动静,她忽然停止了呼唤,目光呆滞的看着鲁卡,轻唤了一声,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
“鲁卡!呜呜呜……”
忽然的一声嚎叫,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深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鲁卡的身体大哭。
安吉拉不明情况,但比深深理智的多,伸手去试探了一下鲁卡的鼻息,半点感觉也没有,不仅如此,她摸了摸鲁卡的鲁卡,也是冰冰凉凉的。
这一切都不符合活人的特征……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基本上都知道,没了鬼兽的附身,鲁卡就活不了,他们驱赶鬼兽本是为了他好,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死了。
鲁卡看着这一切,尤其是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鬼兽入不了他的身,他也进不去……留给深深他们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凯撒蒂,你想想办法,你们快救救鲁卡,我不想他死,崽崽不能没父亲!我不能没了鲁卡!不能!”
深深哭得身子发软,被凯撒蒂抱在怀里,想用尽全身力气求他,但除了哭,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将深深递到特洛怀里,然后快速游出屋外,向冰湖的方向游去。
鬼兽附身的事情扑朔迷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鲁卡的身体储存好。
他有种直觉,只要撬开裂的嘴,就知道鲁卡活下来的方法,或许还会知道小蛇的下落。
等他回屋的时候,深深哭晕过去好几次,而安吉拉则面无表情的盯着鲁卡的躯体。
这一切,裂都看在眼里,他不知道他的做法对不对,但,心里完全没有预料中的喜悦感。
他是心软了?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安吉拉鬓角处闪过一丝白,定睛瞧了瞧发现是一根银发。
他母亲有白发了……也是,毕竟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若是母亲没有记挂他,她怎么会察觉到他的气息?
就算是她偏心鲁卡,那也不代表心里完全没有他……想着想着,他随意飘动着,竟飘出了石堡,飘到了雨中,低头看向水面,被雨滴滴落成孔,不经意间,从水面忽然跃起一个巨大的黑影,咬着一头豹,迅速的将其撕裂,然后张大嘴将其吞食,很快,那片水域就变成一片血水……
这情形刺激了他的心,让他再次回忆到小时候被硬甲浮兽咬死的情形。
惊愕的场景刺激了他的本能,他瞬间钻到硬甲浮兽身体里,然后,找到他身体的弱点,一击毙命!
随着硬甲浮兽的爆裂,一缕黑烟从水里上升到空中,那移动的速度缓慢、懒散……他在享受这种复仇的快感!
是的,若他想杀了鲁卡,他早就动手了!
最终不忍心灭了他唯一的希望……
而现在,他也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在水里一个劲的寻找着硬甲浮兽,以相同的方法将它们一一杀死……
…
豹王花了好长时间才将食物存好,看着屋外雨势越来越大,随口问侍兽:“派出去传信的还没回来吗?”
第1526章 奇怪的现象
“没有呢!”
侍兽脸上尽是惊慌,颤颤悠悠的回应。
他们豹兽的水性是胎生兽中最好的,派出的兽迟迟不回,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豹王比他想的还要多,觉得一定是遇到了危险,不仅如此,他遇到的危险肯定跟这场暴雨有关。
那件事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呀!
他再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想了一会,决定带着少量的食物,先去石堡那探探底。
他跟虎王都不在,没人照顾安安,很多事都不方便。
他游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四肢拼命的用力,想尽快到达石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