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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知道富贵以前老是偷看她和她男人洗澡了,不过她也不言声,觉得有人看着才更起劲儿,只可惜现在没人了。
“小人。”李恪昭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还以为丫头总算觅得良人了,谁知道却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被发现了,就不顾女方,一个人卷铺盖逃之夭夭了,要是丫头知道了,得多难过伤心啊!
丫头也真是命不好啊,遇人不淑,只能希望她离开这个地方再找一个知心人了。
李恪昭回到家里,犹豫了半天还是告诉了丫头,“富贵昨天晚上跑了,本来,我是想成全你们的。”
李恪昭说完静静听了听,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大概是伤心了吧。
“你别难过,那种人,走就走了,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李恪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不太会安慰她。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那你休息,我先走了。”李恪昭以为丫头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里面的丫头哭得不能自已,富贵的走与不走完全不是丫头关心的,他们之间本身具是各取所需的,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
而真正有情的,却又是无情。
丫头擦干脸上的残痕,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手指在纸窗户刨了一个小洞,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让这本来带着寒意的天气也温暖了少许。
“从来都没有这么祥和过。”丫头望着照进来的一束阳光笑了,对于家里的父母姐妹,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父母抚养自己一场,还未报的恩情,也不能拉扯姐妹一把,倒是让她有些惭愧
重生之虐渣宝典。
袁晗没吃下那碗有毒的饭,也许是天意吧,不该她死,可是丫头呢?应该会死吧。
她转身在床头的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纸包来,看着里面的东西,颤抖了许久,最后还是义无返顾的吞了下去。
丫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着外面,“好啊,好啊,恪昭,哪怕我千错万错,最后我还是你的妻子,只是再也不会给你带来困扰了,真好!”
丫头的事他们一点也没发觉,本来计划要再干到晚上的,因为出了丫头这档子事,所以做到下午也就回去了。
照例是在骆婶儿家做的饭,等大伙吃了,李婶儿才端了饭给丫头送去。
谁知进去黑乎乎的,李婶儿点了灯差点儿吓得半死,天哪,丫头不知道社么时候已经喝药自杀了。
嘴角和鼻孔里还有斑斑血迹,真是让人触目惊心啊,李婶儿眼疾手快,把尖叫声压制住了。
不能乱了阵脚,这个时候要冷静,要是一下闹出来,只怕要吃官司啊。
李婶儿关了房门,故意大声说了几句,“丫头啊,吃饭了啊,你这样可不对啊,我好心给你送饭,你还不搭理我。”
“你真不说话,好,我把饭放下你吃不吃随便。”李婶儿装模作样的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仍就把门锁上。
李婶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着急着要跟老李头拿主意,可是又不能表现的慌张,让他们看出端倪。
好不容易捱到回家,李婶儿赶忙关了门,带着哭腔道:“老头子,不好了,丫头没了。”
“什么有了没了的,她跑了。”老李头没明白李婶儿的意思,抽着烟锅子问。
“哎哎呀,你声音小一点儿啊,”李婶儿赶忙捂住老李头的嘴,“出人命了,丫头喝药死了!”
“什么?”老李头听了这个噩耗,一屁股从板凳上跌落下来,丫头自杀了。
老李头害怕的不行了,扯着李婶儿的袖子慌张的问:“老婆子,现在怎么办啊?人还在那屋里?”
本来李婶儿把这是说给老李头就是想找个主心骨倚靠,谁知道老李头还不如自己,早都下瘫了。
“不在屋里在哪,明目张胆的搬出来吗?”李婶儿狠骂了一句,没用的,关键时候一点用的不起,还是一家之主呢!
“那怎么办?”老李头完全乱了章法了,事事都要问李婶儿。
李婶儿气急败坏,“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跟你商量啊,你想想,丫头好端端的就死掉了,让别人怎么说,丫头的爹娘怎么交代啊,这摆明了是要吃官司的。”
“是啊,得好好想想,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啊,要是耽误了咱们恪昭的前程那就不好了。”眼看着李恪昭就要考试了,要是跟人命官司挂了钩,只怕是不好交代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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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袁晗是凶手
李婶儿急的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件事要捂是捂不住,早知道就早些解决了,还干什么活啊?
说起来还都得怪袁晗,一天到晚的不安生,尽整些麻烦事儿来,要不是她,丫头就不会死了,就算要死,反正也把她休了,死在哪里也不管自家的事了,现在倒好,脱不了手了。
“哎呀,你就不要再抽了,弄得满屋子烟味,呛死我啦。”李婶儿心里烦不胜烦,对老李头发起脾气来。
老李头也委屈,他也是着急啊,这不,抽抽烟说不定能想到法子啊,“老婆子,依我看得找个人顶了,这样我们家才能全须全尾的。”
“定,怎么顶啊,谁去顶,你顶,还是我顶?”李婶儿白了老李头一眼,真想给他两巴掌。
老李头唯唯诺诺半天,很不厚道的指了指袁晗的房间,“让她顶?”
“什么?”李婶儿倒是惊讶不小,亏他想得出来。
“你想啊,这个家里,算起来就只有袁晗是外人了,虽说是我们恪守的媳妇儿,可是要论亲疏,到底差了一程。”老李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李婶儿听了多少有些动摇了,“可是谁信啊,怎么能推到她的头上呢?”
老李头笑了笑,“你看啊,这个村里谁都知道丫头和袁晗不合,对不对?我们就在这上头做点文章,反正骆钧一家也都知道内情,到时候我们说的也就不是片面之词,袁晗一个人又怎么说得过我们所有人呢?”
“那好吧,”李婶儿犹豫了片刻,觉得这样好像做合适。也就点头同意了,可怜袁晗一口一个我的亲娘,关键时刻还是不顶事儿啊。
老两口下了决心就预备着要去丫头的房间一回。
“袁晗睡了。”李婶儿见袁晗的屋里已经没有灯光了,这才敢出来。
“丫头啊,给你送点水来了啊。”李婶儿故意大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开了门,进去又自言自语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就别难受了。袁晗大方,不为难你,你也就别为难你自己了。我把门给你留着,晚上要起夜了自己去啊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去睡了。”李婶儿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大半天。
等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湿透了。她紧紧地抓住老李头的衣襟,”老头子啊。吓死我了,丫头的脸都开始变青了,啊哟哟,等会儿我再不敢一个人去了。”
“好好。”老李头两说了两个好。可是手心里也冒了一层汗水。
老两口一直熬到后半夜,这才悄悄行动起来。
“丫头啊,你一路走好啊。要是你是不瞑目可千万别来找我们啊,要找就去找袁晗啊!”李婶儿和老李头在丫头的尸体旁边念念有词。看着丫头的遗体,心中更是恐惧不堪。
老李头心有余悸,“老婆子,听说这种死法不好啊,会变厉鬼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
历史名人上我身。”李婶儿听了老李头的话差点摔了个跟头,几乎想要夺门而逃了。
老李头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赶忙捂了嘴吧。
原来他们是想要嫁祸袁晗,把尸体掉在袁晗房间门外的横梁上,这样大家就会误以为丫头是应为袁晗而死的了。
两两只做完这一切衣服都被汗打湿了。
“老头子,你说这样做行不行?”李婶儿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害怕哪里出了纰漏。
“放心吧。”老李头也不敢保证,只是语言上安慰一下老伴。
袁晗是睡得香甜啊,完全不知道外边的动静。
等第二天一大早,袁晗想要上厕所时,一开门,“啊!”
这一声尖叫真的是尖叫,袁晗吓得目瞪口呆,丫头的尸体赫然地挂在袁晗的面前。
很长一段时间里袁晗的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丫头死了,丫头怎么可能死了。
这一声尖叫也把躲在屋子的老李头两口子吓的打这寒战,等害怕过后这才出门。
李恪昭早都闻声出来了,看到丫头的尸体有点接受不来,怎么会呢?
“哎呀,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儿?丫头啊,你怎么想不开啊!”李婶儿嚎了一声,哭天抢地的叫了起来。
左领右舍的人都闻讯赶到李家,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人。
大家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丫头不该死啊,什么为什么会上吊啊。
袁晗被人晾在一边儿无人问津,骆钧有些心疼,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扶了袁晗躺在炕上,轻拍着袁晗的脸,“袁晗,你还好吗?袁晗,你说话啊,不要吓我。”一个活灵活现的人,现在傻愣愣地躺在炕上,骆钧的心里真是万分心疼。
“呜呜呜......”袁晗听的见骆钧的声音,只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刚才一幕太触目惊心了,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好了,不要怕,有我在,别怕。”骆钧在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情绪,把袁晗紧紧地搂在怀里。
李恪昭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眼疾手快的把门关上,不敢相信地看着骆钧,“骆钧,你告诉我你们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爱袁晗。”骆钧看着怀里脆弱的袁晗,目光坚定地看着李恪昭,一字一句清楚的承认了。
李恪昭摇着头,“不可以,袁晗是我大嫂,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她,你的大嫂,这个时候,你的大哥能站出来保护袁晗吗?”骆钧更加用力的搂着袁晗,既然承认了那就不必再多加掩饰了。
李恪昭抓狂了,骆钧完全疯了,他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疯了,外面这么多人,你快些松开,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吗?”
“可是你看,袁晗他现在需要我
此男有“病”。”骆钧仍旧不肯松开袁晗的手,他知道李恪昭接受不了这件事,可是爱情本来就是无法控制的。
骆钧看着袁晗脆弱的脸庞,“恪昭,你我兄弟多年,你是明白我的,我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改变的,我想你也明白的。”
“骆钧,听我一句吧,你放开袁晗,我来照顾她吧,毕竟我比你更有资格,免得让别人说你们的的闲话,还有,以后,你们的心各自收一收吧,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李恪昭看着他们这么煎熬心里也难过,可是有什么办法。
袁晗总算缓和了许多,他们的对话袁晗也听的一清二楚,对于骆钧所说的那些话,袁晗是感动的,眼角的泪珠作证,“骆钧,听恪昭的吧,你放开我,我没事。”
“不行。”骆钧是认死理的,他现在是豁出去了,他绝对不能在袁晗最需要人的时候松手。
“你为什么不听话啊,名义上,我是李恪守的妻子,你抱着别人的妻子成何体统,我只想让你好好地,我不想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袁晗也想紧握骆钧的手,可是不能啊。
“我知道你是别人的妻子,可是我已经想好了,这一辈子我都不娶亲了,就守着你。”骆钧看着袁晗那种孤零零的表情,内心实在不忍。
李恪昭在一边看得也难受,“好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