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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灿低头想了想,支支吾吾道:“你别去吃这次的喜酒行吗?”
元衷问:“为什么?”
“我讨厌这个榜眼,”袁灿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让元衷不去,又不能说实话,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你要是跟我关系好就别去。”
“好。不去就不去。”元衷也痛快,心里有些不舍地答应了袁灿。
远在灵水镇的曹老收到骆钧的书信,一看才知道里面大有内情。
本来大家都以为袁晗已经没有了,可是后来没几个月,曹老忽然发现老何头夫妇和袁灿都不见了。
曹老答应过袁晗和骆钧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可是他忙了一阵书院的事情以后才知道人不见了好几天了。
曹老是个信守诺言的人,答应要好好照顾他们的,便亲自去佳味轩问了问郁夫人,这才从郁夫人口中得知消息,原来前几天有今年的新科状元派来的人来接老何头一家,,说袁晗没死。
起先没人相信,以为是骆钧派来的人,想骗他们去洪都,后来派来的人又拿了袁晗的信物,老何头们这才相信。
曹老听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老何头们一定是太激动了,没有留什么话就走了,袁晗没死,那她肯定会合骆钧见面的,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一起回来的。
曹老知道以后便对这件事放到一边了,可是从接到骆钧的信来看,却又让他有些不解,为何将要和骆钧订婚亲的竟然不是袁晗,这其中究竟有发生了什么?
骆钧和袁晗的感情大家有目共睹,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南辕北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曹老一个人自言自语,本来他手头有一些棘手的事,想着等骆钧成亲的时候再去的,可是现下,曹老一刻也待不住了,他一定要弄个清楚。
曹老仓促地把一些事情跟郝叶交代了一声,便乘了马车一路往洪都赶去。
某日,骆钧如往常一样下了朝回家,才回房间换了一身常服,就听见外边有人禀报说有个自称是他老师的老年人找他。
骆钧一听想着必定是曹老,便忙着出去迎接了,到了府门一看果然是曹老,“恩师要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让学生有个准备,恩师请进。”
曹老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随着骆钧进去了,他看了骆钧一眼,这和他昔日印象中的骆钧差别真的是太大了,除了这张脸哪里还有骆钧的影子。
骆钧把曹老送到上座,然后磕了头敬了茶,道:“恩师一路奔波劳累,学生先去吩咐给恩师准备房间吧,恪昭洪涛他们也在,我即刻去叫他们
重生之无路可退。”
曹老摇了摇头,叫住骆钧,道:“先别急着叫他们,骆钧啊,你带我娶个清净的地方,咱们说说话。”
“也好。”骆钧见曹老的样子就知道曹老是有话要说,便带着曹老去了他的书房。
曹老坐在书房的上座,看了骆钧半天才道:“骆钧啊,跟我说说你是怎回事吧,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骆钧苦笑了一声,道:“自从那一天,听到那个噩耗开始我就是这个样子了,我的样子一定让恩师失望了吧。”
曹老没有注意骆钧后边说的话,只是对他的那句自从那天,听骆钧的话,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袁晗还活着了?
曹老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骆钧不知道,难道说袁晗没死的消息是假的,可是那老何头一家又去了哪儿了?
“我收到你的喜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和袁晗的呢,高兴的我,谁知道让我失望啊。”曹老试探性地说了一句,想看骆钧的反应。
骆钧听到这句话,鼻子一酸,他赶忙低着头,痛苦道:“我也希望是袁晗,可是袁晗在哪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好了,不提了,免得你难受,既然要成家了,心里就别胡思乱想了,走吧,我去见见恪昭他们。”曹老站起来拍了拍骆钧的肩膀,暂时把这个事搁置。
曹老又见了李恪昭和洪涛,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这才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事,以后再来。”
骆钧听了,便苦苦挽留道:“恩师长途跋涉而来,却只是略坐坐,还是留下吧,这样学生心里甚感欣慰。”
曹老看了他们一眼,道:“你放心,我忙完一些事情自然要到这里来的,我这次就是为了你的事情来的。”
曹老解释了,又说了一些勉励他们几个的话,然后便走了。
“哎,曹老也真是的,留个饭都留不住。”洪涛坐在一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个曹老对他都有救命之恩,而且他对袁晗很好,所以他的心里也对曹老有了一种亲切感。
李恪昭道:“真是失礼啊,叔婶儿干什么去了啊?”
“还能干什么啊?还不是去给骆钧张罗成亲的东西了啊。”洪涛不屑地一笑,他们除了对这件事积极,还对什么积极。
“曹老一脸的不高兴啊,估计他也接受不了骆钧跟别的女人成亲吧。”洪涛略带讽刺地一笑,他知道说的这些不起作用,但是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少说两句吧!”李恪昭用胳膊碰了碰洪涛,骆钧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洪涛脑袋一甩出去了,这个府他越来越不想待了,等那女人过门儿,一定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了,还是早走早好。
这个想法不仅是洪涛有,李恪昭也是一样的,因为那个女子来每次看到他们两个眼神都不是很好,似乎有些瞧不起的样子,他们是没用,可是也不愿意受一个女子的鄙视啊,看来离开是最好的办法了。L
☆、第三百九十九章 同一个学生
曹老离开骆钧的府邸,坐了马车一路去找他的老朋友了,这个老朋友就是元先生,他们年轻的时候那可是亦敌亦友啊,两人总是互相暗自比拼又互相珍惜。
皇上对于他们们两个人都是相当器重喜爱的,他们的文学造诣都非同一般,总是各有各的见解。
后来曹老的夫人身患重疾,思念故土,曹老当时有六十来岁了,便向皇上辞官告老还乡。
皇上惜才,又佩服他的气度,为了妻子的心愿愿意放弃荣华富贵,便许了他田地住宅银两。
曹老为了感谢皇上的厚爱,一直都很关心国家大事,总想要培养一些人才来报效皇上。
说起来,曹老和元先生分开也有十八年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怎么样啊?曹老想到元先生,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
曹老到了元先生府上,管家说元先生还没回来,让他在大厅稍事等待,管家见曹老衣着虽然不是太华贵,但一身的气势不容小觑,招待的也十分周到。
曹老等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外边才有人进来跟曹老说元先生回来了。
“哦,有客找我?”元先生才进府门管家就给元先生说了。
元先生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道:“待会儿袁灿来了你直接带他去书房,让他和衷儿一起看书。”
管家领了命,又问:“老爷要不要先换衣服?”
“不了,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再别让人等着了,去看看是谁吧。”元先生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见客也不失礼。便到大厅去了。
等元先生一到大厅,看到一个站在一边笑着的老头的时候就呆住了。
曹老笑盈盈地道:“怎么,十八年不见,不认识我啦,我就老成这样了吗?”然后低头把自己打量了一番。
元先生愣了一会儿,这才笑了起来,让曹老赶快坐下。道:“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十八年不见了,你的确老了很多啊。”
“呵呵,可不是嘛。我生活在乡下嘛,年纪又比你大,日子哪有你过的好啊,你看你。多硬朗啊。”曹老呵呵地一笑,坐下了。
元先生笑着笑着泪眼朦胧。指着曹老道:“我没想到我们这辈子还有机会见面,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就算交代了呢。”
曹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我要是不厚着脸皮来找你,恐怕我们这辈子当真是见不了面了,我就知道你不待见我。”
管家在一边添茶倒水的。又见他们两个这样的相处方式,像个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这两个人是有仇啊还是有怨啊。
“你下去吧。”元先生想跟曹老好好说会儿话。便打发了管家。
曹老看了眼元先生的管家,笑道:“你看你多硬朗啊。用的管家都这么年轻的!”
元先生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服老不行了,这个是我老管家的儿子,老的动不了了,小的又没处安置,只好历练历练顶他老爹的缺了,大嫂身体可还好?”
曹老摆摆手,道:“回去没两年就走了,也好,总算是遂了她的心愿,走的时候挺平静的,过不了多久我也该去找她了
极道魔尊。”
“真是没有想到啊,我还想着她回到故土身体会好起来呢。”元先生听了不免红了眼眶,人的年纪一大,听到生老病死总会一阵感叹。
曹老本来是喜气洋洋的,被元先生几句话弄的也伤感起来,为了控制情绪,曹老故意假装生气道:“你是不是见我活的时间太长了,想让我早些走啊。”
“罢了,不说这些了,”元先生摆了摆手,这才转移了话题,道:“今年的科考中,有一个叫郝叶的,听说是你的孙女婿啊。”
曹老没好气地笑道:“你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你厉害啊,前五十里面你就占了好几个。”元先生聊着聊着又扯到今年的科举上头了。
曹老看了元先生一眼,话中带着酸气,“这话我不爱听了,摆明了就是挖苦我嘛,谁人不知道今年的状元是你元先生的学生啊?”曹老说完又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我记得你好像不让人家告诉别人你是他老师啊。”
元先生看不惯曹老的那副模样,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哎呀哎呀,别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那陆弘一你也教过他两年啊。”
两个多年不见的故友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去了,他们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们还能促膝长谈。
在曹老告老还乡的前一年中他们还偶尔通书信,后来曹老的夫人病加重了,便断了来往。
两个人扯东扯西的,一直到管家进来通报说袁灿已经回家了因为有客不便进来磕头。
袁先生点了点头,问:“对了你这次来所为何事啊?”
“我来喝喜酒啊!”曹老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眉头不由地又紧锁了起来。
元先生看了曹老一眼,喝喜酒,怎么不像啊,喝喜酒拉着个脸干什么啊?“你还不说实话了?”
“你要我说什么实话啊,说了你不信,”曹老白了元先生一眼,站了起来走动了一下,“我学生的喜酒啊,今年的榜眼。”
元先生一拍脑袋,道:“你看我的记性,是啊,你学生的喜日子你不可能不来的啊,对吧,而且是你这么得意的门生。”
“那你该高兴啊,怎么闷闷不乐的?”袁先生觉得事情有些怪,干嘛总是愁眉苦脸的啊。
曹老叹了一口气,道:“说了你也不信,哎,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学生他出了一点事儿,而且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
“你也别操心了,你看你,都老了。”元先生站起来劝了劝曹老,这又大声地叫了管家,道:“你派人到个个府上去通知一声,就说府上来了贵客,让他们都推掉手里的应酬今天晚上必须回来。”
曹老见元先生这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