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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干娘怎么了?”袁灿很奇怪,说着就要跑回去。
骆钧一把拉住袁灿,“先别去,再看看情况再说。”骆钧是个心细的人,早前他们听到袁晗和小竹的对话就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儿发生,所以这会儿骆钧才会小心翼翼。
“你说会不会跟白银会有关啊?”李恪昭煞有介事的分析着。
骆钧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再看看,说不定是我们多心了也不一定。”
三个人就远远地看着铺子,希望能有所了解,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郁三爷推搡着袁晗进去了。
“看来真的出事儿了!”李恪昭坐实了猜测,只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他们对发生的事儿也是一知半解的,不好冲动。
骆钧见推袁晗的是郁三爷,就要上前去说理,李恪昭赶忙一把拉住,“你干什么去?”
“我要进去看看袁晗,我想守在她身边。”骆钧看着袁晗被郁三爷推搡地好几个趔趄,心里好生心疼啊。
李恪昭拦住骆钧道:“你别去,我们在这儿静观其变。”
铺子里的郁三爷有些抓狂,扯着袁晗的领襟道:“快点说,我儿子在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着我到处兜圈子。”
“三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以为我们不怕死吗?”袁晗叫苦不迭,要是知道洪涛在哪儿她就带她去了,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要是知道肯定就说了。”
郁三爷哼了一声,指着袁晗轻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想什么,你哥哥死了,不报仇?”
“报什么仇啊,他是咎由自取,谁让他勾搭良家妇女的。”袁晗也顾不了许多了,只要能保命做什么都行,何况只是骂两句。
虽说这么骂人有些不厚道,可是说白了还不是何长流连累到了自己,他惹下的风流债要大家去还,袁晗骂了以后就在心里跟老何头夫妇认错,毕竟骂的是他们的儿子
霄汉'射雕神雕'。可是情况紧急,不能讲究啊。
郁三爷的那个心情真是糟糕啊,他心里很明白,多拖延一分的时间朗儿就多一分的危险,他实在没有心思再耗下去了,“袁晗,你交出我的儿子,我还可以饶你,要是你还嘴硬不说,我有的是理由收拾你,当然了,这么多人,我不可能把你们都弄死,我给你们随便安个罪名,够你们喝一壶的了。”
袁晗想说,可是说出来的也是假的啊,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洪涛在哪儿。
郁三爷见袁晗还嘴硬,便对手下的人说,“你们先把这两个老的请回郁府去做客。”
袁晗赶忙哀求着,道:“不要啊,你让我再想想。”做客,恐怕两个老人做不起。
洪涛还能去哪儿啊,能找的第放袁晗都找过了,一无所获,难道他还能遁地逃走了不成?忽然袁晗脑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遁地,对了,洪涛家里有个地下室啊,到处找不到他,应该是躲在那里边无疑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哪儿有线索了,快带我去。”袁晗兴奋地嚷了出来,走了两步又站住了,对郁三爷道:“郁三爷,我知道你儿子在哪儿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郁三爷带着危险的气息靠近袁晗,“你也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们都是贱命一条,你儿子可金贵了,郁三爷,他一个值我们这么多!”袁晗就不相信他不答应,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啊。
郁三爷哪里愿意在这儿耽搁时间,先答应了再说:“好,我答应你。”等找到儿子了再看心情吧。
老何头夫妇紧紧地靠在一起,心里都无比悲痛,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啊,老何头生日那一天就是何长流丧命的那一日啊。
骆钧和李恪昭觉得事情非同小可,虽说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可是看情形也看出来了,骆钧心里担心袁晗,脑子里已经混乱了。
没想到最清醒的人竟然是袁灿,他见两个哥哥都担心的不得了,便扯着他们的袖子道:“骆钧哥哥,恪昭哥哥,你们再别发呆了,我们快去求曹老爷爷吧,只有他能救姐姐们了。”
一语道醒梦中人,骆钧和李恪昭赶忙掉头往书院跑,“灿儿你后边来。”
曹老还在书院里看学生们的作业,当他听说袁晗发生这样的事以后非常的震惊,不住地叹道:“如今当真是昏官当道啊,竟有这么不分黑白的,任由他的儿子胡作非为,欺压百姓?”
“先生,你快想想办法吧,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您能够救袁晗了。”骆钧哪还有心思听曹老感叹官场黑暗啊,这些他早就知道了。
曹老气定神闲地摆了摆手道:“你们别着急老头子我能帮那丫头又岂会袖手旁观啊。”
李恪昭也跟着着急,这么拖下去袁晗就危险了,“先生,时间不等人啊!”
曹老还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指着骆钧两个问:“你们总得等我老头拿件东西啊,”说完去书房里面摸索了一阵又出来了,“袁晗在哪个地方啊?”
“这个,我们只知道她被郁三爷带走了。”两个人这才不好意思起来,风风火火的却忘了留个人去跟着了。L
☆、第二百六十五章 完好无损
骆钧几个人后悔不已,这下糟了,竟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啊?
曹老看了看他们几个,没有好气儿道:“你们啊,读书还行,其他的事儿真是不怎么样啊!”
“那现在怎么办啊?”骆钧心里懊悔不已,看来紧张是魔鬼啊。
曹老呵呵一笑,“怎么办?还能怎办?只好去郁府坐坐了!”
骆钧和李恪昭实在不解,袁晗被郁三爷带走了,为什么曹老不派人去打听一下袁晗的去向,反而去找县老爷呢?
曹老看出他们的疑惑,也不解释,只让他们跟着走。
骆钧两个虽然着急,但是也不敢多问,想着恐怕曹老有他的意思。
郁府里,县老爷正满脸焦色地坐在大厅之内,手里捧着的一盏茶是放了端起来,端起来放下,他的宝贝孙子不见了,他怎么能够安心啊。
“郁老爷,好久不见了啊!”曹老满面笑容地进了正厅,双手一抱拳说道。
郁老爷现在哪有心情应付人啊,不过见来人是曹老,也就站起来挤了些笑容回礼,“不知曹老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啊。”
“哪里!”曹老寒暄了一句便自己坐下了。
县太爷对守在一边的丫环道:“快给曹老献茶!”
“我今天来实在冒昧,只不过因为你也是书院的一份子,学生们都认为该给你出钱修建的院子起个名儿,我便来问问你的意思。”曹老随便找了个借口。
县太爷听了不免心中生怒,这么小的事儿也来说,烦人,“这些事儿曹老您做主就是了。”
曹老听了点头笑道:“看样子县太爷有事儿啊。曹某来的不是时候啊!”
“哪里,只是一点儿小事儿。”县太爷心里烦闷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直接拉下脸来。
曹老便关心道:“不知是何事儿,说出来说不定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啊!”
“哎!”县太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老三找到孩子没有,按着层层关系来说,告诉曹老或许还有一点用处。便把儿子不见了的事儿说了。
曹老听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那还不快点派人去找啊?”
骆钧和袁晗面面相觑,郁三爷的孩子不见了,难怪那个样子。可是跟袁晗有什么关系呢?
县太爷捶胸顿足道:“已经派人找了大半天了,眼见着就要天黑了,我的孙子哟!”
曹老当然不相信事情只有这么简单而已,县太爷一定有什么隐瞒没说。“这就怪了,谁会无聊到明目张胆的抢孩子呢?一般的老百姓不会那么做。可是要是为了谋财,也早该派人通风报信儿了。”
“哎。”县太爷又是一声叹息。
那边袁晗可就惨了,被郁三爷整了一顿还要被迫着去找洪涛,郁三爷的为人太不可靠了
重生之无路可退。
“袁晗。你这是在耍我吗?这房子里是空的!”郁三爷暴跳如雷,一耳光扇在袁晗的脸上。
袁晗疼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捂着脸道:“你打我干什么?我把你儿子给你找出来就是了嘛。”动手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最好如此。否则我的耐心快要被你磨光了。”郁三爷捏着袁晗的下巴威胁道。
袁晗挣脱开来,道:“你们别跟着我。人多了容易坏事儿!”万一洪涛以为难逃一死撕票可就麻烦了。
郁三爷让左右的人退下,指着袁晗道:“别耍花样啊,不然铺子里的两个老人将替你受罪。”
袁晗没有说话,揉了揉还火辣辣的脸颊进了院子。
袁晗进了院子先进了厨房,拿了碗舀了两碗水,往里边去了。
说实话郁三爷的那些爪牙做事儿也不尽心,要是仔细些,不难看出里边的屋子有个地下室啊。
袁晗放下手中的碗,敲了敲地板,“洪涛!”
躲在里边的洪涛听见有人敲,立马生起了防范之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掐着孩子的脖子,有些紧张道:“是谁?”
“是我,你姑奶奶!”袁晗听到里边传来洪涛有些颤抖的声音气得更加难受了,丫的,没有那个胆量还学人家绑架。
洪涛听出袁晗的声音,便问:“你一个人?”
袁晗更是气到不行啊,难道还害怕自己带人来对他不利,哼,“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洪涛听了便把孩子放下,把里边的锁打开了,“下来吧。”
袁晗弓着身子下去了,果然看见郎儿在一张兽皮上睡着,“哟,不错嘛,都学会绑人了!”
洪涛听出袁晗话中的挖苦之意,便道:“你何苦这么说我?”
“哼,我何苦这么说你,你去我铺子看看,你再看看我的脸上,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了。”袁晗所有的害怕委屈全都涌出来,对着洪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洪涛万万没想到他的举动会给袁晗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又看到袁晗脸上很明显的巴掌印,怒火上涌,转身提了一把柴刀就要冲出去,“妈的,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儿,你别怕,有我在,我替你出气去。”
袁晗一把拉住洪涛使劲儿捶打着,哭嚷道:“你还要干什么?啊,你想给我出气想给你大哥报仇何必那么麻烦啊,你把他儿子掐死我就解气了,你不是绑了他嘛,怎么还对他这么好?你应该要了他的命!”
“好,那我就把他宰了给你出气。”洪涛被袁晗激怒,转身就要对着孩子下手。
袁晗在一边看着,见洪涛高举着柴刀的手有些颤抖,便给他加油打气道:“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动手啊,一刀下去他一点痛苦都没有,比你大哥死的时候舒服多了。”
洪涛心中又气又怒,加上袁晗又在一边挖苦打击,不想被小瞧,便闭了眼睛要砍,不过心软之人哪怕就是别人握着你的手要砍下去恐怕也不能够
放下屠刀,立地成渣(全息网游)。
果然,洪涛最后还是把柴刀往一旁扔了,对袁晗道:“算了,我不能杀他,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且那些坏事儿是他父亲做的,跟他无关。”
袁晗听了冷笑一声,“这就奇怪了,父债子偿你没听过,再说了,有郁三爷那样的父亲他以后也一定是个大坏蛋,还不如现在就为民除害,你不杀他,我杀他!”
袁晗说着真的就拿起柴刀,猛吸一口气,运足了力气往下砍去,“反正也是死到临头了,我还怕什么?”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