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谢先生厚爱。”骆钧深深一揖,谢曹老的看重。
曹老欣慰一笑。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啊,也不必多谢老夫,老夫也是一心为了皇上啊,只要你们能为朝廷出力,我也就知足了。”
骆钧和李恪昭赶忙低下头聆听教诲。
曹老也知道不能给他们太大的压力,便道:“你们可以四处看看,你们的书斋啊,还有藏书阁啊。”
骆钧听了,这才和李恪昭退了出来,一路参观起来。
骆钧无不赞叹,“恪昭啊,我觉得曹老真是一心为国啊,放眼看去,有多少人愿意这么无私是做一件事儿。”
“就是,曹老对皇上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如此人品,难怪受人爱戴。”李恪昭也是同感。
藏书阁里,有许多罕见书籍,两人看着都如饥似渴起来,骆钧手里捧着一本《治通录》,“这本书,我盼望了许久了,今日总算有机会一览了。”
李恪昭也举着一本,“你看,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书呢。”
“等正式入学了,我一定要抄录一本。”骆钧爱抚地擦了擦上面的落灰,又放回了原处。
其实,以他们的关系,即便是现在拿去抄录也是可以的,可是他们为了公平公正并没与这么做,他们不想以后被人说是靠关系进来的。
“其实要我说啊,把袁晗的脑瓜子里的东西抄下来,估计也不错
偏执到死。”袁晗简直就是一本活生生的书啊。
骆钧笑道:“这话你去同她说。”
“我肯定会说的。”李恪昭一副看我敢不敢的架势。
两人参观了一会儿,觉得来的有些时候了,便要去告辞,谁知道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女声,“爷爷,我也想到书院来上学,好不好啊?”
“胡闹,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来呢,回去。”曹老厉声道。
骆钧和李恪昭有些进退两难的候在门外。
“进来吧。”曹老看到他们两个,让他们进来。
骆钧和李恪昭这才低头进去了,“先生。”
“你还不走。”曹老又对那女子说了一遍。
“爷爷。”这女声正是曹老的孙女曹芗的。
虽说这曹芗还是不走,却明显的害羞起来,不觉低了头,用手帕把脸遮了起来。
曹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丫头越大越不懂事儿了,“你到底要如何啊?”
“爷爷,我想上学,你都可以免费教别人,为什么不能教你的孙女儿呢?”曹芗心里不服气。
曹老无奈,“你听话,你要是当真想学,爷爷另教你,这里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娃怎么能跟在里边呢?”
“哼!”曹芗见说服不了曹老,生气地走了。
等曹芗走了,曹老这才道:“让你们见笑了。”曹老也不明白,平时多么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今天这么强。
骆钧和李恪昭那里敢说这些,只低了头道:“先生,我们出来的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特来跟先生告辞的。”
“嗯,也好,你们去吧。”曹老点点头,让他们走。
两个人退出去,没走多远,就碰到了曹芗,他们赶忙退了退,避一避。
要说,这曹芗长得也清秀可人,加上又是诗书大家,那种温婉的气质更是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
只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有些怒气似的,见骆钧和李恪昭在让,反而更上前去,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半天才道:“骆钧啊,你也不过如此嘛。”
骆钧只是低了头,“小姐见笑了,骆钧一介书生,并无什么长处。”
本来以为曹芗会说些什么,谁知道她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留下骆钧和李恪昭面面相觑。
一直等骆钧和李恪昭走了,这个曹芗才从一处树后边出来,幽幽地望着前面,叹了一口气。
原来,曹芗就是骆婶儿拒绝过的人。
话说当时书生在镇上考试的时候,曹芗曾对骆钧有过一面之缘,心里爱慕骆钧的人物和才华
明骚暗动。
当时曹老亦对骆钧器重,觉得骆钧文采出众,人品贵重。
当曹芗告知曹老心事儿之后,曹老觉得他们要是在一起实为良配,便派了人去说亲。
谁知道骆婶儿一口就拒绝了,以骆钧的年龄还小为由。
曹老得知此消息之后出了责怪自己太过冲动和惋惜之外,倒也没什么,只是曹芗确实倍受倍加伤心。
论容貌,曹芗属于中上,论学识,这个镇上恐怕无人能比,论贤惠,曹芗从小女红家务,提亲被拒,实在是莫大的耻辱,虽说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书香人家的女儿,那都是清高的,曹芗鼓起勇气让曹老提亲,换来的却是拒绝,这怎么说都是深深地打击到她了。
此后,也有无数风流才子前来提亲,却都被曹芗一一拒绝了,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
曹芗无数次的怨恨骆钧,要是她是乡村野妇也就罢了,可是自己也不差,以自己的身份,难道还配不上他吗?
这次能够再遇骆钧,曹芗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啊,当她听说这次的学生里有骆钧的时候就已经处处留心了,所以,当骆钧进府的时候她适时的出现了。
本来,她只是想要报仇,一雪之前的耻辱,谁知道当她再次面对骆钧的时候,她才明白她对骆钧出了又恨之外,还有诉不尽的相思。
之前的雄心壮志全都没有了,只是弱弱地说了两句便败下阵来。
“骆钧啊骆钧,你我再次相遇,这不是缘分是什么?”曹芗想起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心里还是融化了。
也许这次,他们能够在一起。
骆钧和李恪昭才回到铺子,袁晗就赶上来问他们去曹府的情况。
“就那样吧,我们先是去见了曹老,然后又看了看那里的环境,然后我们就去告辞。”李恪昭像是记流水账一样把大小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袁晗瞪了李恪昭一眼,她那里是想听这些嘛,“就没有遇到什么人啊?”
“没有。”
“有。”
骆钧和李恪昭两人异口同声。
“恪昭,你说遇到谁了?”虽说骆钧老实,但是在这件事儿上袁晗选择相信李恪昭。
李恪昭拍了拍嘴,怪自己嘴欠,“碰到曹老的孙女了。”
袁晗一抱膀子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果然不出我所料。”
“此话怎讲啊?”李恪昭比骆钧还心急。
袁晗哼了哼,“我有预感,这女的对骆钧余情未了,看着吧,柔情蜜意在后头呢,这女的吧,估计对你是爱恨交加。”
骆钧打了一个冷战,“你别吓我。”L
☆、第二百三十一章 送礼
其实骆钧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要是曹芗真的对自己余情未了的话那可真是麻烦了,“让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去上学了。”
袁晗白了他一眼,恨他不争气,“有什么不敢的?要是她缠着你,你就说你有我了
蚕食。”
“这样也行?”骆钧倒是有些犹豫了,这么说出去恐怕对袁晗不好吧。
袁晗无所谓,“有什么不行的?没事儿,只是让你对她说,又不是让你告知天下。”她就不信那女的那么胆大,还好意思给别人说。
“那好吧。”骆钧这才点点头。
袁晗招手把袁灿从外边叫进来,对骆钧和李恪昭说:“以后你们可得把他带上啊,在学里呢你们不用管他,让他灌灌耳音就行了,不过回来你们可得抽时间给他教写字认字啊,你们两个轮流着来,一个人教七天。”
“姐姐,我都会写我的名字了。”袁灿赶忙表示自己没有成天玩耍。
袁晗一拍袁灿脑袋,“光会写名字有屁用,书山有路勤为径,书海无涯苦作舟,你懂吗?”
“你这句说得好,我要把它作为我的座右铭。”骆钧说着就要去抄写下来。
袁晗白了他们一眼,“要不要在桌子上刻个‘早’啊。”
“老板,给我来两份薯片,一份甜的,一份麻辣的。”一个客人指着薯片对袁晗说。
袁晗丢下他们,“好叻,你请进来稍坐,就好啊。”
等送走了客人,袁晗这才坐下。叹着气道:“你们说,这什么时候我才能歇一歇啊,一天忙的我连个休息的时候都没有。”
“以前闲不闲啊,你想要吗?”骆钧打趣她。
袁晗一听赶忙摆手,“不要,不要,我还是忙点儿好。忙着踏实。”真要是那样。真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说笑完,袁晗又认真起来,“下个月你们就要入学了。也该给你们撒置办一些东西了,笔墨纸砚什么的不能缺。”
“这些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置办。”李恪昭还真是不好意思起来,总不好什么都依靠袁晗。
袁晗等了李恪昭一眼。“你甭跟我客气,咱们都是什么关系啊。”
“袁老板。幸会幸会。”袁晗们正在说话,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袁晗看了看,是跟包子老板要好的,“哟。是你啊,什么事儿?”其实袁晗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人跟包子老板是堂兄弟。卖阳春面的。
袁晗见阳春面老板有话又不好说的样子,便对骆钧三人道:“好了。你们也该去看书了,进去吧。”
“有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袁晗等骆钧们进去了这才说。
阳春面老板面有戚戚之色,“袁老板,其实我不是为自己的事儿来的,我是被大家推举着前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袁晗一惊,自己好像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吧。
阳春面老板吞吞吐吐道:“是这样的,你,你不是跟白银会的人很熟吗?你看,可不可以由你出面。”
“不可以,”阳春面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晗打断了,就说他们无事不蹬三宝殿嘛,“我跟白银会不是很熟
蜜糖。”
“袁老板,你看,我们知道你有这么能力。”阳春面老板有些尴尬,被人家赤(裸)裸地拒绝的确不太好意思。
袁晗不耐烦地摇着头,“你请回吧,我真的爱莫能助。”来了这么久,好事儿没见有人找上门来,自己遇到麻烦没有人来慰问,有棘手的事儿倒是就知道找来了。
阳春面老板悻悻地走了,人家不帮总不能跪下来求她。
阳春面老板拖着步子不想往回走,哎,都怪自己太自信了,以为袁晗是个女娃,自己说两句好话一定能帮忙的,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不是到了白银会收保护费的日子了吗?以往白银会看在包子老板的面上还会对他们的铺子少收两个,但是现在包子老板倒了,这白银会的保护费也水涨船高了。
在原来的基础上足足又增加了二两,二两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阳春面老板以为自己跟白银会有些交情,出面跟二当家的谈了谈,谁知道人家不仅不买面子,而且还坐地起价,又加了二两。
这个数额对这些小贩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啊,他们聚集在一起,大家商量了,最后推举阳春面老板来当说客。
其实阳春面老板挺乐意的,因为之前跟包子老板的时候,他就充当的老二,现在大家以一个女娃马首是瞻,说白了,他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轮也轮到他头上了呀。
所以他想借此机会,把这件事儿办妥了,再借着袁晗跟白银会的关系,节节打通,以后就不用再依靠袁晗了,而自己就是这些人的领头了。
谁知道如意算盘落空了,这下可怎么交代啊。
“怎么样啊,谈成了吗?”一些商贩已经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