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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的新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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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茫茫回忆着,握住她的手重复那时她的动作在自己眉心处按了按,语声柔软地道:“就像,这样。”
    画贞触电似的抽回手,依稀也回忆出一些画面。
    再抬眸时撞见陆庭远眼里一闪而逝的受伤,她隐约的不好受,牵了牵他的袖角,小声道:“那些事,我记得不清了。只是你不是,不是和我姐姐——?你喜欢她,不要因她不在了便对我移情,仔细晚上她来找你。”
    陆庭远在这方面是直白的,相较于阮苏行的自我矛盾,他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便也不避讳了,直言道:“我和画扇是一场误会,她走了,对我们都是解脱。”
    “我不懂。。。。。。”她向两旁看,想找个借口离开。后悔答应同他一起出宫了,酿下目下这样尴尬没头绪的局面。
    “我以为她是你,这样你听得懂了?”陆庭远嘲讪地笑,“在姜国这许多年,一直为再次遇见你而沾沾自喜。原来只是自作聪明。”
    画贞张口结舌,消化了好一时才道:“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
    她管不了别人,也不敢和姐姐的心爱之人有所牵绊,不自觉看向了紫宸殿的方向,喃喃自语似的,“我和你不同。我还有好些事要做,你此番回去陈国便回去,勿要以我为念,我们本就是不相干的。”
    陆庭远是心细之人,他不是第一日察觉了,略微眯眸道:“你是不是当真喜欢上阮苏行了?画扇真有个好妹妹,对仇人亦可心生爱慕。”
    她用力咬了咬唇,心间却掠过那道低沉的声线,那个人不止一次对她说:他需要她。
    是不是谎言重复千遍便成真理,可他还未曾重复千遍,她却为甚么听的多了,便真以为他需要自己。。。。。。
    “我不喜欢他。”画贞说得斩钉截铁,一转身,对面阴影重重的阙楼上却似乎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第26章

他听见了?没听见。
    没听见?
    他听见了。。。。。。?
    画贞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她和阮苏行之间隔着一大片才微露出绿意的梨花树,枝叶不甚峥嵘,枝桠开得岔子倒是多之又多。阙楼有三层,阮苏行在二楼,他不是一个人,楼上隐约有烹茶的器皿,周围静悄悄的,他的视线,也不在她这儿。
    “你看起来很紧张。”陆庭远向后倚靠在抄手游廊的扶手上,天上的阳光没那么刺眼了,他似笑非笑的笑意却意外扎眼。
    画贞并不很了解如今的他,他被这个世界改造得很彻底,当年的小哥哥或许还能带给她一缕阳光,而面前这个男人,仿佛一个长着獠牙穿着黑色斗篷的鬼差。
    她的直觉不错的话,陆庭远的目的性其实很重。
    “你是成心的,”画贞把自己隐在廊柱后,指向阙楼的指尖都微微颤抖,“你早就看到他在那里了是不是,因此才在这里停下来和我说话。你知道阙楼上听不清我们这里说甚么,便故意动手动脚,不知情的见了,莫不是要以为我和你有首尾?”
    “我们没有么?”
    “。。。。。。”她瞪眼。
    “我准备了这许多年,如今我就快成功了。”陆庭远收敛嘴角的弧度,“我的努力,你半分都看不到。”
    画贞真的拿他没办法,她还是很难理解他的说辞,就好像突然之间要相信你的同窗友人多年来一直坚持向某位小娘子求亲献殷勤是因为他觉得你喜欢那位小娘子。
    “画扇是画扇,我是我,你既然错了,何不将错就错?”她用余光往对面阙楼眺了眺,见阮苏行似乎要离去,急忙同陆庭远分辩道:“我想过了,你亦是没有错的,你与画扇在一道儿这许多年,你连她后背有颗小痣都知晓,分明爱极了她。如今你太过悲怆,才编出一套理由出来,为的是催眠你自己,你听我说,你回去梨国好生儿治理国家,必当国富民强,天长日久的,情殇自然而然的也便治愈了。”
    一阵风吹得院子里叶子滚了滚,几个小宫女嘻嘻笑笑着经过,瞧见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立时噤了声小跑着过去了。
    廊檐投下大片大片的暗影,陆庭远仿若置身黑暗之中。
    须臾,他微抬眼睑,开口的声音里显出几分不易觉察的执拗,“纵然你不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也会依照我的计划。。。派人向梨国求亲。还有——”
    画贞散向那边阙楼的注意力被他拉回来,陆庭远淡淡一笑,举手投足间满是张扬阴鸷的自信,“诚然如你所说,我目下爱的人是你姐姐,但那又如何?很重要么?她不在了,我又寻见了你,过去十几年里你们原就是同一个人。”
    是的,画扇即为画贞,死了一个,换一个。
    他不难过,他一点儿也不难过。
    言罢转身离开,边走边思量地道:“犹记得,阿贞妹妹最是欢喜木棉花。你放心,我会让人在陈国王廷遍种木棉,等你来。。。。。。”
    画贞疲惫地揉了揉脸,一屁股在廊椅上坐下。有些意外,他竟然还记得她喜欢什么花,说的跟真的似的。印象中虽是孪生姊妹,画扇却是不爱木棉的,陆庭远今日这样说,那他昔日都不疑心的么?两个不同的人,再是相同的长相,也总有分歧,更何况画扇眉心没有小红点。
    思来想去,恐怕唯有说服自己陆庭远在骗人骗己才能让一切有关于他的想法思考都停止运作。
    画贞摇摇头,陡然一个激灵,跳起来转身望向阙楼,然而那厢早便人去楼空,阮苏行不在了,他会不会误会了,或者生她的气了?
    她耷拉着脑袋往回走,沿途可以看到地势略高的麟徳殿,一头走着一头在心里边忖思。历史上多少伟大的人物,他们在完成一桩任务前历经了多少的考验挣扎,过程中想必也是思路清晰的,画贞觉得自己必须要反思,她的思路现下混乱的不成。
    她连自己喜欢阮苏行都不敢承认。
    叹息了一声,画贞递了鱼符给守门的金吾卫,这便从侧门出了大明宫。可是在等自己回府的竟然只有车把式王大郎,一问,才知道香瓜大约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叫某家看上了,给人家拽走了。
    老王都快哭了,撇着个大嘴,“。。。。。。香瓜没撞上那纨绔啊,他自己硬是缠将过来,又说是玉佩碎了当场叫赔,这怎么赔得起啊!”
    画贞忍不住撸了撸袖管,“还有没有王法了?是哪家的纨绔子弟,你报上我的名号了么?岂有此理,京师重地天子脚下,皇宫左近,他敢强抢民女!”
    老王缩着肩膀,俩眉毛搭着无奈地说:“那是何家的郎君,何十七郎,何家宫里面有何淑妃,朝里又有何相公,老奴报了郎君的名号是不假,人不搭理啊。。。。。。”
    这比不解释还让人气愤,画贞在梨国那都是趾高气昂横着走的人物,从来只有她仗势欺人,现今好了,到了姜国来调了个个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她头上了。何相公是宰相不假,他的儿子又不是,一个纨绔子弟也敢带走自己的人。
    她现为梨国的质子司灵都,往日里算儒雅有派头,这事要让别的官僚知晓了她的脸往哪里搁。
    又问何十七郎没把香瓜怎么样吧,王大郎往车上坐,嘴上说是没有,“看着挺像一回事的,香瓜自然是不情愿,何十七便也不曾再动手动脚。”
    画贞应了声,心里却有担忧,不知那何十七郎是怎样的性情。被抓走的年轻小娘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事要抓紧,晚了恐怕贞洁不保。
    丞相府等闲她是难以进入,要去还得递帖子,怕何相公不是甚么人都肯见的,这可怎么办呢?
    画贞回望宫廷,巍峨的大明宫,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座宫廷的主人是个性子乖戾的皇帝,他高兴了,兴许会帮忙,他倘或不痛快,没准落井下石。然而,她在这姜国除了他还有谁能够帮她呢。
    这个时间点,她一个才出了宫的质子再要进去怕是不能够,画贞急得掐了自己一下,万般无奈只能决定回府,静等第二日一早入宫面圣。阮苏行不能不见她,她十万火急,他要是欣然相帮,日后一切有的商量。
    这一天都这么囫囵过了,到了翌日一早上,画贞还没到自然醒就被噼噼啪啪的雨声吵醒了。香瓜的事悬着,她定然睡不踏实,翻了个身便让外头等候的侍女进来伺候早起。
    原想和未央商量一番的,不想未央从昨儿回来便不在府里头,问底下人,都说不知道。画贞不会担心他,未央出门必是太子有事交待,看来还是得她自己解决。
    。。。。。。
    转头冒着大雨来在了皇宫里,也说不清是几更天,周遭雾蒙蒙的,雨声凄厉,早朝还没散,画贞裹着两手在紫宸殿外来回地走,就等阮苏行出现。
    她想好了,姐姐的死和他有干系,她怨他,另一方面她心慕他,故而就两相抵消了。
    再见着他时她一定要进入正式角色,他笑她陪他笑,他哭她陪他哭,他说一她绝不说二,等他差不多放下戒备了,她就把他放倒。
    至于,是下药还是用武力解决,画贞最终决定用和平些的——下药吧。那药是皇叔给的,说是对人体没有伤害,顶多叫姜国皇帝昏迷上几天。她想,如果只是昏迷几天,那是无所谓的。她喜欢他,纵然不能守着他一辈子,也希望他好好的。
    只可惜世上诸事皆可算计,人的感情却是不能被计算的。画贞想克制住阮苏行对自己的吸引力,这样离开的时候不会有牵挂,可她越是这么计划,当他蓦然出现在视野里,她越是激动得难以名状。
    雨下得更大了,宫人收起伞,阮苏行径直上了台阶。有几滴雨水落在他永远鲜焕的龙袍上,眨眼间就消失了。
    画贞蹬蹬蹬迎上去,点头哈腰又作礼,也不顾周围御前宫女侍官们的目光,笑容满面道:“陛下,灵都来给您请安来了。”
    雨点掉在她鼻尖,她抬手擦去,眼帘里他的表情比这天气还冷漠。
    “昨天你走得太匆忙,我有好些话。。。。。。”
    她声音轻轻的,压根儿没有机会说完,阮苏行目视前方,连一个眼光也不给她,径直就走入殿中了。
    画贞为了发扬不屈不挠的精神,紧跟着也想进去,可她刚有了这个意向脚都没抬起来就被受到张全忠示意的茜芝拦住了,“得罪了,陛下今日公务繁忙,才在宣政殿上早朝还发脾气了,郎君不要为难奴婢。”
    “陛下心情不好么?”画贞看了看天色,心说大约和天气也有些关联,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人的心情才会明朗罢。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
    她笑了笑,茜芝只觉眼前盛放了朵雪白的栀子花,依稀还带着浓烈的清冽香气。远处自己不愿做恶人的张全忠咳了几声,茜芝听见脑子里一清醒,纠结着又道:“真不能。。。陛下喜静,这殿外站这么许多人,实在是。。。。。。”
    赶她走?
    画贞一时还弄不明白这是茜芝的意思,抑或里头那位的意思,是谁的都不好受。讲真,她至今哪里有做过任何对不住他的事了,他这么臭着脸假装瞧不见她,昨天在船上有本事别欺负人。
    她梗了梗脖子,“那我站远一点等。”
    说着,在茜芝惊讶的目光里退到了庭院之中。雨水还在下,这样初春的雨最是寒凉,画贞才一淋到水就哆嗦了几下,须臾也像是习惯了,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左侧暖阁。
    茜芝待要再劝,张全忠却把她拉了回来,“别多事!”他轻斥,“陛下昨晚晚膳都没用上几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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