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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在寻思着,这秋风山大当家究竟是何许人也,没想到这位未谋面的大当家居然请妓院的妓子来伺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大当家为什么要讨好他?
花娘和陈锦鲲互换一个眼神,都打算等那几个女人走进房内之后,再靠近池塘,一探究竟。
没想到还没有等他们开口,泡在池塘里的男人就朝他们说了一声:“人我都支走了,还是不肯显身吗?”
顿时,花娘和陈锦鲲都在心里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男人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才会故意支开那几个女人。
反正他们是两个人,对方是一个人,就算陈锦鲲不会武功,也至少比一个人对付强。既然对方已经发现自己的行踪,两人也不再继续在小树林里面躲藏。
花娘和陈锦鲲都朝对岸的池塘走去,就见那个靠在池塘边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虽然年纪不轻,但是看上去精神矍铄,皮肤光滑,眼睛里面闪烁着精光,看样子平常保养得不错。
他们打量着对方,而对方也在打量着他们。
那个中年男人注视了陈锦鲲和花娘一眼,特别是在花娘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让陈锦鲲心中很是不快。
联想起刚才他跟几个青楼妓子轻浮的行为,陈锦鲲心说,若是这个老淫贼敢对花娘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跟这老淫贼血拼到底。
好在那名中年男子虽然多看了花娘一眼,倒也没有做出什么轻浮的举动,收回目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花娘却不打算告诉他,还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这样一问倒是把那个中年男子问乐了,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花娘:“呵呵,你们擅自闯入我的地盘,却还有胆子来质问我?我看你这小丫头胆子还真肥。”
正文 第十九章大家来猜
花娘笑而不语,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瞬未瞬的看向对方,飞快的拔出随身带来的长剑,一声不响的就架到神秘男人的脖子上,“我若是没胆,怎敢半夜三更跑到你这鬼地方来?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那男人饶有兴趣的斜着眼瞧她,嘴角略微勾起,竟带着几分嘲弄般的笑意:“在我的地盘上,你居然还敢威胁我?就不怕我叫人吗?”
先前花娘还有几分担心她会武艺,但现在听他这话,便知他一点武功都不会,会武艺的男人哪里会等喊人救助,早就撂开膀子跟花娘干上了。这样一来,形式倒对自己更有利。
“哼,你想叫人便叫,只是在你叫人的时候,我这剑只怕都在你的脖子上划开一个小口子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活到他们来。”
男人沉默了。
陈锦鲲就站在花娘的旁边,看到花娘身手敏捷的拔出剑威胁那个男人,心里抖然一惊,觉得跟以前的花娘相比,她的动作和身手比以前更快更好。
三个人顿时都沉默了,一柄锋利的剑横在三人中间,宝剑带着寒芒正架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却看那个男人面色如常,不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嘴角还微微勾起,似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有一瞬间,陈锦鲲有一种感觉,这个人身份绝不寻常,看穿着、谈吐似富贵人家出来的,而且有种看透生死般的从容。
以他入朝为官这么久,在官场浸染多年的经验看来,这个男人似乎也是朝廷中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最好赶快说来,否则要是我的娘子伤了你,可就不妙了。”对上这样的人,陈锦鲲也是很感兴趣,好心一句提醒道。
却引得花娘的不满:“喂,死书生,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娘子。”
看到花娘微微有些涨红的脸,陈锦鲲语带不解的问:“我不是比试招亲赢了吗?难道你不应该嫁给我?花娘,莫非你想食言不成?”
“屁,你才赢了一局那也算?”花娘有些气极败坏的吼了一句。
陈锦鲲没想到阿瑜变成土匪婆,连性格也变了不少,不过这并不影响陈锦鲲在心里面的认知,他神色淡然的说:“赢了一局也好过其他一局也没赢的人,若不是因为变故,这时候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了。”
听到书生此刻说的话,花娘的手一哆嗦,真的好想现在咬那死书生一口。
没想到被剑架在脖子的男子听到他们二人的话,不由哈哈笑起来:“真是没有想到,你们两口子居然当着我的面耍花枪。”
“谁和他是两口子?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让你的人头落地。”花娘愤愤的说。
这时,池塘边的那幢独门独院的宅院传来一句女人的声音:“公子可还好?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过,刚才花娘的声音太大,已经引起了刚刚进门的几个婢女的注意,好在现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太清,否则可就麻烦了。
花娘有些担心,没想到被剑架住的中年男人居然不慌不忙的应了一句:“我没事,只是夜里无聊,对着月亮吟几句诗而已,你们先去睡吧。”
花娘在心里面惊叹一声,觉得这个身份神秘的男子还挺识相,不过她转念又一想,莫非这个男人跟里面那帮女人不是一起的?而且还有人指使那帮女人监视这个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
转眼间那男人又不温不火的朝他们说了一句:“既然我这么配合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应该投桃报李,回报一下我?我就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是如意的人,还是阿桂的人?”
“什么如意、阿桂,全不认得。我问你,怎样才可以出去?”花娘本来是想探探这秋风山的老底,没想到不留意就掉进这深坑里面,唯今之计是想办法离开才是。
“哈哈,我在这里待了足足有十多年了,这里头的每一个机关陷阱我都一清二楚,要是没有我带路,你们一准死在这里,一辈子也休想出去!”中年男子说得信誓旦旦。
可陈锦鲲却不十分信他:“你撒谎!要是这里真如你所说与外界隔绝多年,那你跟那些女人怎么可以好端端的活着?”
“你们下来的时候不是从那个大洞里面掉进来的吗?这里只有这一个出口,食物和水都是从大洞外面用绳子送进来,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一个也不要想走。”
花娘和陈锦鲲回想一下,这男人说的倒也没错,从洞口掉下来起码有六七丈,就算是梯子也没有那么高,两个人又不会轻功,只怕想要顺利出去还真的挺费功夫。
“你有什么办法离开这里?你要是有办法的话,还会被困在这里十多年吗?”花娘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男人狡黠的眨眨眼,手指擦着剑锋挪了挪,笑着说:“我既然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就有办法离开,就问你们敢不敢听我的?”
花娘和陈锦鲲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达成共识:“只要能够出去,先听你的又何妨?”
“那就这样说定了,想要从这里顺利出去,一切都先听我的。”
那男人一脸笑意的站起身,有点像个孩子一般的朝前面走,浑身散发着喜悦的神情。
花娘撞一撞陈锦鲲的胳膊,悄声说:“这个男人来历不明,你要当心点儿。”
陈锦鲲没好气的呛一句:“知道他有问题还答应他?”
花娘给了他一记白眼:“这还不是想从这里离开吗?”
那男人朝前面走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间又掉转头来,脚步飞快的跑到林子里的一棵大树下,然后跟挖宝似的挖出一个早就埋好的包袱。
花娘瞥了那包袱一眼,除了一块顺眼一点的玉佩,然后就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艺,其中有几根像爆竹一般的东西,花娘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会有雷管?”
那男人马上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花娘一眼:“你怎么会认出这是雷管?”
花娘没有吭声,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词来,只是看了一眼,脑袋里面就冒出这个词,似乎早就认得,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认得这是什么东西,除了我的几个亲信,就算认出来也不会管这个叫做‘雷管’,那是我们那边的称呼。”中年男人看向花娘的眼光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陈锦鲲出来打着圆场,“就管认得这东西又如何?你难道是打算用这几样不起眼的东西带我们出去吗?”
那男人却把包袱打一个结,然后很从容的背到身上,“可别小看了这几样东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瞒过那帮小狐狸精的眼睛才攒下来的,关键时刻威力无穷。”
“你管她们叫小狐狸精?我看你住在这里享受其人之福,连酒池肉林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还会想离开?”
“唉,再好的地方,一直住个十几年也会生厌的。再说了,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吸收外面的空气,晒晒外面的太阳,人都快生霉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这洞里面住了十几年,花娘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讶,同时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几分。
正文 第二十章他的身份
“小姑娘,你叫花娘?”那名男子背上包袱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的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花娘。
陈锦鲲只觉得那眼神看着很刺眼,恨不得用块黑布蒙上对方的眼睛,不等花娘回答,就用冷冷的语调先一步答道:“她叫什么名字与你何干?你只管在前面带路好了,少耍花枪。”
“啧啧啧,还说两个人没有关系,这语气分明就是两……”那男人本来还想调侃一下两人,看一回头看到花娘投过来的目露凶光的眼神,还有手里面紧紧握着的那把剑,顿时马上把刚才想要说的话全部吞入肚中。
他随后讪讪一笑:“不肯说就算了,我的名字叫做弥公子,别人一般都管我叫做弥少爷,你们就叫我阿弥好了。阿弥阿弥,万人迷,就是尊下。”
花娘不知道这家伙自然熟的本事从哪里练就的,光听那个名字就觉得很自恋,看他老大不小了还管自己叫“万人迷”,再配合他脸上煞有介事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却把旁边的陈锦鲲看得闷闷不乐,心中不由恼怒道:这个女人怎么现在变得这样不矜持?不行,等从这里出去,得早点把她带回去才行,若是在这山里土匪当久了,恐怕永远也变回不了阿瑜。
他压低声音提醒一句:“别被这人给迷惑了,我瞧这人来历不明,要当心着一点。”
“我自然知道。”
花娘听着这话,怎么都觉得有点酸溜溜的味道,难不成这个死书呆居然吃上这男人的醋了?
其实要说这个叫做陈锦鲲的男人,花娘还真是中意的,但是一听义父说他曾经娶亲,家里面还有两个孩子,而且失踪的娘子还和自己很像,花娘心里面就觉得不舒服,她可不喜欢中意自己的男人只是把自己当成替身。
她是花娘,牛鼻子山赫赫有名的大当家,怎么会是其他女人的替身?
三个人各自怀着心事,从小树林里走到地洞口的这段距离有些寂静无声,那个自称阿弥的男人在一处岩壁上摸索了一阵子,然后摸到根粗绳,用力摇了摇绳子,结果绳子一头的铃铛叮当作响。
过了半晌,才听到有脚步声朝洞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