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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弄花侍女的脸,连皇子都敢打的皇子妃,那些女人就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跟拿银子在外面自由生活相比,进皇宫肯定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所以,所有的女人都选择放弃再次进皇宫,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放弃。
以司徒莲的头脑,肯定不会想到这么多,不过她听到阿瑜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还是挺感激陈兮瑜的。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懂得人心中的想法。”司徒莲对阿瑜夸赞道。
阿瑜轻笑一声,心说自己居然被刁蛮任性的悍妇所夸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值得高兴?
“公主殿下谬赞了,其实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差不多,无非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欲望所左右,只是有些人表现得明显,有些人喜欢隐藏在内心深处罢了。”阿瑜说得云淡风轻,却道出了人世间最丑陋的真相。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但是我马上就要成为野丘国的皇后了,你如果肯留在这里继续帮我,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司徒莲开口希望阿瑜留下来。
这倒算是一件新鲜事,从来不把世人放在眼里的司徒莲竟然会求助于阿瑜,可见在野丘国的这一段日子,也让她学聪明不少,知道自己势单力孤是很难走长远的。
阿瑜恭敬的向司徒莲行一礼,“公主殿下,很高兴你这样看得起阿瑜,能够为公主效力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在野丘国这里并没有我想要的一切。”
司徒莲脸色一变,有些不高兴起来,冷冷的说道:“金银财富,房屋地契,美男仆人……你想要什么尽管说,难道就没有一样能让你动心的?”
阿瑜淡淡一笑,“这些东西的确很诱人,但却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司徒莲皱着眉问道,语气中有一种嫌阿瑜不识好歹的味道。
“我知道说出来公主殿下可能不相信,我以前也以为自己喜欢的只有钱,可是在我成亲生下女儿之后,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更开心了。在大渝国还有我的亲人我的女儿,所以我不能抛下所有的一切留在野丘国为公主殿下效力。”
“你已经有女儿了?”司徒莲不敢相信的问。
“是的,才一岁不到。”阿瑜笑着回答。
这让司徒莲的心情有些郁闷,她跟阿扎依关系不和,有一半就是因为始终没有怀上孩子,一听说阿瑜成为了母亲,司徒莲脸上的表情有一些怪异。
“你在大渝还有女儿,还有家人。可是我呢,家里人恐怕都忘记了我这个公主,为什么我堂堂一国公主,居然还不如一个寻常百姓?”司徒莲的语气里面带着几分恨意。
“公主殿下,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公平的事情,公主羡慕寻常百姓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可说不定有的寻常百姓还羡慕公主能成为一国国母,享受一生一世的荣华和尊贵呢。”
司徒莲轻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羡慕那些如同地底泥般的寻常百姓?他们有的东西我或许没有,但我能够享受的东西保证他们终其一生也得不到。”
司徒莲的话语里面带着极尽的傲慢与冷酷,不知道以她这样的性子一旦成为野丘国的一国之母,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这对野丘国的百姓而言,未必是什么好事。
不过,阿瑜这一回同陈锦鲲回来是办事的,本着‘死道士不要死贫僧’的想法,阿瑜觉得野丘国的将来轮不到自己操心,她反过来问公主殿下,“不知道公主要阿瑜留下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阿瑜替你办吗?”
司徒莲不屑的说:“本来我觉得你这人算是聪明的,留下来帮本宫办事,等哪天我真成了皇后也可以跟在我身边享享福,可既然你把你的家人看得这样重要,我就懒得留你了。”
一转眼这公主病的毛病又出来了,真让人受不了。阿瑜习惯了司徒莲的语气,笑一笑又接着说:“公主没有事情要阿瑜办,阿瑜却有一桩事情想请公主帮忙?”
“说吧,什么事?本宫念在你之前帮过我一回,就考虑一下吧。”司徒莲坐在骑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兰蔻。
“就算公主记恨陛下把公主远嫁野丘,但公主毕竟是大渝国的人,理应为大渝国着想。当初大皇子答应送给大渝国二百匹战马,可时间过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的音讯,公主殿下能不能帮我们问一问?”阿瑜试探性的问道。
司徒莲这才恍然大悟,指着阿瑜的鼻子说:“原来我父皇叫你们来野丘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战马!”
阿瑜在心中一叹,终究还是露馅了。她很想在心里面回答司徒莲,皇帝她老人家压根就没有问起过你,谁还有闲功夫管你和驸马爷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些事?
“额……公主殿下,战马只是其一,公主殿下的情况陛下也很是关心。”
“哼,不用多说了,父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算了,反正我的父皇是指望不上了,不就是战马的事情嘛,我帮你问问,就当是我还你一个人情好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白马牧场
司徒莲虽然刁蛮任性,倒也是个说话算话的。
没有过多久,陈锦鲲果然收到了大皇子的消息,叫他三天之后去白马牧场挑选战马,陈锦鲲很是高兴,也不枉他们为夫妻两个做这么多的事情。
三天之后,陈锦鲲带着阿瑜和黄大人他们,一起来到了都城的白马牧场。
白马牧场在野丘国的大皇宫十几里远的草场上,这里土地肥沃,青草长得绿油油的,正是饲养战马的好地方。
陈锦鲲和阿瑜来到这里,就被这广袤的草场和数万头的战马给震撼了。
无数匹的战马驰骋在草场上,马头都扬得高高的,尾巴甩得长长的,撒开四个蹄子成百上千的在草场上奔跑,驯马师就在它们的周围,时不时的把马鞭甩得又脆又响,视线远远看去,就像是无数个小点由近及远的在草场上移动,场面别提有多壮观了。
野丘国的战马,全是上好的马种繁殖而来,每一匹都是身体强健的高头大马,跟大渝国的黄种马,大靖国的枣红马,以及布衣国深山里面的矮种马不同,野丘国的马天生就形象好,跟其他国的马种一比较,那就是王子和乞丐的区别。虽然陈锦鲲心里面不想承认,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你轻易忽视。
不光是因为外形,野丘国的马性格彪悍,速度快,耐力好,天生就是做战马的料。这马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对主人特别忠诚,传说野丘国的战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在它成年之前如果认定了你,那你这一辈子都是它的主人,哪怕是后来换到别人的手里面,也不会轻易屈服。
曾经有人也俘虏过野丘国的战马,可是那马一直不听话,情愿绝食而死,也不肯为敌人效力,真的是天生的战士。正因为如此,司徒复山才如此看重野丘国的战马,大渝国为什么几番败在野丘国的手上,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别看阿扎依把陈锦鲲他们请来了,但未必会真的让他们把战马带走,因为这战马野丘国也很重视,听说这里是野丘国唯一的皇家养马场,马场上的马几乎是野丘国所有的战马,而阿扎依却这样完全不避嫌的带外国的使者来这里,足以说明他另有目的。
陈锦鲲和阿瑜惊叹的看了一会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此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阿扎依是想来炫耀一番,这就好比一个富可敌国的人把自己所有的财富叫一个穷光蛋来欣赏,说的好听叫做炫富,说得难听叫做警告。
你看看我这野丘国的战马,几万匹之多,就算你们国家拍马也赶不上,还是好好的跟我国交好吧,你不是我们的对手,阿扎依此举就是这个意思。
阿扎依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向他们走来,跟几天前看到时的样子不同,阿扎依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看得出有少许伤痕,但一丁点也掩藏不了他脸上得意的神情。
野丘国的男人一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两件:驯服最烈的马和驯服最凶悍的女人,这两件事情他都做到了,而且睡的女人不仅凶悍,还是大渝国的公主,如何不让他得意呢?
阿扎依慢慢的靠过来,虽然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却不肯下马,骑在马身上居高临下的跟陈锦鲲说着话。
“陈兄弟来了,不知道陈大人可懂战马?我这里的战马可都是未驯服的,驯服的战马你根本带不走,因为它们不听我的命令,只听驯马师一个人的命令,难不成陈兄弟打算连我的驯马师也带去大渝?要知道我们野丘国的驯马师可比战马还要精贵呀。”阿扎依不紧不慢的说着,显然是不想履行承诺,有意为难陈锦鲲。
陈锦鲲却早有预料,轻轻一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大渝国也有驯马师。只要殿下肯履行承诺,我保证我们大渝国也能驯服这些战马。”
“哦?你们还有驯马师,在哪里?我可听说大渝国的马可是用来拉货物的,还需要驯马师吗?”阿扎依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眼中大渝国的马根本不能算是马,只是比驴子快一点,这样的牲口还需要驯马师,真是笑死天下人。
看到阿扎依轻蔑的态度,陈锦鲲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寒芒,他的嘴角略微的勾起,虽然是扬着头跟阿扎依说话,却没有显露出一丝退让的神色,“皇子殿下,我不需要特意派驯马师来到你的面前,哪怕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驯服你这里的战马。比如说,你眼前的这位……我。”
“你?”阿扎依止住了笑声,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
在陈锦鲲来到野丘国之前,阿扎依也曾经派探子查过他的底细,最终只是发现陈锦鲲不过是一介文官,就算被皇帝宠幸,但毕竟太年轻。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文官居然会驯马。
“陈大人,你是说真的吗?我们野丘国的战马可比不得其他国家的那些只会干粗活的笨牲口,每一匹战马就像一个战士一样,不但骁勇善战,还有着属于它们自己的性格和骄傲,就算是我们野丘国的百姓,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驯服战马的。陈大人,我说的这些,你懂吗?”阿扎依提醒着陈锦鲲,他认为陈锦鲲只是意气用事,不想在自己的面前让大渝国丧失颜面。
可是,陈锦鲲却是一幅气定神闲,笃定自己会成功的模样,还笑着对阿扎依说:“皇子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能够驯服这草场上的一匹战马,你是不是就肯兑现你的诺言,把两百匹战马送给我们大渝?”
阿扎依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给陈锦鲲台阶下,可陈锦鲲非但不领情,还继续拿承诺的事情威胁自己,他感到自己身为未来储君的威严给冒犯了,所以黑着脸气乎乎的说:“我阿扎依从来都是说话算数,如果你今天真的有本事驯服我这里的战马,那我就真的让你到这草场上挑两百匹战马给带走。”
“好,一言为定。”陈锦鲲笑着应道。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最好的马
阿扎依见陈锦鲲要执意自己找死,也就遂了他的心意。
阿扎依朝自己的仆人示意一下,示意他们带一匹战马过来。
没过多久,一位驯马师带着一匹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