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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新年,上路很是不安全,常有喜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毒发,若是在路上有个什么,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在回到上京之前,我要回一趟不愁药谷。”想了想,常有喜还是这样决定。
“怎么了,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大夫说常有喜的毒已经解了的时候凤之移松了口气没有注意到常有喜的表情,现在常有喜说起,凤之移怎么会想不到常有喜的身体还有不好呢?
不仅凤之移担心,大夫也微微愣了一下,方才在常有喜醒来之前大夫就已经给常有喜把过脉了,脉搏平稳有力,分明是毒素已经解了,现在常有喜怎么说没有解?
不懂就问是美德,大夫也没有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问常有喜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丢人的,疑惑便问出来了。
被问及这个,若是一般的大夫说不准就觉得对方质疑自己的医术愤然离去了,就老大夫在问完之后都有些后悔。
但常有喜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面色如常的笑了笑,“您没有觉得,我刚醒来,脉搏却没有半点解毒后的阻滞虚浮,却像是平常时候的平稳有力,这一点有问题吗?”
对于这种一心钻研医术的老大夫,常有喜非常有好感,就如同被下派到广灵县的李太医一样,为了百姓、病人,能够牺牲自己。
诚然,常有喜确实是做不到这一点,做不到这样无私,但是对于能够做到的人,常有喜是非常敬畏的。
大夫听了常有喜的回答,眼中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玉露丸的作用。”说着,大夫黝黑的老脸上还微微泛着红。
当真是将不愁药谷神化了,“这世上哪里有药,能够将解毒与补元气融为一方?”
常有喜哭笑不得,解毒换一个角度说也是将身体中沾染的毒素抽离出去,即使药性再温和小心,难免的也会泄露出一些元气,就是世上最好的药,也是如此。
而补充元气呢,则与解毒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方子。
两者药性不想冲就已经很好了,又怎么能够融合成一方呢?
既然遇见了,常有喜也不矫情,耐心的与老大夫解释起来。
大夫活了几十年,即使开始的时候魔怔了,后来常有喜一解释,大夫也是能够明白的,“老夫还以为,不愁药谷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到如此境界,竟然连相冲的药性都能够融合,却不想差点延误了病者的病情,老了,老了。”
他脸上满是后怕之色,若不是常有喜熟悉玉露丸的药性,说不准就被他这个庸医给害了。
常有喜好笑的摇摇头,就冲着大夫能够如此坦然的承认自己的不是,庸医二字就断断轮不到他头上来,常有喜相信,经过这一次以后,这位大夫行医一定会更加小心。
“大过年的,丫头无礼,将您请了来,没有什么能够给您做谢礼的,这玉露丸不是什么珍惜的东西,还望您不用嫌弃。”
说着,常有喜将手中还剩下四五粒药丸的瓶子塞到大夫手里,行为之粗暴几乎让大夫跳起来。
不是什么珍惜的东西!这话也只有常有喜说的出口了,玉露丸对常有喜来说却是不珍惜,比玉露丸珍惜许多的药丸也不是没有。
可是对旁人来说却不是这样,大夫那些玉露丸药瓶的手都在抖,原本他只是觉得,能够亲眼见证玉露丸的药性已经是此生无憾了,却没有想到常有喜的手笔这么大!这么珍贵的药丸说给就给了。
大夫激动的还想说什么,凤之移却一挥手,不听他说什么,让人带走了。
“你做什么?”常有喜不悦的瞪着凤之移,那大夫给她们解了燃眉之急,常有喜没有见证却不代表这常有喜不知道,很显然,若不是那名大夫,或许常有喜根本就没有办法吃下玉露丸,最后很可能常有喜只能含恨而死。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说刚才那个老大夫是常有喜的救命恩人一点都不为过。
方才那人对常有喜的恩情凤之移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有方法为常有喜还了这段恩情,常有喜现在不用操心这些,凤之移伸手将常有喜摁在床上。
而他自己,也俯身悬空在常有喜的正上方,从外面看,就是凤之移将常有喜压在身下的场景,菊香和下人们早在凤之移叫人将大夫带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识相的退下了。
这个时候,常有喜正想开口找菊香解围,见房间空空,会喘气的只有她跟凤之移两个人,这常有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菊香那个丫头显然是丢下她跑了,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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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包扎
常有喜恨恨的想着,等回到上京了,一定让菊香好看,让她最最累的活,吃最少的东西!就这么决定了!
点点头,常有喜决定了菊香在上京的悲惨生活。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凤之移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强行将常有喜的脑袋掰正,“好好休息,嗯?”
呼出的热气与常有喜的呼吸相交,常有喜一时间觉得胸腔里全是凤之移的气息,常有喜有一种全身都要炸开了的感觉,脸上的热气越来越盛,即使不用摸常有喜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蛋必定是红的充血似的了。
这样应该怎么好好休息?常有喜欲哭无泪的想着。
看着身下人儿的表情,凤之移心下好笑,“善解人意”的说道:“小喜儿好像有些不安,不如我陪小喜儿休息?放心,有我的保护小喜儿一定不会有事。”
说着,凤之移还得寸进尺的吻了吻常有喜的额头。
额头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常有喜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凤之移居然会来这一招,连推开凤之移都忘记了。
见常有喜还是不专心,凤之移不满的咬了咬常有喜的脸蛋。
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用牙齿碰比较恰当,凤之移怎么忍心咬疼常有喜?仅仅只是用牙齿碰一碰常有喜的脸蛋罢了,发现常有喜脸上的触感甚好,凤之移笑眯了眼,更加不肯离开常有喜的脸颊了。
脸上湿滑温腻的感觉拉回了常有喜的注意力,反应过来凤之移对自己做了什么,常有喜一时间觉得又羞又气,猛地一推,将凤之移从自己的床上推下去。
手臂上刺痛的感觉让常有喜皱眉,检查了一下右手臂,常有喜突然反应过来她手臂上受伤了,推凤之移的时候用力过猛,手臂上的伤口崩裂开来,鲜红的血液染湿了常有喜洁白的里衣。
见常有喜手臂上的血痕,凤之移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被常有喜推下床的事情了,忙不迭的爬起来检查常有喜的手臂张口想要叫大夫回来。
“不用了。”察觉到凤之移的想法,常有喜赶紧制止,“我自己可以包扎好的,将药箱给我就行了。”习惯使然,常有喜总是会随身带着医药箱,就算没有用到,但常有喜还是觉得有备无患比较好,这不是用到了吗?
“好。”凤之移猛然想起常有喜自己也是大夫的事情,听话的点点头,将药箱放在了常有喜的床边。
要动手的时候,常有喜又犹豫了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在肩膀以下十厘米处,若是要包扎的话,注定是要脱下寝衣的,常有喜是没有什么,反正寝衣里面是有抱腹的,就算是脱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凤之移难免会想多了,省得麻烦,常有喜决定还是将凤之移赶出去吧。
“你出去,叫菊香给我准备一件新的寝衣,不叫你不许进来。”就算是赶人走,常有喜也不忘顺手使唤一下凤之移。
对于常有喜的使唤凤之移没有什么一件,左右也是被常有喜使唤习惯了的,只是对于不能看常有喜换衣服,凤之移有些遗憾。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有喜,一只手也不太方便。”
“滚!”常有喜一个枕头扔过去,正好砸中凤之移摆着猥琐表情的俊脸。
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就算是沉寂了一段时间,凤之移还是改不了他登徒子的本性!
见常有喜要发火了,凤之移也不敢硬触霉头,摸摸鼻子转身变出去了。
只是那背影,怎么都有些孤独委屈的味道,就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大型犬似的,若不是常有喜早就发现了凤之移的无耻属性,说不准还真的会被凤之移这个样子给骗了。
所以,常有喜硬是顶着心中对凤之移有些心软,但也还是硬下心肠不看他,谁让方才他如此轻佻的。
不一会,菊香进来了,看着常有喜满脸通红的样子有些疑惑,当菊香的眼神落在常有喜渗血的手臂上的时候,再多的疑惑也都变成了惊慌,“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常有喜手臂上的伤已经菊香还有大夫一起处理过了,只要不用力过猛,一般是不会再裂开了,只要等着伤势结痂脱落便好。
现在又裂开了,若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好?
“没事。”常有喜并不觉得这点小伤能怎么样,就是有点疼而已,常有喜自认不是很怕疼的人,“将寝衣放下,然后来帮我一把。”
凤之移说的没有错,一只手是有些不好处理,若是凤之移在这里的话常有喜是怎么都不会让凤之移帮忙的,可菊香跟常有喜同为女子,看到了常有喜只穿一件抱腹的样子也不算什么,毕竟开始菊香还想要给常有喜沐浴呢。
“好的。”菊香点点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问。
她只是一个丫头罢了,话太多可不好,即使常有喜是个和善的主子,可菊香也不能得寸进尺,菊香一直都是自律的人。
“多谢。”习惯性的道声谢,常有喜完全没有注意到菊香因为自己的一声道谢给惊讶成什么样子了。
菊香听常有喜道谢,连忙跪下跪在常有喜床边,“姑娘,菊香做错什么了?姑娘要打要骂都可以,请姑娘别赶走菊香。”
只有快要被赶走的丫头,才会得到主子的客气生疏,若是平日里,就算是对奴才再好的主子,也是对奴才不客气的。
“这是做什么?”常有喜哭笑不得的伸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搀扶着菊香起来,“我不是要赶你走啊,道谢只是一种习惯罢了。”
来大楚这么久,常有喜还是没有习惯大楚的规矩,常有喜自嘲的笑笑,当初还嘲笑小说中的穿越女不适应古代呢,现在轮到她身上的时候还不是一样?
常有喜自嘲的笑笑,“这是我的问题,菊香莫怕,你这般好的丫头,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多谢姑娘。”菊香对常有喜又行了一礼,扶着常有喜的手臂站在床边,“奴婢为您包扎吧。”
伤的是右手臂,常有喜又不是左撇子,左手包扎常有喜实在是有些做不来,既然菊香都已经这么说了,常有喜也不推辞,将手中的伤药放在了菊香手中。
这回常有喜可是学乖了,没有再道谢,只是笑着看菊香为自己包扎。
菊香提着半天的心这才放下来,只是心中暗自奇怪,常有喜不是生来就是主子吗?怎么会有这种对下人道谢的习惯?别说这是相府的规矩,不管是在哪个府上,都不会有这样的规矩。
“有喜,好了吗?”凤之移在外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虽然还有活着的黑衣人等着凤之移去审问,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