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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问问爷怎么样。”
年秋月哪里知道这位爷会这么着想,她现在正在发愁怎么哄好十八阿哥,这是个十足的好奇宝宝,“秋月姐姐,你去做什么了,这个盒子是什么?”
“这是些药,奴才自小身体不太好,有些药材需要一直备着。”年秋月将盒子放在了马车的暗格子里,对着小阿哥解释道。
“那秋月姐姐为什么你会身体不好?”
年秋月笑了下,“因为姐姐打小调皮,不好好听话,嬷嬷不让吃的东西也偷偷吃了,所以十八阿哥可要乖乖的,不能吃的一定不要吃哦”,她的话说完,十八阿哥就囧囧地将右手背到了身后,悄悄将一颗糖给扔在了地上,负责伺候十八阿哥的奶嬷嬷吴氏偷偷笑了。
见他乖乖听话,年秋月心里平静了些,密贵人王氏是个比较会教养孩子的,十八阿哥比起几个哥哥来说已经很好哄了,但一想到路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她就心里着急,有她在身边照顾就意味着十八阿哥只要出事她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那么…是否要提前防备着小阿哥生病呢?答案自然是不用考虑的。
小孩子生病是很正常的,娇生惯养的孩子比起那些打小泥里滚爬的孩子少了太多抗体,自然是更容易得病,年秋月在车行驶后边和十八阿哥一起玩儿动物棋边考虑怎么着手预防这孩子生病的事情。
在十八阿哥玩儿累了躺在榻上休息后,年秋月收起棋子,看了看十八阿哥的奶嬷嬷吴氏,目光触及到她手腕上的一串绿豆大小的蜜蜡珠子时,停了几秒,“嬷嬷,十八阿哥这次出来带了多少伺候的人?”
“带的人不多,只有奴才一个奶嬷嬷,加上其他人共有二十个,都在后面的车里跟着。”吴嬷嬷虽说是个奴才群里比较有地位的人,但在年秋月面前还是很识时务的,“主子说小主可信,十八爷第一次跟着远行,奴才们又都地位低,十五爷和十六爷都还是孩子,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主子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小主靠得住,都说小主是个心细的,各处都吃得开,十八爷这次就全仰仗小主出力了。”
“嬷嬷太客气,我和密贵人也算是老交情,十八爷得皇上喜欢,一路上伺候的人都会巴结着,我也就是陪着玩玩儿的”,年秋月见吴氏放低姿态,她却不能高姿态接下,也就客气的回答。但她心里已经开始揣摩,皇子阿哥出生照顾分配的乳母有八个,这次吴嬷嬷能跟来说明在密贵人那儿是很得信任的,但那串蜜蜡珠子是有问题的,那么……吴嬷嬷是谁的人?在这次行程中,她会不会做什么,这是不是历史上十八阿哥得病而死的原因呢?最重要的是,怎么支开此人,减少她对十八阿哥行程中的影响呢?历史似乎已经发生了偏差,不曾出现在这个围猎中的四爷和十四爷兄弟俩都出现了,又会有其他什么变化呢?她看了看榻上睡得很甜的十八阿哥,孩子睡梦中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甜甜的,但这种笑在年秋月此时看来却很烦闷,这个孩子的命运会不会发生什么转折,为了自己不受牵连,她能否逆转了小阿哥的命数?
年秋月觉得心烦意乱,遂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想要探出头看看,结果迎面就是一阵沙尘袭来,她冷不防就吃了一嘴的沙子,忙放下来帘子,心里更烦躁了。什么交通状况啊,大部队的马踏黄土地已经全是灰尘了,前后看都看不清状况,就能看见风中有旗帜飘扬着。小说电视里那种恢宏的场面呢?年秋月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盛世王朝最出名最令人向外的公费旅游似乎没有预想的那般美好。
吴氏见她的举动,善意的笑了,“年小主,这会儿不适合看外面风景,奴才小时候在边关住过一阵子,马匹多了会有大的风尘,等到了傍晚,停下来扎营时就好了,若是时间上快的话,也许能赶到行宫。奴才曾陪着主子参加了一次木兰秋弥,还要走很久的路,您累了就先歇会儿。”
年秋月回以微笑,“多谢嬷嬷提醒,是我心急了,曾听九阿哥说塞外很美,就想着看看,结果就成这样了”,她拿帕子擦了把脸,“真是好大的风沙,还好十八爷睡了,不然吵着要一起看就不好办了。”
吴氏笑笑,年秋月的帕子又皱了几分,没有变化,不是宜妃的人,那会是谁?(未完待续。)
PS: 康熙四十七年是康熙王朝历史上很大的转折点,即为一废太子,这段历史的记载留给无数读者猜测的空间,因为写的是穿越,漠暄就对让年秋月对历史进行了蝴蝶翅膀的煽动,将十四阿哥和四爷加了进来,因为接着写完小十八病的前后因果和治疗就是一个秋月和四爷共同历险的过程,感情就是这样进化了,年秋月在距离自己该成为的人阅越来越近。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有鬼的吴嬷嬷
正如吴嬷嬷所说的,一路上车队都没有停直到夕阳西斜,晚霞满天到了行宫,就连要十八阿哥要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在马车上用壶儿接了然后让人端出去不知道倒哪儿了,总之见到这一幕后年秋月是连茶水都不敢多喝了,怕如果要解决问题会太糗。
当车停下时,年秋月觉得终于可以得到释放了,她兴奋地跳下马车,看一眼天空,经过了一天的快马扬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晚霞布满了天空,红的粉的橙的……多色汇合成了天然的画卷,有大雁排成人字形飞过,映着晚霞很梦幻,这些风景绝不是在深宫宅院里能见到的,因而刚刚踩着小太监的背下马车的小十八阿哥张大了嘴巴,惊喜地看着天空,“秋月姐姐,好美啊。”
这样的美景在几日的行程中几乎日日可见,但可以说是百看不厌,自然这个前提是如果十八阿哥没有什么事的话。这会儿大部队已经走到了一个叫做永安拜昂阿的驻地,十八阿哥开始发热了,年秋月黑了脸,她看了看吴嬷嬷,“嬷嬷,我这几日让人煮的水你可有给十八爷喝?”
吴嬷嬷眼神闪烁了几下,“奴才问过太医 了,说十八阿哥没什么问题,不需要喝什么药。主子出门前也交代了十八爷还小,饮食要注意。”
年秋月唇角上扬了下,“嬷嬷的意思是我会给十八爷下毒还是什么,太医说过十八阿哥第一次出宫,路上应该喝些药茶谨防吃坏肚子什么的,您拦着不让喝我也不和您争辩,照顾十八爷您比我懂。只是……不出事这件事就是了了,如今有了这情况,嬷嬷您也别怪我自私,万岁爷问起来为着我这条命,我必须如实交代。”
吴嬷嬷也跟着阴沉了脸。“十八爷不爱喝那些个东西。奴才毕竟是伺候人的,不比年小主您尊贵。”
年秋月知道她这是怒了,也不气不急。“嬷嬷跟了十八阿哥这么久,我相信这样的情况也不只一回了,眼下万岁爷还没有惊动,若是十八阿哥病情控制不住,天子一怒。流血万里,嬷嬷自己想吧,我还要去太医那儿商量是不是要给十八阿哥换个方子,夜里要是出什么事情,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到黎明太阳的升起呢。”
年秋月将威胁的话一说完,对着雨琴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但她去的地方却不是太医的营帐。而是十四阿哥的帐篷。
营帐前的两位亲卫一见她愣了一下才要去通报,就被年秋月给拦住了,“我和你们爷那么熟,不用通报了,有桩紧急的事儿”。她撩开帘子,愣了下,才草草行了个礼,道,“没想到四爷您也在啊”。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十四阿哥打趣了一句,道,“你可是大忙人,今日怎的到了爷这小地方,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又惹了什么麻烦?”
年秋月撇撇嘴,“麻烦大了”,她看了看两兄弟,“四爷,十四爷,您二位足智多谋,能不能找个差事绊住十八阿哥的奶嬷嬷,奴才怀疑”,她压低了声音,“十八阿哥生病的事另有隐情”。
十四阿哥吃了一惊,“小十八病了,爷怎么没有得到消息!”话音刚落,就听四阿哥冷哼了一声,“你不知道的也多了,等你知道就晚了”,他看向年秋月,“你是发现了什么?”
“奴才也是没法了,太医出发时给十八阿哥开了个药方,让每日煎服防备路上水土不服吃出什么病,结果…吴嬷嬷不知道为什么顺着十八阿哥敷衍这件事,结果十八阿哥今天开始有些发热。”年秋月眉间添了一抹愁意,“若是不得控制,皇上最迟明天也会得了消息,奴才怕是……”
十四阿哥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蹙眉,“密贵人不是说和你亲近吗,这奶嬷嬷怎么跟防备你似的?”
年秋月苦笑了下,四阿哥倒是很快想懂了,“你是被人当箭使了,密贵人将你和小十八扯在了一起”,他语气有几分似笑非笑,倒是听着像是嘲讽,“还真是看得起你”。
年秋月嘴角抽了一下,有些嗲怪地瞪了眼四阿哥,“四爷,奴才都已经火烧眉毛了您就别看奴才笑话了”。
四阿哥一挑眉,“爷几时看你笑话了?”
年秋月默。
十四阿哥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自己哥哥,什么时候四哥这个能冻死人的也能和年秋月这么聊得开了?
见小丫头被自己说的无语了,四阿哥才不再逗她,“得了,这事有何发愁的,你一会儿去太医那儿开好方子,爷等会儿派过去几个老医女和吴嬷嬷一起伺候十八弟,如何?”
年秋月眼前一亮,“四爷英明。”
“小丫头,又和爷耍滑头,分明就等着爷和十四弟谁把这事给接了,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四阿哥赏了年秋月一个爆栗子,不疼,但年秋月还是不大愿意的揉了揉头,嘟起了嘴,“奴才就是实话实说,四爷您就是太英明,当心没人说您好话。”在四阿哥瞪她之前,年秋月又笑嘻嘻道,“奴才还要赶去太医那儿,奴才告退”。
十四阿哥眨眼、再次眨眼,直到年秋月离开还没反应过来。
出了营帐,年秋月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有了四阿哥名正言顺关心兄弟派过去照顾的人手,她倒要看看吴嬷嬷还能使出什么手段,那串珠子,她眼神很阴鹜,毁了就是没了证据,不毁却是个激发的药引子,该怎么是好?到底是谁布下了局?才刚出来几日就让小阿哥生病这是意欲如何?后续又有什么连环的事情在等着她?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也可以说是这人棋局上的一颗棋子,舍弃了都不会有丝毫心疼,这种被动地感知不到未来的情况很无助,更让人郁闷。
营帐内。十四阿哥慢慢回过神来,“四哥,你和秋月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弟弟头回见到你也能和人说笑。”
“她和静筠一样就是个小丫头”,四爷深如古井的眸子里不见一丝波澜。
十四阿哥笑了笑,至于信不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年秋月拿到新药方回到十八阿哥的营帐时四爷派来的医女已经到了。吴嬷嬷表情不很好,见她回来,不冷不热地道。“年小主去了好久啊。”
“十八阿哥毕竟小,太医也不敢随意就开药,商讨后才敢拿出个方子”,年秋月随手将方子和药给了旁边一个医女,“拿去照着上面写的好好煎药。莫要出了什么岔子,药没有煎好前你一刻也不能离开。
这几个医女都是年轻时就在太医院里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