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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了你肯定心里清楚,不然你也不会荣养着她只让奶娘管个来往应酬的活儿,你从宛嬷嬷身上也能看出来如果大嬷嬷没有选对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你得好好考虑这个教养嬷嬷。虽说程氏离开时咱年家说来京了再找她,但那就是个场面话,况且她已经被请走了,签了个死契。”
请走了,年秋月皱了眉头,程氏这种嬷嬷被人签死契只有一种情况,就是这家人十分想让女儿去争,而且肯定不好争需要程氏作为助力,那么会是哪家?她隐约有种烦躁感,总觉得程氏还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联,遂装作好奇的问,“和哪家签了死契?”
“和钮祜禄家,好得也是开国大户,也不知怎的会看上程氏?”西林觉罗氏毫不在意的回答了女儿的问题,年秋月心里一个咯噔,难怪第六感觉得不舒服,原来将来是对头,切能看上这样一个嬷嬷的钮祜禄氏也不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据说入宫后因为儿子得了宠爱还偷偷给年贵妃下毒,野史上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个人的确该注意,咬人的狗不叫,弘历那货可真不适合当皇帝,她当初可没少鄙视自诩为”十全皇帝“的乾隆,反正系统也说了改变历史没什么,她绝对是要拯救自己和年家的,顺便破坏一下钮祜禄氏母子的计划。
“谁知道呢,又不关咱年家什么事,额娘何必操心这些?您让女儿好好考虑教养嬷嬷的事,可没告诉女儿有什么人选。”
“恩,是有几个人选,额娘自己都有点拿不定主意。都是刚从宫里放出来没几个月的,一个姓柳,普通包衣女子,家底没什么特别的,打听出来的消息是最是守规矩,在储秀宫负责过教导新晋宫女规矩;一个姓高,是包衣家族高家的人,人情处事很是精明,家里有内务府广储司的关系;一个姓孟,家里多少和内务府会计司的人有些关联,但没有高氏关系深,似乎也没有高氏精明,似乎还得罪过钮祜禄家。”
“就孟氏”,年秋月眼睛一亮,得罪过钮祜禄氏,这个一点也不用担心,钮祜禄家族想找孟氏的事也得掂量掂量和年家、西林觉罗家起冲突值不值,再说,真要任性的找事,那就再好不过了,她年秋月绝对能让钮祜禄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闺女不带思考就说出了人选,西林觉罗氏很是诧异,“你不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太重于规矩的我肯定会厌烦,如果事事都要依着规矩办,人生就没有什么乐趣了,高氏太过精明会掩盖主子的能力,女儿要找的是奴才,只要按着主子的吩咐去做就好,主子没考虑好的要提醒,这样才对,高氏这种女儿不要,所以,就孟氏吧,女儿很满意她,不过京里贵女多,教养嬷嬷不好请,额娘要多费心了。”
“你只要选定了人就好,请嬷嬷的事自有额娘出手。”
“额娘要想请动孟氏不妨直接告诉她,钮祜禄家既然是她的对头,不管别家怎么说,我年秋月可以给出承诺,若她与我一心,钮祜禄家也会是我的对头。“、”年秋月随手掐掉一朵月季花,很是随意,仿佛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震撼的言语。
西林觉罗氏却被震惊的停下了脚步,呆愣的问女儿,“下这么大承诺就为一个没见过面的孟氏,值得么?”
“没事,女儿觉得值就好,钮祜禄家和我有孽缘”,她知道自己的不同寻常瞒不过亲近的人,西林觉罗氏和年遐龄肯定早就猜测了无数种情况,既然如此,就多少说一些也没什么。
西林觉罗氏听完这话,脸色复杂了许多,只是拍拍女儿的肩,缓缓道,“额娘知道了,钮祜禄家你不用太过担心,虽说是开国的大家族,这些年也只剩下些外在的浮华了,况且孟氏得罪的不过是一个旁支,你想做什么不用顾忌,年家是你的后盾。”
“多谢额娘,女儿行事你们放心,不会莽撞的。”年秋月抱了抱自己额娘,只想说,额娘你是不是想多了,孽缘是有很多种可能的啊。
下章就要和钮祜禄府上的太太见面啦,钮祜禄家的猖狂很是明显呢,不过不知道他家得知自己家姑奶奶只是个贝勒府的格格时会不会想拍死自己。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章 参加洗三礼
自打上次和西林觉罗氏谈过话题后,这件事就搁置下来了,年秋月知道自己母亲一定会把事情给她办好也就没有着急,在将近过了一周后西林觉罗氏领着一个穿着棕红暗纹衣裳的女人走了进来。年秋月放下手中的绣活儿,起身给西林觉罗氏行礼,她心里大概是猜出了这人身份。
果然,西林觉罗氏指着这女人对年秋月道,“囡囡儿,这是你心心念念孟姑姑,额娘总算给你请回来了。”
“就知道额娘疼我”,年秋月甜甜的一笑,就要屈身给孟氏请安,孟姑姑忙避开身子,“格格,这可使不得,您可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既然和太太签了死契就是年家的奴才,万万不敢托大。”
年秋月本就是试探孟氏,见此就直起身,“姑姑客气,这契约是死物,只是走个形式,在我心里您可是顶顶重要的人,我奶娘过不了几日会回家里养老,听闻姑姑未入宫前也是许了人家的,只是那男子见利忘义,辜负了姑姑这样好的人,偏要娶钮祜禄家的不知道隔了几代表亲,姑姑你也莫要为了这样的男子伤心,事件总有好儿郎,将来若有可能,我给姑姑做主嫁个良家好人。”
“奴才谢过格格的好意,只是奴才心已死,不想再嫁人,有生之年只想看着那对贱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孟氏恨恨的说。
“好,虽说姑姑想要那对夫妻得到报应,现在说有些早,不过我相信会有机会的,杀一个人不过就是砍一刀的事,我想姑姑也不觉得这是好主意,总有一天,姑姑会看到她们身败名裂的,要知道,钮祜禄家族最高的是果毅公一脉,但你得罪的一支早已经和果毅公一脉断开,只是同属一族,多少沾些好处就还没有倒下。”纵然说的是如此血腥的事,年秋月的粉脸上依然是纯纯的笑容,这让孟氏很是惊讶,若不是西林觉罗氏告诉了她自己女儿还不足十岁,她定会以为面前是一个已经在无数斗争中历练出来的杀伐果敢的人。想想自己见过的程家女和伊尔根觉罗家的女儿,她觉得自己选择年家这个决定很对。
“格格说的极是”,孟氏点头,心里舒服了许多,这样的主子虽说一时间不怎的适应,但真的很是个人才,至少能让她看到希望。
接下来的几日,孟氏对这个小格格真的叹服了,虽说年龄还小,有些举动不是很合乎贵女的要求,但在外人和下人面前小主子却是很合乎大家千金的要求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再过两年,她相信自己跟着的主子必能名满京都。即便是这样,在教导方面,孟氏是一点也不带放松的,令她欣慰的是,年秋月看着是柔柔弱弱的,在训练上却能主动配合的严苛对待自己。
如此过了半个月,已经是六月了,选秀也结束了,没中选的早就回家想看婚事了,中选的喜气洋洋的等着接旨,还有特殊的一小部分秀女则是皇帝亲自圈点过的要在宫里住着等待圣旨的到来,京城里因为这选秀的结束变得极其热闹。年家在这种热闹间收到了好几份帖子,多是什么赏花的聚会啊、庆生宴啊、洗三礼啊什么的,西林觉罗氏是想了又想决定让闺女跟着开始社交,所以就在去参加田家的洗三礼时带上了年秋月。
田家本来不是很出名,但自打家里出了个皇子侧福晋后就步入了上流人士的社交圈,田家的女儿是诚郡王的侧福晋,家室真的不高,是笔贴式敦达理之女,这个官职和年希尧刚刚进入官场的起点一样,官职大小就可想而知了。诚郡王在诸皇子之间是不怎么有名的,因为没有什么实权在握,虽然康熙三十七年时和大阿哥一样被封为了郡王,但没当够两年就在第二年闰七月时因为十三阿哥的母亲去世而不及百日就剃发被降了一级,但以田家的家世不得不说是田家占了大便宜。
洗三礼上来往的贵人很多,年家的马车停在田府门前时,跟随的小厮就已经麻溜的看完门口的各家车马、轿子上的标志了,“太太,兆佳家的、伊尔根觉罗家的、王家的还有钮祜禄家的都已经到了。”
胭脂先跳下马车,然后扶着西林觉罗氏踩着脚蹬下马车,这丫头说起来也让西林觉罗氏头疼,本想给她许配个人家婚后就回来当个管事娘子,结果这丫头死活不嫁人,说是自己年轻时许过几次亲,男方都死了,生就是克妻的命,就不拖累人家了。西林觉罗氏无奈,只好随她。
这次是清歌和孟氏陪着她,年秋月下马车时西林觉罗氏正在和一个梳着两把头,穿着一套紫色云霏妆花缎织彩旗服的妇人在说话,这妇人长得很是富态,表情也是笑着,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这两把头比小两把难梳多了,说梳头时,要先固定头座,再放上发架,把头发分成左右两把,交叉绾在发架上。中间横插一长扁方,用针把发稍和碎发固定牢,这样才能戴各式各样的首饰不脱落。两把头后面的耳边的垂发,必须梳成扁平状,末端用发带束起,微微上翘,形似燕尾。整个发髻看起来象个待飞的燕子,这样的发髻用在眼前富态的妇人身上其实是有两分滑稽的,但大家都是有教养的,至多在背地里笑上两句,当着人的面还是不会说什么的。
其实如果只是这发型就算了,毕竟两把头是满族大家女子常用的发现,配着花盆底显得贵气,但这妇人明显是出门炫富的,金灿灿的头饰插了满头,看着就眼晕,年秋月在心里给这妇人打上了暴发户的标签,面上很好的维持着标准的微笑,乖巧的站在了西林觉罗氏身边。
这妇人见到身量毕竟高挑的年秋月,惊艳了一把,自来熟的拉着年秋月的手就笑着对西林觉罗氏道,“这位就是你的闺女吧,瞧瞧这相貌多标志,这周身的气派可是连我家冰凝都给比下去了。”
年秋月被这种自来熟弄得有些尴尬,求救似的看向西林觉罗氏,额娘救我啊,这女的是谁啊。西林觉罗氏很是疑惑,闺女不认识啊,为何会说和钮祜禄家是孽缘,莫不是自己想错了,她心里腹议着,人已经上前解围了,“钮祜禄夫人真是说笑话,我家闺女哪能跟你们家的千金相比呢,冰凝半月前不是已经带着好消息回府了,你们钮祜禄家就等着摆好香案接圣旨吧。”
哦,这就是钮祜禄家的夫人,年秋月不自觉就去看孟氏,孟氏的丈夫娶的可是她的远房侄女,这也算是仇人见面?孟氏给了自己主子一个眼神就默默低下头,年秋月已然知道就是这位了,她笑得很是动人,可以说年秋月是那种平日只带那么一点点笑容的冷美人,但她如果真的笑了,会给人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的感觉,钮祜禄夫人看见年家女孩子的笑时也不由愣了一愣,就听面前的女孩子软软甜甜的声音传来,“钮祜禄太太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敢和冰凝姐姐比,我不过还是个孩子,现在个子什么都没有定型,和冰凝姐姐比的话可就让我无地自容了。”
“好个嘴甜的孩子,我就喜欢说实话的,姐姐的孩子养得真是乖巧。”钮祜禄夫人听到耳中,只觉得年秋月这丫头会说话,乐滋滋的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