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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了半个时辰的经,竟然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年秋月带着笑,“怀远大师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西林觉罗氏先是心里安慰地点点头,继而想到了女儿受这般磨练,对那钮祜禄家是恨得咬牙切齿,“四爷怎么说,钮祜禄家竟然敢这么着,实在是太胆大了,不给你讨个公道额娘心里怎么想都觉得憋屈。”
“四爷还没有说。不过,依着我对他的理解,这钮祜禄家,他不会轻饶。”年秋月看起来很是不在意这场劫难,“二哥,这釉云寺是皇家的寺院,历来都是皇家的女眷所待。甚少有男子驻留。晚点儿你就回去吧,去见见阿玛,让他老人家放心。他闺女没事,这肚子里啊,还是他一个外孙一个外孙女呢。”
年二爷不大乐意,“你这怀着身孕的。釉云寺安不安全?”
“都说了皇家寺院,这里里外外的都是武僧。外围山上看守的还是军队,就算是突破了这些地方,这寺院内的暗道也是外人不知道的,就连我们也是出事了才会告诉我们设在哪儿。我身边还有四爷留的暗卫,你若实在不放心,就将侍卫留给我几个也成。其实。我主要有事让你去办,昔年钮祜禄家有些把柄在我手上。不过那会儿想扳倒他们这个老姓不大容易,就先搁置了,但不代表是个废棋,二哥,你回去给妹子跑个腿儿,办两件小事儿,让孟姑姑同你一起,她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年秋月说着,让彤情抱来随身带到釉云寺的一个首饰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珠钗,“这是凭证,有一家的证人被我偷偷藏了起来,只认这个珠花和孟姑姑。”
年二爷狐疑的目光在自己妹子脸上转了又转,“我突然发现你挺能沉得住气啊,小幺儿。”
“行军打仗讲究时机,这后宅争斗同样也是很注意时机的啊”,年秋月将珠钗放在孟氏手上,“姑姑,你来到我身边时我就告诉过你,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那会儿时机不足,证据也是不足,而今,时候到了,钮祜禄家和张佳家欠你的,由姑姑亲自去讨要。”
“格格”,孟氏握着珠钗的手紧了又紧,“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能看到那个负心人的下场,如今,格格给了我这个机会,真是苍天有眼。”
“姑姑只要明白一点就好了,那负心人当年能负你一次,如有机会,他必定敢负你第二次、第三次,男儿本薄幸,倘若姑姑盛装出现,张佳家的那个女人又失去了依靠,姑姑,他也许会许你八抬大轿的威风,姑姑还需想好。”年秋月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竟似能看透人心,让孟氏心里一腔的怒火也平静了下来,“奴才明白。”
“那好,我在这寺里等姑姑得胜回来。”
孟氏离开,西林觉罗氏这才忙着问自己女儿,“方才就想问你,你那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话,哪句话?”
“别和我装糊涂,就你给你二哥说那句话,让给你阿玛说的那句,你肚子里。。。。。。”,西林觉罗氏说着,手就摸上了自己女儿的肚子,几个丫鬟也一个个亮晶晶地看着年秋月。。。。。。的肚子,就见年秋月将西林觉罗氏的手给扒拉到一边儿,摸了摸肚子,“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两个孩子坐在莲台上对着我招手,一个劲儿喊我‘额娘’,长得别提有多可爱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又哄额娘”,西林觉罗氏脸上高兴地笑出一朵花来,但口气却是止不住疑问,年秋月就笑了,身边的彤情凑上前,“太太,太医说了,主子这肚子里八成是俩孩子,我们还怕是两个哥儿,这下好了,菩萨显灵,给主子托梦了,这要是个龙凤胎,主子可有福了。”
西林觉罗氏想想,起身,火急火燎的,“不行,我得找怀远大师算算去,解解梦也行啊。”她也不听大家的喊,急匆匆就出门了,胭脂看了眼年秋月,忙草草行了个礼就追着去了,留下雪薇眨眨眼,“太太什么时候腿脚这么灵便了?”
年秋月笑着回了句,“想外孙想的了。”她摸着肚子,笑得很是幸福,托梦什么的可不就是哄着西林觉罗氏嘛,这孩子还是系统君心情好,告诉她的,这下好了,且不说龙凤胎在古时候预示的吉祥,单说两个孩子都能保住命,还不用废成残疾,她心里就安心了,毕竟怎么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心里都无法平静。
“格格,真是的呀,格格”,胭脂率先赶回来,一脸的惊喜,“太太在和大师许愿,说是等您生下孩子就还愿,怀远大师说了,格格您肚子里还真是龙凤胎,这传出去还不是气死一堆人啊。”
年秋月抿嘴笑笑,“胭脂,我还说你这两年越发沉稳了,有气势了,没想到才刚想夸你,你就变成这了。”
“奴才这不是高兴嘛”,胭脂一点儿也不有被调侃的尴尬,“奴才方才陪着太太去见大师,大师说格格肚子里的孩子是上次没有投生成功,这才又回来的,还让奴才给您带了两个长命锁,你看,可好看了。”胭脂将锁拿出来,小巧的很,一个刻着麒麟图案,上有字“长命富贵”,一个刻着鱼戏莲花的图案,上书“平安吉祥”,胭脂将这两个锁放入年秋月手中,“大师说了,让格格亲自给编上绳结,这几日念经的时候就供奉到佛前,能保孩子平安呢。”
年秋月拿着细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也好,我这两日就编出来,彤情,改日见着大师替我谢谢他,再给他一千两的银票,他为我也算是劳心费力了。”
“哎”,彤情应下,“格格,要不要给四爷说说?”
“不用了,这种事啊,还是不要声张的好,从釉云寺往府里传信儿,万一走露了风声,就是给我自己招祸端了,眼下太子已经被废,这京城的水是越来越浑了,还是低调些好。”
“那您就瞒着爷啊?”梧情凑上来,“要不,主子,奴才去说?鹰七去说也行啊?”
年秋月摇头:“让他提心吊胆着吧,真生出来再给他个惊喜。”
“啊”,一众丫鬟对视下,都为四爷掬一把泪,主子这是让四爷揪心着啊,这以后月份越大,四爷不是越加担心嘛。
倒是雪薇这会儿反应颇快,“等过一些时日,太医该把脉把出来了啊,主子,您”,年秋月不以为意,“是啊,我说哪里有太医说确定,我这会儿说放在大家眼里未免有哗众取宠之意,到时候那就是合乎天理了。”
“哦,有道理”,一众丫鬟点头,年秋月看着觉得好笑。
这时,有人走进禅房,“主子,十四爷府上的人来寺里了,看着带的人,倒是很蹊跷,这一般祈福的少说也得带上三五个丫鬟、两个婆子的,还得有几个内侍,可这人,只带了一个丫鬟,连个教养嬷嬷都没有。”
“十四爷府上的,是哪位?”
“还不知道,只听见喊她马格格。”进门的锦屏答道。(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六十二章 十四阿哥的情
“马格格?”年秋月从书案前抬起头,很是不解,“十四阿哥家有姓马的格格?”
却见西林觉罗氏脸色不大好,“可不是,马家的庶女,马若朝(zhao),就是这马格格,被指给了十四阿哥,听说是一年前进了门吧。”
年秋月点头,这马格格原来是马大人家的女儿,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她不想理会这个人,釉云寺是皇家寺庙,来往的人多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倒也是相安无事。但所谓事情都不是按照预想的发展的,不然岂不是一丝波澜都没有了?
在年秋月在屋里继续翻看书籍时,门外就响起了高傲的声音,“主持,我看这处院子倒是不错,明亮清幽,适合人将养身子,不如你将此处收拾出来让我居住?”
“这可不行”,釉云寺的主持智信大师连连摆手,“此处不能给施主居住此处已经住了人了。”
那马格格的丫鬟就开口了:“方丈可知住的是哪位主子?”
“是四爷家的年侧福晋。”智信大师哪里知道这两家有仇怨,也就如实回答了,但话刚说完,就见方才还笑眯眯的马格格已经收起了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她?!既如此,那就该去拜会拜会。”她说着,就让自己丫鬟银杏去敲门。
银杏哪里知道自己主子还被眼前这人掌过嘴,以为主子是想和年家的人攀几句交情,就上前敲了门,守门的是绿桃,听说是十四爷府上的格格来礼佛,就让她们主仆等候。自己去通报,这前脚丫鬟刚进去,后脚马若朝就跟着进了院子,绯桃见此,有些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没个礼数。咱们主子还没有让你进去呢。”
“你家主子还是这么大的脾气”。马若朝根本不理会绯桃,“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你家侧福晋的治下也不怎么样嘛。”
绯桃气得脸都红了,里间年秋月咳嗽了两声,“绯桃,你退下。让她进来。”
门打开,绿桃出来。“我家侧福晋让格格进去。”
马若朝就得意地向内走,进入屋子,看一眼书案旁边的人就笑了,“哎呀呀。我听说四爷府上的侧福晋生病了,我还以为都是出传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呀。早两年见侧福晋那会儿,侧福晋是多么意气风发啊。瞧瞧这,谁还敢说自己见到的是京城第一美人啊,这名头也该换个人了。”
“马家侄女,你来我这儿就为了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年秋月哪里是省油的灯,当即就笑道:“我的丫鬟才听说你要住在釉云寺住几日,这不是祈福就是罚跪抄写经书了,你是哪一样啊?”
马若朝脸色一僵,“不劳你关心。”
“做姑姑的关心一下侄女也是应当的”,年秋月扳回了局面,此刻怎么会容许自己马若朝再次抓住时机,“我入宫那会儿就知道,十四福晋是最喜欢打发犯了错的格格来这寺庙祈福了,你。。。。。。莫不是犯错了?”
“我是来给十四爷祈福的,顺便来看看你什么时间撑不住,你倒是摆出一个侧福晋的架势,这满京城谁不知道你也就是那秋后的蚂蚱啊。”马若朝很是不屑地翻个白眼。
“哦”,年秋月笑笑,“原来满京城都知道了啊,那再好不过了”,她起身,“你说,我要是这会儿杀了你,我是不是不用负责任啊,本来就是该死的人,大家都不会和我计较才对。”
“你”,马若朝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你敢”,她的声音也止不住颤抖起来,贴身丫鬟银杏更是立即挡在主子面前,两人都敌对地看着年秋月。
年秋月大笑起来,“瞧瞧你们那紧张样儿,真是无趣,梧情,送客吧,我身子不适,有些东西怕见多了做噩梦,再影响了孩子就不好了。”
梧情忍不住轻笑了下,“是,马格格,请吧,不要让奴才动手请您出去,那样就不好看了。”
马家马若朝是马家这一辈儿最小的女孩子,最是娇惯,哪里知道这雍亲王侧福晋的厉害,当下就一撇嘴,“我就不信你这狗奴才敢动我。”
年秋月一挥手,梧情果断伸手一点马若朝,这马格格就给定住了,上来两个粗使的婆子,拖着就将马若朝给拖走了,年秋月慢悠悠道,“派个人给十四阿哥府上传个信儿,来个人将他府上格格抬走,两个时辰后还不来,我就让人给扔釉云寺后山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