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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也就顺势起身,坐回了椅子上,四爷在床边坐了下来,纵然陈夫人在侧,他也没有再装出自己在外的冷脸,温和地问,“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动了胎气,是那些女人来说不中听的了?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儿啊,那是。。。。。。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四爷就莫猜了,奴才这儿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下四爷。”陈夫人接口,四爷心里多少有些忐忑,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丫头心里不舒服了,牵涉到身子了,所以丫头的干娘来讨公道了?
四爷的表情陈夫人看着有些好笑,还没见过素来有本事的四爷这般纠结,这丫头还真是好手段,年秋月喝了两口水,“爷,您就别猜了,这事儿您就是猜疑了所有人也都猜不到情况的,就是我自己到现在都有些懵懵的,怕把事儿说不清,就留了干娘多待会儿,好和您说说。”
四爷眉头蹙起,“到底是什么事?陈夫人,您给爷说道说道,是什么问题要请教爷。”
“顺治爷年间有件大事,孝献皇后曾经重病过一段时日,先帝急得找遍了太医,后来开始大肆在民间找名人大师,用尽了各种法子,轰动得上下都是一片乱,这才找了法子救好了孝献皇后,您可知道这件事?”
四爷脸色冷了,但碍于这是年秋月的干娘。还没有甩脸色,只是冷冷道,“宫里密文上倒是有记载,陈夫人此话何意?”
“没别的意思,四爷您一向聪明,怎么不明白奴才的意思,月丫头她。。。。。现在她和孝献皇后当年一模一样。唉。”陈夫人重重叹口气。四爷忍不住有些又惊又怒,“夫人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陈夫人点头,“奴才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敢妄言”她将西林觉罗氏的书信递给四爷,“这是年家的书信,月丫头就是看见这才会动了怒,胎气不稳的。若不是太医医术高明,这会儿还在躺着呢。”
四爷接信的手都有些抖。顺治那会儿的事儿他虽然没有亲自经历,但作为皇子,皇家密不外传的密案他们却还是能看到的,这件事当年可是轰轰烈烈的。满朝动乱,没想到。。。。。。丫头,她竟然。。。。。。他不由看向床上靠着的人。见他目光扫来,年秋月却是扯出一抹浅浅的笑。“爷,都说红颜薄命,我还以为就是个笑话,想我自小也算是顺顺利利,别提有多惹人忌恨了,能在娘家时候百般疼爱,出阁嫁人后有夫君宠着,我原想在添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的,儿孙绕膝,这辈子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今日才知道,我还是躲不过这薄命的命数。”
“休要胡说,皇祖父都能救活董鄂妃,那一定是有办法,他能找到,爷还能找不到啊,不就是些大师吗,这大清国这么大的领域,还找不到些有本事的大事,明日爷就派人下去给你找人。”四爷一拍床边儿的小桌子,先是怒喝了两句,见年秋月有些惊吓地看他,后边的声音就放柔了许多。
陈夫人在旁边看得惊奇,听到这儿,立即接口,“若论大师,怀远大师的医术和能力都是举世闻名的,四爷不妨发个折子,若是能让皇上松口发下诏书,那是最好不过了,即便不行,得了圣上许可也是可以的。”
“汗阿玛?”四爷皱眉,“这件事爷自有办法,你放心歇着,爷去办。”
“恩“,年秋月乖巧地点头,“爷,您能信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若是一般的人,恐怕还要治我的罪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能耐,算计地是毫无破绽、环环相扣,我原以为我已经够聪明了,没想到竟然着了此人的道儿。”她说话竟然有几分对那人的佩服,让四爷苦笑了下,颇有些无奈,“你这丫头,都这样了,还有心情佩服那狠毒的人,爷真是对你无话可说了。”
年秋月笑笑,“天色不早,爷,派轿子送干娘回去吧,天色晚,路上怕不安全。”
“恩,爷让王贵带人送她回去,夫人,还请夫人回去也好好打听下,何处的高人有本事,有些事,爷不好明着去办,还要劳烦夫人。”
“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四爷不说,奴才也要去办的。”陈夫人见事情竟然很是顺利,心里也高兴,月丫头能得四爷许可,就更多了希望了。”
陈夫人离开,四爷也没有其他心思,就索性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让人拿了本书来,看却没有看进去,跑了会儿神儿,等回神儿,就见年秋月拿了活儿在做,细细一看,分明是一套男装,他皱眉,“身子不舒服还做这些活计,爷还缺衣服不成,自有宫里尚衣局去制,你还不歇着?”
年秋月摇头,“不行,你也别说什么了,爷,我都细细套过干娘的话了,过不了一个月,我就只有靠参汤过日子了,到那会儿,我是想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爷您还是由着我吧,这套衣服我已经做了许多天都没有做完了,还是趁着现在身子还好,抓紧给你弄好,也免得秋气一来,这衣服您还没有穿上。”
四爷一时间竟然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良久,叹了口气,没有再劝。
第二天,四爷出门都是心事重重的,年秋月待他一出门,就招手唤来了孟氏,仔细交代好了,孟氏就入宫了,傍晚才回来,对着年秋月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了,年秋月点头,继续做手上的活儿,但似乎很是心不在焉,稍不留意,这针就扎在了自己手上,鲜红的血渗出来,年秋月忙将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吸着,这泪就下来了。孟氏在旁边看着,也是心酸,竟然也没有立即去劝,也跟着落泪了,梧情进来时就看见两相对垂泪,慌了神,“主子,嬷嬷,这。。。。。。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对着哭上了?”
年秋月垂泪不语,上辈子她是死于意外,没有这种等死的感觉,今生却体会到了,虽说她知道有系统在,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也不可能让她死了,但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大稳当的。何况。。。。。。她有些咬牙切齿,那不靠谱的系统去哪儿度假去了,昨日她急着找系统,却只看见一个留言,真是气死她了。
孟氏擦了把泪,“我也是瞧见主子落泪,这心里啊,酸溜溜的,只觉得难受,一时间不察,竟是也跟着哭了,主子,您别难过,太太都说了,您是最有福气的,怀远大师给您批过命,那是富贵过人的命数啊,这不过是一场劫数,谁没有个劫呢?!”
年秋月拿帕子拭了泪,强笑了下,“说的也是,是我钻牛角尖了,倒惹得姑姑也跟着我不痛快了。得了,去给福晋禀报一声吧,我得了重病,身体不舒服,近日谁都不要来我这院子里了,我谁都不想见。”
“耿格格和尹格格呢?”
“都不见”,年秋月扬了扬帕子,“你让银屏去一趟这两人的院子,说一声,若是我这身子好了,我再见她,若是我没福气,就让耿氏自己小心吧,怎么办我就不管了,你要让满府的人都知道我得了重病就是,我倒要看看都什么反应。”
孟氏眼珠一转,就明白了主子意思,应了声,出去给银屏交代事情去了。梧情这才近前,“主子,您放宽心,爷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去给您找大师去了。兴许过些时日,人就该找着了,怀远大师虽说云游四海的,也总不会在那杳无人迹的地方吧。”
“没事,我等得起,这不发现的早嘛,你去让月娘子给我做盘桂花糕,我想吃了。”
听说她要吃东西,梧情立即高兴地出去了,没看到年秋月垂下的眼神里复杂的目光。(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二百四十四章 十八阿哥的梦
皇上昨夜宿在了密贵人那儿,还和十八阿哥玩儿了一会儿,父子之间毫无君臣礼仪,李德全在外间听着就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不料一早起来,十八阿哥哭得谁都哄不住,皇上也顾不上早朝在即,竟然亲自和密贵人去哄了。到了兆祥所,十八阿哥还在止不住地抽泣,密贵人一见就跟着开始落泪,皇帝很生气,怎么伺候的主子,你们主子这是怎么了?”
伺候十八阿哥的奶娘闻言扑通一声就给跪地上了,自打几年前十八阿哥身边出现了个被收买的嬷嬷后,剩余的嬷嬷都给换了个遍儿,有些门路的还能保住命,没有门路的现在只怕坟头都已经长草了。这些新换来的嬷嬷有之前那些人下场的震慑,哪里敢不尽心,况且密贵人虽说只是个贵人,但也是对下人很大方的,又得皇上的喜欢,这些嬷嬷也就歇了其他心思,专心伺候小主子,谁知道这平日还是很乖巧的小阿哥今日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一大早就开始哭,还嚷着不让姐姐死,哎哟喂,这要放在其他人身上,这明目张胆诅咒格格就是兄弟也得挨了训斥吧,但这位倒好,听听,屋里哭着,外面皇帝就跟没听到这话似的。
皇帝问话,奶娘哪里敢不说实话,“回皇上,小阿哥清早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醒来就止不住地哭,奴才几个怎么哄都哄不住,小阿哥什么也不说,就一直哭着说不让姐姐死,似乎是梦见有谁要害他姐姐。”
康熙皇帝皱眉,“朕进去瞧瞧。”他进门,就见床榻上。十八阿哥穿着中衣坐着,披头散发,正揉眼睛,见到皇上,愣了下,慌忙下床要行礼,康熙皇帝免了他的礼。顺势坐在床边儿。“小十八,跟汗阿玛说说,这是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你放心,这深宫大院的,你哪个姐姐都不会有事的。”
“不是宫里的”。小十八抽抽噎噎的,皇帝免不了多想了。这是哪个女子勾引朕的十八阿哥啊,真是没个教养,下一秒,十八阿哥道。“汗阿玛,你派人保护秋月姐姐好不好,儿臣梦见有两个很恐怖的人将姐姐给抓走了。儿臣不要秋月姐姐死,那两人分明是小人书里的黑白无常。汗阿玛,你快去救救姐姐。”
嬷嬷们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刚起身没多久的人就又跪下来了,康熙皇帝变了脸色,“谁给你看的小人书,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嬷嬷们慌忙回答,“不关奴才们的事啊,都是太子送来的书册,说是给十八阿哥解闷儿的,奴才们又不懂这些。”
太子?混账玩意儿!康熙皇帝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当下就发散性思维想了很多,密贵人犹豫了下,“皇上”,刚出口,皇帝就怒道,“休要为他求情,朕不过几日未曾训诫他,他就又干了糊涂事,真是气死朕才好。”
“汗阿玛”,十八阿哥弱弱说了句,皇帝收起了怒火,回头,“小十八,你只是做了噩梦,你小四嫂她好着呢,不信朕今日让她进宫陪你玩儿,你亲自看看。”
“汗阿玛骗人,昨天秋月姐姐的嬷嬷才来宫里,秋月姐姐病了。”十八阿哥咧着嘴,“汗阿玛,你派人去看看秋月姐姐怎么样了,儿臣都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
皇帝丝毫没有被拆穿谎言的尴尬,主要他还真不知道这丫头病了,他回头看向密贵人,“那丫头病了,前几天进宫请安朕看着还好好的啊。”
“皇上不知道,昨日孟嬷嬷进宫,看着眼泪汪汪的,说是年丫头身子虚弱,已经卧床了,昨日还动了胎气,请了太医,说是受到惊吓,最关键的是吃不进去东西,能不想虚弱嘛,连药水都是进肚子里就吐,唉”,密贵人满是怜惜。
皇帝很是震惊,“怎么会这样,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