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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慕凡觉得可以见,那就见见吧。你直接把他带到揽月楼去,阿景在揽月楼等我,我先回去。”她可没忘记夙郁流景已经等自己很久了。
“是。”临慕凡点头。
不过,景王在,把李清誉带过去真的好吗?李清誉不会见到景王就腿软了吧?
如今已是初秋,揽月楼里依旧一派生机盎然,根本看不出一丝凋零的迹象。只是,虽然天上还是烈日炎炎,却已经伴随着阵阵凉风了。
秋风送爽,临晚镜的心情也变得很美妙。她真的想知道,阿景等会儿见到她会说什么。毕竟,刚刚他可是把自己看成了她莫须有的“师兄”。虽然,那个身份也是有的,却是她假扮的。
“阿景,你怎么在这里。”临晚镜进了院子,故作诧异地看着夙郁流景。从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可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可就没有她那么美妙了。
“回来了?”听到临晚镜的声音,夙郁流景才把目光放到门口,明明是问话,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起伏。
“嗯呐。你怎么过来了?”临晚镜看着他,这是她刚刚就想问的话。
要知道,自从知道景王觊觎自家女儿之后,临老爹命人把侯府每一道门槛都砍掉重新做了。新修的门槛,比之前的加高了不少。
这,完全是夙郁流景的功劳。特别是揽月楼的大门口,都没能幸免。虽然,这样出入有些不便,可临老爹乐此不疲。他说,反正侯府的人伸手都不错,根本不怕踏出门口的时候摔跤的问题。
虽然,她承认老爹说得对。可对于他的做法,就不敢恭维了。说起来,真的太过孩子气了。不过,这也侧面体现了老爹对她的宠嘛,所以她也不敢有意见。
“等你。”他本来想说,想你了。可是,按照他的脾性,这三个字该是轻易说不出口的。特别是,当着手下的面儿,说这些甜言蜜语。
“等我做什么?”不会是因为没陪他吃午饭,所以过来兴师问罪的吧?
“没什么。”他看她一眼,自然地岔开话题,“镜儿,你那个师兄……”
“嗯?师兄怎么了?”她认真地对上他的眸,心里笑得不行。
阿景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118】打扰你们的好事
“没什么。”看着临晚镜一听到“师兄”两个字时的兴奋,夙郁流景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镜儿和她这个师兄的关系看来很不一般啊,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吃醋。即便他们只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也足以让他觉得心烦。
“真的没什么?”她忍住笑,怀疑地看着他。
阿景这副纠结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到不行啊。
“嗯。”他有些不耐地掩饰过去,很快提起另外一个话题,“镜儿,你中午去哪里了?”
“我有事出去了一下。”他不再问,她也不再提起,万一自己不小心说漏嘴可就得不偿失了。
有什么事情,比与本王一起吃饭还重要?他心里这么问,含着一丝丝委屈。但是面儿上却什么都没有问,因为镜儿的性子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他怕引起她的反感。
不得不说,自从认识了临晚镜之后,夙郁流景的字典里才有了“为他人着想”这五个字。不过,这个“他人”也仅限于一人而已。
见夙郁流景不再说话,临晚镜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肩上,用脸轻轻地蹭他,跟自家黑妞的撒娇方式简直惊人的相似。
“阿景,今天晚上陪你也是一样的嘛。再说了,我虽然人没到,可不是给你写了情书么?这难道还不足以弥补一顿午饭?嗯?”她的唇已经凑近他耳边,与她的耳垂厮磨。特别是最后那一声“嗯”,更是沙哑中带着魅惑。
某女即便是没有像魅儿姑娘那样高深的媚术,对某些东西却是了熟于心。
果然,这一声听在夙郁流景耳朵里简直如同猫抓一样。特别是这丫头还在他耳边磨,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镜儿,别闹。”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拉到身前,让她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腿上。
正在这时,临慕凡带着李清誉到了揽月楼。
“画儿姑娘,长姐让我带清誉表哥过来的,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看着倚在门边嗑瓜子儿的画儿丫头,临慕凡温雅道。
“他是李清誉?”画儿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男子,哪里还有往日清誉公子的风雅和骄傲?
她至今记得回燕都以后陪小姐去天下第一楼见到的李清誉,一脸傲气,自视甚高,把她家小姐骂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虽然,自家小姐那是装的)。那时候吧,她觉着这清誉公子是真的有几分本事。因为,一般人面对自家小姐的时候都招架不住。
“是。”临慕凡点了点头。
你没看错,眼前这位和以前的清誉公子是同一个人。
李清誉为了求人救自家爷爷和父亲出来,这几日到处奔波。别说梳洗是顾不上,连口热汤,估计都没喝着。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也算正常。家里遭遇巨变,如果他还和以前一样,那就
真的不是个东西了。
“好吧,既然是小姐吩咐的,那我马上进去禀报。还请二少爷和清誉公子稍等片刻。”画儿终于迟疑着点了头。
她真的有些担心,把现在的李清誉放进去,他会不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就咬自家小姐。不过,转念一想,有景王在,他就算想咬也得看自己有几条命可以丢。
“嗯。”临慕凡应了一声。
于是,画儿丫头进院子就看见自家小姐坐在景王腿上,手挂在人家脖子上。她傻傻地愣在那里,盯着二人,不再说话了。
“画儿,你跑进来傻站着做什么?”她和夙郁流景在闹着玩儿,倒是没注意外面有什么动静。这会儿看着画儿丫头横冲直撞地进来,又呆愣在那里,忍不住蹙眉。
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没有眼力见儿了。(咳咳,小姐,您以前可没有这么说。您可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大明湖畔的画儿丫头啊。)
“小,小姐,二少爷带着李清誉过来了。”画儿丫头被自家小姐这么一喊,瞬间回魂。
“带过来了就叫他们进来呗,你在这儿瞎想什么?”临晚景瞪她一眼,大惊小怪的丫头!
“哦。”她傻傻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补上一句——小姐,人家是在想,是不是打扰到您与王爷的好事了。
这个时候,就连破浪都自动消失了。画儿丫头真心觉得自己进来得有些不是时候,万一惹怒景王,那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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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李清誉自荐枕席
“二少爷,小姐让你们进去。”
画儿丫头脚底抹油似的跑到了门口,把临慕凡和李清誉二人叫进去。嗯,这叫转移战火。但愿,王爷能把怒火发泄到这两人身上,跟她一个小丫头没什么关系。
“多谢画儿姐姐了。”对着画儿,临慕凡笑得愈发亲切。喊画儿姐姐也喊得顺口了许多,给人的感觉既没有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又不显得媚俗。
“嘿嘿,快进去吧。”画儿丫头被临慕凡一声“画儿姐姐”叫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赶紧让开了路。
里面,临晚镜和夙郁流景已经分别坐好,见临慕凡带着李清誉进来,他们俩谁都没有开口。甚至,景王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李清誉。
“慕凡见过王爷。”临慕凡首先进来,朝夙郁流景行了个礼。
虽然,夙郁流景最近是经常出现在侯府,可临慕凡并没有见过他。除了临晚镜及笄那日,基本是连照面都没有打过。现在,他作为临晚镜的庶弟,临鼎天的庶子,对景王行礼也是应该的。
“嗯。”夙郁流景对他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受了他的礼。当然,这还是看在临晚镜的面子上。不然,依照李氏母女俩平日里对临晚镜的所作所为,夙郁流景是断不会给临慕凡好眼色看的。
“长姐。”如果说对夙郁流景行礼,那是礼貌形式上的恭敬,那对临晚镜,临慕凡叫这么一声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坐。”临晚镜抬抬手,指向一旁的竹椅。这些椅子编制得非常漂亮,摆在院子里不仅是让人坐的,更是一种装饰。
“草民李清誉参见王爷。”比起临慕凡的翩翩公子形象,李清誉就差了好多。而且,前者淡然,后者却是战战兢兢的。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算。要说身份,往好了说,是侯府的姻亲,往最差的说,他就是个罪臣的子孙。面对景王,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心里还想着求景王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爷爷和父亲求情,所以李清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不过,夙郁流景看都没看他一眼,更别说给个回应了。
李清誉心里尴尬,面儿上倒是一派坦然。这两天求人求得太多,脸皮都变厚了,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他看向临晚镜,规规矩矩地唤了一声:“临大小姐。”
“清誉公子,几日不见倒是清减了许多。”临晚镜掀了掀眼皮,上下打量着李清誉。
这小子现在这副样子,跟那些街边的叫花子已经差不了多少了。哪里还有当初骂她那么威风凛凛?
“临大小姐说笑了。”他笑着应对,摸不清临家大小姐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嘲笑自己吗?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他过得连普通人都不如,没两天就瘦了。但是,临晚镜她凭什么?她也不过一个纨绔千金,如果没了侯府的庇护,他觉得临晚镜过得并不会比自己现在好多少。如果出事的是定国侯,说不定早就没有临家大小姐这个人的存在了。
“本小姐从来不和不熟的人说笑。”临晚镜白他一眼。他现在确实瘦得跟个猴子似的,估计他自己不说自己是谁的话,人家都认不出他是曾经名满燕都的清誉公子了。
“咳咳,临大小姐,清誉今日来是想求大小姐一件事。以前的事情,是清誉不对,还望小姐不计前嫌,帮清誉一把。”李清誉诚恳地对临晚镜行了一礼,他现在哪里顾得上面子,他现在只要能得到临晚镜的帮助,就算让他下跪都可以。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李清誉现在就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有什么话,坐下来说吧。”见李清誉态度还算过得去,临晚镜倒也不想多加为难于他。只是,他所求之事,若是救出李牧那个老匹夫和李清誉的父亲,那她就只能说遗憾了。李家私养精兵,又勾结闻人家族,陛下怎么可能会放过李牧?再说了,闻人家族和临家有血海深仇,她又怎么可能帮助闻人家族的走狗呢?
“我……”李清誉还想说什么,却被临晚镜一个眼神止住。
“清誉公子,本小姐和景王都坐着,你一个人站着,你觉得这像什么样子?你是想显示你自己一个人鹤立鸡群,还是想俯视我们?”
“……”他再想说什么,却见临慕凡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有求于人,人家叫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所以,李清誉干脆坐了下来。
“临小姐,清誉已经坐下了。”李清誉再次抬头看向临晚镜,“你若是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吧。”
“要求?”临晚镜看向他,语气里含着几分不屑,“你觉得,本小姐对你能有什么要求?”
“是啊,还能有什么要求。”李清誉自嘲一笑。人家是临家大小姐,侯府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