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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刘大河家!
初八是刘一德成亲的大喜日,因着他爹刘大河是里正,看在他爹的面上,亲戚朋友邻里乡亲会来的比较多,所以今儿个才初六,刘家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李俊带着冯川走到刘家时,刘大河正在招呼着刘二喜等人搬东西。因为要办酒席,所以要在院里搭两口临时的灶台,一口炒菜,一口放蒸笼。
众人忙的热火朝天,谁也没注意到李俊和冯川来了。李俊见自己存在感不太高,半响也没引起刘大河的注意,干脆大步走到他面前,喊了一声:“恭喜刘大哥了。”
刘大河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转身便看见了李俊。
他怎么来了?
刘大河也没往“帮忙”那方面想,见冯川又走近了,心里更加疑惑,开门见山道:“三儿,可是有什么事?”
“嗯。”
李俊点了点头后,便让冯川原地等着,拉了刘大河去旁边的角落话。
刘大河听着听着,脸都绿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这些事儿,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李俊都不想被外人道,他现如今来找自己这事儿又是为了什么?
“三儿,一德后天便成亲了,你现在这个”
李俊见刘大河误会了,轻咳了一声打断他继续往下,板着脸严肃的道:“我大哥打完麦穗主意,现在又惦记着冯家提亲给的礼单上的东西。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请刘大哥抽空去给他提个醒,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别强求。”
刘大河这下算是听明白李俊的来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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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9章了却心事
李俊见刘大河已经明白透了,好不容易才露出一个自己联系了不少时日的笑容来,但因为太过刻意,让刘大河误会出几分“威胁”的意味来。
刘大河神色有点木讷,更是有几分不信,他不信李俊为因为这种事威胁自己。可是偏偏,这事儿事关几家人,若是真闹开了,最后闹的太过,平白让几家人都跟着让人笑话,何必呢?
再者了,李麦穗之前就是被李福和王氏以五十两银卖给杨家的,后来杨家又把她卖给了文秀,兜兜转转一大圈,人是回到了李家,但李俊的家可跟早就闹的乌烟瘴气家败颓然的李家不是同一家了。
通俗一点,李麦穗跟祖上李家除了血缘上抹不开的关系外,她嫁不嫁人,又嫁给谁,已经轮不到李福做主了。
李福现如今想要做主,贪图的不就是她的聘礼?
“老三,这事儿你别担心了,我忙完家里的事儿便去找李福去。”
李俊闻言,脸上的笑容早就不知所踪,又恢复了一脸清冷模样,淡淡的开口道:“我倒是不担心。”
不担心你这么急?一天半天都等不了?
刘大河心中不痛快却也没表现出来,谁让这事儿还牵扯着自家那不省心的崽。若是早知道刘一德招惹了李麦穗,哪怕两人之间一直清清白白,他也断然不会做主定了儿媳妇的人选。
哎!
刘大河念着刘一德打没了娘,自己这些年当爹当娘也不容易,不忍责怪。再,如果怪他,父之间肯定生出嫌隙,到时候新媳妇进了门,知晓了此事怎么好?罢了罢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李俊见刘大河若有所思,随口道了一句“改日再来喝酒”便喊上冯川走了。
冯川见刘一德是真要成亲了,心里无比的痛快,一个富家少爷围着乡下泥腿不停的转悠,问东问西,一刻没停下。直到听见李俊喊他,他才从傻笑中回过神来,一副茫然的样看着李俊:“三叔,这就走了?”
要不然?你还想留下吃饭不成?
李俊向来沉默寡言,虽然想骂冯川一句“傻不拉几”的,但还是选择了缄默。点了点头后,率先出了门。
冯川一头雾水,跟在李俊身后,看着他高大挺直的背影,心里各种犯嘀咕,不是有事吗?事儿呢?完了?
可不就是完了!
冯川跟随李俊回家后,倒是见到了李麦穗。但是李麦穗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吃完饭便匆匆回了屋。他想跟上,可又碍于文秀和李俊不敢妄为,最后只得神情沮丧的告辞回家。
冯川走了,文秀和李俊也各自忙活各自的事儿去。
四见自家少爷脸色不好,似乎还有伤心,对,就是伤心,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少爷,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委屈?
麦穗不理自己,自然是算不得委屈,只不过是有几分失落罢了。
冯川本来不想跟四自己的心事,可有些想法也不知道该跟谁,若是找自己从玩到大的兄弟,那些人早就成家生,听他急不可耐的想把媳妇娶回去,指不定该怎么笑话和劝谏他。
自从有好兄弟成亲之后,兄弟之间喝酒便成了相互吐苦水,都是道自家妇人如何凶悍、如果不讲理、如果眼泪连连等等,烦都烦死人。他们那些人,最羡慕的就是未成亲的冯川,没人约束着,可不就是想怎么浪怎么浪?
只可惜,冯川是个不懂风趣的人,压根儿就对楼里那些莺莺燕燕不感兴趣,更别提夜宿温柔乡了。
冯川摇头否定了一帮光屁股长的兄弟,鬼使神差的把今儿个在刘大河家看到的情景了一遍,完憧憬着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会娶李麦穗过门,竟然傻笑出了声。
四也没成亲,也不知道该怎么,不过误打误撞,倒是道了冯川心坎里:“少爷,你既然盼着,那就早点把少夫人娶回家就是,何必这么等着呢!”原本有一个形容词“傻傻的”,却在脱口而出时又生生咽了回去。
冯川闻言,瞬间眼睛一亮,猛地一拍脑门儿坐回马车里,喃喃自语道:“可不就是这理儿,让娘抓进点挑个最近的日不就好了?”
办就办,冯川一进门便风风火火的找冯夫人去了。
冯川从到大做事都比较有分寸,像最近跟个傻似的行为纯属是第一次。
冯夫人见儿的魂儿早就丢了,心里难受归难受,但终归架不住儿的请求,早一点就早一点吧,早点娶进门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事儿,冯夫人上了心,催促着何喜婆算日去了。
初八这日,刘家热热闹闹,欢天喜地,哪怕文秀家离刘大河家还挺远的,时不时都能听到那悠扬的唢呐声。
文秀正忙着给刘麦穗准备嫁妆单,不为别的,因为昨儿冯家送了消息来,是婚期就定在这个月的二十二。
文秀总觉得时间太仓促,认为冯家不注重李麦穗,还特意找了冯川一趟,想训斥这一一顿。谁知,听完冯川一番话,她才明白,冯川急着想把她娶过门。可无奈时间不赶巧,要么这个月二十二,要么还有两个好日都要到下半年去了。
李麦穗能等,愿意等,可冯川不愿意啊!
眼瞧着不足半个月了,该准备的都还没准备,她又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自然是紧张却又高兴。她只能一边高兴着,一边向经历过这事儿的嫂们请教。
李麦穗既然养在她文秀名下,嫁妆自然是少不了的。不仅如此,她还要给的丰厚,给的体面,既是让村里有些人长道人短的人尝一尝当众打脸的滋味,也是给冯家提个醒别轻视了她。
李麦穗看着三婶耽搁生意为自己的事儿忙碌,更加觉得那日对自己那个爹的那些话有多正确。她爹就是吸血水蛭,不把她的血吸干,肉吃完,他是不会罢休的。她既然选择嫁给冯川,那么,她也是铁了心不想跟她爹再有什么来往了。
但是,她心里也担心的厉害,怕她爹背后使坏,又出幺蛾。
“三婶,你和三叔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你们不用为我太操心忙碌。你给我的东西,都留下吧,以后给桐桐。”
文秀闻言,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她道:“你的是你的,桐桐是桐桐的。再了,那丫头还,亲还早得很,谁知以后会如何?”
文秀不过是服李麦穗的一番托词,可在若干年后,当桐桐亲之时,家境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此事暂且不表。
李麦穗还想点什么,但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
文秀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李家喝喜酒,她也摇头拒绝,回屋绣自己的嫁衣去了。
原本时间就紧张,若是自己再亲自绣嫁衣什么的,自然耽搁时间,也不一定能绣好,所以,文秀的意思是请专人做。但是李麦穗觉得成品的嫁衣贵的离谱,怎么也不愿意答应。所以,她听婚期在本月的二十二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了。
昨晚上便熬夜绣到了半宿才睡。
刘一德的婚事办的热热闹闹的,摆了足足六十桌,这阵仗,算是西塘村近十来年最热闹的一次喜事了。若问之前还有什么比这一次还热闹,那边是陈善人幼周岁之时。那一次,八十桌宴席坐的满满的,比这一次还热闹些许。
文秀也不管热闹不热闹,也不管宴席上吃什么,她不过是因为刘大河帮了自己不少忙,而刘一德又在自己手下做事才来喝了这一杯喜酒。要不然按刘一德干的混账事,管他爹是谁,她也不会赏脸。
刘一德心中也有愧,看着文秀的眼神有些闪烁,但今儿个高兴,还有很多桌的客人要敬酒,他了几句场面话便绕去了隔壁桌。
桐桐吃饱喝足,文秀也没什么胃口,娘俩这才去寻李俊,想要一起回家。谁知,李俊竟然不在。
刘大河更是坦言,他今儿就没见到李俊。
这厮不是一大早就来刘家帮忙的么?
文秀纳闷儿归纳闷儿,但也没破心中这点事儿,找了个借口,便辞别了刘大河回家了。
刘大河原本也有些奇怪,可一种亲朋邻里拉着他喝酒,几杯清酒下肚,很快便将这茬给忘了个干净。
文秀带着孩回到家洗了脸洗了手,李俊回来了。她正担心他去哪儿了,一见到人,便开口问道:“你去哪儿了?里正家怎么不见你?”
李俊闻言,心知文秀是在刘家找过自己了,有些事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干脆敛了敛神色,压低了声音道:“阿秀,我有事跟你,你跟我回屋。”
文秀见他面色严肃,便知他要什么正事,一想到他的身世,她就有些惴惴不安,连忙唤来青梅将桐桐给带去玩儿了,这才匆匆回了屋。一进屋,她便迫不及待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平日里,李俊在文秀面前都是假正经,现如今真的正经起来,只能明一点,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俊虽然面色严肃,但也没急于一时,等她走近之后,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坐好,粗糙的大手却是不正经的把玩起了她的手。
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文秀见他越揉越来劲儿,忽然有些生气,抬手拍掉他作祟的爪,嗔怒道:“你会不会好好话?老实交代,你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不是去刘家帮忙么?”
他的确是想去刘家帮忙的!
不过,临时有变,没去成,最后连喜酒都没去喝。
一顿喜酒喝不喝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之前有意瞒着的事儿,东窗事发,瞒不住了!
李俊心里原本就有亏,更是不会去计较文秀刚刚那一巴掌,不仅如此,还得心的哄着,生怕自己完后面的事后被她扔出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