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服。
李俊见她买马的时候掏钱有点“纠结”但买车厢却净是捡好的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还真是“低调”。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把“文老板”的名头给她宣扬出去,这做法到底对不对。
文秀在专门出售车厢的店里又花了几十两银,将枣红色的马套上车厢后,她为难的看着黑马。她要怎么把这匹马给弄回去?
李俊见她盯着黑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喊了她上车,随后将黑马绑在了车厢后面,自己坐上车,赶着马车走了。
前面的马车一走,黑马也跟着抬了腿,不急不缓的跟在马车后,神情很是惬意,像是在庆幸自己是“自由身”,枣红马却干上了活儿。
文秀坐在属于自己的马车里,一来心灵上得到了满足,二来早上实在是起的有些早,坐在马车里,很快便昏昏欲睡。
当李俊赶着马车,身后还有一匹乌黑油亮的黑马一起回村时,村里的人都沸腾了。村里没事儿的人都跑来凑热闹、看新鲜,纷纷伸手想要摸一摸马儿。但见马儿抬蹄,“哼哼”两声,却又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现如今,村里面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跟着文秀混饭吃,大家伙儿见文秀买马车了,一个个都笑眯眯的着恭维话。
村里又年长的大婶,瞧着马富贵,笑着打趣李俊道:“三儿,你可真是好福气,这辈娶了文秀,逐日发达,命好呢!”
李俊对着外人笑不出来,但也不忍拂了别人的善意,特为难的扯了扯嘴角,点着头道:“五婶儿的是,是我的福气。”
“这,还真是会顺杆儿爬。不过啊,文秀是旺夫命,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对对,旺夫命,旺夫命!”
村里的人越越远,却是听的车厢里的文秀嘴唇抽搐。自己还真是时来运转,“克夫”命成了“旺夫命”,这都赶得上“批命”的了。
文秀没打算掀开帘同大伙儿话,实在是人太多,闹哄哄的的她脑袋疼。她往车门口挪了挪,压低了声音道:“李俊,赶紧回去了。”
“哎!”
李俊应了一声,又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同众人客气了几句,便赶着马车往回走。
一众看客们望着马车和骏马,满脸羡慕,这两匹马得多少钱啊?他们这辈,只怕是没有那富贵命来买一辆了。
李俊把马车赶到自家院里后,桐桐便欢喜的爬上了马车,在车里玩儿的不亦乐乎,随便谁哄都不下来。最后李俊没辙,解了车厢,把马拉到外面去吃草,桐桐觉得无趣了,这才不高兴的下了车。
文秀原本是出门喊李俊吃饭,谁知却看见他一个人似乎在笑,但又不是特别像。她狐疑了半天,走过去问道:“你撞鬼还是吃错药了?”
李俊看见文秀,很自然的便笑了出来,心中纳闷儿不已,但又无迹可寻,老实交代道:“我练习笑呢。”
“练习笑?”
“嗯!”
“然后呢?”
“学不会。”李俊回答的一本正经,却是将文秀给逗乐了。但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李俊长臂一勾,将她搂进了怀里,吻上了了她唇,好半天才放开她,然后才笑着道:“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表现的如此自然。”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275章出天花
文秀对李俊每每突如其来的“情话”招架不住,她耳根瞬间就红了,狠狠地瞪了李俊一眼,骂了一句“流氓”,便跑走了。
臭流氓,饿死算了!
李俊站在原地,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更加自然邪魅,露出雪白亮丽的牙齿,光彩夺目。他也没打算追,慢条斯理的将两匹马分别拴在了两棵树上,等他们自己吃草,这才回家。
文秀家买马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西塘村,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村里热热闹闹的,大家都激动地很。好些白天没看见文秀和李俊回村的人,准确点是没看见马车的人,上工回来,抹黑也来文秀家看了一眼稀奇。
多好的马呀!
文秀家也很高兴,为了庆祝家里拥有酷似现代坐骑“宝马”的马车后,文秀心情特别好的下厨烧了几个菜。她擅长的菜都带着一点辣,一家人也习惯了这种微辣带麻的口味,吃的格外的香。
然而,不好的事情却转瞬发生了。
饭后,李俊依旧死皮赖脸的跟着文秀回房,将两个孩扔给了他们的大姐李麦穗。谁知,他刚打算脱衣服,却听到了敲门声,桐桐有些精神不济的喊道:“娘亲,我困。”
李俊很想将女儿拒之门外,然后满足自己的“野心”,可无奈“绵羊”已经先他一步动作开了门,将人抱了进来,“吃饱了就犯困,真是个猪。”
文秀将孩抱上炕,给她脱了衣服鞋袜,又吩咐李俊去打了水进来,给桐桐洗脸洗脚之后,盖上被哄她睡觉,一系列的过程过后,她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相反,李俊却发现了。
李俊看着精神怏怏的桐桐,俊脸冷凝,眉头微微蹙起,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桐桐一向吃饱喝足后精神都好得很,今晚没吃多少饭就算了,这会儿竟然毫无精神的打瞌睡,情况有些不正常。
李俊放下已经端起的洗脚盆,靠近闺女问道:“桐桐,你有哪儿不舒服吗?”
文秀替桐桐掖好被,有些不明白的回头看向李俊,“今天可能在马车里玩儿累了,睡得早了些。”
“阿秀,你摸桐桐额头。”李俊在文秀话时,已经把手背贴向了桐桐额头,话落时已经收了回来,但却发现,孩有些发烧。
不得不,“有病摸额头”的习惯有时候还真是个好习惯!
文秀半信半疑的摸了摸桐桐的额头,的确发现桐桐额头有些微烫,但又不是特别明显。而且,桐桐脸不红,也不烫,也没喊头痛,如果不是李俊发现异样,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发觉桐桐不对劲儿。
“去,你去拿酒,给她擦擦身,先观察一晚上。要是退烧了就算了,如果没退烧,明儿再送去看大夫。”
“好!”
夫妻俩守着桐桐到半夜,给桐桐擦了三次高粱酒退烧,相顾无言,盘腿而坐。三更之后,文秀有些打瞌睡。
李俊让她先睡,自己照顾桐桐,但是她又不肯,强撑着眼皮儿守着女儿,时不时地摸摸她的额头。
结果,擦了三次高粱酒后,桐桐的额头并没有退烧的迹象。
文秀越来越担心,开门看了看天,大概三点左右了。她在屋里急的团团转,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期盼着天早点亮。
“阿秀,你来看!”
李俊突然惊讶的出声,立即便将心急如焚的文秀拉回神,她急促的走过去,顺着李俊手指的方向,发现桐桐脖上长了几颗痘痘,似乎里面还有脓液。
“这”
“阿秀,赶紧给桐桐穿衣服,我去套马车,咱们立马去找孙老头。”
“哎!”
李俊翻身下炕,文秀也麻利的从柜里找了厚衣服给桐桐穿上。丫头迷迷糊糊的,被娘亲一通折腾,半点没有醒来的征兆。
“好了没?”
“好了!”
“快,抱上马车,再拿床被,天冷。”
“好!”
文秀慌乱的把桐桐放上车之后,拿了被,突然想到儿,又连忙去了树儿屋里。谁知,树儿额头也发烫,脸上也出现水泡。
李俊看着文秀抱着树儿出来,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两个孩都
院里动静儿有点大,吵醒了另一屋的李麦穗。她披了一件厚棉袄出来,一头雾水,不解的道:“三叔,大半夜你们这是去哪儿?”
“树儿和桐桐可能是出天花。”
天花?
李麦穗闻言,满脸吃惊,脸色白发,双腿一软,就差瘫坐在地上。等她回过神来时,李俊已经赶着马车走远了。
孙老头儿被吵了好觉,起床气甚大,在屋里吹胡瞪眼。可一听李俊描述桐桐的症状,加上孩们身上的脓疱,他也严肃起来,像是熊熊大火被一桶水给浇灭了似的,火星儿都没留下半点。
唐元和曾逸也跟着起了床,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站在院里静默等待,一站到天明。
孙老头儿给两个孩都检查了一遍,最后确定两个孩是出天花,立即吩咐唐元拿了艾草去李俊家熏,又让曾逸把自己的屋前屋后屋里屋外给熏了一遍。同时,他飞快的抓了药,丢给了李俊,让他去煎药。
天花,稍有不慎,便是要命的病!
文秀守着俩孩,哪儿都不去,心急如焚,如果放在现代,出生的时候就接种了疫苗,即便最后还是出痘,但也不是什么大事,饮食清淡的休息一个星期左右,等痘痘结痂,也就没事了。
现在,两个孩迷迷糊糊的,脓包一个一个的往外冒,凌晨的时候还只是局部,这才短短两三个时辰,已经浑身都是了。
孙老头看着文秀面容憔悴,一脸担心,长长的叹了口气,但语气还是气不死人不罢休,“哎哟我,你这么不吃不喝守着有什么用?瞧你单薄的,指不准孩没事儿,自己先倒下了。你倒下了,你我救不救你?切,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添乱。”
文秀一颗心都扑在两个孩身上,恨不得自己帮他们承受所有的伤痛,哪儿有心思跟孙老头儿斗嘴?她没理会孙老头的讽刺,低声道:“他们不会有事的,对吧?孙大夫。”
孙大夫?
孙老头儿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竟然喊他孙大夫?以前的趾气高扬去哪儿了?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丫头倒是跟那挺配的!
“有没有事,这得看他们俩的意志和造化”。孙老头见文秀脸色更加白了,顿觉无趣,连忙又补充道:“一年前的话,两兄妹只怕都熬不住。现在嘛,只要有希望,问题都不太大。”
孙老头儿话总是大喘气,把人吓得半死,但文秀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抱着俩孩“呜呜”哭起来。
如果她早点发觉两个孩不对劲儿,早点带他们看大夫,会不会就不会闹的这么严重了?是她的错,是她忙着生意上的事,只顾着赚钱,把两个孩都忽略掉了。
李俊端着两碗药进来看见文秀在哭,冷厉的眼刀瞬间就落到了孙老头身上,声音冷冽的质问道:“孙耀祖,你跟她什么了?”
孙老头哑巴吃黄连,看着哭泣不休的文秀,眉头一皱,哭丧着脸,抬手猛拍自己大腿,控诉道:“老头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哎哟喂,这活儿没法干了”
“真不是你?”
“我不是,你信吗?”
李俊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孙老头的对,无论怎么解释,他自己都是不信的。
“药煎好了?”孙老头看见他手里黑乎乎的药汁,连忙NII扯开了话题,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的,一人一碗给灌下去。”
文秀止住了哭声,帮着李俊喂孩的药。
黑乎乎的药汁很苦,树儿还好一些,能吞,桐桐却不行,喝一口,几乎全往外吐,看的文秀仿佛如刀割肉一般疼,药汁吞不下去可怎么办啊?
孙老头见她不忍心,夺过她手里的调羹,一手捏住桐桐的下颚,一手用调羹压住她舌头往嘴巴里灌药。虽然桐桐也挣扎往外吐,但到底吞了三分之二下去,一碗药,最后喝下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