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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有些无语,但是也无可奈何,没有货,她计划的再完美,那也只能是空谈。现在,只有等着了!
文秀挨家挨户去给人结算工钱,拿到工钱的人家欢喜的不得了,不出门也能挣到钱,天下还有这种好事吗?
方氏捧着钱,傻呵呵的笑,满嘴都是恭维的话,完全忘记了这两天村里私下传的沸沸扬扬的话最初是出自她的口。
但是,拿到工钱的人里,最高兴的莫过于张氏的两个闺女了。姐妹俩从没想过,她们挣的钱竟然一次比一次多,乐的都合不上嘴。
文秀理解她们那种心情,姑娘家,总是想着多点私房钱嫁人的。手里有钱,就不怕婆家人刁难。
文秀跟姐妹俩聊了一会儿天后,便告辞回家。路过李家的时候,她往院里看了一眼,除了厨房里有点声音外,院里静的可怕。
李老太不在了,好像李家的人都低调了不少。
嗯,除了王氏和周氏两个极品。
文秀回到家时,李俊不仅把饭焖好了,连菜也一并炒好了。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也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不是?
桐桐是个吃货,虽然有些嫌弃老爹的手艺,但是却也能凑合。大口大口的扒了两碗饭,便蹦蹦跳跳的下桌了。
只是,她刚走出厨房,便折身喊道:“娘亲,冯哥哥来了。”
冯川来了?
冯川来干什么?
文秀没心思去细究桐桐刚刚脱口而出的那一声“冯哥哥”,而是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但是,刚进门的冯川闻言,顿时吓得腿一哆嗦。抬眼看见桐桐笑呵呵的望着自己,额头上起了一头虚汗。
李桃花带给他的后遗症还在呢,他听见“冯哥哥”就浑身不自在。
文秀看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淡定的看了一眼古灵精怪的女儿,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然后看向冯川道:“你怎么这个点儿来了,吃过饭了吗?”
冯川苦笑着摇了摇头,“事情有些急,还没呢!”
“那先把饭吃了再。”
文秀转身进厨房给冯川拿碗筷,谁知竟然看见李俊偷偷给桐桐竖大拇指,看见她进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把手给缩了回去。
她之前是隐隐有了答案,而现在是已经有了答案。让桐桐改口唤冯川为“哥哥”,除了李俊,还有谁能如此“斤斤计较”?
哎,气吧啦的男人!
冯川早上没吃东西,忙活了一上午,然后又赶着来西塘村找她,滴水未进,肚早就饿了。文秀给他拿了碗筷,他也不客气,更是不嫌弃,就着一家三口吃剩下的两盘菜,咕噜咕噜的扒了两大碗。
“嗝!”
放下碗筷,冯川极其不优雅的打了个饱嗝。
李俊垂眼冷笑,得意的很。
文秀面色无异,收拾碗筷清洗。
冯川这个当事人却是一脸尴尬,早知道自己就少吃一碗,先垫垫肚好了。
哎,好丢人!
文秀收拾厨房,李俊今日出奇没有开口要帮忙,与冯川面对面坐着,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客随主便,两个主人家都在厨房里呢,他怎么好意思出去?
文秀洗完碗筷擦拭厨房,但却被两个大男人挡着,一点儿也不方便施工。她看了一眼李俊,目光落到冯川身上,笑着道:“你先出去坐会儿,我收拾好就来。”
“好!”
冯川终于找到理由起身出去了,不再被李俊淡然的目光所凌迟。他相信,要是目光能杀人,李俊早把自己给剐了。
他又没侵犯他的领地,可这男人的防范心为什么就这么强?
谁知,冯川前脚刚出去,李俊就紧跟着站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抱着文秀啃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去。
文秀一张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这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耍流氓,要是被人撞见,那成什么了?还不被人给戳断脊梁骨!
臭流氓!
现代人总爱在QQ空间、微信朋友圈、微博啥的秀恩爱,怎么把狗粮撒到极致怎么来。可是,古代不一样,别男女朋友,就是两夫妻当着大伙儿的面亲亲嘴或者怎么样,那女人一定会被打上一个“孟浪”“不要脸”的标签。
矜持,也是妇德的其中一部分。
文秀收拾好厨房,脸上的绯红也褪去了颜色,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这才问道:“现在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冯川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听文秀问话,猛地从凳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道:“文秀,月月舒被人模仿了,最要命的是,有人拿了月月舒来找我们理赔,我们卖的是黑心肝的假货,已经在店铺门口死缠烂打的阻拦了两天了。”
“你先别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细的一遍。”文秀并没有着急,反倒是冷静的追问事情的缘由。
按理,为了杜绝可能发生的事,已经对姨妈巾做了最严格的消毒。这件事上,冯掌柜不可能弄虚作假。除非,他真的是疯了。
她相信冯掌柜脑袋清醒的很,所以,必然做不出这种事。那么,既然他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都按要求达到了,那么,前来理赔的人,要么是想讹钱,要么,就是受人指使。怀疑有人指使,纯粹是因为冯川有冒牌的姨妈巾问世了。
山寨版的东西,无论在哪朝哪代,都萌芽的非常快。
冯川闻言,点了点头,坐下继续,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给讲了一遍。
月月舒开售之后,生意好的不行,几日的功夫,库存就卖光了,好评如潮。就连永安城那边,也有人上门购货。
但是,也就在前几日,也不知道哪家布庄也悄悄的出售了月月舒,但他们悄悄售卖,价钱低廉,量也很大。
冯家父起初没在意,毕竟“露天坝的米一只鸟啄不完”,他们不可能垄断整个市场,于是,便把精力都放在了生产上。
谁知,前天上午,有个妇人拿了两张月月舒过来,进门就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通,抨击冯记布庄卖假货,她女儿使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现在染了病,花了好些银,她要找冯记讨公道。并且,要让冯记这种黑心商家关门大吉。
妇人闹上门,冯家父也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只要查一查妇人有没有在自家店里买过月月舒就行了,她的谎话便能被推翻。
可是,偏偏结果却出人意料之外——这妇人买过,而且买的量还不少。因为买卖过程中有点意外,所以,女伙计对她印象特别深。
这下难办了!
妇人在自家店铺买过不少的月月舒,而且她一口咬定她的女儿是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才染上病的,又哭又闹,见人便嚷。原本慕名而来的顾客见她这么嚷,即便心里还想进店了解了解,但也不敢了。
怎么办?
当然只有协商赔偿,然后息事宁人。
即便,妇人是来讹钱的!
冯掌柜同冯川商量了一下后,决定把妇人请到后院,协商赔偿事宜,谁知道,妇人还是不买账,死活不肯。
妇人不肯协商赔偿,但又咬死要赔偿,你搞笑不搞笑?
前天,妇人抹黑才离去,昨儿一早又来了,堵在店门口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又离去。今个儿也来了,冯川耐着性跟她谈,但是,依旧不买账。他觉得自己想不出法了,这才来找文秀了。
“文秀,现在怎么办?”
“你这次没报官?”
冯川的急得很,文秀却挑眉一问。
冯川闻言,立即点头!
报官?妇人在店里购买了货物,如假包换,他怎么报官?
这件事,现在不报官都引起不的反响了,他都不敢想事后会不会生意大幅度下滑。更何况,若是报官,官府介入调查,至少关门好几天。哪怕等官府还了冯记布庄清白,这生意的热度也已经下去了。
报官,不是上上之选。
然而,文秀却和他想的恰恰相反。
包括一旁默默听完整件事的李俊,一个只会打仗和撩媳妇的粗汉,也同文秀想的一样——报官!
“这件事,你难道没看穿那妇人的初衷吗?”文秀进厨房给冯川倒了一碗水出来,淡定的问道。
冯川确实有些急,连谢都没一声,便咕噜咕噜把水喝了干净。放下碗后,才道:“我知道啊,她是想让冯记布庄关门大吉!”
“那不就结了!”
文秀起初只是猜测,可听完冯川的话后,她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妇人是被人请来怼垮冯记布庄的。
如果真是因为女儿用了冯记布庄的月月舒生病想要得到赔偿,那么,在冯记布庄还没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就撒泼、哭闹,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即便要撒泼哭闹,那也该是在理赔不满意之后才会做的事吧?
妇人的做法很显然,搞臭月月舒的名声,从而达到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她身后的人,很可能就是悄悄卖山寨月月舒的人。
冯记布庄只要报官,主动让官府介入调查,并向外部宣布。而冯家则需要去衙门走一走关系,调查的同时也开店营业。
退一万步讲,如果衙门不愿意,店铺必须关门接受调查,那么,也无所谓。只要这件事真相大白,月月舒的生意就不可能下滑。除非,真的是他们内部生产出了问题。
但是,这种假设,文秀不接受,也不承认。
因为,不可能!
冯川还是有所担心,心里有些犹豫,试探性的问道:“那我真回去报官?”
“你是不是男人?”
李俊突然在一旁冷冷的开口,一脸鄙夷。犹犹豫豫、拖拖拉拉,哪里像个男人?
冯川闻言,瞬间气紧,看向李俊,却瞬间被李俊冷厉的目光给瞪了回来,瞬间认怂。然后,如坐针毡的站起身,对文秀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办。”
文秀点了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又叮嘱道:“你先不管那妇人怎么闹腾,先报官,然后把案情给县老爷一声。然后,着重提一提悄悄售卖山寨版姨妈巾的商铺,请官府率先调查。对了,还有一点,在衙门该花钱就花钱,查到那些个黑手,也绝不心慈手软。”
冯川点头,连连这些自己明白,活了二十来年,虽然做人不圆滑,但是也不是犯蠢之辈。
“那行,你赶紧走吧,明儿我会进城,到时候过来看看。”
“好!”
冯川又急匆匆的走了。
文秀看着冯川的马车走远了,这才转身,谁知李俊这个憨货竟然一声不吭的站在她背后,她一转身,鼻头“砰”的撞在了李俊坚实的胸膛上,鼻头又酸又痛,鼻血也在同一时间流了出来。
草泥马,撞死姑奶奶了!
呜呜
一切都出乎意料之外,李俊也被吓懵了。
“你还疼吗?”
“不疼你试试!”
李俊在帮文秀止住鼻血后,看着她肿起的鼻头问了一句傻话。愧疚的话音落下,毫不意外的招来一顿怒吼。
文秀的鼻痛的厉害,眼泪不可控制的往外流,加上她红肿的鼻头,看上去格外可怜。她到底是遭了哪门罪啊,下面流血,上面也流血?
“我不是故意的”
李俊想解释,可想想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徒劳。她已经被装伤了,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几句好听的,求得她原谅自己。
“阿秀,你原谅我好不好